她全身伤痕累累,瘀血青肿,其景令人惨不忍睹。
三人上前抚着其冰凉的身子,悲痛、恼愤了分,从这有力的、证据全身
**、遭伤而现出的男人击下的粗大指痕和下体溢血、青肿及其大腿、小腹、禁
地上所洒下的滴滴遗下精液等物可看出,她是受人狂暴施虐而死的。
看着她那原本十分美俏的脸蛋此时已变得青肿瘀血且有几个清晰的指痕,他
悲痛之极而热泪滚滚而出,泣诉道:「芳妹,没想到几个时辰不见,你就惨遭横
祸,我知道你是被人施暴而死的,这人好歹毒哇,惨无人道,禽兽不如的害死了
你,告诉我,是谁害了你,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亲热,他们已建立起深厚的情谊,虽然在他心中并未
有将她收妻妾之意,但挚诚的心却能感发出深深的情感来。
二女更是痛哭不已,悲愤万分。
邓丽丽见大姐惨遭他人蹂凌致死,只哭得死去活来。
蓦地,欧阳琼瞥到邓芳芳的粉颈间有一道深深的指痕,正在这时,卓冰倩亦
发现了从她脚趾间刚坠下的玉佩,她惊呼道:「京哥哥,这里有块玉佩,是你们
男人挂佩在腰间的那种」
他接过来细观了片刻,推测道:「如果我推测不错的话,这玉佩该是凶手身
上所遗下的。看芳妹那错曲作挣扎之状的腿可看出,她一定是不堪忍受那蹂躏她
的畜牲的暴虐,而奋力反抗的,于是,那畜牲就以手卡在她脖颈上,因此,她是
受到让人发指的暴虐。折磨和受卡的窒息而死的。从芳妹那令人不忍目睹的遍体
伤痕可看出,蹂凌她之人必是令她有所顾忌而畏惧之人,不然,能使她遍体伤痕
必要经过好长一会时间,而能让那畜牲留下脏物,显然,芳妹也给予了**的配
。因为,在一个很长的时间内,芳妹她大可放声求救呀,那么,那家伙必定惧
怕而逞不了淫威,因此,可看出她对那人有所顾忌,或怕影响自己和他的声誉。
于是,便委曲求全,忍气吞声的受其强暴,并配着。这个人可能在最后令芳麻
生气了,于是,她又反抗,不堪忍受他的非人折磨,因此,他恼羞成怒便对芳妹
下了毒手。这人一定是我教中人,并有可能是芳妹所熟悉之人。」
二女听他分析的甚有道理,便含泪忍痛点头默认表示同意此观点。
卓冰倩忽含羞低声疑问道:「京哥哥,我看,这凶手一定是个残暴的好色之
徒,并且是惯于摧残女人的**,你看芳芳死得多惨呀,体无完肤,从她这周身
遭虐的严重程度可看出,她绝非是在短时间内遭人蹂凌所致。如京哥哥所猜,那
强暴狂虐之人必在她身上施暴了许久,她应该没有理由会不叫嚷呀!我想,一个
可能是你所说的她对那个有所顾忌而忍气吞声为其强暴,并在胁迫下甘为其配
,另一可能就是她当时穴道受制叫不出声来,而遭其非人的强暴,最后,那人满
足了便惨杀了她。」
欧阳琼坚决道:「我想,青妹你的第二个可能应不正确。你想想,既然芳妹
穴道受制而遭人强暴,并在胁迫下甘为其配,那为何从这死状上看出她最后又
反抗了?唯一的说法,就是她对此人有很大的顾忌和惧惮,在受了他的什么言语
和动作的刺激后而生怒,便挣扎反抗,于是,他便杀了芳妹。此人必不是只为贪
淫而来,他必定还有什么事」
顿了顿,他将那带有金黄色丝带的玉佩递给邓丽丽,道:「丽丽,这惨害了
芳芳之人必是她所熟识之人,你能看得出这玉佩是何人的吗?」
邓丽丽边泣边用丝绢擦了一下泪水,伸手欲接,手只伸至半途,目光甫视后
,立如触电般,连细看也来看上一眼,即颤抖着退了两步,犹如见了鬼怪般的睁
大了瞳孔,摇头连声道:「不不可能的,绝不可能,会是他他可是我
」
她惊愕的止住了话,满脸骇疑之色,神情惊讶、恍惚,口中不住的说着:「
不可能,」
欧阳琼、卓冰倩知她知道了此玉佩的人是谁了,并且,从邓丽丽那惊愕的
表情中可看出,惨害了邓芳芳之人也同样令她顾忌、震骇万分。
于是,心中更证实了刚才的推断,难怪邓芳芳肯屈服于他,为他所淫,不敢
大声求救。
他上前一步,搭上其肩,急欲知道,便忙问:「丽丽,告诉我,拥有这玉佩
之人是谁?他就是害死你姐姐的凶手,快告诉我」
说着,他轻摇她的双肩,用乞求的目光盯着她。
她满面泪痕,抽泣的愈大声了,痛苦之情更甚,脸上现出复杂错无比的神
情,但与他那满富无穷巨力的目光甫一接触,使她不敢有半分隐瞒之心。
于是,便啜泣低语道:「这玉佩是是我爹经常佩挂腰上」
欧阳琼、卓冰倩同时惊得「啊」
的一声惊呼起来,他们犹如听到晴天霹雳,真的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了毛
病,若不是亲耳所闻,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二人均征了怔,愣了片刻,欧阳
琼惊道:「这么说,是爹强暴了你姐姐,并惨无人道的折磨、暴虐她,然后,就
禽兽不如的杀了她为什么?虎毒尚不食子,这个色魔,,竟破天荒的,令人
发指、而不齿的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强虐致死,他还是人吗?这王八蛋」
骂至最后,他已气得角龄欲裂、青筋暴涨,说不出来了。
卓冰倩尤疑道:「京哥哥,你先别生气,我想他不会强暴致死自己的女儿吧
?是不是别人所为?」
邓丽丽亦啜泣摇头道:「不会的,爹爹不会做出这种让人唾骂万年所不齿的
禽兽不如的事来,一定另有其人」
欧阳琼思瞬间,坚毅的肯定道:「我敢断言,绝对是他。如果不是,他随
身佩挂的玉佩怎会遗落在此?该不会是凶手害死芳妹后潜入他的卧室将玉佩窃来
放在这儿,嫁祸于人吧?」
二女细想也对,遂无言以答。
他顿了顿,续道:「还有,只有他那特殊的身份和芳芳的关系。因此,芳芳
从受暴时起一直到惨死时止均未喊出‘救命’之声,她不敢喊,因为,强暴她的
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她只有忍声吞气的接受,怕影响到自己与他在教中的
声誉、颜面。」
二女思着,沉默了。
第十五章 险象环生
正在此时,邓艳艳受昨日之约,恰好珊珊赶到,睹见其姐姐惨死之状,心中
大悲,少不了号陶大哭一场,其最甚悲,众人为之落泪抽泣。
欧阳琼忍着悲痛,将自己的推断和估定的凶手说出,并向她说出判断根据。
邓艳艳起初不信,但有物证在场,而且欧阳琼推断的又有情有理,使她无言
以驳,不得不信了八分。
思忖片刻,她突的柳眉倒竖、凤目怒睁,面含威凛恼恨之色,怒道:「小妹
,我俩问爹去,要是姐姐真是被他害死的,那我们以后就不认他这个父亲了,我
们断绝父女之情」
说着,便邀丽丽出房欲去,欧阳琼喝止道:「两位妹妹请留步,你们这样气
冲冲的去问他,他会承认吗?他绝不会坦然承认是自己害死了芳芳,不然,公堂
上就没有犯人会喊‘冤’了。他既然会根灭人性的好杀了芳芳,同样,他也会如
此对待你们的。况且,你们已得知了他是凶手,那他更绝对不会让送上门的知道
自己丑事这人生还。你们好好想想吧」
二女仔细一想,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不由骇然之极,的确,能好杀她姐
姐,那同样也会如此待她们的,如果这样直接当面揭露,他非但不承认,还会在
发觉事情败露后将她们杀掉以灭口。
二女齐问道:「京哥哥,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欧阳琼静静地道:「如今之计,我们先不要贸然去揭他丑恶的本质、嘴脸,
要静观其变,看他对此事有何表态,我们要沉住气,不要在一时气愤这下就直接
揭穿他的底,那样,我们就有危险了。因为,当他知道丑事为我们窥破后,就怕
我们将此事张扬出去,因而影响他在教中的威望,于是,为了守住秘密,他一定
会不择手段的将我们杀掉,绝不管你们是他的什么亲生女儿,他这人凶残成性、
无恶不作,什么丧尽天良之事他都能做的出来,我很清楚他的为人,亲眼看到他
凶残暴戾的行为,因为我的」
他忙止住话,险些将「我的父母为他所杀」
的秘密吐露出来了。
二女见他说「亲眼看到他凶残暴戾的行为」
和欲言又止的神态,皆惊疑的注视着他,邓艳艳惊疑的问:「京哥哥,你说
你亲眼看到过我爹凶残暴戾的行为了?」
欧阳琼见事已至此,便与卓冰倩对现一眼后,黯然低声道:「两位妹妹,事
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骗你们了,我们的关系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况且,现在已形
势危急,如果我再不说实情,那真的太愧对你们了,我不能欺骗任何一个我身边
的女人,我其实不叫杨京,我叫欧阳琼,她也不叫卓青,而叫卓冰倩。我的确见
过他凶残暴戾的丑态和所做的惨无人道的恶行,并且我是当时的受害者,他就像
害死芳芳这样好杀了我的生母,又穷凶恶极的杀死了我爹,我和他有不共戴夫之
仇」
于是,他便将自己父母与邓俞的仇怨详细的告诉了二女。
她们听完,只疑在云雾迷股中,惊讶不已,深为他不幸的遭遇而痛心疾首、
同情伤感万分。
邓艳艳悲泣道:「琼哥哥,我们不恨你,不管你是杨京,还是欧阳琼,我们
已是一体的了,就忠爱你一生一世,你的欺骗是被迫无奈的,我能体谅,没想到
爹竟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害得琼哥哥你家破人亡,我不要有这样的爹,
他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欧阳琼心中又勾起了父母惨死肘的情景,他不由血脉膨胀,怒火万丈,恨不
能立即将他的仇人碎尸万段、挫骨扬所,以报大仇。
四人正沉浸在悲痛之中,突然有脚步声向此屋传来。
他们一惊,遂收神镇定,强忍悲痛。
瞬间,来人已至屋前,众人视之,正是那作恶多端的邓俞,他满面笑容、精
神墨烁的向众人走来。
众人悲痛的泣啜着,他进了屋装模作样的向四人扫现了一眼,惊问道:「你
们怎么了?哭什么?」
三女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他们边悲痛的哭泣,边
暗道:「他真狡猾呀,还装的挺像的,杀了人还若无其事一般。」
他向邓艳艳问道:「艳艳,芳芳呢?」
邓艳艳肺都快气爆了,她强忍着上升的怒火,边泣边诉:「姐姐姐姐她
遭人奸杀了,呜」
「啊!」
他故惊的大叫起来,满脸惊骇之色。
忙疾掀帘进了内屋,向绣榻走去,拉开绣帐,向榻上业已死去多时的邓芳芳
看了一眼,即搂着其哭天喊地的泣道:「女儿呀,你死的好惨呀!告诉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