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长美腿更盘踞他的腰际,好比八爪鱼般紧缠绕着他。
瞿秋白忽然转移阵地,离开那双动人的肉球,改为向上进攻,先是颈项,跟
随是下巴,最后是吻向那诱人的樱唇。
随着身体向上身移动,瞿秋白下身的**,不知不觉间已抵达桃源洞口了,
他并没有长驱直进的插入,而只是用那鹅蛋状的**,在穴口不断的磨旋。
此举令单玉茹诱人的娇躯,不安的左摇右摆,檀口更不禁呼道:「呀师
哥别啊啊要磨啊呀难难过呀啊死了啊啊
啊啊啊啊」
四肢把瞿秋白缠得更紧。经过一轮的磨旋,单玉茹的洞穴,显得湿滑无比,
瞿秋白感到是适当的时候,于是不慌不忙的把**一吋吋地挺进,**渐渐地抵
进了她的子宫颈口,瞿秋白又再施展出磨旋的技俩,使得单玉茹的身体兴奋得颤
栗起来。
单玉茹因身体不断受到冲击,只好开求饶道:「噢噢好啊
师哥饶饶了玉茹吧啊啊啊快快
给我啊啊啊噢好动啊啊啊」
单玉茹的**声给予瞿秋白很大的鼓舞,他终于停止了磨旋的动作,改为大
肆挺拔,随着两人性器快速**,加上**四溢的关系,产生了「唧唧」的声音
与她们的呻吟声,交织出淫媚的乐章子宫。
跟随两人剧烈的动作,令到床上被浪翻腾,瞿秋白更将单玉茹的双腿挂上自
己的肩膀,并且把它们压向她的胸部,加强插入的深度。由于花心受到多次的冲
击,单玉茹的子宫开始收缩,令瞿秋白的**受到挤压下,变得更澎涨。单玉茹
可以清楚感觉到,**里每吋肌肉都充斥了交带来的快感,终于从子宫内喷射
一股阴精。
「呀噢噢顶啊啊啊到了呀啊呀呀呀
丢呀丢了啊啊啊」瞿秋白听到单玉茹的娇吟,加上受
到子宫壁的挤压及阴精的冲刷,只感到腰际一紧,浓浓的阳精悉数强劲地射进单
玉茹的子宫深处。
经过两个时辰激烈交,感受了几次**后,二人终于平静下来。单玉茹有
如温驯的小猫,伏在瞿秋白的胸膛,指尖一边在他胸部划圈,一边嗲声嗲气问:
「师哥,我跟纪惜惜,你认为那个比较好啊?」
瞿秋白毫不犹豫的道:「嘿嘿!当然是师妹你稍胜一筹啊!」
尽管内心有不同的想法,他仍然言不由衷的奉承这掌门师妹,实际上她们是
不相伯仲。
论姿色,虽然单玉茹已经是绝色美女,但纪惜惜更是绝色中的绝色,单玉茹
却胜在媚术高超,把女性的风情发挥到了极致,加上超卓的床技,使她们难分轾
轩。
可是他发现纪惜惜是天生媚骨,只不过身心都未曾好好的开发,如果爆发出
来,相信天下间所有的男子都臣服于她脚下。
接下来一个月的晚上,纪惜惜都是往瞿秋白住处替他解毒,每次她都会带同
清溪流泉,跟瞿秋白对饮,希望藉着酒精麻醉自己对丈夫的不忠,另一方面减低
解毒时双方尴尬的气氛。瞿秋白亦把握到纪惜惜的心情,配地扮作酒醉将纪惜
惜当成亡妻,令她感到二人在半醉下跟自己的丈夫妻子**,以减轻罪恶感。
与此同时,瞿秋白暗中察觉到纪惜惜的身体敏感度大增,知道淫毒金蛇已经
发挥作用(之前瞿秋白用的媚药,只能起短暂的效果,药力过后,便复正常,
而这淫毒却是永久性改变体质),于是更尽用魔门秘技,希望令她从中得到强烈
的快感,沉溺于**之中。
解毒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纪惜惜不用再到瞿秋白处,可是她却出现另一
方面的烦恼,以前她的**很澹,现在身体内的欲念,不断骚动起来,每晚躺在
床上,都会想起那些交的场面,入睡时绮梦丛生,梦境中出现的对象竟然不是
自己的丈夫浪翻云,而是瞿秋白、上官鹰、甚至杨成等,早上醒来总是发现
自己的纤指插进桃源洞内,下体一片狼藉。有时,她跑到张寡妇处,做着那同性
恋的游戏,以解决寂寞的芳心及熊熊的欲火。
上次极恶门联同天鹰派偷袭怒蛟岛虽然失败,但也令怒蛟岛受到不少破坏,
加上由于长沙的战事,多了朝廷的介入,上官鹰在这段时期,忙着重建工作及后
勤补给的事宜,经过个多月的整顿,终于把所有事情一一办妥。当他绷紧的神经
松弛下来时,脑海不其然浮出一个美绝人寰的俪影纪惜惜。
上官鹰带着轻松的步伐前纪惜惜的住处,每当想起能与她亲近,总使他心情
愉快,离开总坛,他乘着坐骑,不消一刻钟,便到达了纪惜惜的房舍。当他看到
纪惜惜时,不禁惊叹不已,他发现纪惜惜不单比以前更美丽,而且身上多了一层
诱人的气质和艳光。
纪惜惜虽热情的邀请他坐下,可是她眉宇之间的忧郁,却瞒不过他的双眼,
讶然问道:「惜惜姊,你可有什么心事?」
纪惜惜轻轻摇首道:「来,陪我喝酒。」说罢,拿起酒瓶替上官鹰倒酒,上
官鹰见她不愿透露,只好不再问下去。
酒过三巡,纪惜惜忽道:「鹰,你上次给我的龟兹舞典,我学会了其中一
些,不若我现在表演给你看。」上官鹰欣然赞成。
纪惜惜确实是艺术天才,跳舞时不但能完全展现出龟兹舞,热情奔放的风姿
更能将舞者曼妙身段的美态,充分发挥出来。
上官鹰直看得心神激荡,目不暇给。
纪惜惜不知道是否酒意上涌的关系,突然脚步一跄,不经意跘倒在床沿的椅
子,眼见要跌倒之际,上官鹰急忙上前抱住她,但事起突然,而且纪惜惜舞动的
力量不少,上官鹰被带动得双双倒在床上,上官鹰面对气息可闻的距离,软玉温
香的身体又被自己抱在怀里,使他不由自的低头痛吻纪惜惜的樱唇。
(待续)
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13-14)
第十三章 前尘往事
上官鹰的突然举动,令纪惜惜吓一跳,不但酒意全消,并且用力推开了上官
鹰,纪惜惜微嗔道:「鹰,你怎可以这样呢?」
抬头望向上官鹰,只见他一脸羞愧之色外,眼眸里却尽是男性侵略性目光,
当纪惜惜接触到这目光时,不禁忆起一段伤痛的往事。
在纪惜惜十四岁时,当时她还未名满天下,仍在京城一间名为牡丹阁的二流
青楼中作为女待,她与一名比她小两岁叫阿安的男仆特别投缘,可能是大家身世
相近,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二人便姊相称。
纪惜惜虽然在含苞待放之龄,但绝色就是绝色,那是已是一个小美人,由於
她本身冰雪聪明,所以她从来都不施脂粉,传菜时都是一直低着头,所以除了阿
安外,一直都未有人发现这朵亮丽小花。
可是在某一个晚上,牡丹阁的厢房来了一批达官贵人,当纪惜惜捧住一大盘
酒菜,进入厢房时,其中一名客人酒酣耳热之际,步履不稳的撞向了纪惜惜的手
肘,她不由自地,把手上的酒菜,全倒在那位客人身上。
那位客人大怒下道:「贱人,你瞎了眼睛吗?弄得老子一身,欠打」正
举手欲掴纪惜惜一记耳光,身旁一名中年汉子,出手阻止道:「廖兄,今晚这么
高兴,这小女孩也是无意的,别因这小事坏了雅兴,来,我们再干一杯」那
位客人看见中年汉子出言,虽然怒气未消,也只好道:「哼,看在尚书大人的脸
上,就且饶恕你,怎么了?还不谢谢尚书大人。」
年幼的纪惜惜已经被吓得垂着头浑身发抖,低声道:「谢谢尚书大人,谢谢
廖大人。」
尚书大人身旁的随从看到这样的情况,趁机献媚的怒道:「哼,真是不懂规
矩,抬起头才跟尚书大人说话。」
纪惜惜闻言只好抬头道:「谢谢尚书大人,谢谢廖大人」尚书大人看到
纪惜惜那俏丽绝伦的蛋脸,不由一呆,而廖大人们则可能酒醉关系,未有察觉。
尚书大人很快复正常道:「你叫什么名字?」
纪惜惜道:「小婢惜惜,多谢尚书大人援手之恩。」说罢脸红地垂下头。
尚书大人只觉这女孩娇憨的神态可爱之极,心里有了计较道:「惜惜,你先
退下,通知花姑来这里,另外,叫她带套乾净的衣服给廖大人。」
纪惜惜如释重负的离开厢房,心中庆幸今夜遇上贵人,却不知道已经种下祸
根。
数天过去,正当纪惜惜已忘那一晚的事情,她送酒菜到一间厢房时,发现房
内客人正当晚施以援手的尚书大人,於是微笑地跟他打个招呼道:「尚书大人万
安。」尚书大人感觉纪惜惜的笑容,如鲜花绽放一样令人迷醉。
尚书大人道:「惜惜,你先把门关上。」纪惜惜将酒菜放好桌面后,便把厢
房门关上。尚书大人道:「惜惜,你坐下。」纪惜惜有点疑惑,但仍照他指示坐
他身边,尚书大人一边为她摆放碗筷一边道:「今晚只有我一人来,跟你说一件
有关惜惜你的事,来我们先吃饱再说。」
纪惜惜听后更感困惑道:「小婢的身份怎可以跟尚书大人同桌吃饭,而且还
有很多功夫等候小婢去做。」
尚书大人笑道:「惜惜,你不用担忧,我已经跟花姑打过招呼,你今晚要
是做我的陪客。」他更挟了一块鸡肉放於她的碗里,吃了一会,尚书大人更替她
添了酒道:「惜惜,来跟我饮杯。」
纪惜惜忙道:「惜惜,不懂饮酒。」
尚书大人道:「这是葡萄佳酿,香甜可口,尝一些吧。」
纪惜惜在盛情难却下,只好浅尝。发现这酒极易入口,味道并不苦涩,不禁
饮多两口,尚书大人见纪惜惜饮酒后,雪白的脸庞,昇起了两片红云,显得更娇
艳欲滴,不由得两眼放光,纪惜惜被他炽热的目光望得有点尴尬道:「大人说今
晚来是说一件有关惜惜的事。」
尚书大人终於收目光正容道:「唉,廖大人那晚家后,愈想愈气愤,竟
然向花姑提出买你去,再好好教训。」
纪惜惜听罢大吃一惊,手足无措道:「廖大人那晚不是原谅了小婢吗?大人
请再帮忙替我说情。」
尚书大人又叹道:「廖大人觉得那晚很没脸子,碍於我的情脸,不好当场发
作。」
纪惜惜心想如果被卖进了廖大人的家中,肯定会被折磨至死,悲伤地靠向他
道:「大人再帮帮惜惜吧。」
尚书大人脸有难色道:「他已经给予我一次脸子,你我又非亲非故,实在难
於启齿,除非」
纪惜惜听得有转机,不自觉地靠向他道:「除非怎样?」
尚书大人一手搭上纪惜惜的肩膀,喜形於色道:「除非惜惜成为我的夫人,
有了这身份,他又怎敢难为你。」
纪惜惜闻言惶恐地挣脱尚书大人的手道:「惜惜身份卑微,不敢接受大人错
爱。」心中终於明白这尚书大人实在对自己不怀好意。
尚书大人脸色一沉道:「那你是不识时务了?」说罢,便向纪惜惜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