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始发热,被充分挑逗的欲火冲击着纪惜惜的神经。
吃过饭,纪惜惜帮白芳华收拾,好奇心使纪惜惜问白芳华什么是玉马,白芳
华看着纪惜惜说:「姐姐这么着急吗,很快姐姐就知道了」。
纪惜惜内心的担忧大概从脸上表露出来了,白芳华看看纪惜惜说:「不用担
心,叔父可是非常会体贴人的哦,而且啊这玉马可是我师门的一件宝贝,对女人
可称得上是仙物了,将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羡慕姐姐呢。」白芳华的话让纪
惜惜感到微微的放松和好奇。
想想白芳华的话、纪惜惜走进侧厅,瞿秋白坐在春椅上,纪惜惜看着瞿秋白
的背面,瞿秋白说:「过来坐吧?」纪惜惜只好走了过去,可是一下子不知坐在
哪里,是靠着瞿秋白坐,这是纪惜惜想的,纪惜惜想被瞿秋白抱着抚摸,女性的
矜持却提醒她该坐在另外的春椅里。
瞿秋白没有给纪惜惜任何的干扰,让纪惜惜自由的选择,纪惜惜最后还是选
择了瞿秋白的身边,纪惜惜有点忸怩的坐下后,瞿秋白转头看着纪惜惜说:「你
的感觉还好吗?」纪惜惜抬头看到瞿秋白那双摄魂的眼睛,被征服的奴性在体内
开始滚动,纪惜惜不加思考的靠过去说:「非常奇妙,只是有点难受。」瞿秋白
搂住纪惜惜光滑的肩抚摸着说:「你还要经历许多的训练,不过到最后你就会知
道忍受那些难受的经历是值得的。」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话,心中升起了一股柔
情,有点讨好的说:「惜惜愿意接受,有时惜惜可能会受不了,但惜惜会接受的。」
瞿秋白吻了一下纪惜惜说:「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所以我会对你使用特别的
手段,你的耐受力也强过别的女人,我很喜欢你,」一边说一边毫无顾忌的将手
伸到衣服里,抓揉着纪惜惜的胸乳。
纪惜惜被瞿秋白的抓揉搞的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瞿秋白的身上,瞿秋白搂
着纪惜惜将纪惜惜带进了那间让纪惜惜害怕的房间,纪惜惜站在那里看瞿秋白准
备着,心中好奇心使纪惜惜期待,但更多的是担心自己是否能承受住瞿秋白带给
纪惜惜的。
瞿秋白然在墙边或长或短的敲打一阵再,用力一推,一阵机括声中墙边现出
一个小门,然后瞿秋白示意惜惜跟来,
纪惜惜吸了一口气,压抑下心头的不安地走进门里。
门后是一条幽暗的走道,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点荧光,那荧光赫然是一
粒颗颗的夜明珠。
瞿秋白领着纪惜惜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拉开一扇门光芒
暴涨,
纪惜惜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石室墙壁上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纪惜
惜能辨出其中的十之一二,都是男女交媾时助兴之用,虽知猜到这些东西都是用
以「侍候」女子之物。却也无法猜测出它们的用处。
「这些器物会不会被自己全都用上。」纪惜惜压抑下砰砰乱跳的心,将目光
从墙上挪开。却发现石室中间放着一具墨黑色的石马,那石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
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瞿
秋白抚拍拭抹,那石马竟缓缓颠簸摇动起来,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
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大吧,若换了前几天,此物
既然放在此处,纪惜惜可以想象这马背上一定有着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
想象,
看到这石马纪惜惜芳心荡漾,一双眼儿却不住地打量着那匹石马。外观是玉
料制成的,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
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圆滑,
可纪惜惜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
得出真相,加上这石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若骑了上去,即便以纪惜惜修长**,
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头,任着石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
什么样的刺激,纪惜惜便不由浮想连翩,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
纪惜惜心生羞愧,但不知为何,却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
躯愈来愈是滚烫,
幸亏此刻瞿秋白正专心调校着石马上的机关,纪惜惜虽是心中羞愧不已却还
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盘献出时的快意。一种熟悉无比的饥渴感觉袭上心头。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纪惜惜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以前与男人欢爱的种种,
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滋味,可那淫荡的想象却似生了根,在
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惜惜?」被瞿秋白这一叫,纪惜惜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耻
想象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那
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淫兴旺盛时一般高挺强
悍,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正男人的**都有所不及,那种挺法,那种姿
势,却也将女人心中最渴望的一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
思绪登时汹涌,男欢女爱时那疯狂淫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觉得双足发软,一双眼儿本能地躲避开那马背上硬挺的假物,这时她发
现马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
「别害怕,姐姐……这东西……不可怕的……」白芳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一只手扶住了纪惜惜发颤的娇躯,纪惜惜头看去白芳华不知道何时来到自己身
边,
「姐姐……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
白芳华纤手轻揽着纪惜惜的纤腰来到一个石人面前,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
觉得出纪惜惜身子僵硬,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
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白芳华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纪惜惜心中天人交战?
「其实……其实……哎……妹妹也在上头搞过…………很舒服的……」
似乎想起那飘飘欲仙的滋味,白芳华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
没发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纪惜惜,也不由看呆了眼,
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在石人那假物上头轻柔套弄、缓缓抚摩的玉手。
「妹妹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纪惜惜面前思春,白芳华脸儿一红,那
抚着假物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
「好姐姐……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这些东西可是有正经用处的……
本门有一门双修之功名叫,据传是由上古之时有仙人传给黄帝后妃
的,是只给女子修炼,初窥门径后就能驻容养颜,如有小成就能容颜永驻并且身
体肌肤受到伤害也能很快就恢复,如果不是有这门功夫姐姐这么娇嫩的肌肤,师
叔咋会舍得损害呢,而修练开始之时却需要有石中空青和万载玉髓
这两物调和体内阴阳气息,姐姐你可知道,本门无数代前辈遍天下才在这地室
内找到这两件宝物,这些石人玉马是本门一位巧匠雕刻的,可是这些的阳物却全
是天然造就的,宛如活物每当有女子交之时还会伸缩扭动,特别是当其满意之
时便会自连接的地脉内喷出一束白泉,这几个石人石茎内喷出空青是涤洗身体,
而玉马则喷出玉髓。姐姐先照顺序和这几位石人交,待这些石人都喷出过空青
后在和玉马交,姐姐可一定要记住,和石人要快,要是一个时辰内四个石人还
没全喷射,那就要重新开始了」。
白芳华却不知道实在是夺天之造化,逆天而行的双修功法,而
天命门传下的本是残本,原来也只能驻容养颜之用。但是如今纪惜
惜体质特异,一旦修炼这上古仙人流传下的之后,随着修行时间的
增加体质就会逐渐改变。将来不管纪惜惜受多重的伤,都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等
待着享受下一次的伤害,她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她体验到的痛苦与快乐也越来
越多,记忆会越来越好,这些男女欢爱的经历会永远留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身体
和体液都会散发出香味,她的唾液和下体的蜜液将成为最厉害的春药和壮阳药,
她的肌肤会越来越温润如玉甚至行房时能自动运转使腹部能变得半透明状,让自
己体内**行进一览无余,同时她的寿命会越来越长,最后很可能踏破虚空,成
为天人。不过这却是好久好久之后的事情了。此刻由于这心经的缺陷。纪惜惜一
经习练,便会引发体内的情火,增加**,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
否则便会遭到精气反噬,轻则**如脑,变成花痴,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
但是纪惜惜体内却曾经被植入过「隋侯珠」。那隋侯珠却是修炼采补之功的
女子梦寐以求的宝物,隋侯珠又叫作玉女长春丸,植入女子下体内立刻消融,更
妙的是此药消融至蚕豆大时辰,里面还包着一粒小丸,这小丸里被灌进去很多极
小的小虫,那是传说中由上古天魔女精心陪育出来的,叫做「精虫」。它们以精
液为食,由于男子的精液一射入女子子宫,便被这些精虫吞食,吃饱后,它们就
会在女子子宫里蠕动,不停的分泌一种很强的激素,,令女子容颜长留,
而隋侯珠最为可贵的却是这东西能逐渐清除了女子体内的毒素,转化女子体
内杂散气息和由男女交得来的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这个作用对纪惜惜
尤为重要,原本她在数月内接连身中数种天下罕见的媚毒,几种药性迭交下天下
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也只会变成一头只知道不停求欢的淫奴,除了与男人交外
在也不会有其它念头,而隋侯珠本身就能转化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且随
着时日长久,只要纪惜惜能大量获得男精虽然体质依然敏感却终究会能控制住自
己的身心更能随意控制身体发情与否,只是以她那些媚毒已经是深入骨髓,想要
清除已经不是短短数月和少数男人就够的了,没有数年时间上十万次的欢爱交媾
是不可能了,而且在刚开始的这些时日,那些精虫为了清除媚毒,更会分泌的情
素渗入她的幽谷,令纪惜惜享受女子欢爱**的**越加强烈。这样纪惜惜每日
如没享受到十余次**,药性不但不消退,反而会越来越强烈……但无论如何总
算是有了终结之日,
但是如此一来纪惜惜原本阴阳双修的媚功也彻底转变成为采阳补阴之术了,
虽说此刻她的功力还浅,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让和她**的男人享受愈发舒
畅,对纪惜惜自身也有所裨益,像先前万财来虽大施手段,干得狠又吸得猛,但
纪惜惜虽元阴大泄,交之间阴阳相接,却是颇有补益。这时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些。种种机缘巧之下纪惜惜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成为传说中的天妓天魔女
此刻的纪惜惜正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
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白芳华看不下去,一边搂着纪惜惜轻
声抚慰,一边伸手帮她宽衣解带,光靠纪惜惜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
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白芳华温柔的抚爱,
不像男人那般粗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纪惜惜脱衣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