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追了上去。
只见一前一后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各个空间里,银铃般的笑声和男
性的低沉笑声混成一首动人的乐章。
最后,唐云凯终于以一个扑倒的动作,将柳月伶压在身下,两人倒在书房的
地毯上,粗重的喘息声和轻笑声盈满室内。
「不公平!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嘛!」
「为什么不行?明明是妳自己跑得太慢,所以才会被我捉到的。」
「乱讲,如果你不要从后面扑来,你的手根本就抓不到我,你只是用你的身
体赢我而已,这不算啦!」
她对自己的脚程十分的有信心。
唐云凯轻笑着不去反驳她,其实,他只是用了一半的功夫来追她而已,因为
他实在很欣赏她在自己前面那种臀部轻摆的婀娜身姿,不过,他当然不会告诉她,
因为她会不服气。
如果再和她比下去,他一定会疯掉,因为他现在只想爱她,可不想和她慢跑。
「好啊!」他紧压制着她,闻着她的发香,手也不安分的顺着她玲珑的曲线
而下。「那现在,就让我用我的身体来赢妳。」他一说完后,就吮上她的耳后。
他的动作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抖,而他的话也充满了暗示,她当然知道他想要
什么,只是她仍反抗的动了动。「不要,人家全身都是汗,我想去冲个澡。」
他用力的闻了闻。「嗯……好香哦,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啊,难道妳没
有听过香汗淋漓这四个字吗?它就是在形容妳这种美丽的女人。」
那动人心弦的话语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所有的感官全都为他舒展开来,接
受他的抚慰。
「嗯……」她舒服的哼叫出声,自然的拱起背,接受他的爱抚。
他伏在她的身上,灵巧的手将她的上衣从肩上褪到腰际,当她浑圆白皙的肩
膀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的星眸射出炙热的火焰,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吸吮、啃咬,
直到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他才满意的转移阵地,将唇埋在她的颈项边,深深的
吸吮,并将双手绕向前揉抚着她的**,拉扯着她敏感的**并按压着。
接着,他的手又来到她的脚踝边,将她的长裙往上翻扯,大胆的将手指探入
她的私处旋转抽动着,嘴则持续不停地咬着她的颈项。
他调整她的姿势,让她的手撑着地,他则捧着她浑圆的臀部,并张开手掌,
将修长的手指挤入她的私处,诱出汩汩令人心醉的丝滑黏液,从她的背后进入她。
她因他勇猛地进入而颤动不已,随着他愈来愈激烈的律动而娇喘连连,那愈
来愈紧缩的感受,让她忍不住尖声叫喊,待他察觉她已达到**时,才满足的释
放出自己……
他们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后,唐云凯半坐起身,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尽。
柳月伶轻笑的趴在地上,因欢爱后而产生的慵懒,让她根本就不愿再动,只
任由他摆弄,当她察觉到他的动作时,忍不住求饶:「我不行了,你别再碰我了。」
他挑高眉笑看着她。「不会吧?妳有受过训练,体力还那么差?」他嘲笑她。
她不服气的转过身来瞪着他。「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训练了?
你当我是妓女啊?」
他一把抓住她踢向他的纤细脚踝,看着白里透红的饱实小脚,「哇!妳小心
点,如果踢坏我的宝贝,那以后谁要带给妳幸福啊?」他无赖地对她调笑。
她气极地踢动她的脚。「不必你的鸡婆,没有你,我幸福多了。」
他夸张的苦笑。「呜……我好可怜哪!怎么会遇上一个如此没良心的女人,
才刚将我的精力榨得一滴都不剩,现在就把我甩到一边去啦,我好苦命哦!」
一个大男人做着如此小女人的奇特表情,让柳月伶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她
一只纤纤玉指直指向他。「哈……哈……太好笑了,」她十分不淑女的嘲笑着他,
没有察觉到他沉下的脸已变得扭曲。
他一声低吼,用力咬住她的手指,让她惨叫出声。「再笑啊,妳再笑啊!」
「讨厌啦!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卑鄙,竟敢咬人。」看到他得逞时的得意
表情,她像下定决心般的突然低头咬住他的肌肉,随着移动,不停的到处啃咬着
他。
正当她洋洋得意的抬起头想开口说话时,却瞬间被他堵住嘴巴,他探而贪
婪的舌头和她纠缠,并吸吮着她唇内的甜津,当他紧贴着她移动时,她才知道自
己刚才的举动将他的**挑得更加的张狂,正抵着她阴柔之处微微抽动着。
他沙哑的声音证实她所想的。
「妳燃起的火,由妳负责熄灭。」
他将她的小手拉放在他已勃起的巨大上,让她贴着他的手缓缓移动,那烫人
的炙热与不可思议的柔软和硬挺并存着,让她忍不住讶异的睁大眼睛。
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如此真实的将它握在手上,让她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这一次的进入是快速的,他推开她的手,在她还未从讶异中恢复过来时,他
早已挺进她的体内,她的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部,配着他的律动,当他灼热的
汗滴在她的身上时,她突然觉得,和这样的一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结,真正属
于她一个人的感受,真的好幸福。
[生活情感] 【舍爱】(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
字数:63353
第一章
企业家第二代,通常结婚对象都是门当户对,或是双方家长早已私下谈好,
待家中的子女长大成人,便硬是将他们凑在一起,进行所谓的商业联姻。
鹰枭想,他与宠物店里那些有血统证明的宠物没什么两样,时间到了,他就
必须负起传宗接代的任务,虽然他的血统在鹰家并不算纯正。
「野种。」下巴永远抬高四十五度角的堂鹰希桓,每次路过都要吠一下,
证明他还活着。
鹰枭在鹰家永远是个外来者,在他们眼中,他身上流着的有一半是下等贱民
的血液。
但,那又怎样?
刚满十八岁的鹰枭,这些年在鹰家已混出心得,人高马大的他往矮了他一个
头的鹰希桓面前一站,完全看不到对方的鼻孔,反而是他微微抬起脸时,挺鼻下
的一对鼻孔正好与鹰希桓的眼睛对上。
鹰希桓虽表现出不屑,但鹰枭显得更是目中无人,直接从鹰希桓面前走过,
连开口都嫌懒。
哼,白目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白目,成天以挑衅为乐,好证明自己的能力远
超过他人。
见状,鹰希桓又开口道:「野种,你想上哪里去?是准备要滚出鹰家了吗?」
鹰枭闻言,停下脚步后转过身,唇一扬。「我?我准备去爷爷的书房。」
鹰希桓一听,脸色一变。「爷爷找你什么事?」
「也许是要问问我,学校里是否有新鲜事。」鹰枭的脸上出现一抹刻意的淡
笑,唇角的笑里像是藏着刀,轻轻划过鹰希桓的心口。
鹰希桓拢紧眉宇,压不住年少气盛的性子,一出口便不打自招。
「死野种,你少在爷爷面前嚼舌根,若你敢泄漏我驾车进校门误伤师生的小
事,我肯定让你在学校里混不下去……」
「喔?」鹰枭表情略微惊讶,故作吃惊地道:「原来老师会裹着石膏来上课,
是你的杰作?爷爷若知道昔日好友的伤是来自于鹰家的子孙,不知会如何惩处?」
「你!」鹰希桓气得脸红脖子粗,只能瞪着他瞧。
最后,鹰枭经过堂的身旁,收起笑容的脸庞显得冷酷异常,压低的声音让
人彷佛处于冰天雪地之中。
鹰希桓瞠眸,一时之间还来不及神,只见一个拳头朝他的鼻梁撞来,痛感
直冲他的脑门,如同被巨石砸中般的痛楚让他一时眼冒金星,痛得蹲下身子。
鹰枭仰起下巴,用鼻孔看着这个白目的堂,甩甩右手,冷冷的丢下一句,
「你应该感激我才进拳击没多久。」
重力训练还没有很久,死不了人的!
「所以,日后如果再让我听到野种两个字,我会让你彻底明白这么叫我
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今天只是牛刀小试,未来日子还很长,他会让家族中所有看不起他的人彻底
对他另眼相看。
一个在恶劣环境下生长的孩子,到底能够茁壮到什么地步?
叶枫琉十岁时失去父亲后,母亲不到半年就嫁给暴发户刘田当二房,而她跟
着母亲进入刘家,名义上是继女,实际上却成了刘家的女佣。
她住在刘家豪宅──堆满杂物的阁楼里,里头连一张床都没有,只用刘家人
不要的棉被铺在地上充当床铺,盖的也是他们扔掉的被子。
阁楼里除了杂物,只有她从资源收场捡来的一张小桌几,还有偷偷从垃
圾桶捡来的坐垫。
她明明有个母亲,但母亲只知装聋作哑,就算见到她在刘家受苦受难,也仅
是将目光避开,另外暗中请佣人塞些钱给她,似乎想要弥补她。
但叶枫琉总是想,她母亲不是想要弥补女儿,只是自私的想要填补内心的罪
恶感。
她一直忍耐着,因为人在屋檐下,总是要低头。
就算她住的是阁楼,但好歹也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算她不能与刘家的人
平起平坐,可是好歹她只要钻进厨房,就有心疼她的佣人以及厨子照顾她,他们
总是怕她没吃饱,拚命将食物塞进她的嘴里。
继父虽然看不起她,不过爱面子的暴发户花钱确实是不眨眼,在家里是个女
佣的她,竟然也可以像刘家的千金般进入贵族学校就读。
直到中学毕业之后,叶枫琉为了逃离这座华丽的牢笼,决定离开台北,前往
基隆就读某间国立大学。
一旦搬出刘家,当然任何事就得靠自己,她不再拿刘家的钱或是母亲塞给她
的私房钱,一边念书,一边身兼家教,晚上还到快餐店打工。
她很忙,却忙得自由。
只是,她身上仍流着母亲的血液,尽管她逃出了刘家,却逃不出血缘的羁绊。
「小琉……」黄枝柳语气有些嗫嚅,眼神张慌的望着女儿。「你继父要你这
个星期家一趟……」
「没空。」叶枫琉虽然穿着快餐店的制服,仍掩不住她曼妙玲珑的身材。
她连看母亲一眼都嫌懒,反正母亲一出现准没什么好事,通常不是刘家办宴
会,要她去充当临时女佣,要不就是刘家两位千金的衣服、皮包需要送洗之类
的杂事。
以前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就算般不愿还是得乖乖照办,但如今她都自
立自强了,要操控她的人生还得看她愿不愿意。
「小琉……」黄枝柳双手紧握,一张风韵犹存的面容略微紧张,嗫嚅着道:
「这一次,你继父不是要你家帮忙,他说……要你出席这一次的宴会,只要你
人来,穿得漂漂亮亮就好……」
叶枫琉听了,并没有显露出高兴的表情,反而拢起眉。「干嘛?虽然刘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