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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楚流光叹了一口气,拿了几件物件,然后和李瑟走出房屋。

    二人出了大门,正迎上勿用和那个小道士。

    楚流光道:「师叔,不知前来何事啊?如要祭奠我的母亲,你不是在外面拜

    过了吗?」

    她此刻称勿用为师叔,乃是藉机讽刺他连后辈都胜不了。

    勿用脸色铁青,道:「好个小丫头,嘴这么刁。我先前手下留情,致使你的

    阴谋诡计得逞。没有打败你,我也不用讳言,是我战败了。可是茅山派的前途,

    岂可因为我的个人得失,而有所损失呢!因此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到秘笈。这

    次我宁可杀了你,也要取得秘笈。你计谋虽多,可是法力毕竟和我差距太远,你

    好好想想,不要枉送了性命。」

    楚流光心中明白勿用说的不假,当面相斗的话,楚流光确实胜的机会很小。

    本想斗法赢了他,他必会觉得羞辱,不敢再来,没想到他破釜沉舟了。

    楚流光想了想,忽然笑道:「谁胜谁负,再斗斗看吧!生死有命,我可不能

    违背我母亲的遗命,背个不忠不孝的罪名。」

    勿用怒道:「好,我仁至义尽,听与不听,就全在你了。」然后对身边的小

    道士道:「明寐,看你的了。」

    小道士明寐呆道:「师父,让我做什么?」

    勿用怒道:「教导了你这么多年,难道现在还要我来教?」

    小道士道:「师父,徒儿明白了。」

    然后走到楚流光面前,嘻嘻笑道:「这位女施,你容颜如玉,腰似河柳,

    俏丽可人,眼梢含春……哥哥跟你来段欢喜缘如何?」

    李瑟见这个小道士只有十四五岁,平常都是一副笑咪咪的样子,和蔼的紧,

    没料到竟然是个登徒子。

    他心里恼怒,可是还没等说话,就见勿用一脚踢在明寐的屁股上,怒道:

    「什么时候了,还来这个?你真是枉费了我的心血啊!」

    楚流光笑道:「这小不错啊!可比你这老道士强多了,他还知道我好看

    呢!」

    道士勿用大忿,心下想道:「不用法宝,了结她不得,秘笈更不用想了。」

    他于腰间解下个小盘葫芦来,托在掌中,道:「你既神通广大,可知道葫芦里

    是何物?猜着了算我输!」

    楚流光凝神一看,假意道:「是个小猴儿。」

    勿用应声道:「真的是啊!」

    将葫芦一倾,跳出个枣大的小猴儿,霍地变成一只斑斓猛虎,竟向楚流光扑

    来。

    楚流光把手一指,那虎退了数步。她转头喊道:「李大哥,用刀砍它。」

    李瑟闻言一刀劈出,正中猛虎。那猛虎鲜血冒起,被乾坤刀分为两截,死于

    门前。

    第十章死生皆命

    勿用见了,恼羞成怒,口里念诀,一个九瓣铜锤从空中向楚流光打来。楚流

    光连忙唸咒,一把羽扇出现在她手里,楚流光便用来抵挡。

    勿用盘膝坐在地上,嘴里喃喃个不停,不知念些什么。那铜锤便劈劈啪啪打

    个不停,足有很长时间,这才停下。

    李瑟见楚流光已是累得香汗淋漓了。但他记着楚流光的吩咐,不敢贸然帮她。

    此刻见是空闲,焦急地道:「姑娘,我来应付吧!你快去休息,瞧你累的。这道

    士真是不要脸,明明早就输了,还是前来纠缠。」

    楚流光道:「李大哥,你忘了答应我的事了吗?谨记!」

    勿用冷笑道:「真是个倔脾气,死到临头,也不知退缩。也罢,今日就杀了

    你们,免得留下你们,对我名声不利。侄女,这可是你逼我的,我三次手下留情

    了。」

    楚流光道:「饶我?呵呵,笑死人了,是谁被打得大败而逃呀?」

    勿用听了震怒不已,当下不再迟疑,忽然咬破嘴唇,然后又咬破中指,用血

    指在空中乱画,嘴里嘟囔个不停,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那九瓣铜锤本在空中悬挂着,忽然猛烈摇晃起来,然后突然闪电般砸向楚流

    光。

    楚流光连忙用羽扇抵挡,一下被打了个踉跄,那九瓣铜锤又飞空中,然后

    又落下砸来。

    李瑟见了这样的情形,只有干着急的份,因为没有楚流光的吩咐,也不敢去

    帮她。

    只见楚流光的羽扇被那九瓣铜锤一下砸碎,铜锤余势不缓,一下砸在楚流光

    胸口。楚流光被击倒在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九瓣铜锤又跃向空中,然后砸向倒地的楚流,看来是要她的命了。

    李瑟见了,心中想道:「我若见死不救,转身逃跑,那还是个人吗?」

    他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冲了上去,乾坤刀出手,挡住九瓣铜锤。

    九瓣铜锤威力巨大,李瑟被震得虎口震裂,这才勉强挡住一击。心知这样下

    去可是不行,连忙用尽力气,把乾坤刀朝勿用掷去,同时飞身一拳打去。

    勿用闭目而坐,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就见他自动飘起,避开了李瑟的一刀。

    李瑟早料及他能避开,看他后路,一拳奔去,气势威不可挡。

    勿用被李瑟砰地击了个正着,可是勿用纹丝未动,李瑟却觉手臂犹如击在了

    巨石一样,疼痛难忍。

    就在此时,楚流光也用手指点了吐在地上的鲜血,然后唸咒,同时大喊道:

    「雷电戟,降魔剑!」

    只见空中飞来无数的戟剑刀叉,向勿用射去。勿用的那个九瓣铜锤忽然化身

    万千,帮助勿用抵挡,同时乘隙击向李瑟和楚流光。

    楚流光见来势太急,心叫不妙,心中暗恨法力施展的早了,威力不足。可是

    当此时刻,再不尽全力亦是不行了。

    她咬牙闷哼一声,咬破嘴唇,用手指沾了血迹,然后飞快地画了一道符。那

    些空中的戟剑刀叉就猛烈起来,勿用抵挡了大部分,可是仍有一剑,正中勿用的

    胸口,立刻涌出血来。

    楚流光大喜,忽见两把铜锤也到了胸前,连忙念了个咒语,可是来不及了,

    仍是被一个铜锤击中。与此同时,见李瑟也是躲避开了无数的铜锤,但被一把不

    知哪里来的铜锤,一下子击在了后心。

    危急时刻,不容楚流光多想,正预备再施法术,忽然见那小道士抱起勿用飞

    身就跑,瞬间跑得不知踪影,楚流光呆了一下,楚流光见他们去得远了,这才走

    到李瑟身边,低头抱起李瑟,见李瑟嘴角流出鲜血,笑道:「你真是的,干嘛这

    么拚命?」

    楚流光摸了摸李瑟的脉门,登时呆住,脸色一下雪白如纸。良久,楚流光也

    是不说话,李瑟艰难地道:「楚姑娘,我心里空荡荡的,这是为什么?」

    楚流光盯着李瑟的脸,半晌才道:「李大哥,你心脉断了,再不能活了。」

    李瑟听了,眼前一黑,一下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李瑟醒来,见还在楚

    流光的怀里。

    李瑟记起楚流光说过的话,道:「我要死了,我想说几句话。」

    楚流光哀伤地看着李瑟,道:「李大哥,你先别说,先听我说。」

    李瑟点了点头。楚流光道:「李大哥,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舍命救我?这

    下害你丢了性命。」

    李瑟道:「我不帮你,怎么行。怎么能让那道士那样张狂呢!你若死了,我

    一辈子伤心,抬不起头来,那样我会生不如死。所以你不必领我的情,我救你是

    为了我自己。」

    楚流光呆呆地道:「你们男子,都是这样喜欢拔刀相助吗?你若死了,你的

    妻子怎么办?你对得起她吗?她若在此,绝不会赞同你拚命的。」

    李瑟笑道:「傻丫头,你不明白。香君若是在我身边,她也会支持我这么做

    的,她定不会喜欢一个懦夫的。我以前可不是这样勇敢,以前见到厉害的人物,

    我都会躲开的。身为男子汉,有些责任其实是不能躲避的,必须要承担下来。」

    楚流光听了,呆呆地不说话。

    李瑟微笑道:「姑娘别难过,趁我还有口气,请你帮我一个忙。」

    楚流光呆呆地道:「你说吧!我在听。虽然救不了你,你的遗言,我必做到。」

    李瑟黯然道:「好。请你前去京师王家,告诉我妻子古香君,说我死了。等

    我去世一周年后,请她务必改嫁,否则我心难安,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楚流光再怎么聪明,也没想到李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惊道:「李大哥,你

    糊涂了吗?还是你和你妻子的感情不好?」

    李瑟苦笑道:「我和香君恩爱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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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再没有比我们恩爱的夫妻了。你年

    纪还小,又没出嫁,这些事情你不懂的,听我的吩咐做就是了。至于……唉,至

    于她,她自有她师父安排,我操什么心!如雪……」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些温暖香

    艳的画面。

    李瑟想到痛处,眼睛不由一湿,不过没有掉下泪来。

    楚流光愣了一下,咬牙道:「你骗人,你们男子,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能

    为他守寡,除非你们一点也不恩爱。请你必须告诉我原因,否则我就不帮你!」

    李瑟只觉浑身越来越没力气,迷糊地道:「可是……可是我要……」

    楚流光把手放在李瑟胸口,李瑟顿觉呼吸畅快,宛如没有受伤一样。

    李瑟心知这是楚流光不知用什么方法延长了他一会儿生命,便不再浪费时间,

    道:「你听好,我给你讲我在世上唯一杀死的一个人,他留给我一本书里的一个

    真实故事。」

    李瑟讲的是这样一件事情。

    元朝有个陆状元的太夫人,她在十九岁时做了寡妇。陆状元是个遗腹儿,太

    夫人青年守寡,开始自怨命薄,矢志守节。她到了三十三、四岁的那一年,陆状

    元已有十四、五岁了,便请一个饱学的名士到家里教读。

    一天的晚上,陆太夫人忽然动起春心来,自念家中内外,没有可奔的人,只

    有那个西席先生年龄相仿,面貌也清秀,又近在咫尺,于是便往书斋里走来。

    到了门前又不敢进去,只得缩了去,叹了口气,要想去睡,可是翻来覆去

    哪里睡得着呢!勉强支持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地又往书斋中去,到了

    那里,却被羞耻心战胜,又忍着气房。

    如此这般,及至第三天,觉得一缕欲火直透顶门,这时一刻也挨不住了,就

    把心一横,咬着银牙直奔书斋中来。此时的陆太夫人仗着一鼓勇气,便往书斋叩

    门。

    里面的那个教读先生倒是个端方的儒者,他听得叩门,便问是谁,陆太夫人

    应道:「是我?」

    那先生听出声音是陆太夫人,便朗声问道:「夫人深夜到书房里来做什么?」

    陆太夫人一时答不出,只得支吾道:「先生开了门,我自有话说。」

    哪知那先生一口拒绝道:「半夜更深,男女有嫌,夫人真要有事,何妨明天

    再谈?」

    陆夫人羞着脸低声说道:「那不是白天可做的事,我实在怜惜先生独眠寂寞,

    特来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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