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人妻意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能地支撑了一下,却不料正好插在了雪儿的双腿间和我鼓胀的**上……
飞也动了情,慌乱中说:「瞧被你们俩个撩拨得都这样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身子混做一团,气氛呈现出令人窒息的淫荡来。
雪儿的舌在我的嘴里,我的手扣住飞的臀,最让我没想到的是,飞的嘴却贴
在了雪儿的**上。后来我们才知道飞有双性倾向,她特别喜欢丰满的女人,可
就是从来没有体验过。
就在这空气中弥漫着湿度的五月深圳,我们三个在一座华美的私宅里,上演
了一出我们之前从未经历过的3p**,这在那个年代相当前卫了。
没过一会儿,我们已一丝不挂。飞捧着我的傢夥爱不释手,嘴里喃喃道:
「雪儿对我说起它厉害,我还当她吹牛呢,现在看来它果然够张狂……」说完边
一口将它吞进了口里。
雪儿和我虽然艳情在先,但我们都知道飞是人,所以发自内心地要让她获
得满足。我抱起她,雪儿手拽着我的傢夥,三人一起走入卧室。
飞的卧室佈置讲究,镜子很多,除了床头和靠墙衣柜上,连床上方的天花
上都按有镜子,无论你怎么躺着站着还是坐着,都能从其他角度看到自己和对方,
这为我们的**增添了不少刺激和情趣。雪儿本无同性倾向,但搞艺术的与常人
比总要前卫些。面对飞的抚摸和舔吻,雪儿并不拒绝,到最后甚至开始享受起来。
飞仰躺在床上,双臂拥搂着雪儿**的上身,嘴巴像饿慌了的婴儿一样急找
着雪儿的**,一只手在空中抓狂,要着我的**。
我和雪儿都被深深地感染了。我不能自己了,架着坚硬的它狠狠插入了飞的
芳草涧,她啊的一声,张开的嘴巴被呻吟了半天的雪儿用舌头堵住。看着两个女
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癫狂了。
飞的尖叫和音量与我**的急促和力度同步,飞的**开始变硬,**内开
始痉挛,我知道她快不行了,就在我快要射的刹那间,我把**拔了出来,快速
架在飞的**上,精液在输精管被挤压后如箭而出,啪啪地打在雪儿和飞的脸上
……这个远距离射精术是萍姐当年教我的,她喜欢在第一时间品尝到精液的味道。
雪儿和飞被这突如其来的琼浆玉液镇住了,等反应过来,已经过了一秒钟,
只听俩人同时淫荡至极地尖叫起来,像是受了刺激,又像是在欢呼我这种方式的
宣泄。我重重地倒在飞的身上,雪儿也一起躺了下来,身上的汗水和精液将我们
三人的身体紧紧粘了,我能感到飞的阴部余震不止,下体还在本能地向上撅挺
着。
之后的一星期,我们三个天天都这样在一起放纵着。我的体力很好,但也架
不住两个贪婪女人的不断榨取。好在雪儿和飞找到了自己的乐趣,从开始的不娴
熟到后来的得心应手,俩人在我弹尽粮绝的时候依然自得其乐。就是从那时起,
我瞭解了女同之间如何**,并学会了欣赏这其中的美妙,此时的女人真的非常
美!
雪儿的培训就要结束了。最后一夜,我们三人没有再疯狂,而是围坐在一起
温馨交谈,彼此最难舍的是眼前的这两个女人,我自己先酒店,把最后的时光
留给她们自己。
第二天,我们把雪儿送去机场。我和飞没有再单独见面,我有分寸的,这是
为了我喜欢的雪儿,也是为了不让飞低看了男人,她们都是很棒的女人。
(十)散着暗香的兰花
不知是因为南方的气候和饮食,还是在独身自由氛围下催生出来的**和放
纵,总之,在深圳的那短时间,我的**尤其旺盛。
雪儿走后的第一个周末,兰带我去大梅沙小梅沙玩。那天的湿度不是很大,
鹹鹹的海风拂来,感觉把五脏洗得乾乾净净,双脚浸入海水,清凉从脚底蔓延到
全身……余光中,我看到兰在偷看我。
吃中饭的时候,兰突然问我:「哥,想雪儿了吧?」她并不知道还有3p故
事,只知我和雪儿形影不离。
我看着她点点头,默认了。
「雪儿真的好美……」兰似在自言自语,转而又道:「但你也是个帅哥!」
我还是没说话,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微笑。兰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转身
去买了两盒霜淇淋,她很善解人意。
郁闷的时候看海对我来说有特殊的疗效,那天和兰在海边倘佯了许久,很晚
才返。晚风出来,略有凉意了,我关切地问兰冷不冷,她摇头,然后赶紧点头,
我搂住她,问:「这样呢?」她笑了。我突然发现了她的美丽,这美丽固然源自
她这些天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任劳任怨地做事,也来自她这一霎那灿烂的笑容。
男女之情并不一定以爱情为前提,有时候,一个眼神,一种气味,一个动作,
甚至一个转身……都会在内心荡起涟漪。兰走入我的视线正是我搂住她时她展露
的灿烂一笑。这笑里有满足,有幸福,有兴奋,还有不安。涟漪之下,暗流开始
涌动,我感到了一阵隐隐的冲动,也听到了自己在对兰说:「谢谢你!你真好!」
兰那天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我再也没机会听到。那晚瞬间产生的暧昧和冲动
并没有在我们之间产生具体的结果。兰因工作需要不得不编辑部述职,在她的
向导和介绍下,我对深圳也已经相当瞭解,她的确不必继续为我奔跑了。我们时
有电话联系,我们离开深圳前还一起吃过一次饭,但唯有那晚,我们走的最近最
近。
(十二)深圳,「二奶」的摇篮
我要对经济特作深度报导,自然无法避那个年代那个域特有的会现
象和人群,「二奶」现象就是其中的一个。
中国的国门在闭塞了多年之后在南国边陲的这个城市重新开启,接踵而来的
除了先进的理念和技术,还有西化了的生活方式。深圳和香港的经济相互依存,
只不过当时顺序不像现在,深圳的发展要仰仗香港的繁荣。
每日有许多货车来往於香港和深圳之间,也有香港生意人利用特的优惠条
件过来开公司办企业。这些香港人到了深圳,创业的同时也纷纷为自己筑起了
「爱巢」,包养内地的女孩作为临时老婆。
根据朋友的介绍,我走访了几家白话班,据说在那里更容易遇到二奶们,这
些内地姑娘为了更好地与港人沟通,很勤力用功地学「白话」,也就是广东话。
我走访了好几个白话班,询问了好几个看上去像「二奶」的姑娘,但她们在
我说明採访意向之后就纷纷摇手拒绝了。我很理解,毕竟这是被会和舆论看低
的身份。只有娟子落落大方地答应了我,还带我去了她的宿舍。
她和其他三个「二奶」小姐妹住在一套公寓房里,房租都是她们的香港男友
支付的,还有每月的生活费和其他一些经济和物质实惠。有些男友比较苛刻,对
自己的二奶有要求,包括不许自由活动等等,但实际上他们也无法真正管束到她
们。二奶们和安徽的保姆群体一样,彼此之间都会交流经验。再说,男友不在的
时候,她们有大把时间消费娱乐或者放纵。
香港男人在深圳和内地建起的「屋外之屋」引起了家里「黄脸婆」的抗议,
据说还有走上街头抗议的,几近成了香港的一个会问题。
(十三)湘妹娟子
娟子之所以愿意向我介绍「二奶」生活,是因为她已决定脱离这个圈子。我
和她相识的时候,她男友过来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实惠自然也大不如前,与其
这样耽误青春,还不如另作打算。
娟子26岁,来自湖南,身材娇小丰满,说话嗓音清脆,举手投足之间颇有
湘妹的泼辣劲。刚到深圳的时候,她在发廊工作做了两三年,后来当了「二奶」,
便放弃了手艺。现在,她想用这两年攒的钱自己开一间发廊。
我们第三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其他屋里的二奶们都各自和男友出去吃饭唱歌
了。我继续听娟子讲她的「二奶」生涯,我问她有没有寂寞的时候,她说当然,
我让她说具体点,她调侃道:「譬如现在就是啊,别人有人陪,而我却孤单一人
……」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肯定,旁敲侧击地问:「我不是在么?」
她显然不相信我有这么愚钝:「你我和他们一样吗?!」说完后白了我一眼。
男人骨子里有觊觎别的男人的女人的「**基因」,这个「基因」在我之后
的生活里时常出来作祟,而第一次意识到这点就是在和娟子的交往过程中。
她说完前面那句话,我不假思地说:「我们可以变成和他们一样呀!」
娟子笑了,小手轻轻锤了一下我的肩头,似真似假地问:「你也要包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没放。
娟子慢慢把手从我的掌下抽走,点上一支烟,重重地吐出了一口,语调幽幽,
不无伤感:「你别拿我找乐子了!你是个过客而已,能在这里待多久!我虽说当
了二奶,但我也渴望一份长久的温情,我想要有家的感觉……」
她的话让我为自己的轻浮羞愧,那个「**基因」破坏了对我眼前这位湘妹
的尊重,我向她表示了歉意。我望着她,希望自己的眼神能传递一种真诚的资讯。
娟子笑了笑说:「你不必介怀,我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这种念头。但你不是个
坏人,我知道。」她的话比我的眼神更真诚,很受用。
她吸了口烟,继续道:「我并没指望要和你有一个什么长久的关系,但不瞒
你说,我的确希望和你有快乐,哪怕这快乐只是片刻的,短暂的,不然也不会接
受你的採访!我真的是太寂寞了……」娟子流泪了,我递过纸巾,她哭出了声。
我用话语安慰她,她好受了些,末了,她抬起头,泪眼注视着我,问:「你
能抱抱我吗?」
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脸颊。那一刻,我相信,她的寂
寞要比我看到的和感到还要深切;那一刻,我和娟子的内心似乎有了某种交集,
而这个交集与我的「**基因」全然无关。
之后两天我们没有再联系,单位批准了我的写作提纲,我把自己关在酒店屋
里闭门写作。第三天中午,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婷婷玉立的
娟子。看得出来,娟子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气色也不错。
她进门后看到我屋里的淩乱,也不说话,三下五除二地收拾起来,我很歉意
地说:「别弄髒了你的衣服……」她没说话,接着打扫。
等一切收拾停当,她过来搂住我,仰头沖着我,手指杵着我的鼻尖说:「我
后天晚上就要湖南老家了,这两天我要和你好好快乐!」她的口吻似乎没有任
何商量余地,她决定了,我只有跟着照办的份儿。
「现在去哪里?」我问。
「先带你去我朋友的发廊,给你理发按摩,然后……」
没等她说完,我赶紧接过来:「然后我请你吃饭!」
娟子故意变脸:「不要,这两天都由我安排,一切听我的!」我哑然。她突
然大笑起来,然后煞有其事地说:「我有两个理由要求你听我的。第一,我比你
大。第二,以往我被保养,这两天我想体验一下包养别人的滋味。你愿意被我包
养吗?不许说不!」
我也开心地笑起来,心想,这第一个理由么虽然没错,但不算充分;这第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