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被丘八们扔到地上,一具**的乾瘦男屍从里面跌出来。
「哪里找到的!」
「荆家少奶奶竹楼后面!」
「荆家大少奶奶,这下还有什么话说!」罗天霸厉声道:「姓楚的在荆家是
刘管家报的信,现在他死在你竹楼后面,把我们在竹楼找到的东西给少奶奶看看,
说,姓楚的现在在哪!」罗天霸目光扫过荆家下人:「你们也是,找不到姓楚的
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哼!」玉珠冷冷的哼了一声。
「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有人会保你,荆家的人都被你丢尽
了,老子今天就在这里把你剥光让这里的人都见识见识荆家少奶奶的身子!」
「你敢!」刺啦一声,罗天霸撕开玉珠衣服,她一条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
中,围观的丘八们一阵眼热。
「少奶奶,不说我就撕到你说!」
「好我说,你不许撕!」玉珠止住他道:「我让二狗送走的,送到哪里我也
不知道!」
「大少奶奶!」丘八们把二狗拽出来,后者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一向待他甚
好荆家大少奶奶。
「姓楚的在哪!」罗天霸踩着二狗的胸膛,鞭子劈头盖脸的落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大少奶奶!」
那罗天霸打了一会,忽然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荆家大少奶奶,都说
你精明胜过十个男人,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吧!」
「自作聪明!」玉珠冷冷的道。
「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罗天霸大声吼道:「把荆家大少奶奶给我吊起
来,我要看看她光着身子嘴还是不是硬!」
「慢着!」玉珠娇斥道:「姓罗的,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却见荆家大少奶奶走到谷场中央,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她的动作极美,
即便看着也是一种享受,十八里铺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生怕错过一个细节。那**
的娇躯出现在人们面前时,所有人都禁不住呆住,高翘的酥,乳圆润的翘臀,两
条修长笔直的大腿,美妙的曲线让人不敢直视,竟是是曾经意淫过她的男人感到
自惭形秽。
「大少奶奶真是好魄力!」罗天霸拍着手道:「既然这样,就让乡亲们欣赏
点更的,给我轮了她,轮到她开口为止!」
「罗天霸,有种你就自己来,连傢伙都不敢掏呸!」
那丘八们怎么见过荆家大少奶奶这等人物,早就蠢蠢欲动,待司令下了令更
是迫不及待的把大少奶奶围在中间。肮髒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腥臭的**塞进
她嘴里,粗鲁的傢伙分开她迷人的双腿,压在她动人的身子耸动。
谷场中央,玉珠被十几个丘八疯狂的蹂躏,嘴巴、下体甚至屁眼里都被射满
了精液,天色渐黑谷场里点满了火把,那被几十个丘八围着的少奶奶**的**
在火光下摇曳着,即便坚强如斯的女人声音中也开始带着哭泣。
「罗天霸,让他们停下,我告诉你他在哪!」大少奶奶撅着屁股趴在地上,
两只手臂被身后的丘八拽住,饱满的臀部黝黑的**疯狂的抽送。
「少奶奶,早这样就好了!」罗天霸捏着她的脸。
「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听!」
「啊,放开,你这个疯女人,我要你死!」却是那罗天霸见她全无反抗的力
气失了警惕,右耳朵被大少奶奶咬住撕掉了半个。
「姑奶奶的男人早就走远了,你这个蠢货!」
滚烫的油锅支起,玉珠一丝不挂的身体呈大字型固定在门上,倾斜的门
让她头低脚高,一根长长的l形空心铁管插进她迷人的下体,铁管的顶端是一个
大大的漏斗,几个丘八从油锅里舀起滚烫沸油。
「大少奶奶,最后一遍,姓楚的在哪里,这滚油灌下去,你这千娇媚的身
子就毁了!」
「呸!」玉珠啐了他一口道:「你就是把姑奶奶扔到油锅里,姑奶奶也照样
是姑奶奶,你就是个没胆量的孙子!」
「倒油,把她里面给烫熟了!」那罗天霸恼羞成怒。
大少奶奶的嘴被抹布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响声,滚油灌入的瞬间,她**的
身子猛地拱起,两条雪白的大腿颤抖起来,就连几个丘八都摁不住。一勺又一勺
的滚油灌进去,大少奶奶挣扎着撞的门都要裂开,迷人的腹部却渐渐鼓起,一
股焦臭的味道瀰漫在空气中。
美目圆瞪着,肌肤上泛起阵阵异样的红潮,玉珠颤抖着的娇躯几个大汉都无
法按住,有人闭上眼睛不敢这一幕,一个个乡民跪下默默磕着头,纵然大少奶奶
身子依然如此诱人寨子里的男人此时也不敢有丝毫亵渎的想法。一次疯狂的拱起
之后,荆家大少奶奶终於停止了所有动作,圆睁的双眼佈满了血丝,长长的指甲
深深陷入木中。
丘八们从她下体抽出铁管,那原本粉嫩的私处却已被烫成黑紫色再也无法
拢,一股袅袅的青烟混杂着烤肉的味道从敞开的穴口升起,一群丘八嘴里骂着不
堪入耳的髒话把灯芯插进大少奶屄里点着。
大少奶奶的人肉灯整整点了一夜,那罗天霸深恨她,一大清早,几个丘八把
她从床上解下,砍掉她的脑袋和四肢,把那性感的躯干用一根木头穿起立在十
八里铺寨门口每日派人看守。
半年后,另一只队伍出现在十八里寨,几十个被割了那话的丘八串成串吊在
寨门口,曾经耀武扬威的罗天霸被关在囚车里,少奶奶坟前楚少帅一动不动的跪
着,二虎把罗天霸活剐了他三天。
[其它] 【梦境】(完)作者:垂死老头
作者:垂死老头
字数:6733
梦境(一)
恶梦,这是恶梦,挽歌就这样子的说服着自己,这个梦已经很多次了,挽歌
也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面对的是什么。
几乎放弃行动的,挽歌任由人抓着自己手臂,压在石桌上,用铁环将自己的
脖子和双手、双脚固定在桌上,挽歌翘着屁股,从石桌上可以往下看,自己在高
塔之上,而底下是一片人海,兴奋的呐喊着不知意义的语句,欢呼着怪异的口号,
激烈又疯狂。
疯狂的人类………
无视自身的处境,挽歌心理带着嘲笑的看着下面的人海,直到感觉自己的屁
股一凉。
要来了
?地度?
………
几乎在挽歌闪过这念头的同时,剧烈的疼痛跟着啪的一声巨响,从屁股直直
冲击挽歌的脑袋。
即使早有预感,但有那么二、三秒,挽歌的意识一片空白,她整个人的一切,
从身体到心灵,都像被那瞬间的剧痛整个支配一般,直到第二下的剧痛再次从屁
股传来,挽歌的意识才又到身体,然后化成激烈的呐喊。
「啊!!!!!!!!」
以挽歌的呐喊为开头,底下的人海爆出更加疯狂的高呼,但不论是挽歌发出
的尖叫声,还是底下人的喧闹,都完全没有办法影响到后面人拍打挽歌屁股的动
作。
那人以特殊而不带规律的节奏,以坚定近乎虔诚的态度,使用着挽歌不知道
的器具,一下一下拍打着挽歌的臀部,一下一下,厚重、确实、凶猛的力道,打
得挽歌痛哭,一下一下不规则的拍打,确实的重击,打得挽歌尖叫。
无法习惯、无法忍受,每一下的打击都让挽歌痛苦,也;让她兴奋。
在欢呼和呐喊声中,挽歌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个乐器,乐手就是后面的人,
每一下,每一记,用着那工具,操作着名为挽歌的乐器,奏放出名为哀嚎的乐曲。
没有人理会挽歌的存在,没有人在意挽歌的存在,她;只是一个在这场被
使用的道具,一个负责发出哀嚎的人形乐器。
被无视存在的轻蔑,被当成物品的对待,几乎让挽歌羞愧欲死,但;她只能
在那人的拍打(操作)下,发出一声;一声的哀鸣、尖叫。
随着拍打次数的增加,除了屁股
地??
的疼痛感外,开始跟着每一下的重击,挽歌
的**、子宫便一阵抽搐,当拍打越来越快时,挽歌的尖叫越加高昂,底下的人
海欢呼更是热烈。
而底下的人越热烈,挽歌的反应越不堪,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一片湿滑,
彷彿每一下的拍打都有着水声,每一下的拍打造成的抽搐越来越大,最后都让她
的双腿乃至腰臀都在抽搐。
她的**、子宫甚至屁眼,都因为残忍的拍打而战栗,懦弱背叛自己的人,
向残忍的凶手流泪哭喊,换来的是一记;一记更强的重击。
挽歌不知道被打了多久,但就如乐曲终将结束,以挽歌做为乐器的这场演奏
在一记挽歌至今所挨打的最强力道中,以挽歌尖略的尖叫划下句点。
在自己发出最高昂的尖叫同时,挽歌也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受控制
◢度
的
喷出大股热流。
「啊啊啊啊啊!」
猛然从床上做起,挽歌紧张的伸手捂住双腿之间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尿出来……………」
「又作梦了……」
跪坐在床上,挽歌按着自己的**,自言自语着,脸色突然一红,拿起手看
向自己的**,隔着内裤那一片明显的湿痕,挽歌的脸蛋一片羞红。
「讨厌的梦……………………」
喃喃低语的抱怨着,挽歌的手指却忍不住的伸进内裤,上下抽动着。
小小的套房里,慢慢响起压抑的呻吟声。
梦境(二)
「挽歌。」
「是,教授。」
挽歌抱着整理好的文件,正要离开教授办公室,却被教授喊住。
「你这礼拜六有空吗?」
「教授?」
挽歌讶异的看着教授,她们教授年过四十,已经成家立业,还有两个小孩,
现在竟然……
「那什么眼神,是我以前老师想找你啦。」
一看挽歌的眼神,教授便知道被误会了,连忙开口解释。
「教授的老师?」
挽歌更一头雾水了,虽然是助理,但挽歌只是行政助理,帮忙教授处理文书
业务而已,与教授的专业没有任何关联,教授的老师为何要找她?
「你之前不是跟我提过那个像是在祭祀的梦吗,我上次碰到老师的时候顺便
跟他提过,他很感兴趣,所以想找你去问问。」
「咦?那个梦?」
挽歌曾经在一次教授与学生谈论亚马逊、马雅地古代祭祀习俗的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