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曾经是温柔与贤惠的代称此时正写在我雪白的肚皮上,它的前面被冠以「淫
妇」两字。
我承认,我是个淫妇,自邻家的男人在小花园里从后面抱住我那刻,我就是
了。灼热的**粗暴的从后面插入我久旷的下体,健壮的身体一次次从粗野撞击,
我无法自拔。
砰的一声,丰腴的**呈大字形扔到地上,这个刚刚和我跪在一起的女人她
饱满的腹部抽搐着,尻穴蠕动着向外喷着**引来一阵哄笑声,人们嘲笑着,对
着她性感的身体指指点点,刽子手黑色的皮靴踩着她依然在冒着骚水的双腿之间,
锋利的刀子毫不犹豫的剖开她雪白的肚皮,她的身子猛地拱起,两条雪白的大腿
由于疼痛和兴奋颤栗起来。
「砍了这个**的脑袋!」人们大声叫着,兴奋的看着她腹部的伤口向外翻
起,看着她黏糊糊的内脏被刽子手拽出体外。
大刀落下,她的脑袋像保龄球一般滚的老远,只留下剖开肚子的无头尸体在
地上挣扎着,引来一阵阵哄笑。
「呸!」刽子手对着她无头的尸体狠狠的吐了口吐沫。
「下一个,淫妇明钥!」让我心悸的声音响起,我被我架到被剖开腹部的无
头女尸旁。锋利的刀锋架在我脖子上,我身体禁不住瘫软在地上,刽子手分开我
两条大腿,让我这个淫妇**的尻穴完美的暴露在观刑的众人面前。
「又一个**!」人们阵阵辱骂声中,我身体忍不住兴奋起来,被人操过无
数次的穴里仿佛又无数蚂蚁在爬,放荡的扭动着屁股,穴里泊泊的向外冒着骚水。
「**!」穿着黑皮靴的刽子手很有技巧的在我胯下踩了一下,一阵让人无
法抗拒的战栗席卷了我的全身。
「剖开她的肚子!」
「砍掉她的四肢!」
人们疯狂的叫声中,刽子手划开我的肚皮,黏糊糊的肠子从几十厘米的伤口
中喷涌而出,我也如刚刚那个淫妇一样拱起身体,**和一泡骚尿一起从下体喷
出,在被剖开肚子的瞬间,我竟迎来了有生以来最为激烈的**。
刚刚被处决的女人死去的**停止了挣扎,刽子手把她丰满的艳尸拖到一片
空地上,沉重的斧头高高落下,砰的一声,她一条曾经让男人疯狂的大腿永远的
和她淫荡的身体分离,而我此时依然在人们兴奋与不屑的目光下喷涌着**。
女人四肢被砍掉,躯干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我也被他们拖过去,刽子手残忍
的笑了笑,拽住我的头发,让我露出雪白的脖颈,带着鲜血斧子的毫不犹豫落下。
失去了身体,我轻飘飘脑袋被刽子手举到半空中,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终于
从另一个角度看到了那具被剖开肚皮的无头艳尸她曾经的名字叫明钥,不久
的将来,刽子手会砍掉她迷人的四肢,把她的躯干挑在半空中供人观赏,这就是
淫妇的下场,可我,不后悔。
全书完
[冰恋] 【一只头套的故事】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字数:594
三十来岁朱赋是一家贸易公司的老总,他年青富友,身体强壮,还有一位美
丽的妻子名叫刘芳。在外人看来他的生活十分的幸福美满,但是其实就应了那句
话,家家有曲难唱的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能想到外表看似光鲜的朱斌不光
是个快男还是个痿男,夫妻生活时这家伙不是阳痿不举就是举而不坚,而且一点
也不持久。刚开始的时候刘芳还是很顾忌丈夫的面子,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
去,不知不觉间刘芳也过了三十岁。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一点也不假。
在生理上女性在这个年龄段由于激素的大量分泌,会产生强烈的**望,而往往
在这个时候他们的伴侣都过了男性**最旺盛的时候,这时候男女之间就会自然
而然的产生一些微妙的反应,过不了这个坎的夫妻就会进入传说中的七年之痒模
式,一不小心就离了婚。
现在的朱斌夫妇同样面临着这个问题,进入三十岁的刘芳到达了一个女性最
具魅力的时段,成熟性感,一颦一笑都散发着惊人的女性魅力,犹如熟透了的水
蜜桃一般。随着**的增长刘芳更加的粘人了,朱斌一到家她就会黏糊在丈夫
的身边,时不时的做一些委婉的暗示,比如轻咬朱斌的耳垂,偷袭朱斌的脸颊,
看似不经意的弯腰抬腿露出情趣内衣等等。朱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次完事儿
后看着妻子欲求不满的幽怨眼神都会感到愧疚,但他似乎也实在是找不出解决的
办法来(中医西医都看了,但是效果均不理想)。
一日的午后,刘芳依偎着丈夫靠在沙发上。
「老公,最近我在上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想要和你分享分享。」
「噢?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呢?」朱斌微笑问道。
「算了,也没什么,还是不说了吧。」刘芳躲避着丈夫的双眼,含含糊糊的
说。
「亲爱的,到底是什么事情,说出来让为夫给你参详参详。」
「这个~那个~」刘芳两只手绞着衣角,似乎在进行什么天人交战,「好吧,
但是我说出来了你就一定要答应。」
「呵呵,为什么我就一定要答应啊?」
「我不管,你不答应我就不说。」刘芳跺了跺脚,一副小女儿的可爱模样看
得朱斌一阵恍惚。
了神儿,朱斌无奈的笑道,「好好好,都答应你,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月
亮我也想办法摘下来给你。」
「不要月亮,我只要你带上贞操所锁。」刘芳在丈夫耳边小声呢喃。
「啊?什么玩意儿,我没听清楚。」
「我要你带上贞操锁。」
「不行,开什么玩笑啊你。」
「我不管,你刚才都答应了,难道让你戴上贞操锁比摘月亮还难吗?」
「这玩意儿不是这么个比较法。」朱斌急了,抽出了一直被妻子抱在怀里的
胳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呜呜呜呜。」刘芳见到丈夫的反应,
不知道怎么的就一下子悲从中来,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朱斌见状也慌了手脚,好一阵劝才把刘芳给劝住了。「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
让我带那个~那个贞操锁。」
刘芳瞪了朱斌一眼,「你说呢?」「这个,我怎么知道。」朱斌有点心虚的
说道。其实聪明如他已经隐约猜到这可能和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有关。「你就装傻
把你」,刘芳剜了朱斌一眼,叹了口气继续说到,「这些年我们的夫妻生活过得
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药是吃了不少,医生也看了不少但是都没什么效果。一
个偶然的机会,我在浏览页的时候发现给男性戴上贞操锁禁欲一段时间后能有
效的增强男性的性能力,所以我就想试试……」说着说着刘芳害羞的把头埋在了
朱斌的胸口。
「这能行吗?」朱斌狐疑道。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啦」,刘芳看出了丈夫的动摇,抱着他的胳膊摇啊摇
的,这一摇朱斌就打消了所有的顾虑,「好吧,都听你的。」
「耶,老公最好了。」刘芳高兴的亲了朱斌一口,然后兴冲冲的蹿进了卧室,
从自己的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小巧的男用贞操锁。
看着拿着贞操锁的妻子,朱斌无奈的摊开了双手。
刘芳先是把贞操锁在丈夫的眼前摇了摇,然后就脱下丈夫的裤子,掏出丈夫
的小在手里把玩着。「哎,要有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听着妻子骚气十足的
话语,朱斌腾觉一股邪火涌往下身,小刷的一下就弹了起来,差一点戳到刘
芳的脸上,吓了刘芳一跳。朱斌抱住刘芳,想就这么把刘芳给就地正法了,不过
刘芳却是忍着自己的欲火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见她伸出嫩白如玉的双手握住丈
夫的下身,几下功夫,朱斌就身子一抖,一泄如注。
「哎,我果然还是不行啊。」朱斌沮丧的说。
「没关系的,戴上它我们一个星期以后看效果。」刘芳给丈夫的小关了
禁闭,轻轻的环抱着朱斌说到。
第二天,朱斌戴着贞操锁去上班了,方便的时候由于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秘
密,朱斌都是在坐便器上解决。拨弄着贞操锁上的小铃铛,朱斌有一种哭笑不得
的感觉,尽管他觉得很别扭,但是为了自己的妻子,他选择了接受。
说来也怪,刚开始的两三天朱斌也没觉得怎么养样,到了第四天朱斌就感到
了一丝异样,看到自己的妻子时忽然觉得她比往常更加的漂亮了,那个鼻子那个
脸儿,那个眉毛那个眼儿,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变得生动活泼起来。第五天的时候
朱斌就觉得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感觉到一股力量在自己的身体里蠢
蠢欲动,这股力量的副作用就是使得朱斌见到貌美的女子就会产生难以抑制的冲
动,害得他在这种时候总是落荒而逃,再也没了平时的淡定。磨到了第六天,朱
斌就像只发情期的猴子一样在刘芳的前后左右转悠,频频的献殷勤,想要和妻子
**一番,但是刘芳只是笑着躲闪着丈夫不安分的爪子并且略带娇羞的安抚朱斌,
「再忍忍再忍忍,明天就七天啦。」说着话,乘着朱斌一个没留神,一溜烟的跑
没影了。
「啊,小芳同志,我明天一定要要你好看。」朱斌歇斯底里的吼道。
「哈哈哈哈,好啊,奴家拭目以待呦。」房间的拐角处露出刘芳妩媚动人的
面孔,见朱斌作势要扑上来刷的一下又不见了。
无计可施朱斌感到欲火焚身一样的难受,为了泻火趴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
不过朱斌的内心却是愉悦的,他很期待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
终于到了第七天,一大早朱斌就蹦了起来,晃着刘芳的把她摇醒。「小芳,
时间到了,给我打开吧。」朱斌可怜巴巴的说。「好啦好啦,这就给你打开。」
刘芳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钥匙,「咔啪」一声打开了贞操锁。重获自由的小
刷的一下就来了个怪蟒翻身,雄赳赳气昂昂的抬着头。朱斌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
都在燃烧,看着手托香腮,玉体侧卧的妻子哪里还忍得住,一个饿虎扑食过去就
把美丽的小羊给吃了。两人从床上滚到地毯上,从地毯上滚到卫生间,从卫生间
滚到客厅的沙发上,期间夹杂着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娇喘及尖叫。从没有过如此
经历的二人这场战斗打得酣畅淋漓,时近中午才掩旗息鼓。软绵绵的刘芳躺在软
绵绵的朱斌身旁,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的感
找??请??
觉包裹着她。气喘吁吁的朱斌看着身
边的妻子满足的模样也升起了属于自己的自豪感。当天夜里,两人相拥而眠,刘
芳把脑袋贴在朱斌的胸口上,小声的说我很幸福。朱斌捏了捏妻子俏皮的小鼻子,
「有多幸福啊?」「幸福的就像花儿一样!」刘芳抱紧丈夫甜甜的睡去。
自从有了贞操锁这个神器以后,朱斌夫妇的生活质量直线上升,在别人迎来
婚姻七年之痒的危险时刻,两人却是鬼使神差又一次进入了蜜月期。看着出双入
对的两夫妻恩爱的样子,真是羡煞了旁人啊。刘芳毕竟是三十多岁正值虎狼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