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保保色眯眯地打量了一下白如梦的胸部,道:“真的什么都答应?”
白如梦从魏保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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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中看出了邪恶的企图,她没有逃避,反倒故意挺了挺胸,道:“你说吧!”
魏保保伸出三根手指,道:“让我摸你的胸,三次!每次十分钟!”
白如梦怯生生地伸出一根手指,道:“一次,一分钟!”
魏保保伸出两个手指,道:“两次,每次五分钟,你要不同意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刚才我妈给我打电话,我得家了!”说着拔腿就要走。
白如梦忙道:“我答应,我答应。只有你把拐杖交给我,我就让你摸!”
魏保保心满意足地道:“这就对了嘛!我是为了你好,爱抚有利于发育!”说完到了树下,朝手心吐了点口水,白如梦也跟着到了树下。
魏保保道:“你过来干嘛,离我远点,别等我掉下来,砸到你!”
白如梦道:“我不能离开你一丈远!”
魏保保拍了下脑袋,道:“靠。把这事忘了!你看着点,感觉快到一丈了,你就喊我,别把我拽下来!对了,一丈是多长?”
白如梦道:“你放心吧,超过一丈,也是你把我吊起来!”
魏保保是篮球校队的,体育一直是他的强项,登高爬树自然不在话下,双手扒住树干,双脚用力,几下就爬到树中间。
白如梦仰着头,盯着落在树冠上的拐杖,她不是不能使用隔空取物把拐杖取到手中,她是心有余悸,白天对着魏保保使用搬运之术,她马上被法力反噬,把体能本就羸弱的元气损伤大半,若不是及时到了天后宫,借天后娘娘的灵光吸了些香火,补充了元气,她恐怕又要损失两年的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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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通为什么法术会反噬自己,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哪怕自己初入法门,也没有出现过。如果她不能使用法力,那么她要如何快速修行呢?难道以后只能跟在魏保保身后做他的另一个影子?
若不能位列仙班,就是庙里有人供奉又有何用?
或是愤怒,或是发泄,或是决绝,或是不甘,或是什么也不是,白如梦突然掐了个剑指,对着树枝,喝了声:“着!”
托着拐杖的树枝应声而断,拐杖没了依托,直直地落了下来,白如梦虚空一抓,将拐杖抄在手里。
白如梦把拐杖高高举起,她是那么骄傲,她充满着自豪,好像胜利后的战士举起穿透敌人胸口的长矛,向天地宣示着她的胜利。
这时候,要有光,因为,光是希望。
所以,就有了光,从不远处射过来,直接打到魏保保身上。
“下来!谁让你爬上去的!”保安提着手电筒,呵斥道。
魏保保乖乖地下了树,保安看清魏保保那稚气未脱的脸,道:“你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淘呢?你家大人呢,也不知道看着点,掉下来这算谁的责任!”
魏保保道:“我爸是这医院的,产科的魏任!”
保安语气一下子缓和了很多,道:“你爸是任,你也不能爬树啊,这天都黑了,摔了怎么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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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不许了啊!”
魏保保连连鞠躬道:“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等保安离开,魏保保站到白如梦身边,白如梦还保持着举着拐杖的姿势,依然满脸骄傲。魏保保学着她的姿势,摆了个pose,姿势摆了有两分钟,白如梦依然一动不动。
魏保保忍不住,推了白如梦一把,道:“你干啥呢?傻了?”
白如梦向前踉跄了两步,转过身,很有气势地用拐杖指着魏保保,道:“不要惹我!”
魏保保道:“惹你咋的?”说着朝前一扑,双手直奔白如梦的双峰。
白如梦喝了声:“着!”
魏保保心里大叫“不好”,可为时已晚,他扑的太猛,根本没法改变方向更没法退来,他性破罐子破摔,紧闭双眼,伸出的手更加用力。
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他牢牢地抓住了白如梦的双峰,除了白如梦的一声**。
魏保保睁开眼,白如梦脸色惨绿,就像在他房间里的样子。
魏保保叫道:“我靠!又犯病了!”他抱起白如梦就往外跑。
白如梦有气无力地道:“你……干嘛?”
魏保保道:“干嘛?带你去天后宫吃香呗!干嘛!天后宫的墙挺高的,跳是肯定跳不过去了,要弄个梯子爬过去。”
白如梦道:“不用去天后宫,有香就行!”
魏保保没有答,朝着医院大门,跑的飞快。
一辆奥迪车刚才停在路中间,魏保保跑到车边,奥迪车的后门毫无征兆地敞开,魏保保跑地正急,根本没法躲开,他飞起一脚,把车门踹上,身子又往前跑了三四步才停住。
车里后排坐着个中年妇女,她把车门打开,刚要伸脚下车,车门就“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车里的人吓得“妈呀”一声,因为惊吓过度,身子都抖动起来。
司机立刻下车,对着魏保保吼道:“小兔崽子,你他妈瞎啊!”
魏保保原本觉得踢了人家的车,要道个歉,听到司机骂他,想都不想,骂道:“你他妈才瞎呢!”
这个时候,奥迪车后排另一侧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个道士,高高瘦瘦,头发胡子皆白,穿着土黄的道士服,斜背着一个法包,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采。
白如梦轻声道:“那道士的包里有香!”
司机走过来要收拾魏保保,车里的妇女叫住了他。司机气哼哼地指了指魏保保,身轻轻地打开后排的车门,一脸关切的询问车里妇女的情况。
魏保保根本不理睬那个司机,他一个箭步到了道士面前,道:“把你包里的香给我!”
道士打稽首,道:“这位施……”
魏保保打断了道士,道:“快把你包里的香给我,别废话!”
道士还有说什么,魏保保把白如梦轻轻放在地上,一把将道士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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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抢了过来,把里面仅有的两盒香拿出来,往腋下一夹,把包丢给道士,道:“我有急用,香明儿个还你!”说完也不管道士答应不答应,弯腰将白如梦抱起来朝医院的僻静处走去。
中年妇女下车走到道士旁边,道:“李天师,让您受惊了!”
李天师忙打稽首,道:“无量天尊。夫人言重了!我们还是快些看看少夫人吧。”
中年妇女道:“多谢天师!”说完在前面领着李天师朝住院楼走去。
走了几步,头朝司机微微招了招手,司机小跑过来,小声道:“夫人,有什么事儿?”
中年妇女道:“去买几盒香,要最好的!”
司机答应了一声。
中年妇女继续道:“顺便教育教育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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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
司机一握拳头,道:“刘姐,你就放心吧!我保证打的他连他妈都不认识他。”
李天师听了中年妇女的话,心里不由得一寒,下意识地朝魏保保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刚才那少年的姿势很奇怪,好像抱着什么东西,可是他怀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人妖芳仙传-010 搞破邪
搞破邪
魏保保把白如梦放在一条长凳上,打开一盒香,把一盒香都点燃,手当香炉,摆在白如梦的面前。
白如梦默默地看着魏保保做着一切,心里涌起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是什么,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没有打坐,保持魏保保把她放下的姿势,将拐杖的龙头对着自己的丹田,拐杖吸取香火中的念力,再由龙头吐出,传到她体能补充她的元气。
这一次伤的比上次要轻,也许是因为有了拐杖的护持,可是为什么呢?对着大树使用法术完全没有问题,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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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保保使用同样的法术,自己就受到法术反噬,难道这小子有金身护体?
白如梦仔细打量了一下魏保保,魏保保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更不要说有金身护体了,若说现在有什么不同,那是魏保保的双眼,被香火的烟呛得通红,还时不时地流出眼泪。
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如梦发现手不再听她的使唤,因为此时,她的手居然自顾自地伸了过去,给魏保保擦了擦眼泪……
魏保保笑着道:“我可告诉你啊,我这可是第一次为女人流眼泪,我的第一次啊,被你拿走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白如梦含羞骂道:“滚犊子!没个正行!”
魏保保看了看白如梦,道:“能骂人就证明你没啥大事儿!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你这病治好,一下午都犯了俩次的。别的不说,你的大青脸,太吓人了!跟龙婆似的!”
白如梦问道:“谁是龙婆?”
魏保保道:“我们家亲戚,拍电影的,有时间带你见识见识。”
白如梦“哦”了一声,虽然她根本就不相信魏保保的话,她也懒得再问。
香只烧了一半,白如梦便看到和魏保保发生矛盾的司机朝这边走了过来,她忙从长凳上站了起来,对魏保保道:“有人来了!”
魏保保不以为然地道:“来就来呗。”
白如梦道:“你的仇人,找你报仇的!”
魏保保朝四下望了望,隐隐约约看到有个高大的男人朝这边走过来,魏保保问道:“谁啊?”
白如梦道:“刚才那个司机!”
魏保保道:“我靠!”心里不由得叫苦,那个司机膀大腰圆,一看就是个狠角色,自己和他打起来,肯定吃亏啊。魏保保想赶快跑,可又担心白如梦身体没好,一时抓耳挠腮,不知怎么办好。
白如梦见魏保保着急的样子,很是好笑,她道:“有我在,你怕什么,我可是地仙,有法术的!”
魏保保道:“你有个屁法术,就打我有能耐。你身体要没事了,咱俩快跑吧!”
白如梦道:“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法术!”她将拐杖从魏保保的领子处插了进去,拐杖像是带了吸盘,直接贴在魏保保的后背上,白如梦道:“等他过来,你就随便装,想怎么装就怎么装。要是打起来,你只要舌尖顶住上颚,我保你大获全胜!”
魏保保疑惑地看着白如梦,道:“真的?你没忽悠我?”
白如梦道:“我忽悠你干嘛!你要被他打死了,以后谁给我买香啊!我不把我饭票弄没了吗!”
魏保保道:“你要敢忽悠我,我就把你裤衩扒下来,把你屁股打开花!”
白如梦白了魏保保一眼,骂道:“臭流氓!”
这时候,司机已经走到魏保保不远的地方,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子,里面装满了上好老山檀线香。
他本来想把线香送上去再找魏保保,可是魏保保手里的香火在夜里实在是太惹眼了。司机自认为收拾魏保保那样的小孩子,用不了多少时间,就提着线香,朝着香火的亮光直接找了过来。
确认是刚才踢车门的人,司机道:“小子,你挺能装逼啊!”
魏保保有些胆怯,毕竟自己的战斗力和眼前的司机比,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如果对方是狮子,自己顶多算头中华田园犬。
他看着白如梦,白如梦一跺脚,道:“你看我干啥,骂他啊。骂不过就打!像个老爷们,跟他干!”
魏保保可不想被女人看不起,他挺了挺胸膛,道:“你可别拿我当你,你是丁字裤!我不是。”
司机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了句:“你他妈说的啥意思?”
魏保保道:“这都不懂啊,丁字裤,女人穿的丁字裤,只能装逼那种!”
白如梦早就笑的直不起腰了,这个臭流氓,骂人也离不开女
^点^^b点
人那点儿东西,不过,这个比喻还真贴切,难为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司机恼羞成怒,骂了句:“我**的!”飞起一脚,正踢到魏保保肚子上,魏保保就感觉那不是脚,而是一柄大锤,在自己的肚子狠狠敲了一下,他身子一弓,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肚子,原本手里的香撒的满地都是。
白如梦慌了神,跳过来扶住魏保保,道:“你怎么样?”
魏保保痛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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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哎呦……我的肠子……肠子断了……哎呦……”
白如梦忙按住魏保保的脉门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并没有大的问题,才嗔怪的道:“你咋这么笨呢!这么简单都不会!不是告诉你,舌尖顶住上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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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肠子没断。”说着在魏保保的后背重重拍了一掌,魏保保感到一股暖暖的气流从后背传入身体,瞬间身体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魏保保揉着肚子,在白如梦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道:“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不打招呼就下手,我一时没注意!轻敌了,轻敌了!”
白如梦不怀好意地凑到魏保保耳边,道:“我刚才可听他说,他要**!”
魏保保顿时火气,妈妈张爱爱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当然,还有爸爸,妈妈是他的最爱,绝不容任何人玷污。他舌尖顶住上颚,朝着司机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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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见自己一脚就将少年踢跪在地,心里还有些担心自己下脚重了,万一把孩子踢坏了自己还要承担责任,没想到少年揉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他想问少年服不服,嘴巴张开,话还没说出来,少年的拳头已经打在他的嘴上,瞬间,他感觉他的嘴不存在了,只有一股冷风吹了进来,直接吹进他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