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特种国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包子
孙友富闻言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条缝了。
本以为儿子得罪了当朝红人,怕是要被整治的十分凄惨,却没想到竟然因祸得福,与仙人子弟秦侯搭上了关系。
听说长安那些想靠上蓝田侯府的人不知凡几,便是捧着金山银山也难得见上一面,自家倒是好运道!
等一会儿回去,就给宝儿买些好吃的,好好奖赏奖赏他。
若不是他,自家也没这个机会!
“不敢当不敢当,能够招待秦侯,是孙家的福气。”
尤文这会儿也是满脸笑意,不再心神不定了。
虽说亲家是个商人,可乐善好施,延州城不管是谁,若是有了难处求到家里,亲家都会搭一把手帮个忙。
是以虽说两家门户不对等,可他却并不在意这些,反倒相处的很好。
现在看亲家的危机解除,且还因祸得福,自然高兴的很。
知道今日秦侯登门,早早就让厨房做了饭菜,这会儿应当已经好了。
“秦侯,厨房已备好酒菜,大家先入席,边吃边说吧。”
秦朗等人点了点头,随着尤文走入饭厅,看到桌上果真摆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色泽诱人。
几人落座,侍女斟上美酒,孙友富这才道:“听闻秦侯酿制琼浆玉液名满大唐,只是在下无缘得尝深以为憾。”
“不过,这酒虽说比不上秦侯的琼浆玉液,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在下珍藏了多年,秦侯尝尝看。”
孙友富说完,秦朗不由笑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难不成竟是与尤文商议好如何应对自己,且不止见势不妙拔腿就跑,还有若是自己不是来找茬的,便好好招待自己一番
被他这般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孙友富自然知道是为何,嘿嘿干笑两声,急忙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秦侯看来年纪轻,却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啊!
不过也属正常,若他好糊弄,想来也不能在朝堂闯出偌大的名声,与朝堂那些为官多年的朝臣共事还不落下风。
更在心中告诫自己,定要老老实实,收起所有的小心思,别因此让这少年侯爷厌恶,可就得不偿失了。
酒过三巡,秦朗这才正了正脸色,对孙友富道:“不知孙家主,可知王家正在打你家宝船图纸的主意”
孙友富闻言,脸上的笑容蓦然消失,震惊的盯着秦朗:“秦侯如何得知,我孙家有宝船图纸”
秦朗将昨日与小程和李崇义他们,在酒楼内听到的那些话和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末了道:“原本此事与本候无关,本候不欲多事。”
“只是前日见过孙家主一面,觉得孙家主为人不错,今日又在尤刺史府上遇到,孙家主如此热情招待,不忍孙家没落,也看不惯王家行事,这才将此事告知。”
“你若信便信,不信就当本候没说过。”
以他的身份,孙友富自是相信他不会说谎,且还有宝船图纸一事,在延州城也不过只有数人知晓此事。
而这位少年侯爷,远在长安,只不过途径延州,若不是无意间得知,怎会知晓孙家有宝船图纸
是以他一说,孙友富连怀疑都没有的便信了。
当下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自家儿子脑子不好使,容易被人哄骗,那王家借由宝儿之手对付他,还真是防不胜防。
对于将此事告知的秦朗,心中不知有多感激,当下站起身,郑重的朝秦朗弯腰施礼道:“若非秦侯,在下便被蒙在了鼓里,怕是得等王家吞没了孙家才能得知此事。”
“只是到那时,任凭在下有通天能耐也都晚了。”
“秦侯此举,相当于救了我孙家全家,孙友富感激不尽,日后但凡有所差遣,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秦朗急忙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也是你孙家命不该绝,本候才能偶然听到那些话,你既相信,还是早做防备的好。”
“王家行事这般阴毒不讲规矩,接下来你要小心王家狗急跳墙,拿你家人威胁与你。”
他这番话可算得上是金玉良言,孙友富哪能不知。
就是知道,心中才更为感激。
“在下知晓,多谢秦侯关怀。”
听着两人的对话,小程和李崇义因为事先便知道,倒是没什么反应,尤文这个延州刺史却惊得目瞪口呆。
“那孙家竟然如此阴损,宝儿那孩子心性单纯,若是他们一心哄骗,孙家怕是在劫难逃啊!”
他做为延州刺史,不是不知道孙王两家互相敌对的事。
只是毕竟他是朝廷官员,孙王两家虽说是延州大户,却都是百姓,即便孙家是他亲家,他也不会包庇孙家,触犯国发。
只是他没想到,不过是生意场上|你争我夺之事,竟是比官场都要惊心动魄,动辄便是破家之举,让他心惊不已。
孙友富冷笑一声:“那王家与我争抢生意,原本只想着不过损失些钱财罢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打着我家图纸的主意。”
“那图纸是我太祖父传下来的,经由我祖父和我父亲几代人修改,这才接近成图,他王家想用阴损的法子夺走,算盘打的倒是好。”
“如此便也罢了,延州城谁人不知,宝儿便是我的命,他们竟然敢把主意打道宝儿的身上,真是欺人太甚!”
他一向与人为善,即便与王家在生意场互有争斗,却从未真正放在心上。
却不料竟让人欺负至此,想要借宝儿之手将图纸偷出,还想借由宝儿之手偷盗孙家生意上的机密。
尤文叹了口气道:“王家在延州的势力盘根错节,不好对付,你与王家对上,可要小心着些。”
“我身为延州刺史,不能站在明面上帮助你,不然定会让王家倒打一耙说你仗势欺人。”
“我知道。”孙友富感激的冲尤文拱了拱手:“这事不必亲家插手,若是连这点事我都应付不了,岂不是白白做了这么些年生意。”
“那就好。”尤文点了点头:“至于宝儿和亲家母的安慰,你放心便是,在此期间,可让他们住在我府中,你也能安心些。”
好歹他是个刺史,即便王家胆大包天,也绝对不敢闯进刺史府里抓人,只要宝儿和孙夫人安全,亲家便能放开手与王家争斗。
“这倒不必,珠儿聪慧,现在又有孕在身,我夫人住在这里便也罢了,尚能谎称照顾女儿,可若是宝儿一同住在这里,难免会让她多想,与她身体不利。”
“那……”尤文皱起眉头,显然担心的很。
“亲家不必担心,我家的护院也不少,近期尽量不让他们母子出门就是。”
尤文看他这么说,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你既拿好了主意,那我便不多劝了,若是觉得不对,你随时把他们送来就是。”
“好。”孙友富点了点头。
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说完,秦朗便没多嘴说要帮忙。
有王家的事情,想来孙友富此时正当警惕的时候,即便他可以收服孙友富,却也难免在他心中落个仗势欺人的印象。
再说,自己将此事告知与他,已经是帮他很大的忙了,若是再上赶着,难免让他怀疑自己的用心。
等他没办法的时候,自动求上门来岂不更好
第七百三十五章 吃亏的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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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酒席散尽,秦朗和小程李崇义谢绝尤文住在他府中的挽留,便回了客栈。
他们回去之时,已经申时末,张紫嫣等人早已回到客栈中了,聚在一起讨论今日逛街买的东西。
看见秦朗进来,只跟他打了个招呼便又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秦朗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径自离开不打扰几人的兴致。
孙友富会如何与王家对上,他实在好奇,反正也已经打算好在延州住下来,等事情了解之后再走,若是不给自己找点乐子,岂不闷得很。
是以便派了几个昭玉宫弟子,分别盯着王家和孙家,将两家争斗一事详尽汇报。
他这番话被李崇义听到,忍不住失笑道:“真不知你是想要孙家的图纸,收服孙友富,还只是为了看场好戏,怎的这般上心。”
以他们的身份,对付区区一个王家,何至于这般劳心劳力。
即便是要等孙友富上门求助时在出手,到那时直接去亮明身份,他王家难不成还敢与他们几人作对不成
“看戏和办正事又不冲突。”秦朗挑了挑眉:“整日里无聊的要死,若是不找点事情来做,你能呆得住”
“有什么待不住的。”李崇义挑高眉梢道:“白日里与你们几个兄弟喝酒切磋,夜晚去清楼寻|欢作乐,这日子不要过的太舒适好吧”
来延州城两天,他已经将延州大大小小的清楼摸得一清二楚,谁家姑娘娇媚可人,谁家姑娘精通琴棋书画,谁家姑娘舞蹈好看,他都知道。
原本便是打算,今日去过刺史府之后,他便寻个清楼,看看这里的姑娘与长安的有什么不同。
这种事原本就是兄弟们一起才更有意思,只是阿朗家里的人都跟着,他若敢去,这后院怕是要起火。
更何况,若是敢让阿朗娘亲得知,是自己撺掇阿朗去清楼寻|欢作乐,怕不是得立刻赏自己几条蛊虫尝尝味道。
罢了罢了,这般好事兄弟看来无福消受,一会儿问问小程要不要去,反正他家子桑没在眼跟前儿,便是去了也没人知道。
秦朗被他这番话惊得不轻。
“你竟然出门在外都不忘寻|欢作乐,若不是知道你到现在都是个雏,去清楼只为了喝酒聊天,我就给孙神医去信,让他给你开几服补身体的药了!”
就这家伙一日都离不得女人的模样,到底是怎么保持住童子身的
“呸!小爷身强体壮,便是夜御十女,也用不着那等补药!”李崇义被自家兄弟质疑男性雄风,登时便有些气急败坏。
这兄弟当得也太尽责了吧总是担心他男性雄风不在,让他面子往哪搁
他年少力强火气旺,每天早起都书旗,准时又准点,没有一丁点儿的问题!
秦朗看他气急败坏,忍不住嘿嘿一笑:“我也是关心你,生什么气啊。”
“什么生气谁生气了”刚进门的小程正好听见秦朗这句话,不由奇怪的看了看两人。
这么一看,秦朗一脸坏笑,李崇义满脸气急败坏,怒瞪着秦朗——得,不用说,生气的人找到了。
拉开椅子坐下,拍了拍秦朗的肩膀道:“他那人就那样,小气的紧,动不动就爱生气,还莫名其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跟个娘们似的,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
他和李崇义从小一起长大,是以见李崇义生气的次数,基本可以和他去清楼的次数持平。
尤其是以前玩脑子自己搞不过这家伙的时候,每次他生气自己就得倒霉,简直不能记得更清楚。
自从认识阿朗以后,都已经好多了,生气次数明显减少,看来还是阿朗没习惯。
秦朗听完小程的话,看了看脸都快黑成碳了的李崇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眼看李崇义要暴走了,他还是莫要说话了。
说起来也是小程来得巧,正好吸引了李崇义的炮火,自己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秦朗使劲儿憋着笑,拍了拍小程的肩膀道:“今日起的早,我这会儿有些困了,先去休息一下,你俩聊着。”
说完站起身便走,不过一眨眼,身影便消失在门口。
小程眨了眨眼,看着门口半天都没缓过神:“阿朗这是怎么了跑得这么快,被鬼追了”
怎么自己刚来他就走,什么意思嘛!
有这么做兄弟的
好似被嫌弃了,他觉得自己的心被伤的千疮百孔,真是痛不欲生啊!
“我看不是他跑那么快被鬼追,是你嘴这么快欠鬼追!”李崇义盯着小程阴恻恻的磨着牙道。
“你刚才说谁跟娘们似的说谁总爱生气来着说谁小气”
这家伙,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莫不是以为现在学会了仙术自己就拿他没辙了吗
小程这才觉出不对来,放下刚喝了一口的茶水,站起身便跑,一边跑一边道:“谁接话说的就是谁!”
“你爱不爱生气小气不小气自己心里没点逼数要是不生气你拉着一张脸做什么”
“小爷懒得跟你说,回屋休息了,你自己玩吧。”
麻蛋,这混蛋现在下毒的手法是越来越高明了,让人防不胜防!
除了他自己研究之外,也不少跟昭玉宫那个变态宫主请教。
以他看,早晚这家伙会变得跟昭玉宫那个宫主似的,变态的没个人样!
招惹不起,先溜为妙!
看着小程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儿,李崇义眯了眯眼,勾起唇角笑了。
这个傻子,得罪了他,还敢喝他屋里的茶水,胆子真是不小!
跑的倒是挺快,只是晚了!
看这家伙能挺到什么时候。
因为三人都是自昭玉宫学的毒蛊之术,因此不管是用什么药,即便小程这个二把刀也能觉察出来,是以他先前总是下药失败。
这个药不同于在药铺或者是江湖上买来的那种残次品,若是中了药不找人解决,便会伤害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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