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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则全部交团部,另外在济军指挥所缴获了一批3多公斤的炸药,因为团

    部不要我就自己留了下来。数日前路过洋行看到进口的炼乳马口铁罐头,我突然

    想到上次攻击不甚称手的一个原因就是「缺乏爆裂物」──无论二十世纪哪一场

    战争中,被手榴弹、炮弹、空投炸弹等爆裂物杀伤的人数是枪弹的数倍之多──

    稍做想后才忆起木柄手榴弹德国人是在95年发明,如今欧战方酣,当然

    还没传到中国来。

    木柄手榴弹结构本就简单:一个金属外壳内填炸药,加上简易雷管与摩擦式

    发火,最后插上一根中空木柄就完成了。依稀记得德製木柄手榴弹重量大约是

    半公斤,我先蒐集了些空罐头,分别依照5克、45克、4克等重量

    做成木柄手榴弹模型让兄们试掷,发现我军体型较弱,5克弹重过重,而

    4克上下时连上官兵无论体型大小都可轻易掷出3米以上。接着我自己试

    作一批雷管效果亦可满意,于是便趁空档要士兵四出收集马口铁罐头,自行製作

    手榴弹。

    日前我示範投掷了数枚,轰隆巨响让全连官兵目瞪口呆;接着几个胆大的士

    兵也试着投掷,王济将一枚手榴弹投入一栋瓦屋,轰隆一声当场屋瓦四散纷飞、

    整栋小屋炸得只剩四面断垣残壁。受到新锐利器鼓舞,才三、四天工夫,就完成

    了五千多发。

    「济军本来就是乌之众,凭着绿林好汉江湖义气,打仗时萎缩不前,打家

    劫舍时个个奋勇争先。」我检查士兵做好的手榴弹,2支一组放入木箱中。

    「四月时受我护**压迫宣布独立,没想到却是个大阴谋,四月十二日他邀

    请我军代表到海珠警察署开会,商讨广东独立善后事宜,没想到警卫军统领贺文

    彪、潘斯凯带着卫队,手持枪械而来,济军统领颜启汉也率领了十名卫卒荷枪入

    场。会议开始还没说上几句话,济军方面就当场把我军代表汤觉顿、谭学夔两位

    先生当场打死。」

    「王八蛋,来阴的!一定要报仇!」

    「对!一定要报仇!」

    「血债血还!」

    「还不止于此,这两三年来,龙济光横徵暴敛、鱼肉地方,不但任意贩卖官

    位,开设烟馆、贩卖烟土,包赌包娼任意加税,还常常假借剿匪闯入民家,绑架

    地方父老、勒高额赎金,听说光过去这一年多,龙某人就发了大财,赚到一千

    多万现洋。」

    「比我们以前当土匪还狠……」王济喃喃道。

    「正是比土匪还狠毒。」我接着道:「所以我们护**不仅要保国,更要卫

    民。当兵打仗不是混口饭吃,更不是为了升官发财;我们护**不但要保护革命

    先烈流血流汗,驱逐鞑虏建立的中华民国,更要消灭残害同胞的败类。」

    我首四望,大部份兄都抬起头义愤填膺,眼中泛着激动的光采,但仍有

    几个低头继续工作,显然不为所动。

    这几个家伙可能不单纯,以后要好好注意……我心中暗念。

    自我军南下粤汉路后不久,讨龙战争便进入对峙阶段,第六连驻在英德北边

    的云岭镇,经过官兵们每日努力生产,我们总共自製了25枚手榴弹。生

    产过程中我千叮咛万嘱咐,要官兵保守秘密,即便友军单位也不可以透露任何消

    息。好在本连係单独驻扎云岭镇,週遭并无其他单位,即便有上级长官或友军单

    位来访,我们的秘密武器也都收时妥当,没有被发现。

    在云岭镇的生活相当艰苦,云南方面的军饷接济断断续续,有时不仅军饷全

    无,连伙食也无法维持,有时两三天大米也补给不上,全连只能饿着肚子。而少

    许糙米中常混有大量砂石,煮熟亦难以下嚥。

    此时正值溽暑,天气炎热、蚊虫孳生,本连全连只有蚊帐四顶、士兵全无蚊

    帐。为了与士兵同甘共苦,我劝告三位排长只要士兵没有吃饭我们绝不先吃,士

    兵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绝不开小伙,晚上士兵受蚊虫骚扰睡不着我们也绝不挂

    蚊帐,一切待遇与士卒相同。

    为免扰民每日天未亮各排便轮流上山打柴,每人每日需担柴斤,而我

    为为表率,即使是空腹我也都担到5斤以上;天气炎热容易传染疾病,我除

    了每天派出公差焚烧稻草于驻地週围驱赶蚊虫,彻底清除附近积水、维持环境整

    洁外,同时严格要求饮水必须完全煮沸,亦在连上的微薄公费中拨款购买大量肥

    皂,每日官兵进出都必须彻底洗手,并且严禁购买小贩贩售的凉水、甜点──后

    面这项措施虽然受到地方抱怨,多次前来协调希望开放,但在严格执行下在本连

    驻军五十多日期间,居然没有任何士兵得到肠胃炎或传染病的。

    此地民风骠悍、习于械斗,常常因为争夺水源等发生武装冲突,激烈时甚至

    要出动军队弹压,对我们这样的部队当然不怎么放在眼里。加上镇上赌风甚炽,

    驻军后曾经发生赌博纠纷、赌场拳师殴死赌客事件,本连派兵前去处理时还被殴

    伤;后来我出动部队逮捕肇事拳师、扣押赌场持人、荷官,并且宣布宵禁、强

    硬处理后,情势一度紧张。

    但因本连平时不但没有强买强卖恶习,地方上烟馆、赌场还是正当商家前来

    「孝敬」时,我也一概都是粗茶淡饭招待,除取元充作官兵加菜公积金、

    其余均捐赠镇上教会开设的孤儿院或小学做为奖学金,我个人丝毫不取,地方父

    老对本部评价还算良好,因此在赌场事件发生后地方父老出面协调,最后决定以

    赌场人捐资元修建镇外桥樑,另外元为本连加菜金。收到大

    笔加菜金虽不无小补,但我还是拿出3元宴请地方父老头人,让本连在云岭

    镇上的声望更是大幅提升。

    士卒生活虽然艰苦,但训练还是不能减少的。

    「训练是士兵最好的福利」,这是我常常挂在嘴上的话。每天天不亮部份人

    员上山砍柴,其余人员五点起床后就是体能训练,从做操、跑步开始,接着是单

    槓、木马等器械操;早餐后除了卫哨人员外就是出操上课,重新从徒手基本教练

    开始,到持枪动作、三角瞄準、箱上瞄準等练习。

    由于子弹补充困难,没有打靶,但班、排、连的野外演习马虎不得,从步兵

    班的队形变换、排枪装填、敌火野战运动到冲锋发起,山地、野地、夜间行军训

    练,侦查、、伏击等,我尽量把一身所学教给兄。

    精神讲话与文化学习也是不可少的,我军原为反袁护国而成立,精神讲话的

    题材自然以维护民国、反对帝制为。本连成员本来即是以纯朴农民为,绝少

    「兵油子」,在韶关战后因本连全无伤亡,所以也没有胡乱编入济军降兵,士气

    纪律得以维持。在获得云岭镇地方父老支持后官兵伙食获得改善,训练份量虽不

    断加重,但兄们的健康状况却日益提升。

    随着训练从班而排、从排而连的大部队野战运动,我开始利用充沛的手榴弹

    进行震撼教育,让兵士习惯战场上的声光烟幕。这天大早,本连正在镇外实施演

    习,突然见到镇上老举人等七、八位头人领着一个满身血污的陌生人前来。

    「请官爷您救救我们全村呀~~」陌生人一到就跪下拼命磕头,狂哭哀嚎。

    「有事请讲,不需如此。」我挥手示意传令赶快搬椅子倒茶,请一干人先坐

    下。

    原来这人姓吴名孝发,住在镇西25里的麻竹头,全村有四多人。昨天傍

    晚忽然有一股济军散兵约十余人出现,村人见状先紧闭寨门、由长老出面斡旋,

    想照例拿出少许钱粮打发,没想到双方谈不到一刻钟军人便开枪打死村长、强押

    其余代表三人。散兵头目叫阵要求开村投降,村民不从,散兵便当场砍下三人脑

    袋;接着头目对空鸣枪,四野突然出现了六、七十人开始围攻。

    村内自卫队原有老枪十余支,哪是散兵五、六十支钢枪的敌手?不多时外栅

    上十余名壮丁就死伤殆尽、退入寨内。济军放火烧毁外栅后在火力掩护下,又放

    火焚烧寨门,最后藉着月光杀入村内见人就杀,壮丁只得掩护老弱妇孺退入村内

    祠堂;眼见难以抵挡,长老命此人连夜循密道脱出,前来云岭镇求援。

    吴孝发说得声泪俱下、激动处几度昏厥。在地方父老敦促之下,我召集手下

    排、班长说道:「这批匪徒火力强大、手段兇残,今日我军不把他们剿灭,未来

    还不知道有多少村落要遭殃,无论为国还是为民,这批匪徒天地不容。现在立刻

    紧急集,出动前往麻竹头剿灭匪兵!」

    25里路急行军不到二小时就到了,我军抵达时村外木栅余火未熄、仍冒出

    阵阵浓烟,村内有青烟数缕,时正向午显然是村内匪兵煮食所发出。麻竹头村子

    南北约3米、东西25余米,要道路为东西向由村前经过、距离村口约

    2米,西侧约2米处有一竹林、北侧约2米为山地,道路由东侧

    山脚经过,南侧则为河流。村口除村长等人曝尸外,另外可见十余儿童被吊死于

    树上,但除此之外不见人兽蹤迹,亦看不到有卫哨、了望;从东侧我军位置无法

    窥知村内情形。

    为全歼匪军,我命第一排迂迴至西侧竹林、第二排在东侧山脚,分别布阵阻

    击敌军,并且务必做到隐蔽,绝不可为匪哨发现,在匪兵进入米内前绝不

    可开枪,一定要弹无虚发,不留活口。

    我另指派干练兵士2人由水浅处绕行至南岸布阵,并交待他们务必等到匪

    兵逃窜至河中时方可开枪,务必歼敌于水中,不可有任何漏之鱼。我则亲率第

    三排、第四排则进入北侧山坡竹林,计划由麻竹头后方攻击村落将匪兵朝河川压

    迫。

    前进到北坡后还是无法窥见村内状况,但隐约可听到阵阵哭喊哀嚎。眼见匪

    兵防备鬆散,我决定不採攻坚方式避免伤亡,在将部队交给资深排长,约定好以

    手榴弹爆炸为信号后,便带领王济等十名突击队,每人携驳壳枪一支、手榴弹两

    枚,随吴孝发指引之道路潜行入村。

    入村后我们花了三十分钟时间摸清状况,沿途遇到在屋中翻箱倒柜的落单匪

    兵被王济解决了五人,手起刀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初步绕行外圈一圈之后发

    现:匪兵一股约十人在村寨口内侧家屋围着大锅饮酒作乐,从四散血迹及香味判

    断应该是煮着狗肉。

    村内小庙前堆满了刮而来的金银细软,廊下匪兵二十余人正大声吆喝赌着

    骰子。庙前广场上有男子七、八人均被斩首,满地鲜血均已汙乾,成群苍蝇如雷

    盘据;老弱十余人应是被刺刀刺死,横卧路中。妇女三人全裸倒卧台阶,双脚大

    开、下身阴部肛门布满乾涸血迹,从不正常的姿势看来是没气了;庙门口左右石

    狮子上各绑着一个年轻**女人,头枕狮头、四肢分别被綑绑在狮子四脚,大字

    型面朝庙内供匪兵随时凌辱,但从隐蔽处看去,只见长长黑髮洩下随风飘动,不

    知是死是活……

    我决定放掉门口的匪兵,命令侯大苟带二人埋伏在庙旁听到枪响就投掷手榴

    弹,李强带二人埋伏在村中要通道放冷枪,我则带王济等四人继续摸往祠堂。

    巷弄、家屋中到处都是尸体,大部份都是刺刀刺死的,较宽敞处也可见到年

    轻男子被綑绑斩首,儿童则是吊死在门廊上,一整排望过去童尸个个舌头长吐、

    随风晃动,鬼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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