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粉红色的小内裤的裆部,就被她自己的**深深地印湿了一大块。我分开舅
妈的双腿,探头一看,舅妈肥厚的大小**,正湿哒哒的翻开在屄口两边,隐隐
约约间,我还能看见舅妈**里蠕动的嫩肉。
「哈哈,舅妈,你下面怎么湿了?」
我把嘴巴凑到舅妈耳边,轻声说道。
舅妈一只手捂着嘴巴,柳叶眉紧皱,她竭力地忍住下体强烈的性刺激,不让
自己发出声音。此时此刻,舅妈仍然蒙在鼓里,不知前面正开着车的「表哥」,
前两天就已经把她侄儿的母亲给拿下了。
我该不该捅破这张窗户纸,告诉舅妈真相呢?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裤裆里
的小为我作出决定:「妈,表叔开了这么久的车,怪累的你去给他吹吹
喇叭,放松一下!」
我话讲完,车里一片鸦雀无声,时间静止了一秒钟后,表叔和我母亲同时转
过身,瞪大眼睛看着我;舅妈也惊讶地不拢嘴,她看看我,又看看我母亲,最
后试探性地瞟了一眼表叔。
半晌,我冷笑了一声,打破了车内这窒息的安静;接着,我语气一片云淡风
轻地说:「哎,你们这些人啊刚才在车站,明明是你们自己说的,都是一家
人,不要见外!」
下午,表叔家中,破旧的天花下,窗外阳光明媚,屋内一片和谐。
我和表叔俩人,坐在客厅沙发上,一人手拿一瓶啤酒;妈妈穿着肉色连裤袜,
跪在表叔脚下,为表叔吹箫;舅妈穿着黑色连裤袜,跪在我的脚下,给我舔**;
我的母亲和舅妈,这一对漂亮性感的姐妹花,她们上身不穿衣服,**着四
只肥硕**,晃晃荡荡,令人忍不住伸手去捏弄;她们下身只穿连裤袜、高跟鞋,
翘着肉滚滚的大屁股,丝袜裆部被剪刀破了洞,供我和表叔随时将**插入。两
男两女,尽情交欢,淫声四起,肉浪翻腾年过四十的母亲,徐娘半老,风韵
犹存,虽然已生育过,但母亲的小腹依旧平坦,**依旧挺拔,没有一丝多余的
皱纹;我的舅妈,36岁的美少妇,浑身肌肤,如凝脂般雪白透嫩,纤细小蛮腰,
圆润翘屁股,她胸前一对32e的**,与我妈妈比也不逊色!
享受完**服务,我和表叔,各自抱起一个女人,舅妈坐在我的**上,母
亲骑在表叔的**上;我右手捏弄着舅妈的奶头,拉长、旋转,左手举着酒瓶,
和表叔干杯;表叔左手搓揉着我妈妈的**,揉捏成各种形状,右手举着酒瓶,
向我敬酒;两个几天前还未曾谋面过的男人,一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一个年仅
半的中年大叔,如今,却一下成为了忘年交。我和表叔俩,一边痛痛快快地畅
饮啤酒,一边看着我母亲和舅妈观音坐莲、上上下下不断跳动,听着两个姐妹花
如泣如诉地娇媚呻吟,尽情享受,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傍晚,母亲在厨房做饭,舅妈在厕所洗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妯娌俩不穿衣
服,赤身**地干活。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有给男人操,这就是我母亲和
舅妈这两个女人的全部生活。与此同时,我和表叔则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
继续喝啤酒聊天。
「小伟啊,我的大侄儿,你咋这牛逼呢!竟然把你亲娘和舅母都搞了?嘿嘿,
这要在咱东北,你可要被人削一顿啊」
「啥?削我一顿,为啥?」
「你把你娘**了,你爸不管?还有你舅母,你睡了她,你舅舅不管?」
「哈哈,表叔,您多虑了吧!不打紧,我爸是个混混,常年不着家,我舅出
车祸死了,好几年前的事。」
「噢,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来,表叔敬你!」
我干了一大口啤酒,说道:「我说表叔啊,您老的意思我明白,您就放一万
个心吧,我妈和我舅妈,您随便玩,没人会来找你麻烦的。」
「哎呀哎呀,大侄儿,你言重了,表叔我怕个啥?操都操了。」
说罢,表叔一仰头,大半瓶啤酒闷了进去。
我机警地瞟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酒瓶。事实上,表叔刚刚这一番话,实则
是在套我,他想从我口中得知我家的情况,毕竟他把我母亲给睡了,下午还让我
舅妈给他**过。表叔此刻有些后怕,深怕这两个女人的丈夫,也就是我的父亲
和舅舅来找他算账。所谓爽完之后,提了裤子,才知道自己打了后悔炮。不过,
我没打算吓唬表叔,还是如实交待了家里的情况,让他尽管放心,不用担心自己
的人生安全。
从前几天起,我就一直很讨厌这个表叔,因为他好色、势利、小气,而且土
的掉渣。直到此时此刻,我和他坐在一间屋子里喝酒,我依然对表叔没有任何好
感。但是,今天下午我们母子俩去看了房子,三十五万块,现金一次付清,这虽
然没超过我们的预算,可要想立刻就签同、搬进去,我们手头上还是挺紧。
因此,我不得不考虑一下,跟表叔搞好关系,巴结讨好一下他,实在不行,
就问表叔先借点钱。反正大家以后都住在同一个地方,再加上我母亲和舅妈的肉
体诱惑,他不怕我们跑路、赖账。
我和表叔坐在沙发上,啤酒一瓶接着一瓶,聊了好久,关系明显拉近了许多;
我们俩干完半箱啤酒后,母亲把晚饭也做好了。
随后,我妈妈赤身**着,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当我妈
妈弯腰往桌上放菜盆的时候,她长长的黑奶头几乎要垂到菜盆里去。我见了,赶
紧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揪住我妈妈的**,让她注意一点,可千万别把自己奶头
给烫坏了,以后我和表叔还怎么「吃奶」。表叔在一旁瞧见,哈哈大笑起来,说
我妈妈的**太大、奶头太长,以后我要是再让我妈妈光着身子炒菜,得先用夹
子把她的奶头夹起来,不然一不小心掉进油锅里,奶头可就熟了
过了一会儿,待我妈妈把所有菜上齐后,我便朝厕所里喊了一声,于是舅妈
也扭着大屁股走了出来。在餐桌边坐下后,舅妈擦了擦头上的香汗,面带难色地
问表叔,到底有多少臭袜子、臭内裤没洗,她用了半包洗衣服,洗了足足两小时,
依旧还有许多没洗完。表叔想了一会儿,说他也不知道,每次干完活就把脏衣服
往厕所一扔,估计已经积累了个把月了吧。我听了,笑着拍了拍表叔的背,说:
「表叔,您就别操心了,以后家务事我娘和我舅妈全包了!」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不禁垂下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又要做牛做
马地伺候人了;舅妈在一旁,见我母亲垂头丧气地样子,只好轻声轻语地安慰她,
说以后有任何家务活,她们姐妹俩一起分担。
我听了,满意地笑了笑。
随后,我们一屋子四口,其乐融融地吃饭,享受我母亲的高超厨艺。不过,
为了讨表叔的欢心,更让他这个土老帽涨涨见识,我故意使坏:我和表叔俩坐在
椅子上,手上不拿碗筷;母亲坐到桌子上,张开双腿、打开**;接着,我让母
亲一边用肉屄对着我们,一边用勺子给表叔喂饭。与此同时,舅妈则钻到桌子底
下,给表叔**。
表叔激动地说:「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
我摆摆手,告诉表叔,在南方时,我们常常这样玩。
接着,我又去厨房拿了一袋盐,递给表叔,并手把手地教他,挖一勺盐,再
挖一勺盐,轮番放进我妈妈的**里。妈妈因为下午才被我们狠**过,现在她的
**依旧火辣辣的,当盐水腌渍进我妈妈的**壁,妈妈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疼
得眉头紧皱、直打哆嗦。接下来,我妈妈依旧两腿分开、张着肉屄给表叔喂饭,
只不过,每次从盘子里夹菜时,我妈妈都会面红耳赤地问他一句,嫌不嫌淡?如
果表叔点头,我妈妈便会放下筷子,改用汤匙。我妈妈将表叔想吃的菜,用汤匙
挖起,再连汤匙一起塞进自己的肉屄里,并在**里搅动一番,待汤匙里的菜被
我妈妈**里的盐水和**充分沾满、打湿,我妈妈才将汤匙拿出来,喂进表叔
嘴里我跟表叔说,这才是真正的「重口味」。
表叔吃着混着我妈妈淫汁的美味佳肴,他啧啧称赞道:「大侄儿啊,你娘
做的菜味道好,下面骚水的味道更好!」
我听到表叔的「夸奖」,皮笑肉不笑地说:「表叔,这算啥,还有更刺激的
呢。」
「哦,是吗?那你可以教教表叔啊。」
「没问题,都是一家人嘛!」
说罢,我又挖了一勺盐塞进我妈妈的**里</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