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我体内的棒棒。慢慢的,慢慢的他一点一滴的从我的耳垂轻吻到我的颈
子,而他的手则来轻滑我的**下缘,偶而适当地揉捏我的**。
我一边听着他在耳边的喘息声就越感到兴奋,从**传来的刺激也越明显,他
变得贪婪地用整隻手掌抓着我的**,乳肉在他的指缝中不停的变形,但是我
却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着一股舒畅的快感。
当他兴奋的喘息声到达一个顶点时,我被他压在那大片的落地窗,我的**也
因为挤压着玻璃而变形。玻璃外的泳池和我就是短短几公分的距离,我就这样
全裸的被一位男人插着、压着在薄薄的玻璃上,我觉得既害羞又新鲜。
「唔 唔 唔」
他慢慢摆动腰部,开始有着变换节奏和角度的**动作,慢慢的,角度越来越
大、速度越来越来快。
「嗯嗯啊!!啊!!啊!!」我不顾一切的喊叫出来,用力的夹紧那根
完美**,但这一次,他没有一丝一毫要射出来的感觉,依然持续地卖力抽送
着,而他的手搭在我的臀部,让落地窗来恣意地搓揉我的胸部。
「啊啊那是」被紧紧插着的我在落地窗旁看到小诚和一位先生慢慢的走
了过来,「怎么会在这裡?」
我一时紧张的更缩紧**的肌肉,但没有像平常一紧张便停止的**,反而身
体像是为了要留住那根在体内的棒棒,而拼命的分泌**,而按摩师也应着
我的**,不只用棒棒**出噗叽噗叽**交杂的声音,也用他的阴囊摇晃撞
击我臀部形成啪啪啪声响。
我看着小诚和那位先生终于走到了这一大面落地窗前,他们正在比手画脚的指
着这一片玻璃,我则在短短不到2公尺的距离内,在男友面前与别的男人疯狂的
交着,我羞愧的觉得自己真是淫荡到了极致。
「is that your boyfriend? (这是妳男友吗?)」按摩师温柔的声音在我耳后
问道。
「啊啊嗯啊」我没有答,只是不停的淫叫着。
但他却异常的兴奋,像是个发情的野兽,每一下都顶到我**的最深处。我丰
满娇乳也和玻璃间**地搓动起来。一边看着小诚,一边感受玻璃摩擦着**
,再一边被从后面抽送,这是从来没体验过的强烈愉悦。
「is it more exg? (这样子有没有更兴奋?)」他开始加快他的**。
「有啊有!哈啊嗯啊啊」我脑筋一片空白的不知自己在答什么
,只感受到雄伟的棒棒和我的**壁互相刮擦刺激,我们的情绪也越来越兴奋
,我不由自的紧抓着前方的玻璃,他用力一挺,精液冲出他的棒棒,我从保
险套能感觉精液的冲击感和滚烫的温度,我隔着薄薄的塑胶膜体会着他人的精
液在**的感觉,想着想着,**胀满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像暖流一样流
遍全身,再有股热热的液体从我**射出。这是潮吹吗?我有着前所未有的幸
福感。
我和一位男人就这样站在小诚面前同时**,你问我觉得羞耻吗?也许觉得应
该羞耻吧,但我只觉得又舒服又好累,完全无法理会其他的想法。
按摩师缓缓的将那让我享受身为女人的幸福工具拔出,我转过身用手轻抚着它
,接着伸出双臂用力的抱紧那「枯萎的花」,他也用力的抱紧我,在那一刻我
知道,这看似枯萎的花结出了新芽。
这时候不需要说什么,这最后的拥抱是为两人的邂逅划下句点。
我知道这不是爱,这只是一个男人和女人间彼此**的吸引,会为了让自己兴
奋而挑逗对方,再因被挑逗的对方而让自己兴奋,性,就是如此。
他所真正面对的不是我,而是他心中的mi,我只是那位接收他对妻子的爱的
女人;我所真正面对的也不是他,而是他身体的性慾,他只是那位极致的
性的男人,在整个过程中,就只是我享受着他妻子专属拥有的棒棒;他享受着
我男友专属拥有的穴穴,彼此之间没有感情的基础。
的确,在结束后冷静了下来,那一**的**时羞耻感又如海浪般阵阵的冲击
我的内心,我无法理解今日的我为何如此动,就像是为了满足什么而驱动着
自己的身体,我似乎,越来越不瞭解自己。
黄昏日暮,我和小诚踏着浪与沙的交界,漫步在度假的氛围,聊聊着最近的经
历,不知为何,在此时此刻,我望着小诚的侧脸时,居然没有着一丁点的愧疚
感,我开心的完全浸泡在这爱情浴裡。
「欸,我跟妳说喔!我今天和带我的人在饭店视察时隐约地看到有人隔着落地
窗在哈哈」他笑呵呵得用手隐喻性的比着那件事,「哈哈外国人真的
有点开放喔」
「嗯嗯,是喔」在夕阳下已经有着红润双颊的我又再浮上一层红晕。
叮叮~叮叮~~~叮,此时小诚的手机传来了一阵铃声。
「hello?」他接起了电话,「啊对是是是」
我则趁机悄悄的拿起手机:
_小诚宝贝_
[小诚]
[你今天想要吗?]
对方的讯息正在传送中
___
希腊人认为,维纳斯是藉由带着淫液与精液的**在海水浪花的泡沫中诞生。
因此,我曾经觉得希腊人的意思是:只要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结,就永
远有爱情的浪花。然而,我在之后才真正明白这句话裡隐藏的含义。
<续>
我在男友背后开始淫荡(重修版)第三章(前)
我在男友背后开始淫荡(重修) - 第三章(前)
原创作者:makeface
26/6/2
第三章(前) – 被决定?有目的?
“淫荡,究竟是先天拥有还是后天追求?”
年月日
******************
「嗨」
「嗨」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从电话头传来。
「我觉得我生病了」我虚弱的说道。
「」电话沉默了一阵,接着那道浑厚低沉的声音说,「明早十点半过来吧」
「嗯」我无力的挂上了电话。
**********************
一会儿在a moaer购物、一会儿在diamond head(鑽石头山)健行、又
一会在waikiki beach(威基基海滩)冲浪和hanauma bay(恐龙湾)浮潜,剩下不
到两天的行程我拼命的像个观光客一般赶行程,深怕这机票钱有些浪费。
搭机前的一晚,我拿着一本牛皮纸封面的笔记本在床上构思投稿的文章。
「这次是两性专栏」我嘟着嘴顶着铅笔在思考,「那就写这个吧」
标题:偷情,不,偷的是爱情
内容:女人偷情是为了找她的维纳斯;男人偷情也是为了找他的维
纳斯
一早,整理好行李,我们在饭店大厅等着接驳车,小诚正在和对方的负责人说
话,我则是在大厅裡东晃晃、西逛逛,忽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背影,我悄悄的
走了过去,想说声最后的道别。
「ha! ha! raping is not my stylei like more nanywayth
anks! (哈!哈!我不喜欢强迫我喜欢多点互动无论如何谢谢你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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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位按摩师正在和另一位按摩师讲话?一股莫名的恐惧从我的心
中升起,我想尽我最大的力气快速的往后退去,但却只踉跄的一步步的退后着
。
「行李放好了!小希,走囉?」小诚倏地叫了我一声。
那一声唤醒了我纠结的大脑,全身神经像是突然接通了一样,我转过身后用力
的奔跑,用我最快的速度上了车。
「妳还好吗?又不舒服了吗?」小诚上车后看我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关心地问我
。
我眼睛闭上,没有答。
「嗯不然说个刚刚知道的趣事妳知道那位前田太太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其
中一个就是第一天帮我们按摩的那人喔!」小诚兴高采烈地说着,「没想到我
们这么有缘分!」
「双胞胎」、「raping is not my stylei like more n」、「双
胞胎」、「raping is not my stylei like more n」、这两
句话一直不停地浮现在我的脑海。所以,一切都是骗人的吗?一切都是谎言?
会不会连前田太太都是故意出现在那的?
我的心好痛好痛,我怎么会如此的愚笨我该怎么面对小诚
如果可以,我希望飞机能就这样冲下太平洋,让大海就这么将我这肮髒丑陋的
罪恶洗涤吧
我好想就这么死去
然而,也许是我的要求太过任性、又太过自私,上天依然安稳地将我送了家
,让我的心继续遭受折磨。
我开始严重失眠,白天当作黑夜,黑夜当作白天。
我开始易受惊吓,于是我将手机关机,将自己封闭起来。
我开始不愿意和小诚爱爱,我们不停的为此大吵。
我不清楚是因为压力太大而写不出稿?亦或是我缺少灵感而压力太大?
我只知道我的生活已经失序了
于是小诚搬过来陪我住在我的套房裡,但是事情依然不见好转。
「我想去看医生精神科」我带着憔悴的神情,虚弱的对小诚说。
「看来也只能这样」他也无奈的低下了头,表示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解决办
法。
「找他可以吗?」我轻声说道,内心有些紧张。
「他?」小诚叹了一口气,露出了一张严肃的脸后接着说,「那我一定要
陪妳去」
隔天,停好车,我们缓缓走上了楼。这一切的景物依据是如此的熟悉,我还记
得门口的那幅画是我选的、那张沙发是我挑的、那地也是我拣的,还记得
我喜欢坐在那一个窗角写作,有着好多好多的忆在这间诊所,三年了整整
三年了没来这裡,顿时间许多感概、感动涌上了我的心头。
「请问是姚可希小姐吗?」一位亲切的护士小姐起身问我,「这边请。」
我们走进了诊间,看到了诊间内部的那刻我愣了一下,不只外面,眼前所见的
一景一色都和我当年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心中荡起的涟漪让我有些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