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对于**的开放度又大大提升了,看来冬哥确实有些本事,不但能够赢得妻
子的信任,调教也有一手,不由得暗自期待起来。
「还是得谢谢冬哥啊,以后多向你请教。」
忽然想起白露身上穿的内衣,本来想退给冬哥,不过已经被妻子的汗水和爱
液沾的精湿,退是没法退了,「你送我老婆的礼物我就算不敢收也退不去了,
不过太贵重了,钱我可得如数照付。」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和你们两口子有缘,这就当是哥哥的见面礼啦,
你要再客气我就生气了啊。」
我犹豫了下,「要不要不我请你吃个饭吧,就当还礼了。」
「哈哈,那好啊,到时候可记得带上妹啊,要不然就咱俩两个臭男人在一
起吃饭有什么意思。」
我心想我可要好好考虑下,我出面没什么,白露可得保护好,便也是哈哈一
笑应付过去,「再安排啦,那约个时间我过去找你吧。」
「不用不用,既然是你请客,就应该是我去找你们才对,你放心好了,我不
会冒然直接杀到你们家的,哈哈,你来安排时间地方,我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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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冬哥说的诚挚客气,也不好意思再推脱,思了一会便把时间约到下周
日晚上,地点就安排在家附近的购物广场餐饮,正好有一家白露喜欢吃的日式
料理,一是商场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不怕有什么意外,二来离家就十分钟步行距
离,倒也方便。
冬哥爽快的答应了,便说不打扰我们小两口温存,道了晚安。
我温柔的搀起白露陪她去浴室清理,拧开热水一边给妻子涂着浴液一边把下
周的约定跟她说了。
妻子软绵绵的任由我用海绵在她身上打着泡泡,但也是有些犹豫,一方面和
冬哥聊了一段时间,确实对此人印象还可以,虽然妻子不可能对他有什么男女之
间的情感,但总体上觉得这是一个厚道值得信任的人;但毕竟妻子还是腼腆,我
也有安全方面的顾虑,就算知道了冬哥的真名实姓,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妻子
和他见面。
我们俩纠结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倒也不着急,性等到下周再说。
这一周过的风平浪静,单位里谷雨似乎也是害怕妻子被逼急了翻脸,并没有
继续纠缠下去,小满那边倒是又给妻子发了几条短信,约妻子见面,可都被白露
敷衍过去。
冬哥自从上次和我们视频之后,也再没有单独和妻子聊过天,应该也是考虑
到我的感受,倒是时不时的和我聊上几句。
冬哥十来岁就从东北老家来到北京打拼,几乎什么行当都做过,年近不惑终
于打拼下自己的一片事业,在北京开着几家饭店和酒店,资产也有个几千万,虽
然在北京不算什么,但也是实打实的成功人士。
冬哥说经历过的女人多的自己都记不清,但认定白露是这么多年他见过最有
韵味最有气质的女人。
还发来好多他之前调教过的女人照片,虽然都做了面部模煳处理,但也看得
出身材皮肤都属上佳,说和我妻子比,这些女人都是庸脂俗粉,不值一提。
我虽然不是全信,但听到别的男人把自己老婆当作女神一样崇拜也不免小小
的虚荣了一把。
冬哥又如数家珍般向我介绍着每个女人的开发经历,无一例外都是良家人妻
,但有的是老公带出来交给冬哥调教,有的是女人动献身,冬哥还自嘲道自己
是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么多年也没个适的对象安定下来,无妻无子,
孑然一人,话题一转又开始羡慕我们夫妻感情和睦,劝我一定要珍惜白露。
我见冬哥说的真诚,又被他的调教经历引得心痒难搔,不禁幻想着借助冬哥
之手把白露彻底开发出来,便终于下定决心带着妻子一起去和冬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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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周日中午开始白露就开始纠结晚上要穿什么衣服,在衣柜前站了半天,果
然还是女人爱美的天性,就算白露只是把晚上当成普通的朋友聚会,也还是想把
自己打扮的好看些。
我有心让她穿的暴露点,但顾忌到毕竟是和冬哥初次见面,还是作罢,替拿
不定意的妻子选了件黑色短袖连衣裙,简单的收腰a字下摆,长度在膝盖上方
5公分左右,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没穿丝袜,外面也没有穿外套。
妻子对着镜子简单画了个妆,只是微微刷了些睫毛膏,双唇略施薄彩,双颊
不用粉底也自然白皙粉嫩,稍稍喷了些香水,是情人节我送给她的爱马仕橘彩星
光,龙涎香沉稳的基调中带有清新浪漫的柑橘气息,和妻子简洁大方的装扮相得
益彰。
妻子站在门口,微微弯腰去穿高跟鞋,我忽然想起这是上次和冬哥视频时穿
的那一双,瞬时脸就红了,有心提醒妻子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只是看着妻子优
雅的背影,右手扶住墙,左手去提鞋子的后跟,露出匀称修长的小腿,像一段刚
出水的白藕一样粉嫩。
我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后悔交织着期待的复杂感情,彷佛下一分钟妻子就要拂
门离去,只剩下我一人在这空荡荡的小屋里,又对将要发生的未知充满了跃跃欲
试,心跳的厉害。
我想开口问妻子准备好了吗,可又说不出口,只是轻轻从后面抱住妻子,感
受着她身上溷了好闻香水味的温馨体香。
妻子穿上高跟鞋后几乎与我一样高,她过身来温柔的平视着我的双眼,目
光像夏夜一样平和温暖,就好像母亲在注视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充满了柔情。
门开着,有风从我们身旁吹过,白露用双唇轻轻在我脸颊上蹭了蹭,小心翼
翼的没留下唇膏的痕迹,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对我说到:「老公,咱们出发吧。」
待续
淫毒-18
作者 nnntr
26/6/3
客厅的每一扇窗都紧闭着,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楼下的喧闹,楼道裡隐约传来
邻居家练习萨克斯的声音,厨房裡冰箱压缩机低声隆隆的响着,电视被调到最低
音量,只剩萤幕和牆角处立着的落地灯投出昏暗的光。
我湿着脚踩在地上,儘管儘量放轻脚步,还是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好像
有一隻狗在舔我的脑浆子。
我走向卧室,离关着的门每近一步,屋内传来的声音就清晰一分,门缝下方
透出屋内温暖的灯光,隐约有吸熘吸熘的声音,织物摩擦的沙沙声,细听还能分
辨出其中夹杂的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娇喘呻吟,那声音虽然压抑到了极点,却对
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让我想起面前这间卧室裡之前的无数个夜晚,卧室只有十
平方米,一张两米的大床就占去了一小半面积,正对着床脚的牆上挂着我和白露
的婚纱照,一侧是窗户,一侧是衣柜,衣柜旁牆角摆着一面落地穿衣镜。
就在前两天白露才换上新的床单,是素淨的米白色,像往常一样还洒上了她
最喜欢的香水,交欢的夜裡妻子就是像这样在我耳边难耐的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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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耳朵贴到门上,想着就在这间我和白露亲手佈置的卧室裡,一个没见过
几次面的男人正在淫弄着我最心爱的妻子,耳蜗裡传来的砰砰的心跳声和潮汐般
的血流声。
从屋裡传来的像是猫喝水似的声音来看,冬哥应该是在给白露**,妻子一
定是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似乎用手捂着嘴,呻吟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冬哥
是趴在床尾还是跪在床边?妻子是赤身**还是穿着冬哥挑好的内裤?我像盲人
渴望色彩一样想透过眼前的房门看到屋裡的淫糜场景,我想变成一朵明灭不定的
云,静静浮在大床上空,目不转睛不错过每一个细节,让我的**和呓语像雨水
一样在体内发酵,哦我好想看个真切。
忽然从门内传来冬哥的说话声,「妹,你快把我淹死了,你的水都流到我
下巴上了。」
「讨厌」,妻子的声音软绵绵的,有着一种蚀骨腐心的媚感。
「舒不舒服啊妹?」
「」
「你老公平时给你舔吗?」
「哦不告诉你」
「呵呵,还不告诉我?不老实啊你~」
不知道冬哥使了什么手段,妻子忽然高声叫了起来,声音裡竟带着几分我从
未听过的骚媚,「哈啊~啊~受不了了啊我错了」
「什么时候来的初潮?」
「小学四年级「你第一次被男人操是什么时候?」
「别别问这些了」
没听到冬哥说话,只听到忽然一阵咕叽咕叽的水渍声,白露像被刀子捅了一
样凄厉的喊了起来,「啊~~啊~~哈啊~~我说我说!」
「第一次被**捅是什么时候?」
「二十二岁」
「这么晚?你长得这么骚,早就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操了,白长了这一身浪
肉!「冬哥调笑道,「被谁破的处?」
「我我老公嗯~」
「哈哈小**,我发现只要一提你老公,你下面就收缩一下,挤出一股水儿
来。」
「冬哥你别提他好不好~」
「那你告诉我被几根**操过。」
「哦就就我老公一个」
「所以你老公想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发浪,哈哈也能理解啊,来69吧。」
「哦~我我不会」
「你要再说一个不字,我立马把门打开,让你老公看看你光着白腚岔开腿被
我扣屄还一脸欲求不满的骚样!」
冬哥语气忽然冷到冰点,话裡的东北口音荡然无存,低沉而字正腔圆的嗓音
竟有些像张涵予。
「好」
「呵呵,这才乖嘛~来,转过来趴在我上面,把小屄张开~」
冬哥又从冷面煞神变和蔼可亲的大哥口吻,「把屁股稍微噘起来点,对~
小**,你看你两片**多红多嫩啊,像鸡冠花一样,穴口就铅笔那么大,你老
公是不是不够粗啊,刚才差点把我手指头夹断了。」
「唔唔」
妻子嘴裡含着什么,似乎是在抗议。
「哦~你小嘴舔的真舒服,对,舌头多动动,沿着**下面的沟多转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