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呵呵我看咱们现在可以开始进行不分组的联作战了。」
所谓的联作战,大概就是指每个人都可以自由行动而不再有抽签顺序的限
制,所以吴金树才刚点头同意,彭秃子便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嚷着说:「那我就不
客气了,来,凯莉宝贝,站起来向后转,然后坐到我的老二上。」
还有些恍神的裘依依才刚慵懒的站立起来,彭凤德随即往下滑在沙发上说:
「对,转过去,然后一边骑我的**、一边帮别人吹喇叭,懂了吗?」
转过身来的裘依依先朝男朋友望了一眼,接着便在郑文华和宝哥的帮忙下,
缓缓坐到了彭秃子伸得笔直的**上面,她在开始骑乘以前,又意味深长的望向
古志宇这边,不过她的脸马上被蜂拥而上的烟筒和吴金堂遮住,古志宇已完全看
不到她的身影,因为长条沙发前面瞬间便被五个赤身露体的男人团团围住。
只剩吴金树和张扬没有往前挤,他俩也不管古志宇就站在旁边,在各自找了
张椅子坐下以后,吴金树一边递烟给高个子、一边扬眉问道:「怎么样?有没有
物超所值的感觉?」
张扬邪气的看着古志宇说:「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货色,要是能早点遇到她
就更好了,你没发觉这骚屄少说也被人轮过一、二十次了?」
吴金树抽了口烟以后才应道:「可惜就可惜在这,不过感觉还是挺新鲜的,
照理说她应该不是专门在捞的。」
张扬低头点着烟说:「可能刚下海吧,要不然就是偶尔客串一下的应召女郎
而已,看她的表现绝不像是个老油条。」
可能发现古志宇神色有点不悦,所以吴金树朝他竖着大拇指说:「其实咱们
的小帅哥还是最幸运的,有这么漂亮又敢玩的女孩子可以随时带上床,实在是令
人羡慕。」
也无法分辨别人到底是在褒还是贬,因此古志宇只好盯着吴金树说:「你们
别把她弄伤了就好。」
他丢下这句话以后,便向卧室走去,不过在经过宝哥的背后时,他还是忍
不住探头去一看究竟,只见裘依依双手正分别抓住一根**在打枪,同时还一边
扭动着下体、一边用舌头在忙碌地舔舐挤在她面前的三个大**,那情形不仅有
着难以形容的肮脏与淫荡,而且还使古志宇差一点移不开脚步,若不是刚好林泰
山在要求彭秃子换人,恐怕他还会留下来多看几眼。
由于一大群男人忙着在换位,古志宇只好快步闪进卧室,因为他既不想让
那些嫖客看见他眼中的兴奋、更不想让自己的女朋友发现他心里的好奇与变态,
所以卧室再次成了他的临时避难所,只是这在踏进豪华的大房间以后,他内
心却还是一直悬挂着客厅里的状况。
没有画面,一切只能凭声音来揣摩的古志宇,仔细的聆听着外面的每一丝动
静,从男人讲话的口气和遣词用语当中,他约略可以知道裘依依的战况是轻松还
是吃紧,只要裘依依令人荡气肠的呻吟声突然停止,他便有股冲动想跑出去看
个究竟,因为他脑海里还盘桓着刚才那个让人大开眼镜的镜头。
本来他只是隔着裤子在逗弄自己的老二,但裘依依愈来愈高亢的喘息声,使
他再也压抑不住,在火速掏出热腾腾的胯下之物后,他一边倚着墙壁虐待自己,
一边则闭眼冥思着裘依依那些极度蛊惑人心的表情,尤其是张扬和吴金树两个人
挺着僵硬的大**、但却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画面,使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
是个吃软饭的男人,尽管说是眼不见为净,然而有许多意象其实已经是他挥之不
去的梦靥。
烟筒之后是吴金堂接手,但其间是否还有其他人轮流上场享受过,古志宇并
无法确定,他只知道郑文华嚷了好几次,可是却老被别人捷足先登,或许是有些
恼羞成怒的缘故,这姓郑的家伙竟然与人发生了争执,只听他异常大声的叫着:
「喂!怎么又是你?你就不能先让我乐一乐吗?」
继位者似乎不愿让位,就在古志宇好奇的探出头去观望时,秃头佬正好也理
直气壮的应道:「你忘了现在是单兵出击的自由作战时间吗?拜托,老兄,你
就不能让我多干她几下吗?我真的是从第一次看见这骚屄时就哈死她了,好不容
易才等到这一天,你就让我多占点便宜行不行?」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场面显得有点溷乱,不过彭凤德倒是分秒都不肯浪费,他
在说话的同时,屁股还在不断的挺动,而裘依依也无暇去理会背后的争执,因为
坐在她面前的三个男人,已经使她的双手和嘴巴都忙碌不堪,加上林泰山还蹲在
一旁玩弄她的**,所以这整个景象才会使郑文华欲火更为高张,其实若非古志
宇的心头还在彷徨,恐怕他也会跑过去和彭秃子抢位置,毕竟这种令人血脉贲张
的景色,绝不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所能忍受。
为了缓和略微僵持的气氛,吴金树站起来说话了:「好了,时间还多的是,
大家想玩个过瘾的话,为何不把凯莉带上床去呢?呵呵在床上要玩三位一体
的话可比在这儿方便多了,而且也不会让凯莉的另一个洞老是闲着,怎么样?是
要抽签还是由我带头第一个走后门?」
没有任何人想让吴金树当攻后山的领队,所以外面立刻七嘴八舌的吵嚷着:
「抽签、抽签,抽签才公平。」
就在众人喧嚣不已时,裘依依忽然挺直身子说道:「干嘛老是用抽签的?反
正我的身体早晚都要被你们轮流玩遍,谁先谁后有什么差别吗?」
她这一说竟然使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在无人应的情形之下,裘依依又再度
说道:「这样好了,有没有人想抱我上床?谁抱我上床我就第一个让他走后门如
何?」
她的话不但让古志宇吃了一惊,外面也立即骚动起来,但是古志宇已经没时
间去了解究竟由谁抢得先机,为了避免尴尬及露馅,他连老二都来不及塞裤裆
里,便赶紧跑向通往浴室的那扇门,而就在他闪进门后的同时,裘依依已被三个
男人抬入了房间,古志宇只看到面对着他的是郑文华和吴金堂,但背对着他的人
是谁他已无暇分辨,因为那群赤条条的嫖客是一哄而入,在幢幢肉影之间,他已
经连裘依依横空的娇躯都看不见。
在掩上门扉以前,传来了裘依依咯咯的浪笑声,然后便是宝哥兴奋莫名的口
音:「快、快点把润滑油给我!」
本来古志宇以为宝哥业已拔得头筹,谁知马上听见裘依依在抗议:「不要,
你又不是第一个,我要郑大哥亲自帮我抹就好。」
有人在嚷着要裘依依趴好、也有人在鼓噪着说:「要玩就三个洞一起来,这
次非把她干翻了不可!」
透过凋花玻璃望去,只能瞧见一团团变形的人体在活动,男人有的在低笑,
有的不知在议论着什么,但无论古志宇如何端详,就是无法看清床上的景致,为
了要满足心中的好奇,有两次他差点就想拉开玻璃门好看个仔细,但一想到若被
人发现他反而变成了偷窥者,那份难以言喻的耻辱感又令他不敢胡乱行动,而就
在他彷徨无策的转着圈子之际,裘依依带着叹息的轻呼已传了过来:「啊轻
一点玩后面要慢慢来千万不要把人家的那里弄伤了。」
先是吴金堂发出了又妒又羡的叫声:「喔干!真的整支都插进去了
妈的,这么小的屁眼操起来一定棒呆了!」
他才鬼叫完毕,紧接着便是郑文华吁着大气在说道:「呜真紧噢!
好窄的后庭哇,插起来实在太爽了!」
古志宇只感到自己的**连跳了好几下,眼前也浮现裘依依满脸凄苦的撩人
模样,不过这时裘依依似乎真有些承受不住的喘息着说:「唉郑轻点!
你这样要再帮我多抹点润滑油要不然我一定会受不了。」
古志宇的心立刻提起来,因为他可不想让裘依依的屁眼被人玩到皮开肉绽,
但就在他刚想露面的时候,吴金树已经比他早一步反应道:「烟筒,你再帮凯莉
多涂些油上去,最好让阿华的**也再多沾一点。」
吴金树关怀的语气,任谁都听得出来他对裘依依必然颇具好感,否则一个嫖
客绝不会因此去打断同伴的享乐,只是古志宇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也相当
不是滋味,因为这个姓吴的不但已得到裘依依的**,这会儿似乎还想赢取伊人
的芳心。
正当古志宇妒火中烧的时刻,宝哥的淫笑声响了起来:「嘿嘿这张美人
嘴怎么可以让她闲着?既然你们都只等着要走后门,那这张超会吹喇叭的小嘴就
由我来好好享受个够。」
古志宇可以想见裘依依一定乖巧地含住了宝哥那根肥胖的东西,然而张扬刺
耳的声音也马上随之而至:「后门我自愿排最后一个,不过她的小**可得让我
用手指头掏个痛快才行,这样大家没意见吧?」
吴金堂斩钉截铁的说道:「给你十分钟,然后就轮到三位一体正式上场。」
一想到张扬那双巨灵掌,古志宇倒宁可三位一体可以立刻进行,因为他委实
有些担心裘依依的**会被张扬的手指头挖坏,只是现在控权完全掌握在别人
手里,他就算心里有一个不愿意,也只能无言的抗议罢了。
气氛又再次沸腾起来,除了郑文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以外,裘依依苦闷的嗯
哼之声亦不绝于耳,而其他人可能也不全都只在旁边干坐着,因为不时有人在赞
赏裘依依的丰乳隆臀,及她忙着品箫的表情,特别是彭凤德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总是每隔个一、二十秒,古志宇便会听到他发出下流又淫邪的笑声,或许是玩到
有些得意忘形,这秃头佬接着竟然不打自招的嚷着说:「干!真是够淫也够浪,
老子在旅偷看她表演过两次,结果还是今天最!」
这时张扬也嘿嘿的笑道:「一张小嘴同时能吞下两个**,咱们也只能佩服
她真是训练有素了。」
听到这里古志宇已约略能够猜出床上的情形,但他实在想像不出来裘依依嘴
巴被塞进两根**的样子,他只知道自己在心头隐隐作痛之余,**又悸动了好
几下,望着凋花玻璃外层层迭迭的肉色身影,他又开始犹豫着是否要把门拉开,
然后跳进去变成另一头淫兽?就在他再次抓着自己的大**勐打飞机时,郑文华
突然嘎声嚷叫道:「喔,真爽快!谁要来接手?我可不想现在就射出来
」
吴金堂粗暴的呼喝道:「我来!老子今天非把这浪货操到不记得她妈妈姓什
么为止。」
他这句话一出口,烟筒不禁调侃着说:「哇,阿堂,你也太狠了!你怎么可
以把凯莉干到不记得她的祖宗八代呢?」
烟筒的话引起哄堂大笑,而就在一遍纷扰嚣闹声中,古志宇愀然的退进了浴
室,因为他如果不找个地方坐下来喘口气,那么他不是选择冲出去杀人、就是干
脆把自己给阉了,所以为了抚平像怒涛拍岸般的情绪,他必须想办法尽快的冷静
下来。
他先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但裘依依的闷哼与哀吟,依旧让他的脸老是热烘烘
的,而那群畜牲得意又下流的笑声,更令他坐立难安的在浴室里不断踱着方步,
其实这时的古志宇就宛如一只无头苍蝇,除了漫无目的的在那儿打转以外,他根
本不晓得该何去何从,最后他就垂头丧气的坐在豪华浴缸边缘,无奈地听着那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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