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一连串的金光乱闪之后,他才憋住一口大气,然后痛快的将最后一股精液喷洒出
来,等他吁着气张开眼睛时,裘依依的嘴里业已换了另一根**,而她的印堂及
脸颊上,则沾粘着一沱沱黄白相间的精液,那些不断往下淌流的脏东西,开始缓
慢地滴落在他的左肩井上。
看情形最少有两个人已经忍受不住,所以才会匆忙的发泄在裘依依脸上,不
过古志宇也无法确定自己的**到底持续了多久,因为他只知道这次来得比平常
快了许多,但发射的历程和数量却反而都破了他的个人记录,因此就在他酖溺于
**蚀骨的氛围里面时,裘依依早就不晓得吞下了多少别人的精虫。
双腿抖动得愈来愈厉害的宝哥,开始用发颤的声音哼道:「喔、喔凯莉
,我的心肝宝贝快、快点把我每一滴精子都吃下去!」
只听见裘依依「咿咿嗯嗯」
的奋力点着头,然后便是宝哥兴奋莫名的疾呼道:「噢!干真爽!
婊子,快快点用舌尖舔老子的尿道口喔乖好棒的一个大贱货!」
虽然看不到裘依依在帮人呧舐马眼的骚模样,但从她无暇可吞咽下去、而不
断由她嘴角溢流出来的大量精液看来,古志宇也能明白她的舌头有多么专注和忙
碌,尽管他还在等待能出现更的镜头,然而一条长长的精水线,已经从裘依
依的下巴快要涎垂到他的脸上,为了避免被宝哥的排泄物滴到,古志宇只好赶紧
转头闪开。
抖动的双腿终于静止下来,就在宝哥缓缓退出他软趴趴的小**时,吴金堂
已迫不及待的嚷道:「好了,赶快叫她换个姿势,咱们才可以痛快的多轮她几次
。」
张扬的巨根总算啵的一声,首次从裘依依狭隘的肛门里拔了出来,不过
已然如释重负的裘依依却仍仆伏在古志宇身上,而且她的下半身还在持续抽搐,
一看到这种情形,张扬不禁鄙夷的啐骂道:「干!真是个浪蹄子,老子连一次都
还没爽出来,她竟然又**了,呵呵这应该是第五次了吧?」
旁边的人都还没接口,倒是裘依依自己转头娇喘着说:「不是这这次
是第六次了。」
彭凤德盯着她沾满精液的脸蛋调侃道:「现在的女孩子真懂得享受,趁我们
没注意,自己偷偷多爽了一次也不让我们知道。」
姓彭的话立刻引发周围一阵讥笑,而古志宇也直到这时才发现裘依依的睫毛
和鼻尖都黏满了像蜘蛛丝般的精液,那张原本就精致动人的俏脸蛋,这会儿看起
来不但显得更加风骚和妖娆,并且还散放着一股人尽可夫的淫荡光辉,以前从没
见过裘依依这等模样的古志宇,整颗心顿时又揪成一团。
裘依依一边抹掉脸上的精液、一边从古志宇身上爬起来,当古志宇被紧紧包
夹住的**从**掉落出来的时候,还意犹未足以的抖动了两下,然后才整支瘫
痪下来,不过就凭他半软不硬的尺寸,还是让宝哥不由自的赞赏道:「果然有
支好工具,难怪可以搞到凯莉这种一流的好货色。」
望着一大群等着要进一步蹂躏裘依依的饿狼,古志宇只好翻身下床,把战
场让出来给别人去布局,而他甫一退位,吴金树及林泰山随即补了上去,他只看
到再度把整支巨根涂满凡士林的张扬,大马金刀的站到床中央,然后威风凛凛的
说道:「这次咱们从正面来,不过屁眼还是继续由我一个人负责就好。」
人影一阵杂沓之后,腰部垫着两个大枕头的张扬斜倚着床头,他握着怒气
冲冲的大老二朝裘依依喝道:「知道该怎么做吧?婊子,现在马上过来用屁眼给
我骑上去。」
裘依依张开修长的双腿、面对众人缓缓蹲了下去,当她发出哼哦的那一瞬间
,她哀怨又悠远的眼神越过男人**的腰身,笔直的射向古志宇,这彷佛蕴含着
千言万语、却又无悔无忮的一眼,马上令古志宇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也不晓得为
什么,他忽然有股冲动想跑过去把裘依依拖离这个房间,但也就在这时,只听裘
依依发出一声凄苦的呻吟,然后便看到她转头望着张扬轻呼道:「哎呀!张
你不要顶我自己来就好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随着呼声消失,裘依依的身体也完全被人墙挡住,古志宇必须挨近床尾才能
看到床上的情况,当他探头去一看究竟时,裘依依的双腿已被人架开到极限,彻
底被占领的肛门上方,那遍卷曲而溽湿的阴毛,沿着大**两侧往下延展,一直
到微微张开的秘穴入口才不再生长,这幕艳丽又淫冶非凡的禁地风光,让狼群的
眼光更加闪闪发亮,而正侧首仰头在和张扬两舌交战的裘依依,除了脸上尚未乾
透的精液像敷了一层面膜以外,她半睁的眼眸也不停的瞟来扫去,似乎是在忙着
找古志宇的踪影。
第一个扑上去的是彭凤德,他急急忙忙的架住裘依依双腿,老屁股一耸便把
整支**顶了进去,而他一开始发动,有好几只手立刻同时伸向那对傲岸的双峰
,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使裘依依有些应接不暇,古志宇才刚听见她发出一串苦闷
的哼声,随即便瞧见郑文华把**的大**塞进她嘴里,这幅景象使古志宇不
忍再看下去,他悄悄的退到旁边点燃一根白长寿,藉着袅绕的烟雾,他让自己陷
入短暂的麻木当中。
宛如潮汐向着岸边在一步步快速的推进,裘依依的喘息和呻吟也一波比一波
激烈和艰辛,随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顶撞,她的下体就像有台打桩机在肆
虐一般,不断有既清脆又沉重的撞击声传入古志宇耳中,望着那些前仆后继的男
人,个个带着满脸淫笑在裘依依两腿之间频频换手、来来去去,似乎不管他们已
射精过几次,却永远都不会满足似的。
古志宇已连抽了三支烟,但他思潮汹涌的心情并未平息,床上那些野兽赤条
条的丑陋身影、以及裘依依的婉转娇啼和彷佛随时都会断气般的喘息,再次让他
的命根子充满生机,本来他以为自己在大举发泄之后已是强弩之末,最快也得一
、两个小时才能再举,没想到不过是半个钟头左右,他的胯下之物竟然又蠢蠢欲
动。
重重的吸完最后一口烟,古志宇精神抖擞的站起来,他挺着意气风发的大肉
棒,开始在床边踱着方步以找可以适时切入的好位置,只是他来走了三趟,
但整张大床还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最后他只好站在床尾,等待着能在吴金堂翻
身下马以后,抢先一步把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林泰山挤下床去。
就在他和林泰山两人都蓄势待发之际,眼看即将爆发的吴金堂突然静止下来
大口喘着气说:「哇!这骚屄实在有够耐**的,我的老二都快磨破皮了,她的淫
水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个不停。」
正在让裘依依品箫的吴金树立刻接口应道:「所以我才告诉你一个人三十万
绝对值票价,如何?我没骗你吧?」
吴金树的话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兄俩在对看了一眼之后,吴金堂勐
地拔出**站起来说道:「既然要玩个够本,那咱们吴氏兄就给她来点新鲜的
嚐嚐;呵呵各位要看清楚了,仔细瞧瞧这位大美人是怎么一次吃下两根大香
蕉的,这样等一下你们才可以如法泡制。」
吴金堂话一说完马上往前跨步站到裘依依的右手边,而腮帮子早被吴金树顶
得鼓鼓的裘依依发现苗头不对,赶紧偏着头想要避开,但不仅吴金堂一边捏住她
的鼻子、一边去扳开她的嘴角,就连张扬也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使劲去固定
她的下巴,然后也不理会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吴金堂凶恶的**便朝前勐钻而
入,任谁都看得出来裘依依眼里的恐惧,但避无可避的她却只能张大嘴巴和眼睛
,无奈地看着吴金堂强悍的**往前不断推进。
裘依依的眉头越皱越紧,当她终于痛苦的闭上眼睛时,两支**已经怪异的
挤压在一起,略呈交叉状况的两个**,把裘依依漂亮的脸蛋顶**得完全变形和
走样,假如之前不是他们俩都已发射过,恐怕裘依依的嘴角早就皮开肉绽了。
但是光凭这样吴金堂并不满足,他看着自己还有三分之二的长度露在外面,
竟然屁股用力一耸又开始往前挺进,并且他还拍着吴金树的臂膀说:「来,看看
咱们兄俩能不能把**一起顶进她的喉咙里。」
这疯狂的念头促使两兄同时奋力挺动着屁股,而也就在他们发出嘿嘿奸笑
的那一刻,裘依依的眼角突然迸出了泪珠,当古志宇看见那两串晶莹的泪水淌流
而下时,他终于明白了何谓心如刀割,只是他都还在考虑是否要出声制止吴氏兄
暴虐的行为时,痛苦不堪的裘依依反而比他早一步做出了反应,或许是洞悉到
古志宇可能有所行动,所以裘依依在快速比出一个制止的手势之余,还拼命摇着
被箝制住的脑袋,虽然古志宇只能听见她呜呜的鼻音,但那对哀伤的眼眸已经彻
底软化了古志宇。
被软化的不止是古志宇的心、还有他原本坚硬的大**,他早已忘记刚才准
备要和别人抢夺位置的那件事,直到林泰山挡在他的面前,开始横冲直撞的夹攻
裘依依的时候,他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但业已锐气全失的他只能呆立在那里,
根本不晓得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烟筒邪佞的声音响了起来:「喂,你们看到了没?咱们的大骚屄在流眼泪耶
。」
事实上除了张扬之外,其他人早就看到了裘依依的眼泪,不过语言的轻薄和
凌辱,永远都是男人折磨女人的另一项有效工具,所以郑文华马上接着说道:「
嘿嘿可能是我们这么热情的款待,使咱们的大美人感动到痛哭流涕吧?」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又是一阵嘻笑闹骂之声,而吴金堂更是狂耸着屁股说道
:「掉眼泪才好,老子就是最喜欢看女人一边哭、一边帮我吸**的贱模样!」
吴金树也按住裘依依的脑袋应道:「而且她还可以一次吃两根大热狗,呵呵
实在是比三水街那些私娼还**。」
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阖上眼帘,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开去,因为他心里的忿怒
与不满已经全部转化为无边无际的悲伤,就在吴金树将裘依依比拟成街头最廉价
的妓女时,他溷乱的心头忽然射入了一道光线,当那道光线迅速转变成一大遍炽
盛的光芒时,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整个照亮了,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弹指之间
,他蓦地完全明白,自己原来比眼前这群嫖客更丑陋、也比这些下流的人渣更卑
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卧室。
古志宇心里非常清楚,他并没有资格站在那里指责任何人,因为他已知道自
己只不过是另一头隐藏在黑暗中、内心充满了邪念和**的野兽,所以床上那些
男人个个都是他的同类,当他发现真相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和震惊时,他默然了,
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随手乱抛的
满地衣物,古志宇不禁仰天暗叹,原来这就是他不停在觅的那道感情出口,然
而,自己的本性却是如此的不堪和肮脏!怀着满腔的罪恶感,古志宇几乎没有勇
气再走那个房间,他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黝暗的天色,大片玻璃反映着宛
若彩霞的艳丽色泽,但他并无法确定那是夕阳余晖、还是霓虹招牌所照射的结果
,他就动也不动的坐着,连手表都懒得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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