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来到二楼,二楼还没什么人。林徽音一进去就被儿子抱住:“妈妈,我想你。”
“妈妈也想你,刷牙洗脸,妈妈在外面看着。”
林徽音娇羞地吻了儿子一下,转身出去把门带上。她不能和儿子在里面呆太久,不让让亲戚朋友看见,会十分尴尬。唯有先出来,等儿子洗漱完,两人在里面亲热一下就出来。
“妈妈,我洗完了。”
一会儿,林天龙探出头来,看了下外面,见没人就招呼妈妈进来。
林徽音四处环顾一下,见没人上来,低头就进了卫生间。“嗯。”
一进去,母子俩就紧紧地抱在一块,嘴唇贴着嘴唇吻起来。
“妈妈,我想看看**。”
林天龙吻着妈妈,胯下的**顶着妈妈柔软的**,两手在妈妈的美背和翘臀上游走。
“啊,宝贝去再看好吗,现在人多。”
林徽音被儿子又亲又摸,浑身发热。听儿子说要看她**,内心一喜,可又担心有人上来。
“妈妈,我就看一下,不会有人来的。”
林天龙激动地想掀开妈妈的t恤,催促道。
林徽音无奈,娇羞地拉起衣服,让儿子看。儿子火辣辣的目光直盯着她的**,让她浑身更是燥热。儿子看了几秒,就把胸罩掀了上去。顿时,林徽音整个白嫩饱满的**裸露在儿子的眼前。
林天龙看着妈妈白嫩饱满的**如此性感诱人,两手一抓,轻轻揉了几下,就把头埋在妈妈的**上,用力的吸了起来。
“嗯……哦……”
**被儿子吸的又麻又痒,林徽音难受地抱着儿子的头,拼命往她胸脯压,嘴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林天龙把妈妈两个**吃了,然后不舍地亲了几下**,才将妈妈胸罩和衣服拉好。此时的妈妈,早已红潮满面,娇喘不已。
“快出去,一大早就欺负妈妈,小坏蛋。”
林徽音眼波流转,媚了儿子一眼,娇嗔道。
“谁让妈妈那么迷人,不欺负你,欺负谁。”
林天龙把妈妈搂在怀里,又是一番揉搓。
“好了,好了,快点出去。”
林徽音羞涩地把儿子推开,催促儿子赶快出去。
两人整理了下衣裳就出来,林天龙开口就问:“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
“又想什么坏事?我们下午去,妈妈明天还要参加院长的寿宴。”
林徽音白了儿子一眼,嗔怪道。
“没啦,嘻嘻。”
酒席间,高朋满座,宾皆喜。从不喝酒的林天龙,也在亲朋好友的劝说起哄下,豪气万千地连喝了几大杯白酒,直到说话口齿不清,走的东倒西歪。
林天龙酒醒之时,已经被舅舅扶到车上。妈妈正眼睛湿润的拉着外婆的手,说些体贴话。林天龙还没来得及跟外婆说再见,外婆已经下了车。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客车冒出一股股浓烟,向前驶去。前来送行的亲人们渐行渐远,直到看不到。他紧紧握住身旁妈妈柔软的小手,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残旧的客车仍在破旧的公路上颠簸,离别的伤感慢慢被儿子的温情所冲淡。坐在车厢前面的林徽音一双娇小柔嫩的手被儿子紧紧的握在手里,儿子不停地和她说些贴心的话。
“妈妈,别难过,暑假我们也可以来看外婆。”
林天龙见妈妈一脸难过,知道妈妈是因为舍不得外婆他们,于是他安慰妈妈说道。
“嗯,到时你陪妈妈来,好不?”笑容才逐渐到林徽音的脸上。
“好,妈妈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林天龙笑着答妈妈。他越来越爱妈妈,不仅仅是爱妈妈的美丽,还爱妈妈的温柔体贴,更爱妈妈那颗善良的心。
“谢谢你,宝贝。”
客车车在弯曲湿滑的山道上快速的行驶着,车厢上的相互认识的乘客在低声地交谈着。林天龙和妈妈正小声地说话。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肯定不敢有暧昧的举动,他还没过神,在一阵轮胎与地面摩擦所发出的刺耳的尖叫声和人们的惊叫声中,客车冲下公路,滚下山沟。
“妈妈,小心。”
林天龙情急之下,一下抱住妈妈。半秒之后,林天龙感觉自己和妈妈被抛离了座位,然后狠狠地跌座位上。那一瞬间,林天龙看到让他肝胆俱裂的山沟。他来不及多想,只想把妈妈保护好,不让妈妈受到伤害,然后就是死死地按住妈妈,用身体挡在妈妈前面。
林徽音还没不知道怎么事,就被客车高高的抛起,又重重的落原处。然后就是儿子死死地压住她身体和耳朵传来惨烈的嚎叫声。
客车不知翻了几翻,开始速度越来越快,后面又变得慢下来。车上的人完全失去了意识和判断能力,林天龙和也是如此。但是无论车辆怎么翻滚,他心里的念头就是保护妈妈,死死抱住妈妈。突然,林天龙感到背部一阵剧痛,感觉身体都被东西撕裂了,然后他就两眼一黑,昏迷过去。
林徽音也被撞的头破血流,完全分不清方向。客车停止翻滚好一会儿,林徽音才稍微清醒一点。她睁眼一看,儿子浑身是血的死抱着她,昏迷过去。
“龙儿……你怎么了……呜呜……”
林徽音被儿子的惨样吓的大哭起来,边哭边使劲地摇着儿子。她叫喊了一会,见儿子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再仔细一看,儿子的背后插着一根尖利的树叉,鲜血不停地从伤口处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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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四十三章、处变不乱洒泪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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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宝贝,你怎么了……宝贝,你快醒醒啊……”
这一情景,看的林徽音肝胆俱裂,撕心裂肺地叫着儿子。边哭边用手捂住儿子的伤口,想堵住伤口的流血。
伴着林徽音撕心裂肺地哭声,车厢内的哭喊声,嚎叫声,呻吟声也变多起来,浓烈的血腥味和悲惨气氛充斥了整个车厢。
“宝贝,你醒醒……看看妈妈,醒醒啊……救命啊,救命啊……”
看着怀中的儿子久唤不醒,背后又插着一根大树叉,林徽音吓得差点疯起来。她披头散发,满手鲜血,发疯似得抱着儿子,想唤醒昏死过去的儿子。哭声凄烈,如失去狼仔的母狼般,在草原深处凄厉的嚎叫这一刻,她才知道儿子为了保护她,死死地把她抱在怀里,用身体挡在她的前面,挡住危险,为她遮挡伤害和疼痛。
“龙儿……妈妈的好孩子……大家不要乱……实施急救可以保住性命……”
林徽音边哭边大喊呼吁大家自救,可车上的乘客不是受了重伤就是晕死过去,根本没人能帮助她。林徽音饶是二十年工作经验的任医师,这个时候也感到无能为力,泪流满面哭喊着,惊慌地搂着儿子的身体。
短暂的惊慌一下过去,林徽音慢慢镇定下来,毕竟是堂堂第一人民医院的任医师,她想在平时以前学过的外科急救知识。她让儿子侧身靠在车厢上,然后脱下丝袜缠住儿子的伤口,可是丝袜太薄太细于事无补。她又四处找她的包包,里面有衣服能撕下来包扎儿子的伤口。林徽音在车厢上爬来爬去,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包包,她从包里翻出裙子,用力撕下一块裙角,然后裹在儿子背后的伤口上。她知道,不能直接拔掉儿子背后的树叉,不然可能会造成儿子大出血或者死亡。她又撕了几块裙角,缠裹在儿子的伤口上。
林徽音包扎完儿子的伤口,见儿子伤口慢慢地不再流血,她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她拿起手机,拨通了2急救电话,电话里头说已经有人打过,正派车过去。这时,靠在车厢的儿子动了一下,林徽音赶紧扶住儿子。
“妈妈……”
儿子艰难痛苦地缓缓睁开无神的眼睛,张口就叫林徽音。林徽音看到儿子醒来,泪水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宝贝……妈妈在这……别怕,就有人来救我们……别怕。”
儿子在生死瞬间的举动让她切切实实感受到儿子对她如山如海般的爱,她心疼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自责内疚,心如刀割,泪如秋雨。
“妈妈……对不起……咳咳……以后可能……不能陪你……咳咳”儿子无神的眼睛歉疚的看着林徽音,喘着粗气说。
“宝贝,别说丧气话,你会没事的……”
林徽音赶紧捂住儿子的嘴巴,不让他说那些丧气的话。
“妈妈,我真的爱你……想……想保护你……一辈子……”
儿子痛苦地脸上抽搐着,一脸深情地往着妈妈,泪水从他眼角里落下来。
“妈妈知道,宝贝,妈妈知道……”
林徽音呜呜大哭,紧紧把儿子搂住。
“我以后……以后……不能……再……再……保护……你。”
儿子说话断断续续,越来越小声,最后眼睛无力的缓缓闭上,一脸的留恋和不舍。
“宝贝,你醒醒啊……你不是说要保护妈妈妈妈一辈子吗?……你醒醒,别吓妈妈……啊啊啊”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林徽音的心头,她拼命地摇着儿子,想让儿子保持清醒状态。没想儿子真的闭过眼去,林徽音也感到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是黑色的。
不知过了多久,在众人的咒骂声,哭喊声中,急救人员才出现。
“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儿子……医生……”
在林徽音在车厢里拼命地叫着,哀求着医生。她一直跟儿子说话,想唤醒儿子的意识,她一直用手指探着儿子的呼吸,感觉儿子的呼吸越来越弱。她也不敢搬动儿子,一直在车厢里抱着儿子。
幸好客车翻滚时,刚好摆正了位置,车轮在地下。医生一见林天龙伤势严重,招呼几个人从车门把林天龙抬到担架上。林徽音不顾医生的要求要她做个简单包扎,跟随抬着儿子的担架摸爬滚打地爬上公路。医生要林徽音等下一批救治,她死活都要陪儿子去医院,医生没办法,只好让她上了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林徽音一边握着儿子的脸,一边叫儿子的名字,呼唤他,鼓励他。看着儿子鲜血和背后那根尖利的树叉,并罩上氧气罩的样子,林徽音心痛不已。她一边祈求老天爷保佑儿子,一边鼓励儿子。
救护车呼啸着,可林徽音觉得还是不够快,她拼命地催促着司机,想为儿子争取多一些时间。林徽音感觉时间好漫长,好漫长,简直过了一个世纪,救护车才到了医院。又过了一个世纪,儿子才被推进急救室。她望着儿子被推进急救室的背影,心里再次祈祷儿子平安无事。她悲痛无力地坐在急救室外的凳子上,拨通了前夫梁儒康的电话。
连护士是怎么帮她包扎伤口,她都不知道。她的整颗心全系在儿子的身上,儿子是她的肉,是她的命,是她的生命的全部。她不能失去儿子,如果儿子不在了,她也会跟随儿子一起到天堂。她无暇整理凌乱的头发和脏乱的衣服,任由经过的病人投来奇怪的目光。她真的不在乎,她不在乎任何人,包括前夫梁儒康,她现在只在乎儿子。
林徽音痴痴地看着急救室的大门,既担心又希望急救室的大门打开。她多么希望开门的医生或护士能带给她好消息,带给她希望。可大门迟迟没开,时间越久,担心就越厉害,心就越冷。不知过了多久,前夫梁儒康才出现在医院。林徽音没有和前夫说一句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前夫。她恨透了眼前的男人,他不是个格的丈夫,同时也不是个格的父亲。她很痛梁儒康不关心这个家,不关心儿子和她,恨透前夫只关心他的妻子苏念慈和情人倩倩。
林徽音低头散发坐着,任凭泪水哗哗的往下流,打湿了衣襟,浇湿她那悲痛的心。梁儒康也没有说话,一脸尴尬和焦急地站在前妻面前。他心中有愧,他愧对前妻和儿子,所以他此时说再多也是苍白无力的。他也只能焦急地等待,再等待,直到护士通知他前去交钱。
时间过得好慢,真的好漫长,好漫长。林徽音也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大门才被徐徐打开。一脸疲惫的医生走了出来,林徽音立刻跑了上去,焦急地问:“医生,我儿子怎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安慰地说:“你是第一人民医院的林任,是吧?你儿子暂时抢救过来,但是还没度过危险期。”急救需要,在龙儿伤势稳定之前,林徽音不能把儿子转院到第一人民医院,这种生死攸关的外伤急救只能就近住院,时间比设施更重要。
林徽音悬着的心刚放下,又被提地高高。她千谢万谢医生,想进抢救室看看儿子,立刻被医生阻止:“你儿子还没度过危险期,要送去重症监护室,家属不能进去,希望林任理解。”
林徽音只好又悬着心在门外等,好歹儿子救了过来,虽然还没有度过危险期。但还有什么比儿子生母更重要呢,如果可能,林徽音愿意代替儿子躺在里面,甚至为了儿子她愿意去死。
儿子在icu病房住了一天多,第三天早上,才被推进普通单人病房。两天一夜没吃没喝,满眼血丝的林徽音一直守在icu病房外,无论梁儒康和赶来探望的林敏仪杨诗敏等人怎么劝说,她都不肯离开,直到儿子被推进普通病房,她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看着儿子那张俊俏苍白的脸,林徽音心里一阵刺痛,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忍不住地附唇亲吻儿子的嘴唇。林徽音守在儿子病床前,握着儿子的手,抚摸着他那张毫无血色的俊脸,心中满是心疼和深爱。她期盼儿子快点醒来,快点睁开眼睛,快点好起来。她期盼儿子能快点康复,又像以前那样生龙活虎地戏弄她,挑逗她。即使儿子马上要她的身体,她也会毫无保留地献给儿子,只要儿子醒来。
在众人地劝说下,林徽音了一趟家里,洗了澡,随便吃了点又赶到医院守着儿子。连管床的医生护看了都忍不住吸吸鼻子,眼睛湿湿的。林徽音轻柔地握住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生怕别人把他抢去。只有儿子才是她最珍贵的人,才是她最不可以失去的人。她已经把心交给了儿子,完全属于儿子。自己那天为什么那么傻呢,一直坚持不让儿子进入自己身体。林徽音责怪着自己,责怪自己一直藏藏躲躲,不让儿子的**插入自己的身体。如果这次成为永别,那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憾。
林徽音俏美的娇容满是憔悴,终于忍不住的趴在病床上睡着了。她太累了,一天两夜没有睡觉,没有吃多少东西,心神紧张到极点,直到儿子转危为安,她才松弛下来。梁儒康拿了件衣服披在妻子的身上,静静的坐凳子上。
林徽音醒来时,第一眼就是看儿子醒了没有。儿子没有睁开眼睛,但嘴角动了动,好像在说些什么。
“儿子刚才一直在叫你……”
梁儒康尴尬地站在旁边。
“儿子醒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