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当然呀,妈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
“呵呵,”我挠头讪笑,“妈妈最好了。”
适时称讚妈妈一句,我便拉着妈妈的手来到电脑桌前,连上了推特,将线上的同学朋友拉进群聊模式,打开了一对多的视讯,接上了喇叭后,便对着镜头用德语说:“都在吗?我请妈咪来了。”
接着我就拿起了摄影镜头,对着妈妈说:“妈,跟我同学们打个招呼吧。”
“我不会说外国话呀。”
“你说国语就好了,我可以帮你翻译。”
“那……”妈妈想了一下,就微笑地对着镜头挥挥手:“嗯……你们好,我……我是小新的妈妈。”
刚说完这句话,小巧精緻的喇叭,立即传出了鲍尔那个宣称他的手机,有语音同步翻译功能的同学的惊呼声:“哇!新,她真的是你妈咪?太不可思议了。”
话声未落,其他同学听了,也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内容除了不敢相信外,就是称讚妈妈不符实际年龄的容貌,以及成熟又性感火辣的身材。
我把这些话翻译给妈妈听,她竟然难得露出小女孩臊羞,又雀跃不已地愉悦神情,随后就打开手上的护照,凑近了镜头:“谢谢大家的称讚。以前小新在国内上学时,也遇过很多同学问这个问题,所以我让大家看一下护照,就知道我真的是他妈妈。”
当妈妈秀完护照上的出生日期,喇叭除了不时传来无数惊叹声外,还有人直接说:“噢!新,我也要当她的儿子。你妈咪实在太年轻,太漂亮了。”
甚至有几个原本只是一时无聊,赶来凑热闹的女同学,也开口问:“新,你妈咪用什么牌子的保养品?维也纳买不买得到?”
妈妈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忐忑,但随着众人不断发问,闲聊,她也逐渐敞开心扉,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耐心答她们所提出的问题。
没多久,忽然有一个同学冷不防说:“新,你妈咪以前在家里,也穿这么性感的睡衣吗?”
我把这句话翻译给妈妈听,她那素颜朝天的粉嫩脸蛋,倏地红了起来。随后,只见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娇羞地答:“嗯……刚才小新也跟你们说,因为我想发展国际的睡衣市场,正好你们是他同学,所以我就乾脆当模特儿,让你们看看,我们设计师所设计的样式,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伯母,你穿这套睡衣,比‘维多莉亚的秘密’好太多了。我妈咪有好多件那个牌子的,可是穿起来都没有你好看。”
“对呀,我也有几件‘维多莉亚的秘密’,可是款式都没有这么好看。如果伯母决定要试卖的话,我可以先预定几套。”
妈妈听完我的翻译,不禁咋舌地看着我,随后凑在我耳边小声问道:“小新,外国人都这么开放吗?唔……那些女同学应该还没满十八岁吧,她们穿得这么暴露,爸妈不会有意见?”
“妈,外国人很重视个人的**及个人自权。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他们的爸妈几乎很少干涉他们的行为。”
正当我和妈妈说悄悄话时,吵杂的议论声中,忽然传来了清吟的小提琴声,而演奏的曲子,正是我耳熟能详的国语老歌。
突兀的声响,打破了原有的热络气氛。
由于线上的同学,都是音乐学院的学生,所以听到有人即兴演奏时,都会先静下心聆听乐曲,之后再赏析乐曲好坏及演奏者诠释的优缺点。
独奏的清吟旋律演奏一小段后,忽然有人出声:“咦?这是什么歌,怎么没听过?谁演奏的?”
“哦,这是新教我的中文歌,他说这是他妈咪最喜欢的歌。我刚才听你们聊天,自己又插不上话,所以就练习一下这首歌。”
说这句话的,自然是我要好的哥儿们凯萨琳。当她说完这句话,就有人马上说:“既然是伯母最喜欢的歌,那我们乾脆即兴演奏一段给伯母听。伯母,我们有没有这个荣幸,演奏这首歌给您听呢?”
“好呀好呀,我想听。谢谢你们,可是,你们不是没听过吗?”
“伯母,给我们十分钟练习。凯萨琳,你有谱吗?”
“当然。有谁要,我把档案传给你们。”
“我。”
“给我一份。”
“我也要。”
在一阵热络的哄闹声过后,桌上的小喇叭便传来不成调的乐器声响,没多久就有人说:“鲍尔,你不是有木箱鼓吗?你就用木箱鼓打节奏。艾比,你拉大提琴;艾蜜莉,你负责长笛;威廉,双簧管就交给你了……”
我愈听愈不对劲,连忙出声说:“亚瑟,你们打算开交响音乐会呀?”
“新,你不觉得这样玩很有趣吗?”
“唔……听起来还满有意思的,那……”我扫了房间一眼,才想起我的乐器都放在国外的宿舍,只能无奈地对着妈妈耸肩说:“我只好跟妈妈当听众了。”
“哈哈哈,新,你可以用b-box呀。”
我搓着下巴想了一下,又看了目前在线的同学,才开口说:“赫里曼,彼得,你们负责第二部和第三部声,和我一起玩b-box”
“没问题。”
“小新,你刚才跟他们说什么?”
“哦,我跟他们说,我想用b-box跟他们奏。”
“什么是b-box?”
“就是直接用人声当乐器。”我随口跟妈妈解释,就和他们一起练习。
不成调的各种零乱乐器声,吹拉弹唱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渐渐有了我所熟悉的旋律;负责统筹一切的亚瑟,适时发话:“同学们,准备好了吗?”
带着激动与兴奋的浑厚嗓音甫落,喇叭声随即静默,表示大家都做好准备;接着,亚瑟的帅气的脸庞便出现在我的电脑萤幕,只见他穿着休闲的长袖polo衫,对我躬身行了个礼,用德语介绍:“伯母,现在就请您听我们为您一人单独演奏这首您最喜爱的歌。”
妈妈虽然听不懂,但看他的样子,大概也猜出他的意思,于是就对着镜头微笑点头,并平举修长的小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当亚瑟严肃地举起双手,分割的细小画面,便出现了穿着各种居家服的同学们,分别拿着自己的乐器,正经八地看着他。
亚瑟调整了一下镜头,摆好了起手式,接着吸了一口气后大手一挥,桌上的喇叭立即响起了清吟的小提琴声。
小提琴悠扬的前奏,拉开了这场别开生面的交响演奏会;随着旋律进行,各式乐器也一一加了进来,让整首歌曲顿时充满了交响乐磅礴的气势。
而加入了木箱鼓及b-box的元素,在古典与现代音乐的碰撞下,竟然迸发出不同的火花。
看着妈妈开心又专注地打着拍子,轻声哼唱这首熟悉的歌曲,那从容自在的神情,令我看得一时间竟痴傻迷离起来。
记得以前妈妈唱这首歌时,神情总是带着几分郁抑,但今天妈妈哼唱这首歌时,彷彿一扫过往不顺遂的阴霾;那嘴角轻轻扬起的笑靥,看得出她此刻的心情特别开朗愉快。
原本还有些生涩的旋律,在一遍遍反覆演奏下,逐渐有了悦耳动听地演奏水准,而妈妈跟着旋律哼唱到最后,乾脆闭上眼睛,静静聆听这首经典老歌。
不晓得反覆了几次,当旋律又到间奏一半时,凯萨琳忽然对着亚瑟挤眼弄眼,而他看到她无声的嘴型吐出的单词后,先是一楞,随即漾着古怪的笑意,也对着镜头做出相同的口型,然后当演奏完间奏,进入第一句副歌:“……轻轻的一个吻”这句歌词时,整个乐队就一直停在这个小节,反覆演奏着。
我原本还搞不清楚状况,而妈妈也错愕地睁开眼,茫然地看着萤幕,接着我就看到亚瑟对着镜头,无声说出凯萨琳刚才说的那个单词。
亲吻。
我看清楚他表达的意思后,不禁呆楞了一下。随后,便听见凯萨琳边对我呶呶嘴,边用她那不标准的中文不断唱着:“……轻轻的一个吻……轻轻的一个吻……轻轻的一个吻……呴!新!……轻轻的一个吻……”
明白她的暗示后,我不由得惊呼一声:“啊!”
妈妈见状也楞了一下,随即愕然地看着我,而我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等到过神后,我立即对着麦克风说:“亚瑟,你们?”
没想到同学们竟然直接放下乐器,不约而同漾着古怪的笑意,用怪腔怪调,含糊不清的中文,一起反覆哼唱那句:“轻轻的一个吻……轻轻的一个吻……”
“小新,他们是什么意思?”
“呃……他们想要看我跟你……亲吻……”
“啊!”
妈妈明显吓到了!
“他……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
我皱着眉头,纳闷地说:“应该不知道吧?不过,外国人认为亲人之间拥抱亲吻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他们这种举动,又像情侣告白后,他们的好朋友在一旁瞎起鬨的无聊行为……唔……我也搞不清楚。”
由于我没有关掉麦克风的声音,结果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喇叭就传出夸张的惊呼声:“新,凯萨琳猜得没错!你……你和你妈咪真的有不一样的关系!”
“啊!鲍尔!你……你怎么知道!?”
哇勒!我居然忘了他的翻译手机。
鲍尔和我的对话,透过麦克风瞬间传送到在场同学们的耳里,使得原本还荡着含糊中文的歌声,下一秒便戛然而止。
看着画面与其他细小画面里的同学们,纷纷表露出来地惊疑神色,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事情大条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茹母含新 第十章、认同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 第&#*站
");
(' 我原本的用意,只是想让妈妈暴露身体给同学们看,以这种方式凌辱她,没想到阴错阳差下,我竟然弄巧成拙,揭露了我和妈妈不正常的母子关系,令我们母子俩一时间尴尬不已。
还好,妈妈不愧是个在商场打滚多年的女强人,因此历经短暂地尴尬后,她竟动环抱我的腰,对着镜头说:“我是单亲妈妈,而小新是我唯一的儿子,所以我很爱他。今晚,谢谢你们为我演奏这么动听的歌曲。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让我听了最感动的演奏。嗯,小新有你们这么好的朋友、同学,我很开心,也希望他维也纳后,你们诚挚的友情,还能保持像今晚一样不变。”
我楞楞地看着妈妈,久久无法言语,而鲍尔则是透过翻译手机,将这段话翻译给线上的同学,而原本吵闹的喇叭,也瞬间陷入一片寂静。
静谧的氛围过了好一会儿,桌上的小喇叭忽然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我看着电脑萤幕,即见亚瑟眼眶含泪地拍手:“新,请你跟伯母说,她是这世界最伟大的母亲。从她聆听我演奏时,自然流露出那温暖又慈祥的表情,我认为,她的爱已经超越了世上的亲情、爱情,我很羡慕你有一个这么爱你的妈咪。”
“新,你太幸运了。伯母,你的美不在于年轻漂亮的外貌,而是那聪颖睿智的内涵,所以我很感动。噢,我好希望我的妈咪,也可以像你这么有内涵,这么有魅力。”
“新,虽然我喜欢你,但在超越亲情的情感面前,我选择祝福你。唔……如果伯母不反对,我也希望你可以试着跟我交往。”
当妈妈听完了我的翻译,陡然掩嘴轻泣起来。
轻声地啜泣,没多久便成了掩面放声大哭,让我也不禁流下了心疼的泪水。妈妈哭了好一会儿,才用指尖拭去脸颊的泪痕,含泪带笑地说道:“谢谢,谢谢你们。小新有你们这群友善的朋友真好。”
这时,小提琴那清吟悠扬的乐声再次响起,依旧重覆着“轻轻的一个吻……”那一小段歌词的旋律,而几位感性又哭点低的女同学们,则是流着泪,激动地大喊:“亲吻!亲吻……”
“小新,那些女同学怎么啦,看起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我尴尬地挠头讪笑:“呵呵,她们想看……我和你亲亲……”
“噗哧~~真的假的?不要以为妈妈听不懂外国话就骗我。”
“真的啦,不信的话……”我对着镜头说:“鲍尔,可不可以请你把她们的话翻译成中文?”
“哦,等一下。”随着话落没多久,小喇叭就传来悦耳但略显生硬的女声,以中文发出:“亲吻”的语音。
“你看,我没骗你吧。”
“嘻嘻,那……要亲给他们看吗?”
我低头想了想,又抬看瞟了镜头一眼,便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说:“我想,如果不满足他们的愿望,我可能一到维也纳,他们就用难听死的噪音惩罚我,让我整晚都别想睡觉……”
“呵呵,有那么严重吗,我看他们都很有绅士淑女风度?”
“绅士淑女?妈,你别被他们的外表骗了。”
话声甫落,喇叭便传来鲍尔的邪恶的笑声:“嘿嘿,新,你的麦克风还没关喔,你如果再继续说我们的坏话,等你来……哼哼……初学者拉的小提琴长音非常悦耳喔……”
靠!该死的语音同步翻译!
鲍尔刚撂下狠话,凯萨琳彷彿印证他所言非虚似地,竟突然拉出一个刺耳难听的长高音,让我整个头皮瞬间发麻。
就在这时,妈妈忽然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拉到她面前,然后在迅雷不及掩耳的情况下,飞快在我嘴唇啄了一下,接着就臊羞地说:“好了。”
“噢!伯母,刚才发生什么事?我没看到,再来一次!”
“哇!新,我没看清楚!再来一次!”
不等妈妈开口询问,桌上的小喇叭再次传来翻译后的生硬中文:“再一次。”
听到这个成女声发出的词语,妈妈娇羞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就含激带笑地抱着我的腰,二话不说地吻上我的嘴唇。
深情地拥吻片刻,妈妈竟动伸出舌头,轻撬我紧闭的唇瓣,直接伸进我的嘴里,卷起了我那笨拙的舌头,展开更激情的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