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寒香正在房内刺绣,一看到杨追悔,她差点跳起来。
放下针线,寄寒香忙拉着杨追悔往外走。一到后花园,寄寒香也不管趴在那里的三颅凤凰,一下便将杨追悔抱住,道:「可想死我了!」
杨追悔拉着寄寒香的手按在胯间,淫笑道:「不是想我,而是想这根东西吧?」
「随便你怎么说。」寄寒香勾住杨追悔脖子,暧昧道:「今天自己送上门来,是不是怀念我的身体了?」
「是啊,我还想干得你乱叫。」
「我也想。」寄寒香踮起脚尖要去吻杨追悔,杨追悔却别过头。
「怎么了?」寄寒香忙问道。
「我可能快要死了。」
「怎么事?」
「搞定神蟒教,上清宫再无敌手,失去利用价值的我自然成为他们的迫害对象,也许我待会便被人暗杀了。」
「这倒是。」寄寒香沉默片刻,道:「不管那些了,你现在和我做,看能不能一次打通余下的三个穴位,要是能,以我的功力绝对可以帮你度过难关!」
「前辈有听过魔医吗?」
「魔医?」寄寒香皴着柳叶眉,道:「知道,不过他很早以前便退隐江湖,你提他干嘛?」
「我知道他住在哪里,所以我打算明天带你去他那里,让他替你打开穴位。你觉得可能性高不高?」
「他只会杀人,我从未听过他还会救人。你带我去,不怕我们都被他杀了吗?」
「有晚辈在,前辈自然可以放心。跟我去,好吗?」说着,杨追悔已将手伸进寄寒香裙内,沿着绵软私处上下抚摸着。
「唔……听你的……」寄寒香娇嗔道。
「那现在跟我独石城。」
「柯兴宁那边怎么办?」
「你再一次永平,又有何不可?」
「你真是坏死了!」寄寒香白了杨追悔一眼,道:「那我去写信,你在这儿等我。」
「我不等你了。」
「你要让我一个人骑马到独石城吗?」寄寒香不满道。
「我不等你,它等你。」杨追悔附到寄寒香耳边,道:「我的大棒棒在这里等你,它想操死你。」
「我的**要夹死它!」白了杨追悔一眼,寄寒香挣脱他的怀抱,像一只小麋鹿般跑出了后花园。
「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女人,伪装得那么完美。」杨追悔自言自语道。
等了一会儿,寄寒香拎着包袱走了过来,两人骑上三颅凤凰飞向独石城。
飞行期间,抱着寄寒香的杨追悔十分不规矩,上下其手,弄得寄寒香**充血,私处尽湿,可在鸟背上又不好交媾,所以她只能要求杨追悔将手指插入**内抠弄,以获取一丝慰籍。之后她还转过身,将杨追悔的大**掏出来,俯身吮吸着。
飞到独石城上空,她还是没能把杨追悔吸到射,所以只好作罢。
安排一间厢房给寄寒香,杨追悔便房去陪郭芙。
此时郭芙还未睡着,听到开门声,她忙支起身,嗔道:「还舍得来呀?」
「夫人吃醋了?」杨追悔嬉笑道。
「才没有!」郭芙白了杨追悔一眼,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又纳了一位爱妾?」
「何意?」
「那位婵月姑娘呀!人长得那么标致,和你在云南出生入死,你又将她带来,难道她不是你的爱妾吗?」
杨追悔脱衣上床,搂着郭芙,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摸着,笑道:「她们都是妾,你是妻,难道还不满足吗?」
「懒得跟你说,反正都好几个了,不差她一个。」郭芙在杨追悔唇上吻了一下,爱怜道:「相公,早去早,芙儿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照顾好自己,给我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儿。」
「儿子不好吗?」郭芙反问道。
「我这么多妾,要是你生个儿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抢女人,怎么办?」
「要是生了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将她也变成你的妾?」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郭芙往杨追悔胯间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儿的意,我绝对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
「那以后谁满足你?」杨追悔嬉笑道。
「手指。」
「我给你讲个笑话。」
「嗯。」
「从前有个人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洞房时,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马上插进去,然后他竖起了五根手指问道:你要哪根手指?」
郭芙噗哧笑出声,道:「因为他是个太监。」
「我的芙儿真聪明!」
「当然!这不用你说,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嗯。等过几个月,我家芙儿这儿变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说着,杨追悔隔着肚兜轻轻揉着郭芙的**,确实觉得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别摸了。」郭芙忙拿开杨追悔的手,道:「我可不想待会再换一条亵裤。」
「有那么容易湿吗?」
「都是你这坏蛋弄的!」白了杨追悔一眼,郭芙拉起被子盖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点!真希望你能早点安定下来。自从我们成婚以来,你十有**都出门在外,我一个人好孤单。」
「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搂着郭芙的小蛮腰,杨追悔呢喃道:「不用多久,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
「快睡觉吧,不早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追悔便带着皇后和寄寒香飞往南方。
三天后,来无岛。
根据上次的经验,杨追悔轻易走出了以奇门遁甲之术排列的椰子林,来到了魔医居住的小木屋前,站在篱笆外,朗声道:「魔医前辈,晚辈杨过有要事相求。」
「何事?」魔医推开紧闭的窗户,打量着他们三人,遂将门打开,道:「先进来吧。」
这次他倒是现身得非常快,没像上次那样装世外高人,不过他确实是世外高人。
扶着皇后坐在竹床上,杨追悔问道:「续珏可好?」
「老样子,没什么好不好的。」魔医走到木桌前捣着草药,问道:「是要我替她治好眼睛吗?」
「嗯。」
「看来你一点也没把我魔医这称号放在眼里。」
「江湖人都知道魔医只会杀人,不会救人,还会用人做试验,可谓是邪恶至极。」寄寒香拱手道:「在下上清宫前长老寄寒香,早闻魔医大名,本以为已是花甲之牢,没想到还这么年轻。」
「懂医术自然懂得如何保持年轻。」魔医扫了寄寒香一眼,又看着杨追悔,问道:「当日那位姑娘中了上清宫的毒,你现在却带着上清宫长老来此,不知何意?」
「她是前任长老,而且是因为与现任上清宫宫邵元节不才离开,遭他迫害,导致身体多处经脉被封,内功尽失,所以希望魔医前辈能替她打通经脉,再帮我将这位夫人的眼睛治好。」杨追悔急忙解释道。
魔医放下铜冲子,走上前抓住寄寒香的手,拇指沿着手腕处的外观穴压向四渎穴,拉起她的袖子,盯着那道显红痕迹,道:「天突、灵墟和命门三大要穴被封,又怎么可能会有内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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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颠鸾倒凤 第225章 极寒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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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寄寒香兴奋道。
「要恢复也不难,只需针灸。」魔医突然望向杨追悔,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前……」杨追悔眼珠子一转,忙拱手道:「岳父!」
「呵呵,看来你还记得你的诺言。单凭这点,我便可以无条件帮你。」
「岳父?」寄寒香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杨追悔竟连魔医的女儿都搞上了。
「我先看一下她的眼睛。」魔医坐在床边,问道:「夫人,眼皮能不能张开?」
张碧奴摇了摇头。
「完全张不开吗?」
「是的,大夫。」
魔医伸出双指,想将张碧奴那紧紧黏在一块的眼皮强行拉开,却发觉它们似乎黏在了一块,变成了一个整体,浓眉顿时皱在一块,满脸严肃。
见魔医的表情,杨追悔意识到问题严重,便小声问道:「岳父,如何?」
魔医又查看了张碧奴另一只眼睛,遂站起身,示意杨追悔跟他出去。
走到木屋外,杨追悔便问道:「岳父大人,难道不能让她重见光明吗?」
「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已经长在一块,变成了一整片眼皮,神仙也难救了。」魔医道。
「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你执意要她睁开眼,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但是若失败了,她会死。」
见魔医满脸凝重,杨追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追悔知道,皇后现在活着最大的希望便是看到女儿初彤,自己不能将她的希望之火熄灭;要是点头了,又可能给她带来生命危险。
沉默片刻,杨追悔问道:「成功机率多大?失败机率多大?」
「一样。」
杨追悔扭头看着一直带着淡淡笑意的张碧奴,一狠心,道:「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弃!」
「嗯,我喜欢你这种性格。」魔医笑了笑,再次走进屋,道:「寄寒香是吧?请随我到里屋。」
寄寒香走进里屋,魔医便让她躺在竹床上。
魔医从药柜里拿出一盒银针,先在药水里泡了一遍,接着便让寄寒香闭上眼睛,拿着一根银针刺在她脑门之上的神庭穴,见她没有多大反应,他便拿着银针在神庭左右各半指之处连续刺下四根银针,轻轻旋转,问道:「功力恢复后,你打算如何?」
寄寒香眼皮一直跳,却不敢乱动,道:「我要好好整治上清宫。」
「变成新宫?」
「有这打算。你问这干嘛?」
「这么多年,只有杨过这个福大命大的男人有幸来到老夫宅前,又匆匆离开,我都没人可以好好说说话,既然有活人,我自然想多聊聊,而且这也是你感兴趣的话题吧?」说着,魔医在寄寒香锁骨之下的天突穴下了两根银针。
「唔……」
「现在会有点痛,待会真气会流经全身所有经脉,到时候会更痛,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没事。只要能恢复功力,再痛苦也值得!」
「我魔医虽杀人无数,不过救人也有一套,你放心吧丨」一刻钟后,寄寒香全身都插满了银针,双手握紧,由丹田涌出的真气正冲击着附近的经脉,这种从未有过的冲搫让她觉得身体几乎要爆炸,更觉得经脉都快要被冲断,犹如刀割般的痛苦正袭遍她的全身,她却紧咬牙关,不愿意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过半个多时辰,等你感觉到天突、灵墟和命门三个穴位都被冲开后,可不能乱动,必须等我来才行。拔针也要有秩序,否则你会落得个终身残疾。」
「嗯。」寄寒香咬牙道。
在屋内停留片刻,确定寄寒香情绪稳定,魔医放下帘子走到外屋,和杨追悔说了一句话,杨追悔便搀扶着张碧奴走出木屋,魔医则背起了药箱。
杨追悔本以为魔医是要带他到续珏待的地方,却是走上了另一条岔路。
走了至少两刻钟,他才停住脚步,眼前出现一个半丈多高,容许四个人并排通行的山洞,股股寒气从洞内涌出,杨追悔和张碧奴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是极寒禁地,随我进来。」说了一声,魔医已走了进去,杨追悔忙扶着张碧奴也跟了进去。
杨追悔打量着洞口两侧发出淡淡白光的晶体,却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它们发出的都是冷光,还透露着股股寒气。感觉到张碧奴在发抖,杨追悔忙搂紧她,没心思去闻她娇躯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只是不希望她受凉。
越往里面走,周围的光线越亮,却越来越冷。
走到后面,杨追悔都忍不住往掌心呵气,见张碧奴哆嗦得更厉害,杨追悔忙将长袍脱下披在她身上,自己则靠着真气维持体温。
「扶着她坐在这上面。」魔医指着眼前的一朵冰兰花,它正不断散发出极寒之气,寒气如轻烟般飘渺。寒气一钻进鼻孔,杨追悔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杨公子,你把衣服穿上,否则身子会受不了的。」说着,张碧奴便想将长袍还给杨追悔,杨追悔却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脱下来。
「我是习武之人,这点寒气根本奈何不了我,夫人尽管放心吧!」
「扶她上去。」魔医催促道。
「可能会有点冷,忍着点。」说着,杨追悔已扶着张碧奴坐在冰兰花上。
「杨公子,这个好冷!」张碧奴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