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后台的两个人,最先来到了过一会儿刘翰就要使用的那架钢琴跟前。只见为了搬运方便,钢琴的四个脚都被特意安装上了小小的轮子。而琴的前面,还放着一把可调节高度的凳子。
刘翰先是坐在忙之中了椅子上,调节好凳子的高矮,然后又在琴键上轻轻地弹了几下,试了试音,觉得还算满意的时候,就让身旁的钾肥一把抓住,向着舞台的边儿上走去。
「胖子,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被钾肥紧拽着的刘翰不解地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胖子答道:「这就是我在台上不紧张的秘诀,只要你先在这儿站上一会儿,找一下在舞台上的感觉,再感受一下台下热烈的气氛,熟悉了这一切只后,保你上台演出是轻轻松松的!」
信了胖子的秘诀,刘、贾二人就站在了舞台的旁边。不一会儿的工夫,熟悉了环境的刘翰就放松下来,并不时的和身边的胖子评点着台上的表演的同学和台下观看的老师。
「刘翰,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一个轻柔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二人胡侃的雅性。
他们扭头一看,只见两眼含泪满脸羞惭的王雅丹,好像连装都没有卸,面带歉意看着刘翰。
看到此景,刘翰一下子楞在当场,不解的说道:「班长,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呗!」
「刘翰,我是来跟你说对不起的。都是我不好,不该为了和你掷气就给你报弹唱的。我也不该处处的针对你,你能原谅我吗?」说着,她那强忍着的泪水从眼里夺眶而出。
看到眼前轻泣的人儿,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也会有所软化。一旁的刘翰连忙轻声安慰道:「放心好了,我从来就没有记恨过你。快别哭了,人家看见还以为我们两个大男生怎么欺负你了呢!」
「既然如此我们以后能做朋友吗?」王雅丹瞪着满是泪水的大眼睛,楚楚地问道。
看着她那明若秋水的双眸充满了企盼之色,心软的刘翰不由自的答道:「当然可以,现在我们就是朋友了!」
「可是,一会儿的演出」王雅丹担心地问道。
「你就放心把,我从小就练弹钢琴,一、两首歌曲还难不住我。啊呀,我该上台了!」说着就地取材大踏步地向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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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英雄猎艳记 第十三章 初露天赋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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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个节目,也就是最后一个节目,钢琴弹唱。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节目单上并没有演唱的曲目,所以只能由演唱者来告诉大家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对!那就让我们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高二五班的刘翰同学登台为大家献歌!」
持人风趣的话音刚落,台下不知道有多少张嘴在议论着:「高二五班刘翰就是上午书法的刘翰吗?难怪这么耳熟,原来节目单上早就有他的名字」
随着两名男生将钢琴缓缓地推上台来,一身浅灰色西装的刘翰随后慢步走上台来,冲着台下的老师和同学们深深一躬。
「哇,他长的可真帅,人又是那么的才华横溢,我真的爱死他了!」台下的一个女生红着脸,两眼紧紧地盯着舞台上的人儿,嘴里喃喃地说道。
「快别发花痴了,你昨天不还说喜欢刘德华的吗?」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孩儿打趣道。
「刘德华离我们那么远,又不会书法我决定了,以后我就是刘翰的粉丝了,还要给他组织一个后援会呢!」
「你好,刘翰同学!是什么原因在节目单上只写了钢琴弹唱,而没有写具体的曲目?」台上传来了持人的问话。
「啊,因为是我的朋友帮我报的名,而这段是间我家里面有事,一直没有来上课,所以就没有报具体的歌名。」六翰先是看了一眼站在舞台边儿上的王雅丹后,朗声的答道。
「那么你演唱的曲目是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们大家?」持人问道。
「我今天为大家带来一首臧天朔的,希望大家能喜欢!」说着刘翰就走到了钢琴旁轻轻坐下。
「好,那么现在就请大家欣赏刘翰同学为我们演唱的这首。」
随着持人的话音,一串串美妙的音符不断从刘翰那修长的手指流淌而出。那一个个优美动听的音符,汇成了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流到了礼堂的每一个角落,也沁入了每一个聆听者心田。
伴随着那悠扬动听的旋律,一声声清朗圆润的歌声,从刘翰的口中飘出:
我祈祷那没有痛苦的爱,却难止住泪流多少;
我祈祷忘记离去的你,却又唱起你教的歌谣。
我,没有怨你,我,心里知道,我知道。
我祈祷留下孤独的我,走向天涯走向海角;
我祈祷带上无言的爱,从此失去心里的微笑。
我,与影同行,我,心里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天涯路漫漫,我还要去海角摇摇;
我知道失去的是什么,我又起程却不是找。
我,心里明了,我,心里知道,我知道。
我像那一只火鸟,无声的燃烧,
我要唱那,那一首歌谣,伴我天涯海角。
我像那一只火鸟,无声的燃烧,
我要唱那,那一首歌谣,伴我天涯海角。
也许是因为思念起远走异国的于氏姐妹,也许是想到了家探亲的两位师姐,刘翰把这首歌曲处理的恰到好处。一开始用的是轻声,好像在诉说着爱人的离去。接下来的重音,好比是对自己爱人郑重的承诺。而到了最后面的**部分,他用那如嘶似泣的声音,就像是企盼着心爱的人儿快快地到自己的身边,把那浓浓的思念诠释得淋漓尽致,抒发了他内心中那无限的哀愁。
由于是真实感情的流露,这一首并不算是太流行的歌曲从刘翰的嘴里唱出,充满了深深的忧郁、点点的哀怨和强烈的企盼,听得礼堂里所有的人如醉如痴,虽醒似梦。
随着一曲肠荡气、如泣似诉的委婉歌声的结束,礼堂里立刻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场内所有观众都被那歌声中忧郁的意境所吸引,不由自的沉醉其中。
良久,台下的观众突然有人从沉醉中惊醒,带头鼓起掌来。于是台上台下鼓掌的人越来越多,而那掌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最后所有的老师和同学们都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为刘翰的演唱欢呼叫好。
「同学们,你们说刘翰唱得好不好啊?」持人那娇沥的话语声传来,打断了台下疯狂欢呼鼓掌的观众们,他们异口同声的答道:「好!」
「妙不妙啊?」「妙!」
「那再来一首大家要不要啊?」持人继续的煽动台下的同学们。
「要!」台下的同学们山呼海啸一般呐喊着。
已经要走下舞台的刘翰,见到大家如此的热情,只好又到了钢琴边坐了下来,冲着话筒轻声得说道:「那好吧,接下来我再为同学们演唱一首。」说着,那圆润的音符又从他那长长的指尖流出,礼堂里又响起他那委婉动听的歌声
就这样,刘翰在大家地强烈要求下,又加唱了好几首歌,同学门还意犹未尽,不肯放过。最后校长只好走上台来,劝说道:「同学们,如果天色太晚,你们家也不是很安全。而老师和嘉宾们也都很疲劳了,所以今年的艺术节文艺表演就到此结束吧!」听到校长发了话,同学们只好缓缓地散去。
「刘翰同学,请你来一下。」已经下了舞台的刘翰正准备离去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叫住了他。
「您好校长!」见是校长招唤自己,他连忙礼貌的问了声好。
「有一位重要的嘉宾要见你,跟我们一起走吧。」说着他就一把拉住了刘翰的胳膊,好像怕他逃跑了似的,同贵宾们从礼堂的后门鱼贯而出。
缓步来到了学校会客厅的众人全部落座。校长把一脸茫然的刘翰领到了一位戴着眼镜,中等个子,有点儿发胖但很有气势的中年人旁边的座位上坐下,然后冲着那中年人说道:「韩书记,人我给您带来了!这就是那个写字的学生,叫刘翰。」说完转过身为刘翰介绍道:「刘翰同学,这位就是咱们市委新上任的韩书记,也是咱们的老校友了。」
「您好,韩书记。」可能是以前见过了身份更高的曹老,所以听了校长的介绍刘翰并没有手足无措,而是从容的冲着这位新来的书记淡淡地笑了一下,问候道。
看到他如此的镇定,身旁的韩书记拍赞赏地着他的肩膀说道:「啊,你就是刚刚唱歌的那个小伙子吗?我看了你写的字,不错吗!苍劲但不失灵动,飘逸而不乏幽雅。好,好,好!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呐!」
听了市委书记的夸奖,刘翰微微的一笑,心里却想起了山上的师父。其实他的书法能有如此大的进步,多亏在山上一年的学习。学会了两极神功后,只要他提笔时稍一凝神静气,那强大的内力就自然而然的注入笔尖,写出来的字当然会苍劲有力了!而他所读的医书,多是古代的手抄本。看得多了,不知不觉中也就提高了技法。
脑中虽然想着老爷岭济实庵的师父,口中却谦虚道:「您太过将了,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涂鸭之作,让您见笑了。」
「好,年轻人很谦虚吗!」夸奖完他,韩书记又接着问道:「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真想看一看是什么样的父母竟然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孩子!」
听到韩书记问起家事,一旁的校长怕刘翰感到难过,就代他答道:「老同学,其实培养他的人二十多年前你就见过了。他和我一样,都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不过,刘翰同学可比我强多喽,他的学识才艺,是我从事教育这么多年所仅见的,以后的前程无可限量啊!唉真不知道老院长为了我们花了多少心血呀。」
「啊,老院长的身体还好吗?记得和你一起读书的时候,我还常常去孤儿院玩儿的,可没少蹭那里的大锅饭吃哟!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又到了这里,等忙过了这阵子一定要去看看她。」
「老同学,你别光看看就完了,也得给解决点儿实际困难呀!」校长接过话题,向市委书记说出了孤儿院的难题:「按照规定孤儿在十八周岁就要离开孤儿院了,如果是学习一般的学生,找一分工作也就罢了。象刘翰这样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以他的成绩,如果明年就参加高考的话,一定可以考上一所名牌大学。可是,他不能上高三,因为就是考上了也没有钱来交学费!因为我们学校为了勉励学生规定,不管是谁,只要能拿到全省的高考状元,就可以资助他上大学的全部费用,所以他只好等到后年参加高考了。刘翰还有上大学的机会,可是其他的人怎么办呐,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考上了大学也去不了?」
校长一番沉重的话语,就像是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水中,让在座所有人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大家都默默的坐在那里沉思无语,若大的会客厅里立时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沉默半晌的韩书记动情地说道:「是啊,这是个大问题,他们这些人都是些可造之才呀!下次常委会上我一定要提出这个议题,力争不让一个考上大学的孤儿辍学!」
听了韩书记掷地有声的话语,大家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而他身旁的刘翰激动地站起身来,冲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韩书记,我替院里所有的孤儿谢谢您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学习,决不辜负大家对我们的希望」
随着秋天的远去,滚滚的高天寒流便化作皑皑的白雪,天女散花般的撒落在在北方的大地上。一座座山岭银装素裹,一片片山林雪压枝头。这时的情景,才能让人真正体会道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真实意境。
当红日升起的时候,这银白色的世界显得更加晶莹耀眼。薄薄的寒雾缭绕在这晨曦中,恰似白纱维缦,又似袅袅炊烟。整个大地上雪花凛凛,耀眼刺目,映入眼帘的只有这无暇的银白。仿佛这,就是一个用白银雕琢而成的世界。
也许是那刺骨的寒风冰冻住了行人的脚步,也许这昨日的瑞雪阻挡了人们的出行,寂静的马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丝人影,整个的城市显得那么的萧瑟。
「咯吱咯吱」在这空荡无人的大街上,一丁点儿细小的声音都会显得那么的突兀。只见远处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缓缓行来。
大踏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高大的青年,他下身穿着灰白色的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夹客,从那微开的领口处可以隐约看到那白色的手工毛衣,在这寒冷的季节里,年轻人如此单薄的打扮突显得无比的潇洒。而跟在他身后十几米处的人儿,矮小的身上套了一件大大的羽绒服,显得那么的臃肿,再配上羽绒服那米黄的颜色,就好像一个大大的,北方人冬季爱吃的黏豆包。
「翰哥,等等我吗!明明知道人家的腿短还走的那么快干嘛,要累死人呐?」后面那娇小的人影气喘嘘嘘的对着身前那越走越快的高大青年喊道。
听到了她的叫喊,前面的人儿转过身来,看着后面的女孩子心疼地说道:「你在家呆着多好,看把你给累的,要不然我背你走吧!」
「不好吧?让人家看到多难为情啊!」娇小的人影羞涩地说道。
「怕什么,现在街上又没有几个人,没关系的。再说嘿嘿,被别人看见了也不要紧,看你捂得这么严实,谁知道我被的是你。哈哈,哈哈」
「讨厌了翰哥,又笑话人家穿得多啦!以为人人都向你一样有那么好的武功,光着膀子都能不怕冷啊!」听到心上人儿童又在打趣自己,后面的人儿撒娇似的说道。
「唉」高大青年突然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娆娆姐和纤纤过得怎么样了?她们那儿,下雪了吗」
看到他失神的样子,娇小的人儿赶紧拉开话题说道:「翰哥,你说上官姐姐们真的转学进了北京大学读书吗?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听到了娇小的人儿提起上官姐姐走在前面的青年突然一下子来了精神:「是啊,要不是看到她们的来信我,也不敢相信她们竟然能中途转学进北大!我这封信就是问问这件事情的经过和她们的电话号码的。」
这一高一矮两个人儿正是孤儿院里的刘翰和柳箐。原来家探亲的上官姐妹终于来信了!昨天放学归来的刘翰和柳箐接到来信后,他们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生怕漏掉一个字。
仔细地读过信后刘翰和小箐儿才知道,和自己关系这么紧密的上官姐妹竟然是台湾人!原来在她们一出生的时候,身体就十分的虚弱,家人带着她们走了遍了各大医院,不仅没有治疗方法,连病因都没有找到。直到她们六、七岁的时候来大陆谈生意的叔叔机缘巧之下,认识了刘翰的师伯无垢师太,两姐妹才被送到了老爷岭上的济世庵。
这次她们返家后,亲人们见到二人完全康复,当然十分的高兴,更是宠爱有加,以弥补十几年来缺失的亲情。可是二人在大陆时日已久,对台湾的一切不能习惯,再加上对心中爱人的日夜思念,所以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转进了北京大学,并说寒假是会来看望刘翰。
接到来信的刘翰夜不能眠(他也用不着睡觉),半夜就写好了信,正打算一大早冒学寄出,可是娇憨的柳箐非要跟随,无奈只好带其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