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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王尚礼道:“既然是珍宝,陛下也应该以礼相待。”
张秉忠有些落寞的摇摇头道:“我们不是野猪精,这天下说到底将是他野猪精的,所以,这些读书人自然是有用的。
现如今,野猪精已经在蓝田登基,听说还是一群人遴选上去的,我呸!
这个敢做不敢当的狗贼!
爷爷只不过是半路上的土匪,流贼,他野猪精累世巨寇,弄到现在,显得爷爷才是真正的贼寇,他野猪精这种在娘胎里就是贼寇的人却成了大英雄……还遴选……我呸!”
对于云昭,张秉忠是从心底里害怕!
他不怕官兵,不论来多少官兵,他都不怕。
他也不怕李弘基,不论李弘基此刻多么的强大,他觉得自己总会有办法对付。
唯独对于云昭,他是真的害怕。
他曾经试验过用低头作小的方式来迎合云昭,他认为只要自己低头了,以云昭年轻气盛的模样,应该能放自己一马,在襄阳盘踞的时候,云昭面对他的时候只是一心求财,并没有联合官兵将他全军诛杀在襄阳。
这让张秉忠以为诡计得逞。
逃出襄阳之后,他乱河南,进庐州,进蜀中,战湖南,云氏虽然也做出了相应的部署,不过,这在张秉忠看来,云昭依旧没有杀死他们的想法……
襄阳大会上,他本来想主动推举云昭为天下流寇的首领,大家只要齐心合力灭掉大明,再瓜分天下不迟。
可惜,他派去关中的使者,还没有见到云昭,就被被人砍了脑袋……从那一刻起,张秉忠终于明白了——云昭不想跟他们混成一伙。
张秉忠越想越是愤怒,忽然间探出一只大手,死死地抓住一个囚犯的脸,一边大声嘶吼,一边用力合拢五指。
囚犯避无可避,只能发出“唉唉”的叫声,狂怒中的张秉忠继续收拢五指,五指自囚犯的额头滑下,两根指头钻进了眼眶,将好好地一双眼睛硬是给挤成了一团黑乎乎的糨子。
拇指用力,居然钻透皮肉,再一发力居然将囚犯的半边脸皮硬是给撕开了。
松开手,囚犯的面皮耷拉下来,惊恐至极的囚犯抖动着面皮硬是在密集的人群中挤出一点空子,上下乱蹦,惨呼之声不忍卒听。
王尚礼目瞪口呆,狱卒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张自烈,袁继咸没死,是被小的上官给买了。”
王尚礼怒吼一声,一脚踢在狱卒身上吼叫道:“卖给谁了?”
张秉忠在一边嘿嘿笑道:“还能卖给谁?野猪精!”
王尚礼愣了一下道:“此时关中……”
张秉忠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睿智,一边在囚犯身上擦拭着手上的污渍,一边淡淡的笑道:“他在开他的狗屁大会?
不是的,他的眼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们。
我们打下了湖南,他就逼我们离开湖南,我们打下了江西,估计,他很快就要逼迫我们离开江西,好让他的大军将湖南通过江西连成一片。
他接下来,必定是要进军蜀中,进军云贵,一旦得手,如此一来,野猪精就正式将大明一分为二,他占一半,我们,与李弘基,与崇祯皇帝占有一半江山。
接下来,他就会坐山观虎斗,眼看着我们与李弘基,与崇祯皇帝斗成一团……而他,会在我们斗得三败俱伤的时候,轻易的以风卷残云之势夺取天下。
尚礼,我们保不住江西,我们甚至保不住任何一块地方。
野猪精贪婪无度,他不会给我们留下任何机会。”
王尚礼见张秉忠说的头头是道,连连点头道:“陛下,我们既然不能留在江西,末将以为,要尽快的另外想办法,留在江西,一旦云昭两面夹攻,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张秉忠嘿嘿笑道:“朕早就有所准备,尚礼,我们这一辈子注定了是流寇,那就继续当流寇吧。云昭此时一定很希望我们进入东南。
爷爷偏偏不进入东南,爷爷走云贵!
那里山高沟深,只要我们小心应付,云昭想要短时间内荡平我们做梦去吧,就算他占领了云贵,我们没了藏身之地,爷爷们就去安南,去交趾国,有本事他就追爷爷到天涯海角。”
王尚礼面露笑容,拱手道:“陛下英明,末将誓死追随陛下,哪怕是去天涯海角。”
张秉忠笑着从柱子上取下火把,丢在监牢里的稻草上,眼看着大火烧起,这才率先出了监牢。
狱卒见状,匆匆爬起来就要跑,却被王尚礼一脚踹进监牢里面,随手将手中的灯笼一并丢在稻草上。
回到监牢外边,已经有火舌从监牢窗户里冒出来。
张秉忠看着暗红色的火焰舔舐着监牢屋顶,有些失意的道:“凡是云昭想要的,我们就不能留。”
火焰很快就笼罩了监牢,监牢中的犯人们在齐声哀嚎,即便是隆隆的火焰燃烧之音也遮蔽不了。
张秉忠仰天大笑道:“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德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
王尚礼看着燃烧的监牢,听着监牢中传来的惨叫,喃喃自语道:“这是一个会叫唤的火堆。”





明天下 第八十一章正大光明
第八十一章正大光明
很多人在蓝田停留的时间长久了,就会忘记这个世界依旧黑暗而残酷!
在这个时候,蓝田显得越是静好,就越是能让人痛恨这个世界上黑暗。
这是一个辩证法的问题。
云昭在很多时候都怀疑——张秉忠才是大明反贼中最聪明的一个。
他与李弘基不同,此人很多时候依靠天眷顾才能从失败中崛起,可是,张秉忠不用,他每一次崛起依仗的都是自己的果决与残忍。
在蓝田国民大会结束的前一天,张秉忠洗劫了南昌,带着无数的粮草与女人离开了南昌,他并没有去攻击九江,也没有将衡州,永州的兵马向南昌靠拢,而是率领着南昌的大队人马向衡州,永州挺近。
张秉忠也在这个时候整顿了兵马。
以王尚礼为中军,前军王定国,后军冯双礼,左军马元利,右军张化龙。
分兵一百营,有“虎威、豹韬、龙韬、鹰扬为宿卫”,设都督领之。
设大营十,小营十二,中置老营,名为御营,张秉忠亲自统领。
又命孙可望为平东将军,监十九营。
刘文秀为抚南将军,监十五营。
艾能奇为定北将军,监二十营。
全军近三十万大军,遮天蔽日般向衡州进发。
龟缩在抚州的江西巡抚吕大器大喜过望,连夜向南昌进发,人还没有进入南昌,收复南昌的奏报就已经飞向南京。
云昭在得知张秉忠放弃了南昌的消息之后,就迅速找来了洪承畴商谈他进入云贵的事宜。
两人看了密谍司送来的密报,也看了地图之后,脸色都不是太好。
“家里养的狗突然不听话了,陛下此时心中是何滋味?”
洪承畴见云昭脸色不好,不知为何他的心情忽然就好起来了。
云昭看看洪承畴道:“我一直都想问你,被多尔衮追杀的满世界乱窜的滋味可好?”
洪承畴道:“可是我阴杀了黄台吉。”
云昭叹口气瞅着洪承畴道:“你的运气真的很好。”
洪承畴道:“自从认识了陛下之后,我的运气就没有坏过。”
云昭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是我真正意义上认识的第一个大明官员,不用拿对付崇祯的那一套来对付我。
赶紧收拾,收拾,三天后就去云南,万一给张秉忠在桂林一地站住了脚,再勾结一下贵州的土人,野人,你的麻烦就大了。”
洪承畴愣了一下道:“你就这么把西南三地全部交给我了?”
云昭叹口气道:“这是没法子的事情,云贵广西这些地方大军根本就没法子一下子展开,进去了也是浪费,只能把云氏在云南潜藏的力量全部托付给你。
不求你能平定西南三地,至少要拖住张秉忠,不要让那里过于糜烂。
等我回过头来,自然有人手重新分配给你。
最后,我告诉你啊。
心里边别有什么狗屁的功高震主的想法,就算你老洪拿下来了西南三地,这点功劳还远不到功高震主的地步,当年辽东李成梁的旧事你万万不能干。
我给你一个保证,只要你老老实实干活,不论输赢,我都不会害你。”
洪承畴抱拳道:“微臣遵命,不过,陛下,这种保证以后还是少说为妙,身为皇帝,你的心思不能为臣下所知。”
“嗤!”
云昭不屑的笑了一声道:“伺候崇祯把你伺候出病来了?我要是不把心中所想告诉你,难道让你到了两军阵前猜测我的真实意图吗?
你放心,你要是心怀不轨,韩陵山,钱少少他们一定知道,我也一定会在你给蓝田造成伤害之前弄死你。
你就踏踏实实的在西南干活,要是觉得寂寞,可以把你老娘给你娶得新媳妇带走,你这一去,绝对不是三五年能回来的事。”
洪承畴觉得眼睛有些发涩,低下头道:“陛下真的信任我这个降将吗?”
云昭笑道:“我这个皇帝当得很公平,你有多信任我,我就会有多么的信任你。青龙先生,信任这东西永远都是相互的,没有单方面信任这回事。”
洪承畴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道:“好!既然如此,我要西南三地所有蓝田人马的统御权,包括钱粮,以及官员任免。”
云昭冷笑一声道:“想的美,调兵遣将的权力在你,监督的权力在云猛,钱粮早就归属钱库跟粮库,至于官员任免,那是我跟张国柱的权力,不能给。
不过,我保证,只要你是在干正事,没有人有胆子克扣你需要的半分钱粮。”
洪承畴的脸上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拱手施礼之后就离开了大书房。
在一边假装看文书的韩陵山道:“我发现你现在很好骗,看不出这是洪承畴的计谋吗?”
云昭瞥了韩陵山一眼道:“我现在是皇帝,做事就要堂堂正正,属于言出法随的那种人,跟自己的臣子耍什么心眼啊。
还有,以后称呼我为陛下!
我已经免了你们叩拜的义务,你们要知足!”
韩陵山优雅的朝云昭施礼道:“知晓了,陛下!”
施礼之后,就离开云昭远远地,他忽然想起来,自己以前因为什么事情来着,跟云昭打过赌,还说过,打赌输了的话,他就叩拜云昭。
既然云昭现在忘记了这件事情,韩陵山自然不会帮助云昭想起这件事。
“光明正大”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简直没有可操作性。
没有人能做到光明正大。
哪怕是父母跟儿子,女儿,做不到光明正大,同样的丈夫跟妻子也做不到光明正大。
至于别人……不陷害就已经是好人中的好人,需要对方顶礼膜拜,感谢不坑之恩。
云昭在龌龊了半辈子之后当了皇帝,这时候才有资格追求一下光明正大这个精神。
按照世人的看法,全天下都是他的,不论是土地,还是金钱,就连百姓,官员们也是属于云昭一个人的。
哪怕云昭已经宣布,这个天下是全天下人的天下,依旧没有人信。
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有时候午夜梦回的时候,云昭就会在黑漆漆的夜里听着钱多多或者冯英平稳的呼吸声睁大眼睛瞅着帐幕顶。
也就在这个时候,无数个恶毒而淫秽的想法就会在脑子里乱转。
在他的权力已经至高无上的时候,他很想肆意妄为一次。
只有成为皇帝的人,才会真正体会到权力的可怕。
所以,只要心里有了这个念头,云昭总会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面对太阳自我警醒一番,压制住心底里那个蠢蠢欲动的黑色小人。
云昭相信,历史上所谓的明君,不过是那种可以压抑自己,克制自己欲望的人。历史上那些昏聩的君王,都是喜欢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的人。
而那些所为的明君,往往会在晚年,时日无多的时候会逐渐放弃警醒自己,最后将一世的英明葬送掉。
年轻人比老年人更加懂得克制!
因为他们还有理想,有追求,还希望这个世界变得更好,而他们又知道过分的欲望追求会毁掉这一切,所以过得很苦。
而老年人随着身体机能蜕化,逐渐看破尘世,他们会后悔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恣意任性的活过,会变得比青年时期的自己更加的昏聩,更加的任性,也会变得更加酷毒。
这是一句至理名言!!!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变了,记得提醒我一声。”
早上跟钱多多一起刷牙的时候,云昭吐掉嘴里的盐水,很认真的对钱多多道。
“为什么是我?”
钱多多同样吐掉嘴里的盐水问云昭。
云昭抬手抹掉钱多多嘴角的盐水道:“因为你是最熟悉我的人,也因为我想成为人世间最大的一个英雄,一个圣人,一个能被所有人怀念的那个人。”
“你昨晚没有睡着?”
“睡着了。”
“胡说八道,我的睡衣整整齐齐的,你哪里睡着了。”
“我睡着了难道会不由自主的剥你的睡衣?”
钱多多笑道:“你以为呢?”
说完话见丈夫一副努力回忆的模样,就笑道:“好吧,我答应你,当你变得不好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出门去参加大会闭幕式的云昭走在路上还在胡思乱想。
跟钱多多说这些话,其实就已经表示他的心灵出现了缺口。
如果自己真的变得昏聩了,也绝对不是钱多多一句话就能改变的,说不定会让钱多多陷入危险境地。
在这个世上,好人都是克己出来的,而坏蛋才是人的本来面目。
此时,太阳终于从玉山背后转过来了,将明媚的阳光洒在大地上,还把云昭的影子拖得老长。
云昭的双脚就踩在影子上,是走到前边的护卫的影子,回头再看看,不论是韩陵山,还是钱少少,亦或是张国柱都小心的避开他的影子,走的小心翼翼。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大家都是胡乱的走,胡乱的踩在影子上,有时候甚至会故意去踩两脚。
螃蟹一样的队伍,终于再一次来到了大会堂。
云昭仰望着雄伟的大会堂,对身边的伙伴们大叫道:“让我们记住今天,记住这场大会,记住在这座殿堂中发生的事情。
我——云昭对天发誓,我的权力来自于人民。”




明天下 第八十二章技术进度才能带动社会进步
第八十二章技术进度才能带动社会进步
会议终于开完了。
很平淡,没有声嘶力竭的呼喊口号,也没有鼓舞人心的宣讲,只有每天会议之后没完没了的讨论与学习。
那些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公文的普通代表,这一次,他们被蓝田的公文海洋给淹没了。
身为代表,他们有权力翻看蓝田普通机密级别的公文。
一个平日生活范围不超过五十里的人,忽然间眼界被彻底打开了,世界仿佛就在眼前,蜀中的,陇中的,汉中的,关中的,河南的,山西的,塞上草原的,甚至还有一些是关于大明朝廷以及李弘基,张秉忠的小事。
很多乡下代表,商贾代表,工匠代表,乃至一般的文人代表,在看过这些文书之后,一夜间,就觉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
老农田文忧虑的在鞋帮子上磕一下烟锅子,对同屋居住的工匠代表陈大牛道:“襄阳的土地改革到了这个地步,你说,能不能继续推进?”
陈大牛道:“推行不下去也要继续推行,就像我们打铁一样,一锤子下去不一定就能把铁打好,多打几锤子就能见到进程。
如果铁再硬的话,就多烧一会,上水锤,我就不信了,襄阳那些昔日的大地主能翻了天去?”
田文沉默片刻道:“我觉得蓝天城那边分配土地的方式比关内的还要好,依我看啊,这土地就不该分给个人,大家一起结伴种地,一起分成更好。
只要土地永远属于国家,大家都会有一口饭吃。”
陈大牛摇头道:“书院的先生们说了,这样还是行不通的,蓝天城,以及宁夏镇的土地迟早是要分配给个人去耕种的。
现在,大家心头都有一股子劲,都想过上好日子,没什么人偷懒,等大家没了饿肚子的忧虑了,就会出现懒人,先生们说这对那些勤快人不公平,所以,还是分田到户比较好。
田地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种地,自己收,饿死了谁都不怨。”
明天就要离开玉山城了,正在进行这样对话的人很多。
一场大会,改变了这些人的原始想法,开始真正的把自己融入到蓝田体制之中了。
就是这些淳朴的人,在得知蓝田目前的处境之后,愿意通过伤害自己利益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蓝田新政权的拥护之情。
他们的建议未必就是妥当的,可是,这是这片土地上的普通人第一次站在官府层面上,为这个国家着想。
他们已经从潜意识上意识到,自己与这个国家是有关系的,只要这个国家好,自己才会好。
第二天,天刚刚亮起来,云昭就站在玉山城的城头目送这些代表离开玉山。
他相信,当这些代表回到自己的家之后,蓝田的风貌一定会有一个大的改观的。
作为身份的象征,蓝田日报必须通过蓝田的强大驿递网络,将这份代表着身份的报纸送到他们的手中,虽然不可能看到当日的,不过这没有关系。
当一个普通农夫手持报纸向周围百姓讲述蓝田最近发生的大事的时候,想必,他们一定会成为乡间说话最有力量的人。
这些代表离开玉山城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向云昭弯腰施礼,或者抱拳告辞。云昭不接受跪拜,这件事所有代表已经非常了解了。
他们非常感恩,认为这是一项巨大的荣耀。
“我见了皇帝都没有下跪”
这句话会让他们骄傲一生。
跪拜的时候身体被折叠起来,很不利于抵抗,所以,云昭以为,跪拜的时间长了,很可能就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了。
跪拜了这么多年,云昭认为,该到了汉人直起腰板做人的时候了。
云杨把自己打扮的如同太阳一般耀眼。
身形高大的他,站在一身青衣的云昭面前,宛若神灵一般。
“我记得中将的礼服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些黄金麦穗应该出现在军服上,而不是出现在铠甲上。”
“军服软塌塌的挂上这些东西不好看,尤其是肩膀上的肩章硬梆梆的放在军服上老是挂脖子,铠甲上有护颈,这样就伤不到脖子了。”
云昭叹口气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要让我来操心你的这些小事情?去换上军服。”
“我穿军服没有钱少少穿上好看。”
“钱少少穿的是纯黑色的监察制服,跟你的不一样。”
“我们的军服为什么偏偏是绿色的?
难看死了,人家韩秀芬穿上纯白色军服别提有多好看了,尤其是那个大**西洋女人穿上之后,看得我鼻子都流血了。”
“因为绿色的染料最便宜,你们陆军的人数最多,总要考虑一下成本吧?”
“我总觉得我们的军服是最差劲的,我要穿黑色镶金色的那种。”
“这跟衣服关系不大,钱少少就算穿什么衣衫跟你站在一起,还是人家好看。
不过,我已经下令,穿戴新式军服就要剃发,这可是根据你的条件做的改变,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云杨哈哈大笑道:“是啊,军规上说的清楚,军中男子的头发长不可过寸,女子不可过尺,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这就去看钱少少落发……哈哈哈……”
瞅着云杨欢喜的走了,云昭轻笑一声,这家伙虽然看起来粗鄙愚蠢,但是在整顿军容,重新立规矩这件事上做的还是很聪明的。
他之所以穿的这么古怪的过来,无非就是做给别人看的,表示,他在落发这件事上已经为将士们争取过了。
虽然没有争取到一个好的结果,可是,能把蓝田第一美男子钱少少的头发也一并剃掉,对他来说就是一场伟大的胜利。
至少,对将士们也有了一个交代。
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不可轻易毁伤……这句话在大明的市场很大,想要改过来,很难。
军人留着一米长的头发,这非常的糟糕!
穷困的时候,人们的头发不会这么长,为了方便劳作,多少会剪短一些,自从蓝田富裕之后,百姓们就不肯轻易剪头发了,一个个脑袋上顶着一个硕大的发髻,不仅仅难看,还没法戴帽子。
后世的时候,云昭就对印度人脑袋上那个巨大的包很是看不顺眼。
一想到自己的部下也要发展成那个模样了,心中就极度的不舒服。
这么长的头发,如果每日要清洗头发,基本上就不用干别的事情了,如果不清洗,长的头发很容易滋生虱子,还会有味道,且在战斗的时候没有半点好处。
云昭再次见到一身戎装的钱少少的时候,脑海中略微有一丝恍惚。
修身的黑色制式衣裤,把钱少少瘦峭挺拔的身姿完全彰显出来了,再配上一顶大檐帽,帽檐恰好压在眉毛上,帽檐上方,是两条交叉的金色禾穗,禾穗上方是一枚盾牌状的帽徽,金色的帽徽上镌刻着一条只露出头却把身子隐藏在云雾中的黑龙,黑龙狰狞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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