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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凡是大明体制官员,当以使用,食用大明本土作物为荣,迅速培养使用,食用大明本土作物的习惯,并一以贯之。”
“凡各地即将进行,以及正在进行的地方建设事业,必须优先雇佣本地乡民,不得大量使用奴隶,除危险,艰苦,危急百姓生命安全的项目除外。”
“积极引导农夫脱离土地生产,支持农夫进行经济创造事业,此项将进入官员清吏司考核。”
“凡有积极致富的农夫并有成果者,当重点宣扬,重点奖励,朕不吝与之共饮。”
“凡是……”
这种照顾农夫的法令,云昭共计颁布了十条……名曰《农十条》。
有能力驱使奴隶在北方的草原上放牧的人,大部分都是军方,以陆军为主。
有能力在海上驱使奴隶耕海牧渔的人,大部分都是军方,以海军为主。
有能力从南洋以极低价格运送大量粮食进入大明内部者,大部分都是军方,以远征军为主。
为此,云昭特意写了信给军中将领,希望他们能理解他这样做的目的,同时警告军方,应当以作战,守卫为第一目的,不得将更多的心力放在经商上。
在国内,军队不得经商,在国外,从现在起,除过一些必要的商行,不得再开新的商行,这一条将纳入监察部监察视野,如果违反,皇帝将不会如同以往一样,替他们向韩陵山,钱少少求情。
现如今,正是云昭威势最高的时候,不论是地方,还是军方,在收到皇帝陛下的旨意之后,也在第一时间执行,而执行这条策略最迅捷者,却是钱多多。
在钱多多的催促下,天下酒庄在使用完毕了存粮之后,迅速开始收购大量的粮食,用来酿酒。
云昭选了一个休沐的日子,邀请在燕京的大佬们过来吃饭,说服谁都不如说服他们。
张国柱听说过来吃饭,还以为是云昭自己下厨,过来看了一眼发现是厨师在忙碌,就把准备进谏的话吞肚子里去了。
以前云昭还不是皇帝的时候,给大家下厨做点吃食,是雅事,现在,皇帝要是再下厨,那叫不务正业,做一顿饭不但起不到笼络人心的目的,还会让皇帝的威严扫地。
今天,大家吃的全是杂粮。
重点是土豆,玉米……
第一道菜就是油炸薯条!配上西红柿酱。
这东西对于张国柱等早就把山珍海味吃厌烦的人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随便吃了几口给皇帝几分颜面之后就问皇帝弄这盘菜的目的。
“你们以后要多吃!”
云昭又拿了一根薯条弄点西红柿酱吃了起来,西红柿酱里的糖放多了,云昭摇摇头表示不满。
“给种土豆跟西红柿的百姓开发一条快速消耗土豆跟西红柿的法子,你们回去之后也要想办法弄出类似的食物,并且推广开来。”
“我们很忙。”
张国柱断然拒绝,他还是认为各司其职比较好。
云昭吃了一口玉米脆片,懒懒的道:“我们要调整心态。”
韩陵山道:“怎么调整?”
云昭叹口气道:“回归先王治世的心态。”
钱少少沉默了片刻,就张嘴吟诵道:“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也,为开其资财之道也。
故尧、禹有九年之水,汤有七年之旱,而国亡捐瘠者,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
今海内为一,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禹,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而畜积未及者,何也?
地有遗利,民有余力,生谷之土未尽垦,山泽之利未尽出也,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
众人听着钱少少背诵晁错的《论贵粟疏》,一个个像看蠢货一样的看着钱少少,他们没想到钱少少居然拿出汉朝人的见解来解释大明现在的朝政。
这就让钱少少有些尴尬了,随便背诵了第一段之后,声音就变小了,最后终不可闻……
“你的记性很好吗?就你刚才背诵的那一段,至少漏掉了两个字,断句错误有三,声音平仄有误的地方至少有七处……
你一个排名三十名以外的人谁给你的胆量在我们面前背诵古文,并且用这个狗屁不通的道理来劝谏我们的?”
“你知不知道晁错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提出的最重要的论点就是——重农抑商?”
“你知不知道我大明现如今商税几乎占据了税赋的六成以上,几乎可以与北宋比肩,这个时候你说重农抑商,是什么意思,你准备返古,还是准备抹杀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
徐五想先是不屑的撇撇嘴,然后就开始长篇大论的评论钱少少是如何的不学无术。
眼看着钱少少就要被人家群起而攻之,云昭摆摆手道:“我说的是先王们在治理天下的时候,重在引导,而非治理。
以后我们的治理方式要做一些改变,从治理向引导最后向服务百姓的目的进发。
也就是说,我们得政务部门以后要把自己定位在一个引导者,服务者的位置上,而不是裁判者,监督者的位置上。
这才是我要跟你们说的道理。”





明天下 第九十九章树倒猢狲散
第九十九章树倒猢狲散
裁判一个人是不是有罪,只能是全民认可的律法。
决定一个人是不是好人,只能通过道德来衡量。
看一个社会到底好不好,要看少数人的权力是不是得到了保障。
至于看一个政权是不是好的,一要看他的服务效率,二要看他的公平性。
蓝田皇朝现在毫无疑问做不到以上几点。
在云昭看来,蓝田皇朝的律法无疑是漏洞百出的,蓝田皇朝的政府无疑是老旧腐败的,不过,他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起码保证了大部分人的利益。
没有让蓝田皇朝成为少部分人压榨大部分人的一个工具。
蓝田皇朝现在的政策对于大财主是非常不友善的,但是,对于刚刚兴起的富户却非常的有利,不过呢,等这些人也成了超级富豪之后,立刻就会有很多枷锁套在他们的脖子上。
能力大的人,危险性就越高,野心也就越大,这几乎是一定的。
遇到这种人,朝廷必须将这个巨无霸一样的小皇朝给拆分掉,拆的越零碎越好,最好能平均的将财富分配到一个安全控制线之内。
否则,即便是吃素的动物,在长成庞然大物之后,也会尝试一下吃肉的。
云昭很讨厌吕不韦这种人,也很讨厌因为钱多就想着攫取更多权力的人。
商人如果不愿意放弃他的财富彻底的进入政界,那么,他就不该沾染政务,任何政务都不能沾染,他必须是一个接受里长管辖的一个普通百姓。
其实,历朝历代对超级富豪的态度都是这样的,甚至可以说,古今中外都是如此,从古代的石崇,到大明时期的沈万三,只要流露出一星半点对权力的兴趣,等待他们的都是皇帝闪亮的屠刀。
他这样做是有恃无恐的。
因为大明的商贾即便是再富裕,也必须留在大明,至于转移财产去别的国家的事情几乎不可能出现,假如出现了……这对大明皇朝下属的监察部来说是一个绝好的发财机会。
事实上,富户们又能去哪里呢?
就目前而言,唯一能选择的地方就是——倭国!
问题是倭国的幕府大将军也在云昭这个皇帝的阴影下活的战战兢兢。
大明对外的政策明显是不怎么友好的,在处理与领国事务的时候一向是简单粗暴的? 很多时候,处理处理着,领国就不见了。
蒙古是这样? 清国是这样? 朝鲜是这样? 安南是这样,就连遥远的准噶尔以及满喇加也是如此。
所以,大明在对付外人的时候很简单? 灭国灭的经验很丰富? 以至于发动了灭国之战的功臣,回国之后连接受皇帝赞赏的资格都没有。
只有兵部与清吏司会在他们的履历上记录一下,如果被消灭的国家大一点的? 可能会上一次《蓝田日报》除此无他。
最难处理的事物全在国内。
主要是处理国内事物的时候不能用军队? 不能用团练? 只有最极端的时候才会出动捕快!
人就是这样? 用枪永远比用嘴更能说服人。
朝廷结构性质的改变自然是要通过代表大会的? 云昭跟这些人先吹吹风? 免得他们不适应,毕竟,当旧官僚要比当新官员舒服的太多了。
好在,这些人心中的火焰没有熄灭,调动起情绪之后? 很容易做出一定的改变。
改变的最好的人毫无疑问就是钱多多!
云昭快要爱死这个有时候愚蠢? 有时候刁钻? 有时候不识大体? 有时候蛮不讲理的老婆了。
在得知丈夫正在为天下粮价不断下跌开始烦恼的时候,她就主动召集了她麾下的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开始疯狂的消耗粮食。
湖南? 湖北的自梳女们早就变成了大明境内赫赫有名的大商贾,不论是在纺织,还是刺绣,亦或是养殖上都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随着钱多多一声令下,昔日这些没人要的女子迅速行动,在一个月之内就形成了决议,将她们的养殖场扩大了十倍不止,一时间,湖南,湖北的玉米,红薯,糜子,土豆,等等可以用做饲料的作物价格上涨了三成以上。
她们之所以会这样做,纯粹是因为钱多多跟她们下了一个巨量的香肠订单。
同样的,天底下的酿酒作坊在钱多多的策动下,也纷纷开始屯粮了,他们囤聚的粮食并不是拿来吃的,而是准备用来酿酒。
当然,商人都是趋利的,他们之所以会主动拉升粮食价格,给自己增加成本的唯一原因,就是想通过钱多多来影响皇帝陛下,彻底,完全的开放《酿酒管理条例》。
在这个条例中,酿酒作坊在酿酒的时候产量是有上限的,这个条例是蓝田皇朝在接管天下之初,为了防止过多的粮食被拿去酿酒,可以做出的限制性的条例。
而今,时过境迁,酿酒商人们希望废黜这个条例。
为此,他们做出了极大地努力。
同时,钱多多还命令属于云氏的商队,在跟草原上的人进行贸易的时候,尽量使用粮食为结算单位。
她这样做,对于云氏来说影响很大,可是,放到全天下,对粮食的价格影响并不大,不过,只要钱多多这样做了,全天下的商人就会跟进,最终给皇帝陛下一个完美的粮食价格。
最让云昭满意的地方在于,粮食价格的飙升,全部来自于市场,而非政令。
男人女人在年轻的时候在一起,基本上是女人在迁就男人,等到中年时候,基本上就成了男人迁就女人。
所以,昨天晚上,夫妻两人兴致盎然的交流了一下,云昭表现很好……
早晨,韩陵山,钱少少联袂到访。
云昭在暖房中接待了这两位重要的客人,还没有来得及寒暄,张国柱与徐五想也跟着来了。
看着四个人相互鄙视的模样,今天注定什么话都谈不成了。
本来以为,他们四个人会商量出一个谈话的先后顺序,可是,看着四个人争锋相对的样子,云昭干脆领着他们四个换上普通衣衫去燕京城闲逛。
现如今,监察部与国相府之间的已经起了争端,这是云昭喜闻乐见的,所以呢,他当然不会在他们中间去充当什么和事佬。
自从獬豸先生代表的法部,与国相府,监察部做了明确的切割之后,法部与国相府,监察部的交流就只有通过秘书监这一条通道了。
如今的法部自成体系,统领大明皇朝九万六千七百余法官,只是埋头于案件的审判工作,在大明皇朝中悠然自得,逍遥的不能再逍遥了。
韩陵山,钱少少这两位监察部的大佬,见到獬豸先生的日子过的如此舒坦,心中自然是不服气的,他们也想脱离国相府的监管,自成体系。
獬豸当初发动的时候,打了张国柱一个措手不及,还以为獬豸先生之所以会这样做,纯粹是为了阐明律法的独立性,等到他发现獬豸先生居然把法部跟国相府之间的勾连全部切断之后,张国柱才明白獬豸先生到底要做什么。
可惜,他发现的实在是太晚了,代表会举手表决之后,法部彻底与国相府分开了,再无上下统御的关系了。
没有人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力,哪怕是张国柱也不肯,自从法部分离出去之后,人们对獬豸先生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法相!
在这种情况下,他如何能允许监察部再从国相府分离出去呢?
要知道,一旦监察部再退出去,国相府就再也没有门路去插手监察部的事物了。
而监察部主要的监察对象就是全大明大大小小的官员,失去了这个权力,会让张国柱觉得自己万万全全被架空了。
一个只能干事情的国相府,以后,在一些重要场合的话语权会大打折扣。
这是权力之争,不管是韩陵山,还是张国柱都没有退缩的可能,不论他们之间的交情有多深厚,这个时候他们就是死敌。
徐五想明白,自己在修建完铁路之后,一定会进国相府担任第一副国相的,因此,在这件事情上,与张国柱站在同一个战壕里,没有与韩陵山,钱少少媾和的立场。
晚春的燕京城终于有了一些看头,主要是这座城市里栽种的槐树实在是太多了,此时此刻,正是槐花飘香的时节,整座城都被一股淡淡的香气所笼罩。
大路是走不成了,这些路被兼任顺天府知府的张国柱挖的到处都是坑,好在,还有四通八达的小路可以供人们通行。
每到一处工地,云昭都看的很仔细,从现场来看,官员们的规划还算合理,工匠,劳工们的工作也算的上勤勉,就是这一次修建上水,下水的工地上,雇佣了太多的人。
张国柱见云昭在皱眉,就立刻道:”全都是为了加快工程进度。“
云昭看到工棚里堆积的粮食,又道:“这一次还是拿粮食当工钱?”
徐五想道:“陛下冬日来燕京的时候,微臣担心燕京存储的粮食不够,就特意从山东调运了五十万担的麦子,又通过运河调运来了五十万担的大米。
结果,负责陛下安危得云杨不肯用燕京准备的粮食,还随军带来了大量的军粮,这就导致燕京的存粮太多了,趁着修建城市的机会,就放出去一些。”
云昭听了徐五想的话,诡异的笑了一下,低声道:“云杨如果不是朕在压制,你以为他们兵部还会受国相府控制吗?
看你们这个破窗户还能挺多长时间。
挺住了,是你们的能力,挺不住,那就是你们能力不足的表现。”




明天下 第一百章羞于言表
第一百章羞于言表
很明显,皇帝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帮助张国柱。
或者说,皇帝选择了置身事外,看热闹,反正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对他有利的。
韩陵山这个时候站出来笑着对皇帝道:“陛下,我们不妨去见见几位故人。”
云昭笑了,拍拍韩陵山的肩膀道:“少少已经告诉我了,怎么,你把故人留下来了?”
韩陵山看看钱少少,钱少少则耸耸肩膀表示很无奈。
韩陵山招招手,一个身着黑色贴身武士装的监察部官员就小跑着走过来,在韩陵山的示意下在前面领路。
云昭走在最中间,随着他开始走路,街道上几乎所有的人也开始随着他缓缓地移动。
短短时间,云昭就把张国柱,韩陵山,钱少少,徐五想几个人的关系拆的稀碎。
沿着巷道走了不足一百丈,领路的黑衣人就停在一座青砖碧瓦的精致小院子门口。
这种小院子,在燕京城有很多,不算大,却修建的很华丽,很多建筑材料只有皇家才能用,这里在以前是朱明王朝安置皇族用的。
自从李自成进京之后,很自然的就把住在这些小院子里的朱明皇族给杀了,还把这些院子分派给了有功之臣。
当然,他们在这里也没有停留多久,甚至可以说,不足百天,然后就被李定国,云杨的大军硬生生的驱赶到了山海关以外。
于是,徐五想在成为这里的管理者之后,为了让这座死气沉沉的城市活过来,他就把这些无人居住的小院子收归国有,然后发卖给了那些想在燕京立足的商人。
现在,这个小小的院子的价值,早就不是他发卖时候的价格了,甚至到了一院难求的地步,尤其是在去年冬天皇帝驻跸燕京之后,这里的地产价格陡然提升了一倍有余。
云昭走进了院子,不由得点点头。
因为这座院子确实算得上是北方富豪之家的标准配置。
院子不大? 只有三进,青砖雕刻的各种吉祥图案布满了整个门楣,面对大门的一堵砖石照壁更是雕工繁复? 恨不能将所有美好的寓意全部表现在这座照壁上。
云昭瞅着照壁啧啧称奇? 对徐五想道:“这一面雕花照壁没有一万两银子恐怕拿不下来吧?”
徐五想上前敲敲照壁? 听着发出来的金石之音摇摇头道:“三万两差不多,这上面铺设的是金銮殿上才能使用的金砖。”
云昭笑道:“给我留着,多多要过生日了? 她应该很喜欢这种精致的小院子。”
徐五想笑道:“多多历来喜欢吃石榴? 您看看这两棵石榴树,年份估计不下百年,在燕京非常的难得。”
云昭笑了一声道:“没冻死真的很不错? 看样子已经适应这里的气候了。”
说着话低头瞅瞅刚刚被清水清洗过得青石地面? 抽抽鼻子对韩陵山道:“多用清水清洗几遍? 多多不喜欢闻见怪味道。”
韩陵山道:“没法子? 都是百战的好汉? 弄一地血难免。”
“清洗血地的时候一定不能用热水? 一旦用了热水……哈哈哈这屋子能臭十年。”
众人说说笑笑的走进了二进院子。
一进门,云昭就不耐烦的道:“谁把京观摆在这里了?愚蠢,韩陵山,回去问问,惩处一下这个蠢蛋。”
对于人头什么的? 从云昭开始直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 都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 这种事情在座的几乎所有人又不是没干过? 只是把一堆呲牙咧嘴的人头摆成金字塔模样,实在不是人子。
听到皇帝发怒了,原本等在二进院子里的监察们迅速将人头丢进一个个小推车? 转瞬间就不见了。
云昭踏进二进院子的大门之后,地面上又被清水清洗了好几遍,只是血腥味依旧很重,让人有些反胃。
砖墙上多了很多枪眼,华丽的梁柱上也有刀砍斧凿的痕迹,云昭摸摸砖墙上的枪眼瞅了韩陵山一眼道:“你们总是这么粗暴吗?”
韩陵山道:“速战速决之下,您不能要求的再多了。”
二进院子就显得很宽阔了,并且有两眼井,很明显,整个二进院子是按照太极模式来修建的,只用了黑白二色,再加上院子里耐寒的青竹,红梅,显得更加的雅致。
云昭怜惜的抚摸着两丛被砍得乱七八糟的青竹再一次不满的瞪了韩陵山一眼,在燕京能种活竹子的地方实在是不多,就显得尤为珍贵。
“您看看屋子,屋子里面没有被破坏。”
云昭背着手穿过会客厅,瞅着一方月亮门规划出来的一颗罗汉松叹口气道:“很雅致啊。”
韩陵山指着修建成折扇模样的花窗道:“您看看窗外的那株梅花,等到梅花盛开的时候,这里一步一景,美不胜收,留给多多正合适。”
云昭惊奇的看了韩陵山一眼道:“喜欢说话就多说一点,我发现你这种刚直不阿的人拍我马屁,会让我有很强烈的成就感。”
韩陵山笑道:“等没人的时候我继续,现在,我们还是去看看老朋友,您一定会喜欢的。”
一群人走进了三进院落里,故人已经被绑在巨大的木头架子上恭候多时了,只是他们对自己被绑成大字型见大明皇帝云昭多少有些羞涩,一个个低着头,还把散乱的头发垂下来,不让云昭看到他们的脸。
一个黑衣监察抓着其中一个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暴露在云昭面前。
云昭看清楚了那张脸之后叹口气道:“我以为你还在南洋的原始森林里当野人王呢,万万没想到会在燕京城见到你。
剃光胡须的张秉忠,就不再是张秉忠了,而是一个白面无须的胖子,如果不是云昭对他的那张脸很熟悉的话,他也不敢相信会在这里遇到张秉忠。
”陛下饶命……”
在张秉忠开口求饶的那一刻,云昭就知道这个家伙其实已经死了,虽然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张秉忠,但是云昭宁愿在丛林里坚持跟云纹他们一群人作战的张秉忠才是真的张秉忠。
“监察部在张秉忠所部中的人,在三年前开始怀疑那个张秉忠似乎不是真的张秉忠,我们就开始追查此人所有能去的地方。
开始,我们重点放在陕北,放在大明的穷山僻壤,两年多没有任何消息,直到陛下准备驻跸燕京,我们监察部调用了大量人手开始驻防燕京,开始重新调查燕京城里的每一个人。
没有想到,一个专门调查张秉忠去向的监察,无意中看到了这位名叫张炳坤的牛羊贩子,觉得他有些像张秉忠,就秘密调查了此人。
结果发现,这个家伙是六年前来到燕京的一个太原牛羊贩子。
从官府手中购买了这座宅院之后,就落户在燕京,在过去的几年中,此人口碑极好,没有作奸犯科之举,没有欺男霸女之嫌,平日里待相邻也和善,为人非常的义气,做买卖也堪称货真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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