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明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黎国城从外面进来,凑过来瞅着那一滩殷红的血啧啧赞叹道:“我听说那些江南世子喜欢用马来跟别人换妾婢,用两根手指头来换妾婢一只手的江南士子还真是罕见。
微臣佩服。
不过,陛下,那个柳如是居然追着钱谦益来扬州了,方才,就在行宫外边跪着,手里捧着一张牌子,说自己是来领死的。
见钱谦益少了两根手指,愤怒至极,大喊着就要往行宫里闯,微臣就站在台阶上,打算等她踏过禁区,就让侍卫斩杀她的。
没想到钱谦益却把柳如是挡在禁区外边,还一巴掌抽晕了柳如是,交给仆人之后,片刻不停地就坐车走了。
陛下,这个女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云昭坐回自己的椅子,双手耷拉在肚皮上玩捉手指的游戏,片刻之后幽幽的道:“或许是老天在补偿她吧。”
黎国城点点头,就取来一份文书放在云昭桌案上道:“陛下,如你所料,玉山大学堂里的先生都跟着钱谦益取来海外,包括您一向看重的朱舜水先生。
同时离开的还有张煌言,刘宗周,王夫之,方以智等一百七十一人。”
云昭看过名单之后道:“顾炎武,黄宗羲两人为何没有一起离开?”
黎国城笑道:“一个是代表会的秘书长,一个代表会的有票元老,他们自然不肯离开。”
“元寿先生如何看待此事?”
“回禀陛下,玉山书院最近封院了。”
“哦?封院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徐先生关闭了玉山书院大门,命所有在校子弟尽数在书院进修,不仅仅是玉山书院封院了,全天下所有的玉山书院都封院了。
其中包括,宁夏的玉山书院的下院。”
云昭摇摇头道:“先生过于小气了。”
黎国城跟着一笑,也不再做声,目前的局面诡异的厉害,即便是黎国城这等心腹之人,也猜不透皇帝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前番给皇帝看玉山大学堂搬离玉山的消息,就是想看看皇帝的态度。
现在,他看的很清楚,皇帝的态度就是——无所谓!
很早以前,就听皇帝曾经说过一句话,叫做,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
看来,这一次,皇帝还真的是要把这一理念贯彻到底了。
回到后院的云昭,没等坐下来呢,就听冯英道:“人都走了,陛下就不担心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云昭探手在冯英的肚子上抚摸一下,然后不耐烦的道:“知道是这个结果,你还不赶快给我多生几个孩子陪我?”
冯英道:“如今下海已经成了风潮,上百万的百姓要离开本土去南洋,去遥州发财,妾身一个人生管什么用?”
云昭怒道:“一个都不能放过,今晚就生!”





明天下 第一四四章杀死教皇
第一四四章杀死教皇
云昭仅仅看到了大明本土的人才在迅速流失,他没有看到的是欧洲的很多人才也在迅速流失。
他看不到是正常的,欧洲距离大明太远,即便是有很多使者在欧洲,云昭这个皇帝对与欧洲的了解也只有一些零星的消息。
不过,教皇英诺森十世去世的消息他还是知道的。
毕竟,梵蒂冈大教堂的烟囱里冒出来的黑烟,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会看到。
一个教宗被上帝召唤这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毕竟,在英诺森十世之前,已经有两百三十八个教宗去侍奉上帝去了,他英诺森十世不过是第二百三十九个。
不知什么时候起,但凡是教宗去世,人们都会在他的名字前边冠上无数赞美之词,比如,仁慈,英明,智慧,光明等等,似乎要把人世间所有的美好都送给这位重要人物。
没看见天使降临迎接教宗,也没有看到审判的火柱从天而降,将教宗居住的使徒宫烧成灰烬。
这一天罗马城里什么样地异样都没有,就连天空都是不阴不晴的平常天气,只有那些鸽子,因为没有人喂食,开始凶狠的向行人抢夺。
小笛卡尔的目光从那些凶狠的鸽子身上收回来,揉碎了一块黑面包,摊开手,就有一只鸽子落在手掌上啄食面包屑。
一只鸽子是不够吃的,小艾米丽的胃口很好,而鸽子又太小,于是他又摊开了同样有面包屑的左手……
刚刚从宗教裁判所出来的外祖父也急需这样的一顿美餐。
看过驻扎在欧洲的大明使节团的文书之后,云昭对这个平庸教皇并没有生出英雄相惜的情感,相反,他对一切宗教人士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厌烦。
孙国信原本是一个仁慈善良的人,自从开始信奉佛教之后,他整个人就变得不那么好了,在云昭眼中,孙国信大活佛已经成了黑暗,恐怖的代名词。
假如他不是恰好跟孙国信大活佛站在一个战壕里,就孙国信在乌斯藏,在蒙古草原,在西域干的那些事情,足够让云昭这个皇帝起兵讨伐了。
有时候云昭都不明白,像孙国信这样经受过玉山书院系统教育,并且对底层百姓充满同情心的人,在处理教务的时候,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偏执,且疯狂。
昔日他看了会落泪,看了会痛不欲生的场景,现在,被他天天炮制着,他曾经无比关心的底层百姓,仅仅因为信仰的不同,就被他像宰杀牛羊一样的宰杀,且毫无怜悯可言。
为了争夺大活佛的位置,他与韩陵山一起炮制了骇人听闻的乌斯藏清除计划,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直接导致乌斯藏的人口减少了三成以上。
在蒙古草原,他为了巩固自己学说的位置,不惜在蒙古草原掀起清除巫师的计划,凡是跟他的教义相违背的神学家,都在他的清除之列。
几年下来,蒙古草原上已经没有了那些远古就存在的巫,有的黄教寺庙里甚至用巫师的头骨,人皮制做成各种装饰物,以彰显黄教的尊崇地位。
在西域,他变得更加的疯狂,带着数十万皈依他门下的藏传佛教徒们横扫戈壁,沙漠。
他们已经抛弃了显现温和的传教计划,开始用屠刀传教了。
用屠刀传教的方式自然是极为有效的,就像农夫在田间间苗一样,把不适合的作物拔出来,留下满意的种苗,他的手段简单而高效,从最近传来的消息来看,整个西域,已经变成了佛国。
他之所以会干这样大不韪的事情,目的就在于清洁西域人文环境。
利用佛教与***之间的宏大差异,在人们的精神上缔造出一个鸿沟,一个思想边界。
不得不说,***当年的传教方式很适合西域,安拉的信徒们已经完全占据了西域乃至河中之地,现在,孙国信在***人群中生生的制造出来了一个佛国,因为安全跟实力的关系,这个佛国除过依靠强大的大明之外,再无其他路可以走了。
如果没有大明支持,这个脆弱的佛国会在一瞬间被***吞灭,且连渣滓都剩不下。
由此可见,孙国信早就不是那个仁慈宽宏的大活佛了,他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政客,一个手段非常高明的政客。
为此,云昭准备再给孙国信十年时间,然后就请他回到玉山,当他的代表会有票元老,顺便主持一下玉山雪顶上的宗教事物。
大明的边界从来就没有明确过。
基本上,只要大明帝国的牧民砸那里发现了新的牧场,那里就一定是大明的国土,那些追随者牧民一起迁徙的边防军们,也就把大明的界碑立在那里。
没有人怀疑大明边军这样做对不对,曾经有人这样质问过边军,在他勇敢的质问过后,这些勇敢质问的人一般都会消失,然后质问的声浪就变小了,最后就没有人再质问了。
边军处理质疑事件的方式,甚至不值得登上蓝田皇朝的公文,只有秘书监在每年刊印新的地图的时候,才会询问一下界碑的位置。
死了那么多的人,肯定有冤枉的,甚至是很多。
可是,不论是云昭,还是国相府,监察部,法部,对于这种事情都选择了视而不见的处理方式。
这就让那些边军对于挪动界碑的行为非常的热衷。
甚至在大明还诞生了一群专门进行,考察,发现新土地的一群人,这群人结成队伍,深入到荒原之中,寻找任何一片有价值的土地,当然,他们重点追寻的便是黄金,白银,以及宝石矿脉。
在前期的发展中,云昭准许他们混乱一些,激进一些,野蛮一些,不过,再有十年,这样放任自流的方式肯定是不合适的,朝廷迟早会规范,会约束,让一些混乱之地,最后步入和平,有序。
教皇英诺森十世死了,欧洲使节团们做的一些努力应该会付诸东流了。
因为刚刚通过点火冒烟被选上来的新教皇亚历山大七世,与平庸的英诺森十世依靠其姻亲姐妹贪婪分子马伊达尔齐尼操持教务揽财的行为有着天壤之别。
英诺森支持哈布斯堡王朝在西班牙的族亲,拒绝承认西班牙的敌国葡萄牙独立。
这些都是极为自私的表现,有了这样的表现,就一定会有大量的反对者以及敌人。
在这种状况下有钱的大明使者团就有了上下其手的机会,且能如鱼得水。
现如今,毕业于锡耶纳大学的亚历山大七世成为了新的教皇,这就很麻烦了。
这个家伙不像他的前辈一般喜欢钱财,跟不像他的前辈喜欢把公务交给他的亲属,自己躲在使徒宫中,没日没夜的饮酒。
他受过高等教育,他敏锐的发现,神学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时候,很多古老的典籍已经完全无法自圆其说,亚历山大七世准备从这些新兴的学问中寻找神的踪迹。
云昭从这些详实的消息中,终于明白了欧洲新科学在这一时间段里为何如此异常兴盛的原因。
哥白尼被教宗质疑了一生,伽利略被监视一生,布鲁诺上了火刑柱,宗教裁判所做了他能做的所有事情,可是,新的学问不但没有被打压,消失,反而有更多的人开始追寻新的学问。
亚历山大七世不能活在人间!
这是云昭在看完文书之后的第一个反应。
欧洲神学对于新学问必须严防死守,必须重重打压,宗教裁判所一定要负起自己的职责来,必须对欧洲大地上出现的任何异端邪说,进行最残酷的镇压!
必须让这些异端邪说在大明本土生根发芽,也只有大明本土这片醇厚的土地,才能载负这些异端邪说,可以让宗教继续保持他超然的存在感。
云昭平生签发的暗杀令已经多的数不胜数了,虽然那些手令早就被历代的秘书们给焚毁一空,人们根本就无从得知,可是,云昭知道,他曾经下令,暗杀了很多人……
这些人中,有的是好人,有的是坏人,还有一些不好不坏罪不至死的人。
可是,这些人都死了。
死的无声无息。
这一次的暗杀令云昭用了红笔来书写。
这就表示,对这道暗杀令,凡是大明帝国秘密战线的伙伴都有执行的义务,且不死不休。
追随小笛卡尔来罗马的乔勇面色阴沉。
张梁也有些怒不可遏。
假如这个英诺森十世再坚持活两个月,他就有办法通过某种秘密渠道将笛卡尔先生从宗教裁判所里捞出来,当然,还有他那些忠诚的朋友们。
只要这些人离开了宗教裁判所,欧洲大陆将不会有他们生存的空间,想要活命,只能登上来自威尼斯的商船,最终去遥远的东方。
亚历山大七世在成为教皇之后,他第一时间,就下令释放了笛卡尔,以及所有被关押在宗教裁判所的那些跟新学科有关系的人。
这打了乔勇一个措手不及。
两年布置,花费了将近十万枚银元,最后落得这样的一个结果,是乔勇,张梁这些人无法接受的。
“为今之计,只有杀死教皇!”
乔勇恶狠狠地对张梁道。
张梁皱眉道:“亚历山大七世在使徒宫,守卫森严,我们没有机会下手。”
乔勇冷笑道:“再过十天,就是教皇主持的弥撒日,也是他第一次以教皇身份面见信徒的时候,我以为,可以派人埋伏在人群中,狙杀!”




明天下 第一四五章阿提拉与成吉思汗
第一四五章阿提拉与成吉思汗
原本属于小笛卡尔的钱,在他的外祖父笛卡尔先生进入宗教裁判所之后,就已经属于了宗教裁判所。
在过去的一年中,对于笛卡尔先生而言,宛若地狱一般的煎熬。
在进入宗教裁判所之前,笛卡尔一直被关押在巴士底狱。
这是一座巴士底狱建成于两百七十年前,建筑样式是城堡,是为了跟英国人作战使用。
并且这座堡垒,见证了无数永雄人物,其中,最著名的便是法国的圣女贞德。
这座堡垒见证了圣女贞德被英国人控制的宗教裁判所以异端和女巫罪判处她火刑,也见证了法国宗教裁判所为她正名。
不管怎么做,最终,贞德这个女人还是被活活的给烧死了,就在巴士底狱附近。
随着英法战争停止,加上后来巴黎城市扩大,巴士底狱成了城内建筑,失去了军事功能。
这座占地四亩,有八座塔楼的军事设施周边设有深沟,设吊桥进出。
它的城墙很厚,还是巴黎制高点,是易守难攻之地。
所以,乔勇刻意花费了六万个银元,将这块地方买了下来,分割出来四个塔楼送给法国教区的红衣主教来关押重要的犯人。
笛卡尔先生被关押在巴士底狱的时候,他的生活还是很优渥的,每天都能喝到新鲜的牛奶跟面包,每隔十天,他还能见到自己心爱的外孙小笛卡尔,以及外孙女艾米丽。
甚至在有些特殊的时候,他甚至能与留在巴士底狱陪伴他的小笛卡尔一起继续讨论那些晦涩难懂的数学问题。
笛卡尔先生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
面对宗教裁判所的各种诱惑,依旧保持了自己正直的品行,坚持认为新的学科是进步的学科,是人类的明天,坚持不肯向宗教裁判所低头。
如果不是监狱外边还有小小的笛卡尔以及艾米丽这两个牵绊,笛卡尔先生甚至认为自己终生坐牢并非是一件坏事,他能让更多的人们受到他的鼓舞,从而挺起胸膛向野蛮愚昧的宗教裁判所发起进攻。
在他看来,宗教裁判所是这个世界上的毒瘤,如果不能尽快的将这颗毒瘤切除掉,新的学科将不会有生存的土壤。
对于笛卡尔先生的节操,乔勇还是非常钦佩的,他甚至能从笛卡尔先生的身上,看到大明古代先贤们的影子,或许这就是人类共通的一个地方。
当一个人的眼光变得更高远的时候,他就对眼前的灾难视而不见。
就在这座巴士底狱中,笛卡尔先生完成了他的人生中的第一次长期思考,并且通过这一次长期思考再一次奠定了他数年前就推演出来的哲学命题——我思故我在!
同时,他认为,人类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固定的参照物,否则就是偏颇的,不全面的,他常说:在我们做梦时,我们以为自己身在一个真实的世界中,然而其实这只是一种幻觉而已。
这一思潮与庄周梦蝶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喜欢用对照的方式来思考问题,这就在哲学体系上构成了一个新的见解——二元论。
他认为,既然有上帝那么,就一定会有魔鬼,有死亡就有新生,有好的就有必定有坏的……这种说法其实很极端,没有用辩证的方式来看世界。
同样的,也没有学会用儒家的中庸思想来解释一些灰色地带。
为此,他的性格中就出现了极大地对立性。
他声称是虔诚的罗马天主教徒,以及“沉思”的目的是为了维护基督教信仰。
但是在他自己的真正表现上,笛卡尔被指控宣扬秘密的自然神论和无神论信仰。
他的挚友布莱兹·帕斯卡说:“我不能原谅笛卡尔;他在其全部的哲学之中都想能撇开上帝。
然而他又不能不要上帝来轻轻碰一下,以便使世界运动起来,除此之外,他就再也用不着上帝了。”
乔勇,张梁这些大明帝国的使者们认为,按照大明学术的分界来看笛卡尔先生,他正处在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顿悟!
顿悟过去之后,便是他成为圣人的高光时刻。
就像大明的王阳明先生在军营练气,忽然长啸一声,声震十里……
笛卡尔先生以为抵达罗马的时候,就是他上火刑柱之时,没想到,他才住进了罗马的宗教裁判所,那个下令捉他来罗马受刑的教宗就突然死了。
然后,在某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他离开了牢房,见到了等候他多时的外孙,与外孙女。
离开的时候,笛卡尔先生没有刻意的去感谢教宗亚历山大七世。
他简单的认为,一个接受过俗世最高等教育的亚历山大七世绝对是一个眼界开阔的人士,不用感谢他,相反,教宗应该感谢他——笛卡尔还活着。
他自认为,自己的头颅已经不属于他自己,应该属于全法国,甚至属于全人类……
虽然监狱没有伤害他,他虚弱的身体还是不能让他立刻离开罗马回到巴黎,因此,他选择住在阳光明媚的罗马,在这里修整一段时间,顺便让人去找教宗讨回属于小笛卡尔以及艾米丽的那笔财富。
两年时间,小笛卡尔已经成长为一个英俊的少年了,小艾米丽也长高了很多,只是,笛卡尔先生最得意的地方在于小笛卡尔似乎遗传了他的相貌,在刚刚进入少年期之后,小笛卡尔的脸上就长了一些雀斑,这与他少年时期很像。
只是他们两人头发的颜色不一样,笛卡尔先生的头发是黑色的,而小笛卡尔与艾米丽的头发是金色的。
女仆跟男仆都留在了法国巴黎,所以,能照顾笛卡尔先生的人只有小笛卡尔与艾米丽。
经过一个漫长的黑夜之后,笛卡尔先生从沉睡中醒来,他睁开眼睛之后,立刻感谢了上帝让他又多活了一天。
不过,在艾米丽伺候着洗漱之后,笛卡尔先生就看到了桌子上丰盛的早餐。
尤其是两只烤的金黄的斑鸠,更是让他欢喜。
不过在老先生将他认为的斑鸠肉送进嘴里的时候,小笛卡尔道:“这是鸽子肉。”
笛卡尔先生立刻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小笛卡尔道:“广场上的那些鸽子?”
小笛卡尔没有笑,冷冷的道:“教皇不需要那些鸽子。”
“这不是教皇的错,有错的是上一任教皇。”
小笛卡尔用叉子挑起一块鸽子肉道:“我吃的也是上一任教皇的鸽子。”
笛卡尔先生大笑道:“这应该能说得通。”
吃过早饭之后,两位笛卡尔先生开始去散步了,这是小笛卡尔先生要求的,他认为这样做能让外祖父活的时间再长一些。
笛卡尔先生看到了小笛卡尔手中的书,皱眉道:“你对东方很感兴趣吗?”
小笛卡尔道:“是的,祖父,我听说,在遥远的东方还有一个强大,富庶,文明的国度,我很想去那里看看。”
思卡尔先生点点头道:“从那些商人以及传教士的口中,我也知道了一些关于东方的传闻,听说东方也有很多了不起的人物。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替你约见一下汤若望神父,他刚刚从遥远的东方回到罗马,而且听说,他还在东方最著名的大学,玉山书院任教多年,我想,从他的口中,应该能得到关于东方那个帝国,最详实,准确的消息。”
“真的可以吗?我是说,您去见汤若望神父的时候能带我吗?”
笛卡尔先生捏捏外孙稚嫩的面庞笑呵呵的道:“我们约在了两天后的傍晚,到时候,会来一大群人,都是你所说的大人物。
到时候记得拿出你最喜欢的茶叶,跟小艾米丽的饼干来招待他们。”
就在他们祖孙谈论汤若望的时候,在使徒宫,亚历山大七世也正在召见汤若望神父。
依靠在高背椅子上的亚历山大七世并不喜欢这个看起来整洁的过份的传教士,尽管他们这些传教士是梵蒂冈最不可或缺的人,他对汤若望的看法并不好,尤其在他无限夸大那个东方帝国的时候。
“回禀陛下,蓝田帝国的疆域面积超越了整个欧洲,他们已经占领了亚洲那片大陆上最丰饶的土地,他们的军队强大无匹,他们的臣子精明无比,他们的皇帝也英明的令人感到恐惧。”
亚历山大七世懒懒的看着站在下面慷慨陈词的汤若望,并没有阻止他继续说话,毕竟,在场的还有很多红衣大主教。
真正管理教会的并非教皇本人,而是这些红衣大主教们。
这些红衣大主教们已经沉沦在汤若望的介绍之中。
他们没有办法想象,一个比整个欧洲还要庞大的帝国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一个拥有将近两亿人口的国家是一个什么模样,一个就连平民都能吃饱穿暖的国家是一个怎样的国度。
“陛下,我不相信人世间会有这样的一个国家,如果有,他们的军队应该已经来到了欧洲,毕竟,从汤若望神父的描述来看,他们的军队很强大,他们的舰队很强大,他们的国家很富庶。”
一个红衣主教不等汤若望神父把话说完,就粗暴的打断了汤若望的报告。
另一个苍老的红衣大主教道:“他们来过两次了。”
反驳汤若望的瑞典红衣主教皱眉道:“我怎么不记得?”
苍老的红衣主教叹口气道:“看样子,你忘记了“阿提拉”,也忘记了“成吉思汗”。“
1...448449450451452...46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