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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的诱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强

    箫,而他后面站着两位白人正在自己**,不过任谁都知道他俩很快就会玩走后

    门的游戏。

    可能是没料到会看见这种活生生的同性恋镜头,所以黛绿紧紧挨着我的身体

    问道:「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男人自己这样搞耶,你以前有看过男同或女同的

    现场吗?」

    「没有。」

    我摇着头应道:「对同性恋我毫无兴趣,有一次在曼谷看人妖表演我都很不

    习惯了,何况是真的搞起来。」

    听见我提到人妖,陈坤立刻指了指小吧檯那头说:「这裡有很多人妖等在后

    面的房间裡,他们男女客人都接,若是没有客人呼叫他们是不准跑出来露面的,

    需要的人跟酒保要相簿点选即可。」

    酒保是个捲髮的黑皮肤男子,黛绿朝那头望了一眼以后便说道:「这种事就

    不必了,我们还是快找个可以坐的地方休息一下。」

    由于六、七组沙发都有人盘据,所以我们走了大半个场子才找到一张公园椅

    ,虽然横条木椅可供三人落坐,但两个保镳这次倒很守本份,只是乖乖的站在一

    旁而已,并且乍伦还识相的问道:「想喝点什么吗?所有饮料都免费,不喝白不

    喝。」

    对这种场的饮料我有点不放心,所以只要了一小罐矿泉水,但黛绿倒是毫

    不考虑的说道:「给我来杯龙舌兰为的鸡尾酒好了,没有的话就一小杯威士忌

    不加冰块。」

    「没问题。」

    乍伦接到指令后马上挥手找来了穿黑色上空装的女侍,等他交代完毕以后,

    黛绿随即拉着我站起来说:「我要去一下洗手间,你们两个留在这裡别走开,免

    得万一我们会迷路。」

    偌大的交谊厅确实让人有云深不知处的感觉,由于是紫色系装潢、加上七彩

    灯忽明忽暗,看上去又像是可以四通八达,所以黛绿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按照

    指示牌走去,女厕是在吧檯的右侧走道裡面,沿途同样有不少男女在互相爱抚或

    交媾,不过已不尽然全是同性恋,这种到处都在上演活春宫的景象,让人不免有

    些心猿意马起来,尤其我未婚妻曾经两次停下来伫足欣赏,第一次是高大的黑人

    在狂**娇小玲珑的东方女子、另一次则是三个本地人模样的男子在夹攻一位西方

    妇女,那种惨烈的情况使气氛更加**与变态,我甚至有股冲动想伸手去摸一下

    那位红髮妞的布袋奶。

    我当然不能走进女厕,所以黛绿便叫我等在旁边的贩卖部,起先我只是看着

    橱窗裡的电动**和情趣用品,后来却发现裡面竟然有在贩卖各种药物和面罩,

    进去逛了一圈以后,也不晓得是为什么,我忽然心血来潮的买了两个不同图桉的

    像皮面罩,那种轻薄的状製品摸起来很顺手、而且只要随便往上一戴再把颈后

    的魔鬼毡黏住就好,看着看着我竟然又买了一小瓶印度神油和号称可以夜御三女

    的西班牙壮阳药水,因为店员说药效要半小时之后才会开始生效,因此我性当

    场就把整瓶灌进肚子裡去。

    两副面罩折起来几乎只有一条手帕大小,所以放在裤袋裡根本看不出来,小

    瓶装的印度神油也不会佔什么空间,因此我把它塞在裤头的暗袋裡,我才刚放好

    这些东西,未婚妻恰好从女厕快步走出来,她一看到我就立刻把我拉到外面低声

    啐道:「要死了!你知道我在厕所裡面碰到什么吗?」

    看着她既紧张又兴奋的表情、还有那胸膛剧烈起伏及气喘吁吁的俏模样,我

    不由得打趣的说道:「该不会是妳在裡面遇到熟人、或是有人在厕所裡盘肠大战

    吧?」

    虽然在连连摇头,但黛绿还是满脸惊奇的说道:「不是、是厕所裡竟然有好

    多**突然冒出来!哇塞!真的是超可怕又超刺激的,这裡的人怎么会想出这种

    花样啊?呵呵,差点就吓的我当场惊声尖叫。」

    因为她说的又快又急、而且语焉不详,所以我只好停下脚步问道:「慢慢来

    ,放慢速度再讲一遍,到底是怎么事?很多**是从哪裡冒出来的?」

    大概发觉自己有点无厘头,故而黛绿摸了摸额头才轻笑道:「就是从厕所的

    隔上突然蹦出来呀!总共有十根**,其中有两支是黑人的,还好我不是在蹲

    马桶,要不然真会被他们吓死,而且他们每支都好硬喔,天呐!怎么会这样?」

    儘管仍是一知半解,但我不禁狐疑着说:「妳不是去上厕所、也没带皮包下

    车,那妳去厕所干啥?」

    黛绿瞋了我一眼以后才应道:「看了那么多表演你都没生理反应喔?我进厕

    所是去清理一下,谁知道那些看起来像是装饰品的小圆竟然可以拿掉,结果从

    两边的隔忽然就跑出了一大堆**,真是够震撼的!」

    听到这裡我总算弄懂了,不过我故意追问着说:「然后呢?妳就赶快跑出来

    了?这样哪有什么惊险可言?」

    可能知道我是刻意有此一问,因此黛绿又瞋了我一眼,然后才掐住我的手背

    说:「哪有这么简单,门已经被遥控锁死,想出来就得每支都摸一次、再挑一支

    自己喜欢的最少要**两分钟,否则就会被拖进去硬上,所以我只好照做了;别

    再问,我没挑黑人,而且是选最小的一支。」

    细节我已经大致了解,但还是有个谜团我想知道答桉,所以我缩被掐住的

    手说:「那些规矩是谁告诉妳的?是有张贴公告还是?而且除非是有暗门,

    不然他们如何进去抓人?」

    这次她答的乾脆:「大门背面有贴中、英、日、韩及泰文的说明书,不过我

    没去看,是另一头的荷兰女人告诉我的,她还在裡面大吹特吹,我猜她会乐于让

    那些男人带出去炒到天亮;裡面一共有六个马桶间,设计全部都一样,这招算是

    俱乐部来阴的吧?」

    我猜搞不好还有电眼在监控,但是既然黛绿已经出来,我也懒得去管这段意

    外的插曲,所以我指了指贩卖部说:「妳需不需要进去买点东西?」

    原本我是怕她需要补粧或什么的,因为刚才已经帮一个男人品箫过,口红或

    眼影的可能会脱落,不料黛绿却摇着头说:「不用了,那个男人小小的一根,含

    起来完全不费事,何况就算素颜我也是两唇红润,所以咱们还是快去喝点东西,

    还有,别把厕所内的事告诉乍伦和陈坤。」

    这种事我当然不会让外人知道,因此到座位以后,我一面啜饮着矿泉水、

    一面四处打量,场内大约已满了八成以上,无论是坐是站、或是正在忙着交欢的

    男女与人妖,看起来都是一副淫兴勃发的模样,就在人影一遍杂沓当中,我又瞧

    见了那群阴魂不散的傢伙,而且这次他们发现我之后,竟然还连袂走了过来,本

    来我以为这六男一女只是要路过,没想到他们走到我们面前就停了下来,然后一

    个操着破英语的中年男子开口了:「嗨,我的朋友,请问我们能跟你交换女伴、

    或是玩在一起吗?」

    刚开始我有些困惑,因为哪有人如此直接要求交换女伴的?但随即想到这原

    本就是个光怪陆离的人肉市场,所以这才赶紧定下心来应道:「喔、不!抱歉,

    我没打算跟任何人交换。」

    虽然我是断然拒绝,但这群傢伙并不死心,他们低声交谈了片刻之后,有点

    秃头的中年男子又再次说道:「那我们就一起快乐如何?安妮身材不错、功夫又

    好,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身材丰满的安妮个子不高,不过那双媚眼确实有点勾人,只是偏黑的皮肤我

    并不喜欢,如果拿她来跟黛绿交换的话,那我肯定亏大了,因为不管怎么比,她

    都跟我的未婚妻差了一大截,但为了避免他们再纠缠下去,我只好朝两名保镳比

    着手势吩咐道:「可以叫这些人离开了,就说我们不接受邀请。」

    乍伦和陈坤可能都听不懂英语,所以之前并没吭声,现在我一下达逐客令,

    他俩立刻同时向前一步挡在我们面前,并且乍伦马上叽哩瓜拉连说了好几句,而

    对方依旧不肯死心,也同样用泰语在跟他沟通,不过陈坤态度比较坚决,他听了

    不到半分钟便挥手把六男一女赶了开去,儘管那群人还在我们附近流连不走,但

    这时黛绿忽然放下酒杯说道:「别理他们了,我们快点去看看下一站有什么东西

    。」

    这次是陈坤走在前头,因为下一站的入口是在他背后,黛绿动勾住我的臂

    弯昂首向前,她这时的姿态就像隻骄傲的孔雀,惹得不少男人都向她投射着贪婪

    的眼光,而那六男一女又聚集在一起,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趋势,所以我转

    头问着乍伦说:「有没有办法别再让那群人跟在我们后面?」

    紧随在我们背后的乍伦立即应道:「放心,再来就是贵宾特了,只有成双

    成对的人才能进去,否则单身汉一张门票高达一千美元,我想那群人恐怕消费不

    起,所以他们最多只有两个人能够进去。」

    对我而言这算是好消息,但黛绿却停下脚步问道:「那你跟陈坤呢?没有你

    们两个当保镳,我们进去不会有危险吗?我们泰语又不通,万一我被人强拉进去

    房间怎么办?不行,你俩还是得跟着我们进去。」

    两个保镳听黛绿这么一说,马上又诡异的对望了一眼,然后陈坤才面有难色

    的说道:「可是,范小姐一千美元是我们一个月的薪水耶,总经理又没帮我

    们准备这个部份的费用,所以。」

    没等陈坤把话讲完,黛绿已跨前一步拖着他说:「谁要你们出钱了?走,今

    晚所有开销都算我的。」

    其实有一万美元的现金是放在我身上,因此一走到售票处我只能动拿出钞

    票问道:「买两张就可以了吧?」

    两个大喜过望的傢伙当然频频点头,我把门票交给他们之后便搂着黛绿想要

    登上通往二楼的阶梯,这时忽然有人从布幔后面鑽了出来,那是个满脸横肉的彪

    形大汉,他大概知道我俩不是泰国人,所以直接便和乍伦对话了几句,接着乍伦

    便转告我们说:「进贵宾要戴上纸做的萤光手环,因此要麻烦你们把左手伸出

    来,等弄好以后我们就可以上楼了。」

    类似如此的规矩很多活动都有,倒也不算稀奇,稍有不同的是我和未婚妻戴

    的是蓝色纸条、而两名保镳则是鲜橙色,这种简便贴纸是在手腕绕一圈之后再自

    黏起来,然后不用剪刀是撕不下来的,那种强劲的韧性顽固到令人讶异,黛绿先

    瞧了瞧微微泛出蓝光的手环,接着才问乍伦说:「为何我们的颜色不一样?」

    乍伦指着他腕上的纸条说:「蓝色的代表是贵宾、我们的橙色是代表买票入

    场的一般客人、绿色则是这裡的高级会员,由于都有不同的待遇,所以手环一剪

    开就会失去资格,妳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编号,这是预防有人会矇溷进来。」

    听到安全措施如此严谨,倒是让我对这裡多了一点信心,不过只要一想到黛

    绿可能难免会让这两个保镳佔到便宜,我心头又不免有些抑鬱,只是这时想打退

    堂鼓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才刚走完楼梯的弯角便看到那扇深褐色玻璃所製成的大

    门,两旁各有一名大汉在站岗,我们才甫一走进裡面,马上便有两位上空女郎走

    到我们面前迎接,其中一个和乍伦不知在说什么,然后陈坤便小声告诉我的未婚

    妻说:「按照规定,您必须上空或**才能进场,我之前已经跟您提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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