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贝,你还没看够啊。」
没想到梁若诚一动不动,连头也不抬一下。他开口说话了,但是声音听得出
来明显地颤抖:「姐,姐姐,这是,这是谁的名字啊?你告诉我,你身上刺的是
哪个男人的名字啊!!!」
男人的名字?叶岚撑起自己的身体定睛去看,「肖长劲之性奴」六个丑恶的
字跳入她的眼帘!
天啊,在同小诚两个人情意绵绵的时候,她忘了肖长劲那个恶魔在自己的小
腹上刻上永不磨灭的耻辱的印记!她该怎么向自己的爱人解释啊?当年小诚就是
因为她不肯同季涛离婚,才愤然离去。可现在,当自己再度面对他的时候,自己
的**居然刻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不是季涛,更不是小诚!
「小诚,我……」叶岚的话音梗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小诚解释自己的遭
遇,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肖长劲这个人,情急之下,泪水再度落了下来,转瞬之间,
她由小声抽泣变成失声痛哭。
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梁若诚慌了起来他很少见到叶岚如此失态。她在
他的眼中,永远是美丽性感、仪态万方的叶子姐姐。他最怕的,就是叶岚的眼泪。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惹姐姐伤心。他赶紧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然后俯下身来,
将叶岚的双腿举高,压在身子底下,用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住叶岚的丰乳:「姐
姐,不哭……姐姐不哭……」
他一边用嘴巴去吸吮叶岚脸上的泪水,一边笨拙地将自己的**插入叶岚的
体内,缓缓地动了起来。
「姐姐不哭,是小诚不好……」
叶岚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一滴泪水落到了自己的脸上。她也感觉到梁若诚的动
作再也没有往昔的捉急与激情,机械一样的动作分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而她自
己,也好象对于自己爱人的动作失去了反应的激情,象一块木头一样被动。就连
被那么丑恶下流的歹徒强行奸污时都会有反应的身体,怎么对自己等待了许久的
爱人就没有了反应?
她的眼睛在流泪,心里却在流血
「这难道是命运在惩罚我吗?」
为了不让梁若诚伤心,叶岚故意作出快乐的模样,用手紧紧地搂住他的后背,
口中发出兴奋的呻吟
「小诚……哦也……快……啊……哦……你插死姐姐了喔……快……快点儿
……啊噢……我要……你插我……**我……狠狠地**……」
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冷冷地说:
「装什么荡妇啊?你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
叶岚猛地头,看见的是肖长劲那张冰冷的脸,她一下子骇住了。肖长劲拍
了拍梁若诚的肩膀:「小伙子,别费劲了。我来!」
梁若诚木然地从自己爱人身上站起来,叶岚想拉住他,他没有理会,将手从
叶岚的手掌间抽走,光着身子走到一边的角落里蹲下。叶岚心里既悲愤又无助。
自己之所以能熬过那么多次非人的凌辱和蹂躏,无外乎每一次她把进入自己的男
人想象成小诚。她可以为小诚做任何事除了离开自己的家庭。然而,今天她
将要在小诚面前被男人强暴,天啊,谁还能在自己的心底里为自己支撑起一片天
呢?还有比这样的事情更痛苦的吗?想到小诚即将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进入自
己的身体,揉搓自己的**,听着自己不知羞耻的**,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她
想起当年她无意中提起季涛时,小诚眼里的伤心和失望;她又想起方才他看到自
己身上耻辱的纹身时绝望的眼光叶岚心如刀绞,再度痛哭起来。
肖长劲却残忍地将叶岚的身体侧转过来,将她**的正面对着梁若诚:「喏,
没种的货色,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你心爱的姐姐的!她骚着呢!」
叶岚清楚地看到两行热泪从小诚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肖长劲在叶岚身后侧身躺下,将嘴唇放到她的耳畔,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和
颈后。他的呼吸吹动着她的发梢,钻入她的耳洞,让她麻痒难当。同时,老到的
肖长劲将手伸到她的身前,时而揉弄她的椒乳,时而拨弄她的**……很快地,
在她被充分开发过的**内,性的**升腾起来。她的双腿之间变得潮湿不堪,
嘴里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她本想抵御肖长劲的攻势,可当他的生殖器贴
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一霎那,她就溃败了。
肖长劲将手从她的身前探入她的两腿之间,她很配地微微张开双腿。男人
的生殖器没有任何阻碍地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忍受着
**的冲击。在他不急不徐的抽动下,在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的耻辱之中,在空荡
荡没有任何设防的心里,她的性快感如雪崩一样来得迅雷不及掩耳,她高声地浪
叫着,很快地就泄了身。然后,一次接一次,一浪接一浪……
直到肖长劲离开她的身体,她还在颤抖着,味着刚才的**和**的快乐。
直到小诚的哭泣声将她唤现实。透过迷离的眼光,她看到小诚哭的象一个小男
孩一样。
她对着小诚舒展开自己的**,将自己认为最美的一个体态展现给伤心欲绝
的爱人:「小诚,姐姐,姐姐对不起你……你看看我,求求你,看看我,看看姐
姐,好吗……姐姐……姐姐永远是你的……是你的……我爱你……爱你……」
肖长劲再次出现在她的视野内。他手里拿着一只枪,对准了小诚:「叶岚,
我不会让你爱他的!我也不会让他得到你的!我让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她来不及呼喊阻拦,砰地一声枪响,火光四溅。
「小诚!」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小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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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陈年往事
更|多&#'尽|在'.'''. 第&#|站
叶岚在哭喊中醒了过来。身边并没有肖长劲,也没有浑身浴血的小诚。她还
在非亚大酒店自己的房间里。她低头去看,自己全身**,雪白的小腹完好无
损,上面没有什么淫亵的纹身。原来自己昨夜洗过澡之后卧在床上胡思乱想,就
这么裹着一条浴袍睡着了。再看自己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哭湿了一大片。她用手
向下一摸,雪白的脸上立刻泛起红晕。原来自己的两腿之间的浴袍也被自己的爱
液给湿透了。
虽然是梦境,那些的情节就好像刚刚发生在身边,无比的清晰。小诚的泪眼、
肖长劲的淫笑、刺眼的纹身、难以名状的**……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金
三角几个月的性奴生涯后,她明显地觉得自己越来越常做淫梦了。
她觉得头很疼,满脑子里都是小诚流泪的脸。她爬起身来去冲了个澡,下了
楼才发现早餐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她没有心情出去吃饭,而是走进一家咖啡馆,
叫了一大杯latte ,对着眼前的大海发呆。
「小诚,姐姐昨夜梦到你了。你也梦到我了么?」
下午金素霏过来,汇报一些情况和进展。她在同本地的一些韩国商人接触,
通过他们了解到很多本地黑会收取保护费的情况。
她到房间睡了一个午觉,觉得精神略好了些。傍晚的时候程茵来找她吃饭,
她有一个同学在本地的中学教书,给她了很多黑势力渗透进校园的事实。
工作上的事情头绪万千,她一时不知从何入手。她告诉金素霏和程茵继续跟
踪自己负责的那一条线。她才想起这几天都没有沈如烟的消息,她给她拨了个电
话。手机里边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那端是沈如烟的声音,略显疲惫。她说自
己身体不舒服,给新艺城请了几天假。又说自己很快就会有新的进展。细心的叶
岚听出她好象有什么不妥,问她自己的情况怎样。她只是含混地说自己一切都好。
「一起都好?」放下电话,沈如烟仰卧在床上,眼泪缓缓地流了出来。她想
起自己上一次去兰州探监,探望自己被羁押了十多年却一直没有被宣判的哥哥。
哥哥让她告诉母亲,「自己一切都好,不要惦记。」
* * *
叶岚自己也是疲惫不堪,她没有过多地在意沈如烟的状态。她放下电话,才
注意到桌子上放着那个牛皮纸袋。
她想起来这是那个媛媛交给她,说是母亲古玉琳当年留下来的。她把袋子捧
在胸前,好象是母亲在抱着自己。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袋子拆开。她现在感觉
到精神上很脆弱,正需要母亲给自己一些安慰。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好象
有什么不对劲。
袋子里的东西很多,有好多张照片,也有几份文件。她先拿起照片来看。上
面几张是她昨天在肖长劲办公室看到过的,母亲当年的工作照。接下来,是几张
母亲同一个男人的影。她想起肖长劲告诉过她,这个人叫张国明,是海洋大学
的老师。奇怪的是,在这些影中,两个人显得极为亲昵一张照片中,那个
男人从后面环抱着母亲的腰肢;另外一张中,母亲亲热地挽着男人的手臂;还有
一张,两个人好象恋人那样深情对视,鼻子几乎碰到鼻子。
叶岚吓了一跳,这明显就是两个恋人拍的照片嘛!她和小诚的那些影也不
过如此。她好象触碰到了母亲当年一个秘密,拿着照片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再看下一张,她惊骇地掩住了嘴。那张照片中一个美丽的裸女跪在椅子上,
照片拍到她的全裸的后背和大半个臀部。她微微地头,那半露在镜头下的脸庞,
分明就是自己的母亲,古玉琳!
接下来的几张就更过分了,都是正面的**。母亲一开始是遮遮掩掩。后面
几张照片里性完全放开,做出各种性感的姿势,脸上露出幸福的羞涩。这可是
二十几年前的照片啊。要知道,连她自己现在也没有动地拍过任何一张裸照。
小诚曾经哀求过自己好多次,自己也没有答应。母亲当年怎会如此的大胆?她记
忆中的母亲,无不是严肃庄重,根本没有见过她这么开心、俏皮地笑过。她无论
如何也无法接受照片中的人是自己那么端庄文雅的母亲的现实。
难道是长得极为相象的另外一个人?可是每张照片里,那个**女人的左胸
之上、靠近腋窝的位置都清晰可见一粒黑痣。她永远都认得这颗黑痣,她在母亲
的肩头见过它无数次!没有错的,照片中的**女子就是自己的母亲,古玉琳!
看到最后一张,她几乎要昏厥过去。这张居然是两个人的**照:母亲一手
托胸、一手搭在小腹。旁边的**男人搂着她的肩膀,还是那个张国明!
她大叫一声,将照片扔了一地。这不是真的,不是!
过了许久,等到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她抑制住给母亲打电话的冲动,捡起
散落在床上的文件。顷刻之间,仿佛有炸雷在自己的脑中滚过。那些是医院病历
的复印件,记录了一个女子「妊娠终止」的全过程。而那个女子的名字,分明就
是「古玉琳」!纸上家属的签字,是一笔坚硬的行草,很容易辨认出「张国明」
三个汉字。
* * *
叶岚拿起手机,找到母亲的电话,几次在堪堪拨通之前将电话挂断。她不知
道该如何开口质问母亲,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父亲。她想到,父亲连遭贬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