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复苏也就一个多月,不过已经很够用了。要知道,在更久之前那漫长的很多
年里,我们可是一个巢穴的蝙蝠家族的身体里轮替沉眠呢。本能的兽性引发了我
们的内里的残暴,让我们的宿的肉躯急剧地异变,现在想起来还真危险呢,
如果不是咬了这个孩子的话,或许那种状态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呢。不过那种程度
的严重变异居然没有被很快觉察到,你们破邪师可真是低效。」
对于町村的作答,紫织心里更是一沉,从对方的反应、应对来看,这只邪妖
绝非是一个无智之辈,那么,让对方能够老实作答的唯一理由,想来想去也只能
是对方认为已经稳操胜券,吃定了自己。
紫织咬紧了牙,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却始终难掩那不住升腾的妩媚春情,
舒服的感觉在神经中满溢着,不自觉散出的**媚笑在有若桃花般的熟透脸蛋上
绽开起来,微微露出了那象徵着紧守抗拒的银齿,舒缓与紧张,两种互为悖论的
表情在紫织的脸上融洽地交织,连那隐隐显现的虎牙都似乎带上了些傲娇的色彩
。
「你我们见过吗?你们,究竟想要对我做些什么?」破邪师拼尽全力的
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可是,那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犹如浪潮般穿过神经,
越过屏障,径直地在脑髓中连绵拍打,强制地将欢愉喜悦的感觉传递给坚守的心
灵。
身体被牢牢地束缚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身躯完全无法把握住自己,只能任由
不知从何而来的邪秽摆布,倘若是疼痛、难受、厌恶,紫织还能够凭借着无以伦
比的意志和久经锻炼的**来硬生生的忍耐、求着反击的良机。然而,凡人的
**的本能是追求着快乐、愉悦而生的,当感受到舒服快感,**便会喜悦,对
其不加排斥的尽情接受。
紫织想要紧咬牙关,想要强硬地将这股欲火给压抑住然而,哪怕是头脑
的理智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必须挡住,而沉溺在舒服快感中的身体,却已经缓缓
地向着对方洞开门户了。那一阵阵的酥麻麻的热流倾泻而入,不断地瓦解着抵抗
的意志,不紧不慢地推平着紫织的心灵壁垒。
如同在辛苦的劳作后泡浸在温热的浴池中,又彷佛在明媚的阳光下躺在柔软
的沙滩上享受着日光,整个大脑都慵懒起来。承载在大脑中的心情也不由自地
开阔、舒畅起来,那原本坚定的警惕意识,也在自身产生的反复涌入的慵懒下,
犹如置身于乱军之中,毫无动弹之力。
「没什么,仔细地说起来的话,我们还要感激你呢。我们都是非常知恩图报
的」人「,不会对恩人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的。如果说愿望的话,我们只是希
望能够带给你们至高的快乐。」町村蹲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紫织那愈来愈平
静的表情。口里诉说着貌似令人安心的话语,那不安分的手却探入到紫织的**
当中,擦拭抚弄着已为人母的美妇的敏感地带,不断地勾动着女体内的撩人**
,惹得紫织更加的欲罢不能。而刀奈在一旁的推波助澜,更是让紫织神智昏沉。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呀」无所不至的快乐彷佛化成了风,从每一
个细小的毛孔中钻了进去,直吹灵魂,无处可逃,避无可避。感觉到自己的理智
如沙滩上的沙堡一般飞快地消散掉,紫织强撑着问道。本该是质问的严厉问题,
从身子双眼迷离的美妇的嘴里吐出来时,已经彷佛沾满了在身体里泛滥的**情
欲,最后化作甜腻腻的娇喘。
少年神色一敛,之前如同淘气少女的表情瞬息不见,声音突然变得无比肃穆
空灵,如同在古夜教堂里的悠远响:「在那个夜晚之前,时间对」我们「并没
有太多意义。」我们「只是幽禁在最底的囚徒,」我们「只是等待消化的食物,
」我们「只是无眼的石头。不过那一夜,禁忌被破坏了,暴君已死,压制着」我
们「的那残酷君在风雷之下灰飞烟灭,而」我们「,侥幸得以逃脱,然后附在
临近的蝙蝠的家族之中,然后在本能中聚集成团。你和你的伙伴们将我们从暴君
的镇压下解脱了出来,虽说不是本意,但也足够让我们感激了。」
町村张开双手,脸上泛起了纯澈的虔诚笑容,双臂作出拥抱的手势,如天使
展翅般高高扬起,声音也一如一个虔心的牧师在布道:「所以为了表示对你们的
感谢,」我们「想,让」你们「全部加入」我们「,从此之后,你就是我,我也
包括了你。在」我「之下,」我们「无分彼此。」
「疯子你已经疯了」紫织疯狂地摇动着头,美妇的内心根本一点都
不想屈从对方,但不争气的**却是随着男孩的摆布而越发的驯服,酥软的酮体
扭动着表达对少年突然将手指从**里抽出的不满,脸上的红晕更是彷佛能滴出
水来一般,而下面早已经将内裤和大腿弄的滑腻腻的淫蜜更是让这话毫无说服力
。
转换成牧师人格的男孩,不急不恼的摇摇头,犹如看透了一切的眼神里带着
无比的自信,用着笃定的语气彷佛宣告着律令般:「我们强大,我们也弱小。我
们需要一切足以丰富自己的灵魂。你和你的女儿,你的家人都被认可,」我们「
接受。你们注定将升起,归到」我们「当中,从此不分你我,都如兄姐妹。
」
「不可能不要刀奈必须过着正常女孩的生活怎么可以被你吞掉
不可以绝对不能啊」似乎是被这骇人听闻的话语所刺激,内心的恐
惧一瞬间挣脱了那束缚着自己的**,绝美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摇动的头
将脖间的镣铐摇得「哗哗」作响,眼睁睁地看着町村那洁白得犹如一个女孩子的
秀气手指缓缓地而又不可动摇地伸了过来。
「不绝不」或许,神灵之眼短暂的注意到了这角落中的惨绝人寰的
一幕,慈悲地伸出了援手,或许是被压抑到极限,如同弹簧般将蓄积的势能尽情
释放的强大力量,紫织的心灵中犹如光返照般,在这即将完全沉沦、不得翻身
的最后,一丝清晰的力量在心灵的深处绽放,璀璨的心灵之光瞬间耀满了脑海,
将里头残留的污秽淫念尽数驱散。
枯萎的灵力重新从被邪力压抑的身体中复苏,宛若力士参孙在临终前对上帝
最后的忏悔后,那无穷的伟力重新归身体,甚至比破邪师最巅峰的时候,还来
得强上数倍。
「嗯什么?」惊觉到自己嵌入到紫织体内的邪力被驱除,同源感应下,少
年那平澹如水的表情出现了裂缝,脸上出现了痛苦之意,伸在半空中的手掌不退
反进,试图握住破邪师的额头。
迎接它的是一颗小巧白皙的拳头。
枷锁如同易碎的纸条般被挣脱,如玉般的拳头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迎面而
上,在灵力的加持下,也彷佛无视物理规则般,在短短的几十分之一秒便加速到
**的极限,炮弹般的冲量重重击打在邪妖那首当其冲的手掌。
「咔」即便是被邪力加持过的身体,也完全无法承受住这股沛然巨力,在
一声难听的骨裂声中被击得扭曲得不成样子。不仅如此,那强烈的圣洁灵气还迅
速的透过皮肤,深入到魔化的躯体内和邪力相冲,消解着邪妖对于身体的控制权
。
紧接着,双眼茫然,对外界突如其来的变动毫无反应,所有的意志都被清空
的女孩甚至没有注意到母亲的瞬间消失,依旧对着原先紫织位置的空气做着重复
的动作。刀奈很快被紫织用力地推到一边,避免邪妖再挟制女儿的身体作为人质
。
「什么!」町村忍痛的捂住手,如水般的表情面具再度更易,变得狰狞可怕
,血色的神采在眼眶中聚集随后黯澹下去。
在那短短的时间里,少年的身体被从前后左右的方向反复击打,身体的每一
个穴道都被狠命地攻击,在「急速」之力之下,挣脱而出的破邪师紫织才真正发
挥出了身为曾经的最强的实力,犹如一口气化身成一整只军团,无数人从每个角
度毫无间断地对着邪妖攻击着,强劲的灵气如雨点般倾泻在町村的身体上,而当
町村怒吼着,挥舞着手臂试图攻击或是抵抗,总有另外一个攻击从另外一个角度
诡异的过来。
在那些个瞬间,宛若两者已经不再处于一个世界。紫织挥舞着粉拳,从时空
的缝隙中递出永远无法被这个时间轴阻挡的攻击,就好像是在现实中的人类,轻
易地举手撕碎一张薄纸一般,而薄纸上的画像再多么狰狞可怖,也完全无法阻止
那破界一击。
哪怕是汇聚了无数魂魄的强大邪妖,就算是心魂中能够冥冥间通明到紫织的
本体所在,那仅仅被魔化的凡庸**束缚的身体也来不及跟上那超人的速度。
紫织也完全明白这一点,所以根本没准备以摧毁邪妖继附的肉身为关键。在
首次的含怒一击后,随后的对战中,纤巧的掌心在男孩的身体上一触即收,而满
溢的圣灵之力却宛若高超医师手中的尖锐针灸般,一次次精细地穿透关键的穴道
,将来不及强行挣脱町村躯体逃逸的邪妖灵体牢牢地封在里面。
这一切,也仅仅是在短暂的数秒的时间内完成,胜负,就此易手。
胜负局
作者:临河烟(临河)
26/3/22发表
字数:8852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39;;39;;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说*站
「结束了。」用先前同样如同宣告敕令的冰凉声音,紫织看着眼前无力倒下
的男孩,傲然的宣告道。
「简直是太可笑了。」町村,或者说是借用着少年躯壳的邪妖瞪着赤红
的双眼,不甘地嘶吼着。少年浑身上下都完全没有伤口,在躺倒时,甚至连衣服
都还整整齐齐,魔化的身躯上,只有那穴道上的肌肤才隐隐有着被灼烧的焦黑斑
痕。
不过紫织并不担心,紫织深知,被自己的渗透劲的技巧贯入邪妖身体的灵力
,如最坚固的枷锁般死死地将这邪妖压抑在这凡人的身体之中,除非被外力解除,
否则对方绝对不可能有动弹的能力。
邪妖似乎也意识到这点,在难看的扭动了几下后,就停止了无意义的动作,
只是瞪着那双血眼,冷笑地看着站立着的美妇。张了张嘴,原本雄浑的声音变得
嘶哑干瘪:「大意了,想不到居然会这样被翻转。的确不错,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啊。」
「现在后悔的话,就太迟了。不是想要吞噬我的灵魂吗,这些灵力,就给我
彻底的承受吧。到时候在阴阳厅的禁闭室里有足够的时间让你反省。无论是一
年还是一千年都没有关系。」一阵阵的眩晕感开始袭上脑海,眼睛也开始发花,
女儿那洁白的酮体也模糊地变成了几道重影,紫织强撑着身体,作出不屑的样子
平稳地道。
「要支付代价了吗?」破邪师心里暗想着,脸上却丝毫不动容,凛然高贵的
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邪妖,一如先前那样,只是对视的两人地位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