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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妃:皇上,求你别宠我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丹心

    因为体会到是怎样的痛,所以更加不会忘记这些恨。

    等到脸上的痛感渐渐消失,南阳也没有气力去想其他事了,整个人十分倦怠地沉睡过去。

    因为太累,第二天便睡过头起晚了。

    等到南阳打点好一切前往远儿的房间的时候,途中听到有人在聊天:“听说待会谭将军要来了。”

    “谭将军是来探望浩命夫人和太子殿下的。”

    “我听说谭将军对太子殿下很疼爱的。”

    “有人说,那是因为太子殿下的母亲……”

    接下去的话骤然压低了声音,南阳听不清楚。

    谭将军,指的应该就是谭煜之吧

    三年了,他是否依然如常呢

    想了想,南阳深吸一口气,不再停留,继续走路。

    走了几步发现忘记拿东西,一拍脑门怪自己太过粗心,又转身折回去。

    福荣亲自领着谭煜之进素园,边走边攀谈道:“将军这么早就来了”

    谭煜之“嗯”了一声道:“难得一大早来素园,这园子里的空气真是新鲜。”

    福荣嘿嘿一笑:“园子里空气是好,可是也招蚊子。浩命夫人就总是担心太子殿下被蚊子叮咬了。”

    “这就是所谓的有得必有失吧,呵呵。”

    福荣亦笑了:“将军说得极是,有得必有失。”

    南阳正朝他们走来,远远地看着福荣身后领着一个人,来不及细看忙侯在原地低下头。

    她双手交握,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被谭煜之看出什么破绽才好。

    福荣和谭煜之离她越来越近,连说话的声音都听得见。谭煜之问:“太子殿下在素园住的还好吗”

    “挺好的,太子殿下还嚷着说不要回宫了。”

    谭煜之脸上带着笑:“他就是觉得皇婶婶对他好,宠着他惯着他,所以不想走了。”

    “对对对。”福荣点头附和,“浩命夫人对他好的真是没话说。”

    正走着,两个人经过南阳的身边。

    也许是凑巧,福荣一个脚步没踩稳,整个人趔趄了一整步“嗳呦”一声便要倒下。

    南阳和谭煜之分别伸手扶着他:“小心。”

    多亏了他们才没跌倒。

    福荣感激道:“奴才真是老了不中用了,连走路都这么不稳妥。”

    谭煜之问:“能走吗”

    福荣摆摆手:“能走能走,只是奴才不方便带将军去找太子殿下了。”他见边上的是南阳,“正好,就让她带将军去吧。”

    谭煜之皱了皱眉:“你真的没事”

    福荣走了几步:“奴才真的没事,只是有点崴脚,稍微走几步就没事了。”对南阳说,“你带将军去找太子殿下。”

    南阳有意无意低着头:“将军请跟奴婢来。”

    跟在她后头,谭煜之起先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越来越觉得有一阵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仿佛在哪里看到过这个人。

    “停下。”

    南阳忙止住脚步,谭煜之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撞在了她身上。

    谭煜之忙退后一步:“对不起。”

    南阳回过头来:“将军让奴婢停下来所为何事”

    谭煜之看着她的眼睛,脸色倏地变了:“你……你是谁”

    “嗯”南阳懵了,“将军说什么”

    南阳这句话刚说出口,手里的茶杯便一松打翻在奏折上,她忙伸手去拣:“君上恕罪!奴婢这就收拾妥当。”

    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周和宣又冷不丁地问:“朕哪一次跟你喝过这个茶你有印象”

    “没……没有啊……”南阳停顿了一下,“奴婢失口说错了,希望君上不要见怪。”

    周和宣拦着抓住她的手:“看着朕。”

    南阳似在闪躲什么:“君上……奏折都沾了茶渍,得赶快收拾。”

    周和宣命令她:“看着朕。”

    语气不容抗拒。

    南阳只得抬头迎视他。

    周和宣问:“你到底有没有跟朕一起喝过茶”

    “没有。”

    “看着朕。”周和宣将手里的被子往边上随处一搁,摆正南阳的身子,“说实话。”

    他的眼神有着难于言说的光芒。

    南阳虽看着他,心里却在发虚:“奴婢不记得了。”

    “朕给你时间让你想,好好地想。”

    南阳咬着唇,挤出字:“君上何必为难奴婢奴婢只是一个宫女罢了,就算跟君上共饮过茶水,也是奴婢的福气。但是对君上来说,却有千千万万的女人愿意为君上沏茶,端茶,喝茶。”

    “可是只有一个女人,给朕泡过这种清香的茶。”周和宣紧盯着她,不愿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南阳噙动着嘴唇,欲言又止。

    那一刹那,周和宣几乎也是脱口而出:“青鸾……”

    三年来,从没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叫青鸾。

    当别人说着青鸾的名字,谈论着她的一切,自己都竭力装作平静,以为已经忘记了,其实自己不叫南阳,叫青鸾。

    周和宣这一叫出口,南阳猛地挣脱他,脸色发白:“不!君上认错人了,奴婢是南阳,不是青鸾。”

    “对不起,朕认错人了。”周和宣深吸口气,竭力控制的情绪,“朕想到她,就把你当做她了。你是南阳,不是青鸾。”

    南阳低着头,福了福身:“君上的龙袍湿了,奴婢去拿干净的来。”

    见她走进内殿,周和宣也跟了进去。

    南阳找了一件常服,转身撞到周和宣的怀里:“吓!”

    她没意识到他也跟了进来。

    “君上是要在这里换”

    周和宣也搞不懂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思,随口“嗯”了一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身上再没有浓郁的龙诞香,甚至整个麒麟宫都永远失去了这个香味。

    她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不再有这个香味,只是故意不去提起来。

    曾经的他并不是这样的。

    记忆中的周和宣跟青鸾一样,都是温和的人,有着淡淡的笑,缜密的心思。

    或许时间改变太多,他变了,而她亦变了。

    喘不过气来。

    他痛得叫出了声,不得不松开了她。

    周和宣用手一揩见有血渍,指着她:“你!”

    “为什么要拒绝朕”周和宣从一堆衣服中站起来,“朕不想强迫你,却也不想再让你冷淡下去。”

    “奴婢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要接受君上。”南阳又往后退了几步,“奴婢仰慕君上文韬武略和治国之才,但并不代表奴婢爱着君上。”

    周和宣蓦地提高声音:“你敢说你对朕没有情分”

    南阳把头埋得很低:“臣妾对君上是主仆情分,并非男女之情。”

    “君上说得极是。”

    恨极她这样的姿态,周和宣几乎是一步冲到她面前抵着她的额头:“什么时候你才能不敷衍朕”

    他就这样与她近在咫尺,明知彼此的心迹,却又不能说出口。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当中的酸涩,莫过于此。

    南阳顾不得行礼便急急跑着逃开。

    小金子在外面看到她惊慌失措跑出来也吓了一大跳:“南阳你做什么”

    南阳没理他就管自己跑开了。

    小金子只觉得十分惊诧。

    他看着南阳跑去的方向,又看了看里面,心下暗暗沉思,便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见寝宫内一片凌乱,叠好的衣橱也是乱七八糟。

    “君上……这……”小金子没再问下去,好歹是君上身边的内监总管,不消明说也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周和宣的脸沉郁着:“她人呢”

    “君上指的是南阳吗她刚才跑着出去了。”小金子试探地问,“君上若是需要她,奴才这就把她叫回来。”

    “不必了。”周和宣拂了拂手,“让她静一静也好。”

    觑着周和宣一直阴沉不定的脸色,小金子也不敢多说什么

    直到周和宣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金子才忙福了福身,“君上,到该用晚膳的时候了,这里奴才吩咐宫人收拾妥当。”

    周和宣应了声便走出去。

    见远儿不时看自己,周和宣难得对他轻声细语:“有什么事跟父皇说”

    远儿忽闪着眼睛:“父皇,今天儿子在尚书房念书的时候,太师说儿臣长大了应该回到东宫。”

    的确,远儿本该一早就回东宫的,但周和宣到底还是留着他在身边。甚至于他自己都不甚了解,留孩子在身边,究竟是为了为了想见他,还是为了让她能够见到他。

    现在听远儿这么说,周和宣不禁笑道:“好,明天跟太师说,等过了仲秋,你就住回东宫去。”

    “父皇,浣玉告诉儿臣明天就是仲秋了呢。”

    周和宣“嗯”了一声:“八月十五夜,一家人要团团圆圆。”

    他目光深远,团圆……自从远儿出生以来,他们一家人就从来不曾团圆过。

    仲秋那天,周和宣下旨宣召各位大臣和皇亲入宫赴宴。

    众人更多的惊诧君上这样的举止。

    谁都知道,自从周和宣登基以来,他都没有庆贺过仲秋,即便是众臣谏言,也都被他一一驳回。久而久之,仲秋就成了大家口中敏感的一个话题,今天大张旗鼓地要举行宫宴,每个人都不明白君上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谭府。

    谭素心特地先回私家,再准备和谭煜之一同入宫。

    见谭煜之一直踌躇着,谭素心不禁取笑他:“见你平时带领御林军倒是内敛的很,怎么今天进宫反倒变得这么畏畏缩缩了”

    丫鬟冬儿给他系着衣服的口子,虽是微笑着说话,但是心里极其难过:“浩命夫人有所不知,公子昨晚开始就睡不着了。”

    “冬儿……”

    谭素心见状,扑哧一声笑了:“冬儿都这么说,想必是错不了了。”

    这冬儿,乃是当初青鸾被软禁在庭院里时伺候她的丫鬟。后来随同刚出生的周远投奔了谭煜之,直到远儿被接进宫成为太子,她依然在谭府照顾谭煜之生活起居。

    冬儿拿过腰带环在谭煜之腰间:“奴婢倒是好奇得很,那个南阳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让谭公子这样着迷。”

    谭煜之有些脸红:“你今天去了不就知道了。君山特地派人来谭府,说要把你也叫进宫一叙。”

    冬儿忙不迭摇头:“不不不,奴婢身份寒微,怎么敢进宫觐见圣颜呢”

    “有什么不敢的”谭素心也是好耐心,“难得今年君山想到要举行仲秋宫宴,他八成是因为当年你帮助远儿离开的事而要答谢你。”

    冬儿匪夷所思:“都这么些年过去了,君山又何必旧事重提呢”

    “这也不怪君山时隔几年才想着答谢你,毕竟当初软禁人的先帝,他刚登基不能一下子闹冲突,现在再来答谢你,不会有人起疑。”

    谭煜之听了也点头:“还是姐姐想得周到。”

    “我好歹也算半个宫里人,朝廷与宫闱的轻重多少知道一些。不过这也得感谢太后娘娘,很多事都是她教我的。”

    姐弟俩聊着家常,走出去谭老爷和谭夫人早就等候着。

    姐弟俩一人扶着他们一人上了,几个人后面跟着冬儿走出谭府上了进宫的轿辇。

    “太后娘娘带着几个贴身宫婢去了西山静养已经两年了,有消息说什么时候回京吗”

    谭素心摇摇头:“先帝的死,青鸾的死,都让太后对皇宫极其失望,她老人家身体又不好,更不想着回京了。”

    一提到青鸾,谭煜之便又开始缄默。

    轿辇稳稳妥妥地入了宫,直朝菊园而去。

    南阳和浣玉和一身红衣的远儿坐在周和宣的下首,接着便是林美人等人。对面的就是玉王和玉王妃。

    说起玉王妃,南阳又想起不少曾经的往事。

    太后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她最欣慰的,便是有谭素心,青鸾,玉王妃这三个儿媳妇。

    而妯娌之间的确没因为什么而闹过矛盾。

    想来也是福气的事。

    谭府的人走进来便吸引众人看过去。,南阳看过去,觉得他们这一家子的人气韵俱佳,很是夺人眼球,之后目光瞥到谭煜之身后的女子,觉得很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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