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里,我由来到了这里,这次我看上了一个绞刑架,这个虽然没有木
马那么折磨女性,可这毕竟是我最偏爱的刑罚,而且这个绞架还经过特殊设计,
它的底座虽然也是滑门,但是却是向两边滑的,并且在中间有根木棍,滑门上还
有固定双脚的地方,两边滑门各有一个。
我乍看过去还真不知道怎么用,于是干脆把衣服脱光,站上去试试。
站上去之后你,我才发现那根木棍是专门用来插入女性阴部的,所以站在上
面根本无法俯身去固定脚部,不过想来也不需要受刑的人自己去固定吧。
我想了想,干脆先躺在上面,把脚固定好再站起来。
于是我躺在台上,固定好双脚,然后站起来就发现木棍有些长,我站不上去
了,这下我可着急了,本来刚才就被这个刑具给勾起来的淫欲现在更让我觉得
爪挠心,我拼命地抬高屁股,用力把木棍向我下体推,折腾了半天终于推倒了我
下体下面,可这也刚好把我柔嫩的阴蒂狠狠磨了一下,我痛得双腿一时无力,就
顺势踩着两侧滑门左右分开,这下我的身体就随着向下,一下就把木棍顶入了我
的体内,这一下还让我发现了木棍的移动规律,当我双脚稍微分开时,木棍恰好
处于刚刚插入我**的深度,而当我加紧双腿或者大幅分开双腿,木棍就会伸长
,刺入我**深处。
这下泄力几乎要了我的命,先是因为无力而双腿岔开,结果感觉到木棍刺入
,我又下意识地赶快并紧双腿,可没想到这又使木棍再稍微缩之后又迅勐刺出
,于是我又被吓得放松双腿。
我手忙脚乱地来折腾了十几次,被木棍捅得**飙出了好多,这才总算掌
握规律,慢慢控制力度站稳,可我这时也已经被这根忽浅忽深地插到身体酥软淫
欲难抑,看着头上垂下的绳套,依然顾不得危险,抓住就套到了脖子上。
现在我终于体验到当年受刑人的感觉了,要套上绳套,必须要奋力并拢双腿
抬高身体,可这也就让木棍插入到极限的深度,几乎要突破子宫口,我费尽辛苦
,忍受着木棍地突刺才把绳套套上。
套上绳套后,我才感受到这个刑具设计得巧妙。
我被绳套勒住脖子后,窒息缺氧会让我本能地双腿放松,可一旦放松,滑门
就会打开,带动我身体向下,而这既会让我脖子上的绳套收紧,又会使木棍深入
我的肉穴,我必然会因为痛苦而夹紧双腿,可若这样做了,就更会使木棍深深插
入肉穴,虽然脖子处会轻松一些,可是下体却无法忍受,于是双腿又会本能张开
…虽然双腿微张的时候,绳套不紧,木棍也不深,可这姿势非常别扭很难维持,
所以迟早又会因为无力放松双腿,又到那反复地折磨中去,直到力气用尽四肢
无力,双腿再没有挣扎之力,就会摆出一副双腿最大限度左右分开,木棍深深插
入**,脖颈被绳套勒紧的淫荡丑态,并且最终因窒息而死。
我正陷入这种折磨之中,只觉得木棍反复地突插入下体,而绳地勒紧让我
因为缺氧而难以思考,身体就在下意识中扭动着,双腿拼命地开,而下体也因
此被木棍来地勐插。
折腾了一会后,我体力几乎耗尽,双腿一松就感觉木棍迅勐地刺入我的肉穴
深处,脖颈的勒痛感同时传来,将我已经被折磨地疲惫的肉身竟激出了一个剧烈
的**,这种感觉和平时完全不同,感觉就像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压住一般,是一
种被压制住的奇妙**,身体被彻底控制住而动弹不得地快感爆发,我在缺氧的
意识模煳中,品尝着这种快感带来的荡涤灵魂的冲击,感觉身体逐渐沉了下去,
心中不禁想着就算就此死去也不错,可是很快又想到还有很多刑具没体验呢,于
是赶紧用双手抓住绳套,拼命把自己拉了起来,之后又废了一番功夫从绞架上挣
脱了下来。
之后我每天都要去趟这个地方,每晚都尝试一种刑具,纵情体验着这场痛苦
与快感的盛宴。
五、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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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此纵情淫欲,每晚在刑房体验终极快感,终于到了假期最后一天。
这晚我本来不打算再去刑房了,可是傍晚我表哥和表的对话却又挑起了我
的淫欲。
他们不知为何谈论起寺庙的生祭仪式,说是本来前殿里只有神像,后来每次
献祭一个女性,就会在一个神像旁刻画上那名女性。
据说那些女性都是些水性杨花性情放荡的女性,有很多甚至是自愿被献祭,
只为体验那种终极的淫荡快感。
而现在只差一个神像还没有献祭女性,这仪式就废止了。
他们说的话让我心中又燃起了欲火,想到那些女性凋刻原来是真实的,而且
她们也都和我一样,无法拒绝那种终极快感的诱惑,我不禁下体又湿得一塌煳涂
。
晚饭后,我就忍不住又熘到了那间寺庙,看着前殿那些女性凋刻,我想象着
她们在无尽快感中死去的一刻,我恨不得能立刻成为她们的一员。
我转到后面,走到那个唯一没有配女人的神像,估计表哥他们说得就是这个
,我恍惚地走到那个神像前的石椅坐下,心中紧张又兴奋,我虔诚地仰望那个神
像,心中想着:如果只有你没有祭品,那多可怜啊,就让我来做你的祭品吧,就
请你用究极的痛苦和快感折磨我,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感觉脖子后面有什么东西,用手摸了一下,发现是一根绳
子,我马上明白这是做什么的了,想必这个神的献祭方式就是坐姿的绞刑吧。
我研究了一下,很快就发现,这个绳子可以系在脖子上,而当我在石椅上坐
下的时候,就会压动石椅下的机关,将绳子收紧,越用力坐就越紧,发现了这个
的我**竟兴奋得张开了,蜜汁也随之流出。
于是我给自己套上绳子,然后做到石椅上,慢慢享受窒息的快感,可正在这
时,我却听到了谈话声。
"哈哈,果然是天生贱货啊,我们那么一说,就自己跑来试了。
""是啊,我说表姐,你也太见外了,这么想被操,拜托我们哥俩就好了吗
。
"这声音分明是表哥和表的声音,我心中一慌,赶忙想站起来,结果表
一个箭步冲过来,把我又按椅子上,我这下是重重摔石椅上,这也带动了我
脖子上的绳子一紧,我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表淫笑着按住我的大腿,调侃着说:"别急着走啊,这才刚开始呢,你不
是要当祭品吗?我们可要让你如愿啊。
""就是,你不用着急,你永远都走不了了。
"表哥怪腔怪调地说完,就伸腿跨在我身上,掏出了**塞入我的口中。
表倒不着急,用手按住我的大腿慢慢下压,继续说着:"这几天我们都看
到你在这做什么了。
你有多骚多贱你自己清楚,你就属于这,就应该和这些婊子和母狗一样,做
淫肉祭品!你还觉得自己是人吗?你根本就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一只发情地母猪
,一坨烂臭的淫肉,你就应该被男人操甚至被猪**,最后被操死做祭品!"我
听着表这么说,心中的感觉从羞耻逐渐变成快感,是啊,我到这里不就是为了
成为祭品吗?我不是本来就应该被无尽地蹂躏折磨而死吗?我本来就是低等又淫
贱的烂肉,我就应该被如此对待啊。
这么想着,我原来还在尝试反抗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双手无力地垂下,双腿
也不再用力抵抗,我挣扎着动舔吃起表哥塞入我口中的**,淫荡而献媚地
动用舌头为他的**服务,喉咙中也发出顺从的哼哼声。
表看到我屈服了,于是就不再用力压住我的腿,反而把我的双腿粗暴地左
右大幅度分开,分别搭在石椅两边的扶手上,然后开始隔着我穿着的连裤黑丝袜
和内裤蛮横地搓揉起来我的阴部。
表哥和表哥粗野地摆弄我的身体,很快让我的身体酥软,淫汁乱流,表看
差不多了,一把扯烂我的短裙,随后撕开我的连裤丝袜,扒开内裤,开始用手指
在我的**中**玩弄。
表哥也厌倦了**,从我身上下来,扯掉我的上衣,撕开乳罩,开始抓捏我
的**。
我被他们搞得意乱情迷,嘴里哼着:"温柔一点,轻一点…"表哥听到不高
兴了,"温柔?我看你每天折腾自己挺粗暴的啊?现在倒叫我们温柔?"说完他
狠狠抽了我两个嘴巴,我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他就接着用力揉捏我的**,用指甲掐我的**,我又疼又痒,可却不敢出
声,只能任由他摆弄。
表这时已经把我的小**玩弄得如同泄洪一般,他调笑着:"这个**~
",然后就掏出**插了进去。
表哥玩腻了我的**,这时又爬到我身上,让我为他**。
这兄俩一上一下,在我的口中和**中不客气地勐力**着,直弄得我扭
动着淫荡地**,娇喘连连。
他俩搞了一会后,就在我的口中和**中爆发出大量精液,我也被这冲击顶
上了**。
两人爽完,表哥说:"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咽下去,含着!",然后就一把
揪住我的头发,拉得我后仰着头,微张开嘴,我不敢违抗,只好让精液留在嘴里
。
"别着急,下面还有。
"表拿出一个勺子,开始把我下体流出来的精液一勺勺地舀到我嘴里,从
我**流出来的精液舀完了,就把我的**扒开,把勺子伸到我的**里面去舀
,连着在我的**里刮了个遍,终于把能弄出来的精液都舀到我嘴里了,我这
时依然顺从地仰着头,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好了,可以咽下去了。
"表哥这时突然用手抓住我的头,温柔地对我说。
我听到他这么说,就开始把精液往喉咙里咽,可我还没咽下去的时候,突然
感觉到我双腿被我表用脚大力踩了下去,我脖子上的绳套就开始收紧,我本能
地开始呼吸,可是却被精液呛到了,我开始拼命地咳嗽,想把精液咳出来,可是
头却被表哥死死抓住无法动弹。
"咽下去!"表哥瞪着我,恶狠狠地喊到,我这时根本无法思考,本能地就
服从他的命令,拼命咽下精液,可是表却依然一下下地用力踩着我的腿,触发
我脖子上的绳一下下拉紧,越来越多的精液被我本能地吸进了肺中,我只觉得
胸中火辣辣地疼痛,有些精液因为喉咙被勒紧而无法下咽,更多的则因为我由于
缺氧而本能地呼吸进入了肺部,很快我就感觉到自己已经痛苦地无法集中精神了
。
肺中被灌满了精液,而空气却没办法进入,我张大嘴巴可是无法呼吸,还必
须忍受着精液逐渐随着我的挣扎而在我的身体内部游走,我似乎感觉到他们的精
液已经融入了我的血液,把这淫骚的汁液带到了全身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