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班底中有八位留了下来,加上新来的两位叔叔,总共有十个男人对我的粪尿调教有兴趣。每次开始前,我仍会让他们姦过一遍。大部分的男人还是希望能在我体内丢精,就算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宝宝。
在自己家里客厅地上,看着男人们的屁眼在面前撑开、排出粪便,比起旅馆或课长家更让我兴奋。我在男人面前吃下他们的屎,用大便涂满身体,边抹粪边自慰给他们看。一旦我身上都是大便又被弄到发情,就只剩壮男和两个男人敢上前干我。其中又只有壮男敢含着大便和我疯狂喇舌。他们把我压在为我量身打造的粪池上,将沾了大便的**插进我肛门或**里,边**边餵眼神迷茫的我吃屎。
半夜外出时,脱光衣服的我身上也会涂抹一两坨男粪,又臭又薰人。我就在壮男他们远远跟着的情况下,顶着一头染髮、浓妆豔抹地,带着浓臭便味到公园引诱睡着的游民强暴我。可是因为我的**、微突的腹部和私处都沾满粪泥,这模样吓跑了不少人。每晚大概只有一到两人愿意干我,干完再拉屎到我身上,把我的身体当做涂鸦玩弄一番。
我还遇过老二因为性病变得很可怕的游民,虽然立即转身就跑但还是给他拉住。幸亏在他把烂掉的**插进来以前,壮男就赶到并把他揍跑。
有时我们也会在公厕等待,或是由一个男人到处拉客,找来愿意和全身沾满大便的年轻妹妹**的男人。但是这两种方式效果都不太好,只做个几次就放弃了。
怀孕四个多月,我的肚子从微突变成明显的突起,已经到了搭公车都会有人让座的程度。心境似乎也随着怀孕而慢慢地改变,我有股想染黑髮、拿掉舌环与肚脐环的冲动,而且不只一次。
每当这种感觉涌上心头,我就要壮男他们搞我,最好把我搞得不醒人事。我们买了一张大镜子放在客厅,让我看自己被轮姦的模样。我最爱看身上的刺青和男人们偶尔乱写的淫语,这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淫蕩的贱货。事实上我的确是个低贱的婊子。我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走到哪只要对方有意都能搞我。我就是这么随便的女孩子。肚子里只要怀着不知道是谁的种,就会很快乐。
一次晨间**时,我那涂满乾黏大便、随壮男**不断晃动的**突然喷出乳汁,直直洒向另一头正挖粪涂我脸的男人脸上。小玛妹妹终于爽到喷奶啦,你他妈真是个蕩妇。壮男取笑着我说。肚子都被你们干到大了还敢说。我继续动着腰让**吃得更深,**咕啾咕啾地带着粪汁挤压我的子宫颈。一个男人揉起我的粪乳,揉弄着一阵一阵流出奶汁的**。我的乳汁就这么带着另一道淫秽的色彩融入粪水中。我们继续**。
某天壮男告诉我,有个叔叔想要把我玩到堕胎,他已经帮我向对方谈好了。我为这件事跟他吵了一架。他竟然没有问过我就叫我拿掉,这太过分了。口头上吵架我相信这些男人没一个赢得了我,但是吵赢了也不能怎样,我只好把自己锁在寝室里难过地哭泣。稍晚他找了好多人来,强行踹开房门,让那些叔叔们轮姦不知为何特别伤心的我。一根根大**插入我的穴后射精,温热的触感宛如麻药般渐渐抚平了我失控的情绪。那晚我被干到半夜才休息,奶汁乱喷一通,**也被射了十几发精液。那时我才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宝宝,而是能被干到喷奶的**身体。
那位叔叔包下的私人招待所设有迷你擂台,我一到那边先给他吸了奶,才被拍拍脱肛屁股上擂台去。我以为是要跟男人玩**摔角,但壮男却上前来帮我戴好拳击手套,说待会要跟另一个孕妇对打。没多久对面角落也上来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只是她的肚子比我要大上整整一圈。那贱人已经怀有九个月,小玛妹妹只要全力打她肚子,没两下就能让她投降的。我说这样太残忍了,而且我根本没打过人啊!他拍拍我的肚子,说这里就是这样玩的,然后翻了下去。
办这场比赛的叔叔拿起麦克风,向塞满整间小擂台室的观众以及两位选手说明比赛规则。很简单,打到对方求饶就算获胜。输的一方会被猛男尽情殴打到流产为止,赢的一方则可以拿到五万块钱并且被猛男强姦,再进入下一场比赛。说完他摇起刺耳的铃噹,叮叮噹噹,叫人给我们换上比赛衣服。
性感运动胸罩加上丁字裤,我们纷纷换好后便直接开打。对方看起来大概二十后半,一脸懦弱的模样,**还垂得跟脸一样大。她的动作缓慢,我都走到擂台中间了,她还在角落犹豫不决,甚至被人扔饮料罐。哭哭啼啼地总算上前来,挥出的拳头却又像小孩子打架般软弱无力。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就火大。我稍微使点力挥向她的左颊,没想到一拳就把她打到重心不稳跌倒在地,还当场哭了起来。我坐到她的大奶上,接着朝她哭丧着的脸直接挥下重重的一拳。她的门牙掉了一颗,鼻血也冒了出来,整个人失控地朝着我猛哭。观众们都大声叫好,而我也从殴打对方的手感中获得了昂扬感。
她低声求饶,但是声音却小到除了我以外没人听得见。我连续打了她的脸好几拳,让她把说到一半的话吞肚子里。被揍到鼻青脸肿的女子后来就没再开口,只是不断以怨怼的眼神望着我。我起身踹了她的**几脚,又蹲到她瘫在地面上的右手上方,用私处磨蹭她的蓝色拳击手套来污辱她。随后我直接狠狠地打了她肚子一拳。看到她在地上痛苦地颤抖,我的心也跟着扭曲了起来。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力气趁我不注意时一拳揍向我的私处。我从蹲姿準备站起身时被她用力一揍,痛得双腿发软又尿失禁,倒在她身旁跟着痛苦地扭曲表情。
剧痛稍稍消退后,我真的火了,就爬到她身上扒掉她的丁字裤,并且脱掉拳击手套直接把拳头塞进她鬆驰的**内。可是由于习惯使然,我的私处也在她面前,她便如法炮製用拳头搞我的肉穴。我们在擂台上以拳头干着对方的**,观众情绪跟着沸腾起来。最后她被我搞到浑身无力地**,铃声同时响起。我们被猛男架各自角落,我这边的猛男露出他们健壮的大**,另一边的她则是被两人架起,三个人站在她面前準备痛殴她一顿。我边看着她被殴打惨叫的模样,边给大**姦着**和屁眼。拳头落在那个女人害怕的脸部、巨大的**以及浑厚的肚皮上,在在使我感受到的兴奋感倍增。
可惜我没能再一边享受猛男的**一边看对手被揍,因为三天后那一场比赛我在转眼间就落败了。对手是三十多岁的人妻,朝我挥拳简直毫不手软。每次她打到我身上时,她所穿的半透明连身内衣都会被丰沛的乳汁溅湿。她很享受揍我肚皮的快感,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结果变成她在她先生面前给猛男们轮姦,而我则是被毒打一顿直到昏死过去。
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脸部似乎没挨什么打,只掉了一颗牙,而孩子确定流掉了。由于被当成家暴惹来不少麻烦,住院期间完全没有一天可以安静度过。这次只有别的男人来探望并趁没外人时上了我,壮男没有过来。
等到我出院家,壮男人也已经不在家了,只剩那两名对他唯命是从的叔叔。他们说他在忙着调教别的妹妹,已经搬到那边去了。我想他再也不会来了吧。我问说你们还会想抱我吗?他们装作兴奋的神情说当然想,老二却迟迟没有站起来。我知道他们很快也会离开,而他们的确在我家的三天后就走了。这几天他们在干我的时候,嘴巴上讨论的并不是小玛妹妹,而是最近有些成果的护士妹妹。送走了他们,家里变得空蕩蕩的,只剩下阳台那堆了几箱的香菸还留有淫秽的气息。
壮男和那群男人从那天起便对我不闻不问,我也没有再拨电话给他们,或是到他们常出没的地点去找人。我在公司里仍旧是很受欢迎的性处理职员,课长一家比以往更需要我。杂货店的老客人虽然对我的变化感到讶异,但是我抱起来还是那么地温暖,我的**也如往常般炽热。
髮色慢慢变来时,有股想到从前的念头。可是镜子里的黑髮看起来总不太习惯,我又跑去染了一头亮亮的金髮。舌环与肚脐环依然没有拿掉,出门时也会上妆搭华丽的水晶指甲。我就像街上常见的无节操年轻妹妹,进公司就和管们**、给他们玩调教游戏,还被绑在地下停车场让男性员工免费轮姦。这样的工作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没人洩密才得以继续保持。
在那之后,即使没有壮男那票人带我到处和人**,我还是怀孕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一个人的菸瘾也是一天比一天重。等到我察觉自己偶尔会一次抽上好几包菸,才知道自己瘾头已如此严重。可是我没办法停止。每天晚上我都坐在凌乱的客厅中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朦胧白雾间,一个金髮的女孩子寂寞地趴坐在地上。弦月形耳环和眼影不很搭配,舌环也与淌下痰汁的舌头有着微妙的违和感。**涨了起来,乳晕比以前变得更黑也更大,**耸立着即使不去碰它,光是抽根菸也会看见它滴奶。失去魅力的双臂就连玫瑰也彷彿枯萎似的,映着星星与蝴蝶刺青的无毛私处也有着同样的悲哀。两片外皱的**间,白天是淌着臭汁、被男人们取笑的发臭黑鲍,到了晚上则是被粪便或香菸慰藉的孤单**。我吸了口菸,吐在每逢夜晚只能自己抚慰的私处上,看着它和从**间飘起的白烟交融在一块。
如果我这种贱人真的能生下孩子,那也是由精臭、粪臭和菸臭共同孕育出来的吧。我摸着明显突起的肚皮,在袅袅烟雾间自嘲,然后自慰。
我的身体还年轻,还充满着渴望与性慾。我嚐过淫蕩的滋味,那让我感觉到我天生就是为了做淫秽的事情而生。所以我仍持续跟不特定男性发生性关係。
我究竟能从那些男人趋之若鹜的肉慾中获得多少快感呢?
那些快感又能满足我这个为了**而诞生的女人吗?
睡前我只思考这两件事情,然后到了隔天继续让更多人进入我的身体、嘲弄我的身体以及鄙视我的身体。
只想要大**、只想被男人干到翻白眼──这就是那些男人对我这个女人剩下的唯一印象。
是啊,小玛就是无药可救的贱女人。
所以,快用你的大**来满足我吧……
<strong></str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