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个个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相互奢求着对方的体温。
以及覆盖身体的靛青色物体。
卫兵们将长矛去头、火把弄熄,朝其他卫兵的私处及肛门刺去,同时享受着别人刺入自己身体的快感。
虽然看到了公的尸块,但是她们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麻药及春药将她们的淫慾发挥得淋漓尽致,同时管状物一一为她们的**注入液体。
与公一样的待遇,卫兵们的**开始分泌乳汁。
靛青色的管状物藉此大量繁殖。
一切是那么理所当然的进行着,不论是卫兵们的肉慾,还是管状物的生殖。
靛青色的东西正不断污染纯白的世界,它们替单调、无趣的世界带来了无比的快乐及死亡,使得这个世界逐渐改观。
一切,不再只是妄想。
第三话:白雪公主
魔镜的一句话,令后母极为愤怒。
──世上最美丽的当然是白雪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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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白雪,那唯一比自己漂亮的女人!
后母从未将她视为己出,她先后派出了十来名武士去取白雪的性命,却未曾有人生返。
这是与自己一样,流着同样的女巫之血的证明。
对,白雪一定也有「宝贝」。
后母一边套弄由私处窜出的靛青色管状物,一边思着该如何对付那令人厌恶的女人。
派去的人都是一般的武士,她们一定是被白雪的宝贝给吃掉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们其实十分的相似。
她本身也会吃掉侍女,为了让宝贝继续活着。
「对了!我怎么会没想到呢?」
管状物射出大量靛色液体的同时,后母惊觉道。
「森林里还有七矮人的存在呀!靠那些好色的家伙们,一定能除掉白雪!」
一想到这道令她感到相当满意的计策,后母便挺着巨大的管状物,直接去找待命的侍女。
「我要妳去向七矮人通报,杀死那个可恶的白雪!」
木门被踢开,美丽的侍女跪在地上陶醉地吸吮着管状物。
「最好是慢慢玩弄那个贱货,玩到她死!」
后母摆动着腰,让管状物与侍女的口腔产生更加强烈的摩擦,从舌尖至喉咙深处,管状物疯狂地射出臭水,侍女边吃着噁心的液体,边伸手自慰。
这样的动作反覆持续了近一小时。
由于该侍女的喉咙溃烂、无法说话,后母只得任命其他人来担任使者。
使者快马加鞭赶到了七矮人的居所,通报她们王后的命令。
接着,只要把白雪逼过去就行了。
既然武士们拿她没办法,只要自己去应该就没问题了。
正如后母所料,她在森林中遇见了歌唱着的白雪。
巨大的管状物滴着靛青色的液体,与滴着口水的后母一同注视着白雪。
「妳的肉一定很好吃!」
后母说道,白雪吓得后退了几步。
「快走吧!远离这里吧!我再也不想看到妳了!拔腿逃跑吧!」
后母狂妄地叫道。
但是,白雪却走近自己。
妖豔的白雪用双手裹住后母壮观的**,她使力旋转后母的**,乳汁毫无忌惮地喷出。
「母亲,您刚刚说了什么呀?」
白雪将下体的管状物给拔出,以空蕩蕩的私处套住后母的巨大管状物。
然后,她将自己的管状物塞进后母的肛门里。
「给我,通通给我……把妳的东西通通给我吧!」
白雪流畅地摆弄腰部,后母的管状物招架不住,吐了她一肚子的臭水。
──不愧是后母的宝贝,实力果然与武士们大大不同呀!
失去水份的管状物从后母的私处补充,旋即又射向白雪。
「……呀!……走开、走开!……」
后母失声叫道。
**收缩的速度比以往快上数倍之多,**的出量完全不足以供应管状物失去的水份,数条滑溜溜的触手更深入后母的体内。
被塞入后母肛门内的管状物不知何时已在她的直肠内繁殖,不一会儿便吞掉她的脏器。
白雪吻着后母双唇的同时,不忘持续摆动腰部。
由于水份仍旧不足,后母的管状物更是深入她的其它脏器。
愈显乾燥的肌肤,不再有着青春的样貌。
一条管状物自后母的肚脐窜出,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它们以肚脐为中心,向两旁啃食着皮肤。
见着外露的筋肉,白雪拼了命似地用手抓着。
靛青色的管状物慢慢咬着后母的肚子,白雪更是在一旁火上加油,她一手掐着后母的喉咙,一手以那修长漂亮的指甲猛戳后母的肚子。
儘管如此,喷洒出去的鲜血却没有想像的多。大部分的血液在渗出时就已被吸收,管状物就像蚂蚁一样地勤快。
后母绝对活不了了──她暗付。
在她抱起后母那藕断丝连的上半身时,管状物仍然在消化那些连接上下身的肉丝。白雪高举后母已然失去意识的上半身,再将它放到自己的头上。
**下方的截断处黏满整片的管状物,她大口饮下鲜血与臭水,同时不忘摆动她的腰。
后母死了,她的宝贝却还没死呀!
虽然后母的下半身仅剩两只残破不堪的腿及性器官,但是一条条细长的触手却还紧咬着她的上半身,从那儿获取供它运作的体液。
「贱女人!父王竟然会娶妳这杂种,真是瞎了眼了啊!妳现在一定很爽对吧?唉,每天这样搞当然很爽呀!真是个贱货、杂种!」
白雪咬下一块满是管状物的肉片,恶狠狠地骂着。
咚的一声──后母的两只腿也消失了,只剩下粗壮的管状物仍插在白雪的私处。
她将后母的上半身给扔在一旁,拔出连接上半身的触手,并将之咬碎。
毕竟是管状物,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白雪尝了一口便吐掉,她跪了下来,将巨大管状物立直,死命地压住它。
剎时,臭水如喷泉般地涌现,白雪快乐地吸吮手指头。
对了,在这之前她的身体已注入太多后母的体液,此刻她的肚子已经大得不太能看。
「嗯,要放掉一些──」
白雪拔出那条略显得小的管状物,她胡乱将地上满满的管状物聚集在一块,毫不羞耻地排出黏液。
「咿、咿呀……」
几条,只有几条的管状物逆流而上,磨擦着她的私处。
这一幕──给恰巧路过此地的王子瞧见了。
王子躲在树干后方,偷偷瞄着洩洪的白雪。
她似乎不晓得地上那堆管状物的由来,只是忘我地在旁自慰。
然而,王子却因为眼前突然出现的管状物而吓得叫了出来。
白雪惊讶地转头,与王子四目相交。
她看着王子挺立的**,便让双腿朝王子打开,暗示她非常需要她的家伙。
不用说,王子当然很乐意。
不过那一地靛青色的虫子到底是什么呢?她只是搔搔头,继续走向白雪而不予理会。
管不了那么多了。
王子将她挺拔的**放入白雪的下体,抱着身上沾满鲜血、碎肉及臭水的公身体,疯狂地**。
公的体内就像有某种具备强烈吸力的道具一般,她自傲的兵器不一会儿就吐出浓郁的精液。
公扯开王子的上衣,她信手捞起一把噁心的小家伙,涂抹在王子坚挺的**上。
管状物给猎物的**注入黏液,**便开始滴出乳汁。
于是,不断吸取乳汁的管状物再次进行无性生殖。
连续几次的射精后,王子感到极度的不适,她拒绝了公淫秽的要求,但是却挣脱不了公的私处。
卡住了,她怎么也拔不出**。
公邪恶地哼了一声,自顾自地扭动臀部,让已退缩的王子再次站了起来。
持续着,停不了。
王子痛苦地大声哀号,听在公的耳中是无比至上的美妙歌声。
她取下一条吸得饱饱的管状物,放在嘴中,大口大口地吞下王子的乳汁。
「呀,这真是太好喝了!」
公一手扯住王子的金色长髮,一手用管状物塞住王子的嘴巴。
声音,发不出来了。
公愉悦地放声大笑。
她沉醉在王子巨大的**下,在王子死前仍不停吸取她的体液。
这是何等快乐的一件事呀!
远处,七名小矮人正静静观察白雪的情况。
虽然委託人已经死亡,负责充当斥侯的王子也即将死去,但是她们早已达成共识,在骇人的白雪吃了她们之前,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鞭打、滴蜡、鞭打、滴蜡,妳们就只会这几招吗?」
当六名矮人正埋首虐待白雪时,剩下那名矮人抱怨着。
她们趁着白雪一次**之际敲昏了她,带她们的居所。
但是,几个小时以来矮人们始终只以鞭子抽打、滴蜡两种方式对待白雪。
那名矮人提议先好好折磨白雪,再将她给杀掉。虽然事实上正是如此,但她总认为同伴们下手太轻了。
对,鞭子扫过的痕迹只有一道红通通的印子,并没有皮开肉绽。
这种再普通不过的**,根本奈何不了白雪,她甚至连哀叫、**都没达到。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其他矮人们也跟着讨论。
最后,她们决定将卡在白雪私处的巨大管状物固定在墙上,白雪则躺在一尺外的木桌上,全身被扒个精光。
首先是单纯的**。
矮人们以车轮方式轮姦白雪,木桌下方放着小盆子,白雪私处的体液则会直接落在小盆子上。
她们尽可能在最短时间内射精,因此白雪体内尽是矮人们的精液。
车轮战持续了数十分钟,小盆子已累积了三分之一的量,矮人便将**浇在管状物上,乾扁扁的管状物瞬间涨大,它发出了恶臭,同时将体内分泌的臭水射在白雪上。
矮人们一面玩弄着白雪的身子,一面收集滴落在地上的靛青色液体,她们将散发出臭味的液体装在小容器里,容器的唯一出口则通往白雪的鼻孔。
由于嘴巴已被一名矮人的**给堵住,白雪再怎么想要臭水也不能吸进去,否则她很有可能会被呛死。
「就这样先操烂她的**吧!」
矮人们持续轮流**白雪,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这太过单调无聊了。左思右想后,她们每隔一段时间便增加一些道具。
最先上场的是铁製洗衣夹,可是这对白雪来说只会挑起她的快感;相较之下,箝口球倒是有用得多。
即使强迫白雪**,仍会不时露出空隙,使用箝口球就不会有这个问题了。
这么一来她们也多了个人力,做什么都会比较方便。
数坪大的小房间里,充斥着精液与**、臭水的奇异味道。
矮人们不知丢了几次精,却不曾见过她们疲惫的神情。
如此惊人的景象,在白雪身上也看得到。
彷彿天生就是为了**而活的奴隶。
悬掉、穿环、火烧、烙铁,矮人们的玩法渐渐改变了。
她们割下一小块管状物,再将它分成数小段,待个别恢复活动力后,便点燃一把火。
矮人将发出「矶矶」声的火烧物塞进白雪的私处,短时间内剧烈撞击使其不致灼伤**。
再来,她们让管状物给白雪的两枚**注入液体,收集白雪洩出的乳汁,混杂大量生出的臭水,一个个轮流在盛满各种液体的木桶里浸泡。
最大宗的仍然是管状物所产出的臭水,这也是最令她们陶醉的东西。
她们轮流在木桶里自慰、射精、排洩,起初本来就很臭的液体,到了后面更是臭到令几个矮人直接吐在里头。
儘管如此,她们依旧轮流在里头浸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