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微光的皮内裤,就随着艾萝那只绕转了四分之三圈的手悠悠解落。安娜湿润的小**轻轻弹了一下。
「让我看看妳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安娜稍微垂着头对还是一脸大眼睛的艾萝这么说,便将**凑到艾萝鼻孔前。蹭了两次,艾萝才迟顿地意会安娜的意思。
**啊……自己以前好像也做过。反正就是用嘴巴吸吮着**、直到对方射精就可以了吧?
艾萝似懂非懂地侧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对湿濡到闪闪发亮的**张开嘴巴。
「喔……」
温暖柔滑的触感向内压缩至饱和,安娜面无表情地逸出小小的声音。
凭心而论,安娜也知道自己的**并不大,即便能透过药物增大个几倍,实际大小也就这样了。但也正因如此,这根只比手指头大些的**,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没入艾萝之口。
要说感觉嘛……**被唇瓣压住、往下推弄时,感觉还不赖。舌头不自觉地碰触到尿道口和冠状部时也挺好。就算这女人只会死地前后吸套着,也有紧密的吸吮力可以弥补。
就新手来说,勉强算得上是可以射精的对象。
除了那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安娜满意之处。
也就是艾萝那张带有好奇、认真和悠然的表情。即使正在替人**,也散发出一种游刃有余的学习氛围。
然而,这些却不是一个性奴隶应该呈现给新人的感觉。
安娜以那副扠腰姿态吐出低沉的指示:
「我只说一次:用心服侍人的**。什么都不要想,脑袋放空,只要知道妳必须倾尽全力取悦人,这样就够了。」
听到安娜所说的话,含着**的艾萝点了点头,加快了吸吮动作。
用心服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这样替她吹喇叭还不够吗?应该要吸更快点对吧?
脑袋放空,这根本强人所难嘛。再怎么说,就算她的**好可爱,毕竟也是排尿的地方,光这点就很让人胡思乱想呀。
脑子打一开始便没停止思考过的艾萝,一面在心里碎碎念个不停,一面加快了**速度。
唯有那张脸蛋,依旧没有改变。
安娜悄悄地叹了口气。
许多调教师相信,最快和性奴缔结从契约的方式,就是直接让对方享受到**的快乐,或是让对方享受人因她而快乐时所露出的表情。
简言之,就是凭藉奴双方所产生的快感以强化契约。
但是,这其实并不能算得上有效率。
从根本来说,性奴要的不是单纯的快乐。
而是服从。
绝对的服从。
──安娜仰起脖子并拨弄半侧银髮,大大的眼睛瞇了起来,孩童般的眉头也严肃地微皱。
「妳这个垃圾,看着我的眼睛。」
「咦……?」
前一刻还处于十分轻鬆的心情,就算知道对方完全变了张脸、气氛不大对劲,艾萝一时间仍无法反应过来。
「看着我的眼睛,艾萝!」
安娜声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艾萝震慑地鬆开嘴巴,牵起透明淫液抬头仰望安娜。
就在灰色的眼珠子映入眼帘之际──
艾萝的世界倏然翻转。
左颊好痛。好热。好烫。然后是好麻。
黑色世界依循着某个规则转动,直到冷冽空气划过热烫肿起的肌肤、右耳至后脑勺爆出一阵剧痛,快速变幻的世界才跟着停下来。
胸口迅速累积起巨大的沉闷感,随着背部撞击到地的瞬间猛然跃出。那股灰色的、浓厚的、沉重的感觉彷彿要揪出她的心脏般,非常强劲地向外扯动。
宛如被撕扯着的身体令她难以呼吸,后脑传来的震荡又让双眼无法对焦,意识更是晕眩到噁心涌现。
「呃……呃……呜……」
艾萝用力地做出吸吐气的动作,身体不晓得哪里不对劲,就是无法顺利换气。最后窜出喉咙的,只有热黏的痰水和难听的呻吟。
脑袋还在不断晃荡着,时而扭曲、时而清晰的眼前悠悠显现一双白皙小腿。
她努力让视线对焦,再从包覆整个头部的麻痛感中奋力仰起头。
模糊视线中,只见安娜盘着双臂,对自己射下冰冷的目光。
她不明白为何挨打。
莫名其妙就在这种地方醒来,莫名其妙就遇到自称人的女孩,莫名奇妙就开始替她**,莫名奇妙就被她骂成垃圾还被打到脑袋好疼……
她觉得好委屈、好不满、好想生气、好想大哭……就在各种不开心的情绪涌上心头时,另一边脸颊也挨了重重的一记,她又朝另一个方向摔了过去。
左眼附近撞到冰冰凉凉的地上,发出好大的叩咚声。随后而至的热痛与麻痺感,在更强烈的震荡中袭向脑袋。
晕眩感让她全身好像都在胡乱翻转,又晕又噁,喉咙净是苦苦的气味,火热的鼻腔充满血的味道。
「等……噁……」
两颊肿起来的艾萝狼狈地喃喃着。
儘管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她却有股感觉,自己应该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否则,小安娜也不会无缘无故殴打自己才对。
是我没让她的**感觉到舒服吗?
艾萝目眩地仰望安娜的勃起**。
**完全裸露在包皮外的**,流出好多好多的透明汁液。
它兴奋抖动的样子……就好像在催促自己快去亲它。
艾萝努力想撑起身子到那根**的**前,安娜坚硬的巴掌却又朝她飞来。
一下。
两下。
三下。
四下。
第五下巴掌敲在碎裂的鼻樑上时,艾萝已经翻了白眼、带着三条从鼻孔和嘴巴流出的鲜红色血带,重重地往后倒下。
本来呆愣可爱的脸蛋,肿胀发青到简直判若两人。清澈泪水混入浓稠污血内,将凹凸不平的女子脸庞彻底打花。
「……」
艾萝倒卧在晕眩、剧痛、灼热以及麻痺感之中,流窜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变成刺骨的毒针,螫得她全身疼痛不已。
各种不愉快的色彩斑剥脱落的残影间,她感受到乘着恐惧而至的某样东西。
再这样下去会被打死。
会死。
可是我不想死。
无论如何都不想死。
──缓缓沉入痛苦深渊的意识,扭曲衰弱到只容得下求生的慾望,以及……散发出微腥气味的人**。
目光再度对焦是好一会儿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那团肉色的模糊影像,却已在艾萝心里沉澱好长一段时间。
某道声音犹如虐待着发疼的脑袋的幻影般,硬是将言语化做坚硬的性器,强暴着她痛得要命的脑子。
用心服侍人的**、用心服侍人的**、用心服侍人的**。
她盯着人勃起流汁的**,四周光秃秃的没有半根毛髮,就只有看起来十分可口的**和睪丸。
用心服侍人的**、用心服侍人的**、用心服侍人的**、用心服侍人的**、用心服侍人的**、用心服侍人的**。
她颤抖着撑开嘴唇,破碎的下颚和鼻樑却刺得她整张嘴都发疼。即使如此,她还是努力地张开、再张开,直到嘴巴可以容纳那根小**为止。
用心服侍人的**、用心服侍人的**、用心服侍人的**、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人的**人的**人的**人的************人的**。
她虚弱地攀到人双腿之间,吃力地摆动颈子,直到微腥的**用滑的滑入自己痛到无法吸吮的嘴里为止。
「咕……呜……」
用心服侍……服侍人的**。
「呼……呜咕……咕嗯……」
娇小的人抱住了头破血流的自己,无声无息地动起了腰。
艾萝调教日记(2)
日期记录:祖母绿。
预定事项:感度测试。
本人附注:强化骨骼打坏了,路上记得去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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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项忽然一阵刺冷,艾萝不禁将身子缩进被窝里。
虽然说是被窝,不过就是随病床附赠的薄薄一件棉被,微黄表面实在令人怀疑到底乾不乾净。在这种时候,也只能将就些了。
在感到恐惧降临的时候。
在人来临的时候。
到底为什么小安娜会变成自己的人……自己又身在何方……这些事情已经不重要。
因为这就是现实。
是一个若自己试图反抗,必定将遭逢苦难的现实。
她好讨厌那样。再也不想被人打到头晕目眩、感觉到脸颊骨骼的碎裂感、既痒又晕、既麻又痛地抗拒着死亡。
她打从心底发誓效忠她的人。
以及人小小的**。
艾萝在逐渐升温的被窝内放鬆了身体,想着唯一能令自己感到稍微开心的一幅景象。
小安娜人的**,总是**得很可口。
粉粉嫩嫩的包皮沾了**后闪闪发亮,漂亮的粉红色**十分柔软。
而且**还挺小根的,**时可以轻鬆将它完全吞进嘴里,吸吸舔舔也不费力。
最重要的是……人的腥味,并没有淫秽得令人想**,而是微腥微甜的微妙气味。
如果能一直闻着那股味道带人迎向**,说不定也能嚐到如此美味的精液吧?
可惜……都怪自己当时太笨了。
没有用心服侍,所以人才会一点也不兴奋,还生气了。
等到用心服侍,嘴巴早被人打到没了知觉,又麻又肿。
要是自己早点开窍就好了。唉……
……话说来,从那之后过了几天呢?
那绝不是梦。若没有那段让人害怕的过程,想必也不会发现自己的过失。
可是,今天醒来的时候,脸颊却没有那副惨状的痕迹。儘管脑袋有些晕眩,那应该只是低血压的关係吧。总之,这个状态实在不像被打到快死掉的那个自己。
唯一理的推断,就是……
「一定休养了七天……或是十天吧?」
「不。急救五分钟,睡眠二十三小时又二十分钟。根本是一头吃饱睡、睡饱吃的母猪。」
「哎呀,别这样说嘛──呃,咦?」
艾萝对那道应自己的自言自语的声音报以傻笑,话没说完便察觉到哪里怪怪的,于是连忙窜出被窝。
「小安娜人!」
急急忙忙从床尾探出头的艾萝,也不顾一头窜到凌乱的金髮,看到安娜的瞬间便直呼人。
「是安娜大人。」
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个银髮小女孩,却有着发育得有点过分的**、小巧可爱的**,再加上彷彿在装成熟的黑色马甲及黑色漆皮内裤,这就是她的人。
安娜大人、安娜大人、安娜大人。
艾萝很快地在心里默唸三遍后,急欲表现似地开心说道:
「小……安、安娜大人!」
「哼。」
人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哪……看来要多多努力学着唸这个称谓了。
安娜站到艾萝面前,以眼神示意要她解开内裤,艾萝毕恭毕敬地照做。随后安娜便挺着半勃起的湿润**坐到病床上,向艾萝招招手。艾萝挣脱温暖的被窝,伏在人大腿间,双手拖着人的屁股接着含入**。
口感与气味就像记忆中那样,给人一股很放鬆的感觉。
艾萝享受着嘴唇与包皮的磨擦、舌头与**的推揉、唾液与淫汁的翻搅。每个动作都蕴含着令人喜悦的动机,每个动作同时令她感到服侍者的快乐与满足。
咕啾。
人随手盘起自己的金髮时,嘴里发出了如此可爱的声音。
咕啾、咕啾。
艾萝试着更频繁地以舌根处的肌肉来吸吮,果然又和**挤出了小小的声响。
贪婪的唾液和**吐出的**混在一块,既捨不得吞嚥,又不甘让它白白流下。艾萝就混着越来越多的热液,任由**在嘴里奏出淫秽的旋律。
她忽然觉得,只要有人的**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