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样好像不够色呢……对了!小安娜就说请艾萝人调教安娜狗狗吧!」
「那种丢脸的话……」
「说了就姦小安娜哦。」
「呜……!…………人……」
「是艾萝人。」
小安娜的表情又变得好像快哭出来一样。不过,以母狗身分自豪的艾萝就是看得出其中奥妙。
就算小安娜现在真的哭了,那也将会是受欣喜驱使的淫秽泪水。
「艾萝人……呜……请艾萝人调教……」
害羞地掉下一滴眼泪的小安娜,已经不光只有脸颊发红,全身上下几乎都像是发烧般烫了起来。
「请艾萝人调、调教安娜……调教安娜狗狗……!」
啊啊,这个真的是可爱到非常不妙啊……欺负人似乎会上瘾呢。
艾萝兴奋地摸了摸小安娜的头说:
「好乖、好乖!现在叫一声给人听听。」
「汪……?」
胆怯的小安娜发出小小的声音,这样非但没办法满足艾萝,反倒令她想多欺负一番。
「大声一点,小母狗!」
「汪……汪呜?」
「想要艾萝人干妳,就要像发春的母狗那样叫出来!」
「汪……汪、汪汪汪呜!」
「很好!现在坐起来,然后用嘴巴咬着裙子!」
小安娜侧头呆了一下,才在艾萝人的注视下动作迟缓地坐好,一手撩起湿掉的裙子来到嘴前,接着哈呜一声咬住。
看着这一幕的艾萝……即使**早在小安娜体内硬挺好久了,仍然感受到无法自拔的肿胀。
艾萝盯着小安娜那件被两人汗水打湿的连身裙。
结果这衣服只是穿来给人家弄髒的嘛……
吞了口口水后,艾萝一手握住在自己肚子上翘得直挺的小**。
「呜……!」
小安娜紧闭眼睛,身体微颤。
啾咕。
艾萝做了一次迟缓的套弄。
啾滋、啾咕。
接着稍微加快。
啾咕、啾咕、啾滋。
手掌和**的磨擦越来越顺畅。
啾咕、啾、啾滋、啾滋、啾噜。
小安娜低声呻吟着,沾满汗水与**的手掌动得更快、更快……
啾咕、啾噜、啾、咕滋、咕滋、咕啾、啾滋……
「怎么样呢,安娜狗狗想射了吗……?」
点头、点头。
「这样可不行喔,艾萝人才刚开始套弄……唉、唉呀?」
本来还想学人来个射精调教……可惜的是才逗弄一下,小安娜便发出无力的颤抖,紧接着向艾萝**及腹部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艾萝鬆开还在吐精的小**,把身上的精液都赶到手心,然后朝小安娜伸出捧着精液的手掌。
「来,这是安娜狗狗的早洩**射出来的精液喔。像条母狗舔给艾萝人看。」
眼神有些恍惚的小安娜靠近掌心,伸舌舔舐起那堆才脱离自己身体不久的微腥体液。等到精液都舔得差不多后,艾萝又把小安娜抱进怀里,两人在床上转了半圈,变得艾萝在上的姿势。小安娜动作笨拙地试了三次才用双腿扣住艾萝。她的视线不再然无味,而是充满热情。
艾萝蹭了蹭小小的鼻头。
「现在是……母狗跟母狗的交配时间哦……」
小安娜环住艾萝的颈子,甜甜地喊了一声──
「汪!」
艾萝调教日记(14)
「放弃吧。
鼻子才正要开始习惯白衣服上的酸臭味,味道的人劈头就面无表情地说了这句话。
艾萝被那张神似人的脸庞直视着,感受到一股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的压迫感。
就像根细长的针,透过灰色眼珠的注视扎进身体般。
她忍不住发颤。
<hr sie=""> 同样是人的母亲,怎么今天却冷淡到好像判若两人了?
迫切渴望着原因的自己,只能呆愣地瘫坐在病床上、等候对方或人继续变得沉重的话题。
沉默好一会儿,坐在艾萝右边的人握紧她的手,用稚气未脱的声音质问:
「为什么叫我们放弃?」
冷漠的目光转向人,艾萝在心中吐了好大一口气,很快又因为对方的声音再度绷紧神经。
「以结果来说,妳们的计划会失败,并导致两人提前分开。」
「不会失败。像上次那样,送我们出去就好。剩下的事情,安娜大人自己会处理。」
上次?什么上次呢?又,什么叫做「提前」分开?
艾萝看向人,只看到平着眼睛的脸蛋。想对人母亲投以质疑的眼光,又因为惧怕而不敢转过去,只好像只惊慌失措的小狗看着人。
人扳起脸孔的样子,就好像在对抗给予冷酷答覆的母亲。
银白色马尾的年长女性盘起双手,凝视着银白色长髮的年幼女孩说:
「我拒绝。」
「……为什么!」
「世上有哪位母亲,会眼睁睁看着女儿死的?」
「安娜大人有自己的打算!只要能离开黑曜石,就不需要妳费心了!」
「喔?妳有怎样的打算?」
「现……现在不能说。」
带着酸臭味的白衣服往旁边一倾,修长马尾随之轻摆。
「为什么?」
「反、反正就是不能说啦!妳只要帮……」
「妳该不会天真地以为雪莉?费兹还在等妳吧?」
「妳怎么知……不对。」
人震惊的表情只维持很短暂的一瞬间,立即转为带有敌意的瞪视。
「妳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当然是执行入侵者排除命令啊?这不是我的宝贝女儿,亲自对卫兵下的指示吗?」
「妳!」
虽然艾萝不是很清楚母女俩的对话,不过既然题是离开此处,内容又让人气得整张脸都变得好红,那么肯定是母亲大人做了什么对她们不好的事情。
艾萝紧握人颤抖的手,对白衣服的祸首投以责难的眼光。
「别这样看我,我也很无奈。」
穿白衣服的女人耸了耸肩:
「就只是,公事公办。」
人气到说不出话来,握着艾萝的那只手握得好紧,都能从阵阵颤抖中感觉到人的愤怒与无奈。
好想做点什么、说点什么。但是,笼罩着母女俩的气氛让她难以介入。
更何况,连自己能做什么都不明白。
艾萝好无力。
刚醒过来时,为了和人一起离开而产生的干劲都消失了。
注视着白衣服女性的眼神,只剩下担心受怕的情绪。
平着眼睛的女性看了艾萝一眼,稍微皱起眉头说:
「拜託,别哭。」
眼泪会害我心软──这一次,她并没有这么说。
沉默半晌,对方才彷彿突然想到似的,从口袋中拿出某样东西。
伴随酸臭味送到自己面前的,是白瓷般的手掌,以及一粒蓝白色药丸。
「妳还没吃,对吧?」
「……是的。」
「吃下去,继续接受小安娜的调教吧。这对妳而言会是最幸福的一条路。」
「幸福……」
人前一天说过的话迅速掠过脑海,随后被尖锐的怒叫声敲个破碎。
「妳不要逼安娜大人的女奴!」
「今天再不吃,就会被发现喔。」
「妳明明可以帮我们!」
「所以我才带了药。」
「妳明知道!明知道出去的方法……」
「够了。我得去工作了。」
人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闹,不愉快的躁动惹得自己也想跟着吵闹了。
然而,身穿白衣服的女人并没有因此动摇。
她将药丸放在自己面前,轻轻点头后就无视女儿的争吵声下了床。
「妳就是要让我步上妳的后尘吗!」
很突然地,从人口中说出了一句十分耐人味的话。
白衣服的女人停顿了一会儿,然后面朝房门的方向,兴味然地说:
「所以我才说,会受伤啊。」
房门无声地关上,酸臭味渐渐变得稀薄。
人皱着脸好像快哭了。
「……」
艾萝忽然将人压倒在床,稍微扯开皮内裤、让人的小**露出来,再紧密地磨蹭起瘦小的身躯。
即使人一副提不起性致的表情,身体毕竟受不了母狗的刺激,小**也在一片温热中缓缓勃起。
艾萝吻着人的额头、鼻子、鼻尖乃至嘴唇,夺走了人脸上的阴霾。
光是接吻就很开心。
连自己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小女生呢?
「老实说……刚才的对话母狗都听不太懂。可是啊,不想浪费时间了。」
轻柔地捧起滑滑软软的脸蛋,艾萝对着灰色眼睛的人说:
「母狗不想看到人一直生气、失望或是难过的样子。」
「妳不想离开这里吗……」
「想啊!只不过,现在我们再怎么烦忧,都改变不了现况不是吗?」
点头、点头。
「所以呀,今天就这样吧。把那些坏心情都抛开,好好地做一次爱,剩下的事就等明天再说啰!」
「真拿妳没办法……色母狗,嘴来。」
「汪!」
动吻的人,表情和缓许多了。
艾萝奉上微启的双唇,在人滋润她乾涸的嘴时,凝睇细看眼皮垂得好低的灰眼珠。
啾咕、啾噜。
……没关係的。
今天不行,还有明天。明天不行,后天再继续努力。
虽然说,在这个地方不确定因素太多了,也不晓得自己是否真能抗拒外在诱惑,至少现在的自己还很有自信。
想跟小小的人在一起。
被她爱着、也爱着她。
除此之外的事情,以后再说了。
艾萝抓起床单上的药丸,在人面前吐出长长的舌头,放上药丸后淘气地捲入嘴里。
人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有点难过,很快又带着红晕害羞起来。
细心套弄着小**的艾萝,和人额头碰着额头,嗅着人的气味、感受人的体温之时,吞下了蓝白色的药丸。
「嗯……好像没什么感觉耶?」
「笨母狗,就说不是子宫鬆弛剂那种即效药了。」
「呜,害人家以为会有什么奇妙的感觉。」
事情谈过了、药也吃了,剩下的时间,就不必在乎两人以外的事情了。
「呜嗯……」
艾萝抚摸人乾乾的私处,手指沾了些**泌出的淫液,将之涂抹在柔软的**上。
只要能激起人甜甜的呻吟,不管什么动作都让她感到舒服。
「等、等等……」
安娜大人挡在光秃秃的私处前,略微恍惚地注视着艾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