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被人插了……」
母狗轻轻呻吟。
「贱母狗的**这么快就湿啦。是想被人的**调教吗?」
「是、是的……咕嗯……母狗最爱人的**,**也想吃**……」
「妳的臭骚味都飘出来了,跟这根难看的老二一样在发臭呢。真是有够下贱!」
「呜……请人玩弄母狗臭臭的老二……还有臭臭的**……」
「废话这么多干嘛,再不吃安娜大人的**就捏烂妳的臭卵蛋喔。」
「啊呜呜……是的……咕……咕呼……啾、咕啵、咕嗯……」
如果能听到肉穴里头的声音,大概也和正努力服侍**的嘴巴一样淫蕩吧。
母狗忘我地吸吮人的小**,被人说成又臭又骚的**则是尽情享受着人的挖弄。
说起来……今天的人似乎都说些比较不好听的话呢。
发臭的老二……人家的**确实腥味有点重,而且精液的味道好诱人喔。
肉穴的臭骚味……那一定是渴望被人的**插入、尽情**的气味吧。
人的**好美味。
那么人的肉穴呢?
母狗热情的视线悄悄打向在眼前淌着透明汁水的小肉穴。
粉红色的**、粉红色的阴核、粉红色的肉穴。
用人刚才教人家的说法就是……
好骚的小肉穴。
只是帮母狗套弄**、玩弄母狗的**,再加上被母狗**……就湿得闪闪发亮的小贱穴。
好想干她。
好想干人。
好想把自己又臭又粗的**,强硬塞入人肉穴里……
「咕啾、咕啾、啾嗯、啵噜、噗啵。」
母狗越吸越顺口、越吸越用力,人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断扭动着瘦弱的腰。
可是人的力气并不大。只要两手环抱住人的腰、将她硬往自己怀里抱,可口湿滑的**怎么也躲不掉温热的嘴巴与舌头。
「等等……喂,贱母狗,我叫妳等……呜……」
人有些激动的声音传来。配着那彷彿在张嘴吻的小肉穴,让发情的母狗更加兴奋地吸吮着**。
「停、停啊,听到没,呀、呀呜!**、我的**……!」
妳的**最美味了。所以,贱母狗才不会就这样放过**哦。
「啊、啊呜?精液要被吸、被吸出来了……?啊……安娜大人的精液要被贱母狗吸出来了……!」
咕啾、啾咕啾、啾啵噜!
「啊啊啊……啊呜呜呜!」
人发热的**浑然一颤,在舌头激情爱抚下的**随后喷出了又浓又呛的精液。
母狗以舌尖戳弄肿胀起来的**,含着精液的嘴巴继续吸吮微微感到酸痛的**。
人在我嘴里射精了。
好可爱。
好美味。
而且……还是个好机会。
母狗紧扣着人的腰,抱起人朝一旁滚了半圈后,在恍惚的人发出「噫!」的短暂呻吟时迅速转过身。
本来面无表情的人,正以有些陶醉的湿润目光望着自己。
母狗吻住人小小的嘴,揉起触感有点怪的小**,硬挺好久的**同时在人的小肉穴前磨蹭着。
「妳……妳这是要做什么?」
「母狗刚刚就一直看着人的小**喔。一直看着、一直看着……看到人家的**都变好硬好硬……」
人难掩慌乱地说:
「妳、妳是想违反游戏规则吗?不怕我踢烂妳的臭睪丸?」
然而作势要挣脱的人,却完全摆脱不了母狗的身体。
母狗在过盛的红晕中痴笑着。
「人的嘴巴总是这么坏呢。这样不行喔,会吓到母狗……母狗被吓到就会像这样……嘿!」
「呀啊!」
曾几何时沾满淫液的**,就这么撑开了人的肉穴口、带着腥臭味塞进**里。
人的肉穴好暖和。
这种温温热热的舒适感,就算现在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人的小**好温暖喔……不过已经被人家的**薰臭了,现在是难闻的臭**啰。」
「别把人家的**说成臭**……咕呜。」
涨红着脸的人,不管是嘴唇还是舌头,吃起来都特别美味。
「这么一来,人的嘴也充满母狗下贱的气味了。呼呼……」
人的眼角含着透明泪珠,脸蛋却兴喜地勾起了害羞的笑容。
「呜呜……贱母狗……都怪妳,害人家也变成贱母狗了啦……」
……好可爱。
让人受不了的可爱。
「嘿嘿,贱母狗人真的好可爱喔。母狗想要用大大的**干妳了……可以吗?」
小狗般吐出舌头的人点点头,接着动吻起了母狗的嘴。
就在两人唇舌交缠的时候,母狗缓慢有力地将**往深处推挤。
人抱住她的脖子,不时因肉穴被撑开而死命夹紧,还在自己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小**好紧。
虽然又紧又热,还是被自己的**撑开了。
肉穴紧密地包覆着**,紧到彷彿正不由自地搾汁一般。
母狗没能彻底插入,就先撞到了人的子宫颈。
既硬又挺的**在人子宫颈前面用力抖动着,连带引发人的呻吟。
「肉穴好紧……好像一用力就会插坏它呢……母狗该怎么办做才好呀?」
母狗端起人的下巴,边朝人的鼻子呼气,边等候人的覆。
「插我……」
「什么?要母狗用什么东西,插哪个地方呢?」
「呜……用、用妳的老二……」
「嗯哼?」
「插、插坏、插坏我的贱母狗穴……把人家插坏也没关係……」
看着人一反平时盛气凌人的姿态,母狗脑海忽然闪过一道坏心眼的念头。
她一手从人的**滑下,直探到勃起的小**前稍事套弄,然后聆听着人的淫鸣再往下抚至睪丸。
将那小小的、柔软的睪丸,轻轻握在手里。
「贱母狗人刚才是不是有玩弄人家的卵蛋呢?」
人眼色突然怔了一下。
「……咦?」
母狗稍微握紧睪丸,人便浑然一颤。
「啊啊,贱母狗人的卵蛋好小好可爱。不过要是被捏烂就不可爱了吧……?」
「不、不要……拜託,不要捏烂我……!」
人果然就像她所说的贱母狗一样。
就算嘴上如此哀求着自己,那张脸仍然写满了期待不是吗……
「想被捏吗?」
母狗又施加了少许力气。人随之颤抖。
「像母狗被踢到快坏掉的卵蛋一样,人家也想让贱母狗人嚐嚐那股疼痛感呢……」
人流下了眼泪,小小的脸蛋十分压抑地浅笑着。
「插坏我……」
「嗯哼?」
「插坏我、捏烂我、把我这条贱母狗的身体彻底玩坏吧……」
「人……」
心跳变得好快。
「每次……每次看到臭母狗被我玩弄的样子……我就好兴奋……」
人的眼泪有股好色的鹹味,口水则是迷人的骚味。
「咕呼……所以……妳这条贱母狗、蠢母猪,还不快来满足妳的人……」
母狗给了有点歇斯底里的人深深一吻,开始在紧密的**里抽动,右手也在每次深入时捏紧人的睪丸。
人半垂着眼,身体伴随母狗的**而摆动,口水与鼻涕缓缓流出。
即使刚开始**有点不顺利,人的肉穴仍慢慢习惯了这么大的**,而母狗也渐渐抓到**的诀窍。
好淫蕩的身体。
明明是处于发育期的**,**却会配体内的老二收缩,从樱桃小嘴变成足以容纳大**的淫蕩**了。
「啊哈……呜哈……贱母狗的**好棒啊……噫呃……!」
睪丸每次受到压迫,在母狗肚子上颤抖的**就会用力硬挺着。一旦稍微用力过头,人还会哀叫出声,甚至会听到有别于肉穴的淫秽声响。
母狗在快感不断升高的**中,想像着人那频频放屁的肛门现在是何等丑态。
因为**被这么大的**干,就连屁股那儿也受不了了吗?
**的贱母狗人。
「哈啊……人的**真是舒服,母狗想要射精了呢……」
啪滋、啪滋。
「没、没用的母狗……呜……好吧……想射就、哈啊、就射进来、呜!哈呃……」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啊啊……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人……人……!」
「我……我要坏掉了……要被母狗搞坏了……呜……呜啊……!」
母狗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剧颤之时,人紧接着也抵达**了。
脑袋一片空白,射精的快感迅速填满其中,即使如此她仍没有忘记自己该做什么。
母狗在人强烈痉挛的**内喷精的同时,右手也用上所有力气、狠狠捏紧人的睪丸。
「呃……!咕呜……!」
口吐白沫的人双眼频频往上吊,最后彻底翻了白眼。
人肉穴缩紧到彷彿要折断母狗**般,让射精中的母狗忍不住迸出哀鸣。
奴俩失控地颤抖着,精液还未射尽,便同时在彼此的身体、肉穴洩出金黄色的尿液。
剧颤不已的身体稍微停顿了短短几秒钟后……两条母狗便朝着冰冷的地喷出了温热的污水。
艾萝调教日记(6)
黑曜石地从来没有发生过所谓的不期而遇。
用路者在离开房门时,就得先行设定目的地,再请监视者替她们安排通道。在属于各自的通道上,除非是从同样的房间移动到同样的目的地,否则路上是不会遇到其她用路人的。
若要说例外嘛,大概也只有操控通道的监视者可以擅自使用所有道路吧。
所以,当她在黑色走道上遇见穿白衣服的女人,只是用不愉快的扑克脸迎接对方。
<hr sie=""> 小巧双峰和粉红色**伴随步伐轻轻甩动,直到目光尽为穿白衣服的塞满为止。
「干嘛。」
她直视对方往内凹的腹部说。
两只平平的眼睛盯着单调的白色布料,鼻子不甘情愿地嗅着对方身上带有的酸臭味。
穿白衣服的用和她一样漠不关心的语气说道:
「看妳好像很高兴,特地来关心妳。」
平淡的声音。
就连叙述背景般无关紧要的感觉都称不上,就只是让听者左耳进、右耳出,近似于自然音的一种声音。
用这种声音说来关心我,脸皮未免太厚了吧?
她在心里嘀咕。
虽然再三告诫自己不要轻易表现情感,她还是在嘀咕了几句后扠起腰,眼神维持直视对方腹部的高度说:
「不劳妳费心。安娜大人再怎么高兴都是自己的事。」
「不反对。但小安娜是首次担任调教师,应该要知道有些规範是必须遵守的。」
「妳不准叫我小安娜。」
她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穿白衣服的女人拨了下银色的浏海,以然无味的脸庞。
「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