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如毒蛇般的小嘴喷洒着毒液,直接毒倒了一片,不但轻水捂着脸哭着
跑了,还有七八名子怒视她,都是那日糟了旷野天毒手的子。
轻水为自己出头被人羞辱成这样,花千骨哪还忍得住,御着剑摇摇晃晃的到
了霓漫天身前气呼呼的说道,「霓漫天,你怎么能这样,同门受辱你不安慰也就
罢了,怎能对她恶语相向揭人伤疤。」
「谁让她先对我不敬!倒是你,就这样的御剑水平还敢妄言做尊上子!小
心摔下去摔成肉泥。」
霓漫天冷哼一声,御剑嗖的一声,紧贴着花千骨身边飞了过去,有意将剑尖
在花千骨的剑尾处扫了一下,花千骨学了御剑口诀后也就练了几,这下便是她
身体中元力精纯也再无办法,大叫一声向着地面摔去。
花千骨惊吓中根本忘记了凝气,三四十米的高度下坠的太急太快,她慌忙的
闭上眼睛,心想完了,这非摔断胳膊腿了,却突然感觉自己的下降停止了,被
什么人抱在了怀里,身体冰冷着,没有任何被拥抱的感觉,可是闻到那熟悉味道
的瞬间她的大脑便停止了运行。
睁开眼睛,果然,素衣如雪,自己正躺在白子画怀里,诱人的味道让她一阵
晕眩,身酥体麻,白子画还以为他被吓到了,也没多想,抱着她慢慢落到地上。
地上顿时跪倒一片,霓漫天也不安的跪下请罪,只说自己学艺不精误伤师妹
,白子画心中略过一丝不悦,看着花千骨有些凌乱的扎着两个小包包的头发,还
有她贴在自己胸口的有些苍白的小脸,不知为何竟有些心疼,又想到若不是自己
带人来找她,说不定要摔成什么样子,当着那些人的面实在有失颜面,心中更是
恼怒了。
「霓漫天对同门口出恶语,不知友爱,罚你**洞面壁十日,以示惩戒!」
白子画说完,一步踏出,人已在米外,不远处走来几位青衣道人。
「好了,不要装了。」
白子画澹澹说道。
趴在他胸口的花千骨苍白的小脸上现出一抹晕红,吐了吐小舌,离开白子画
怀抱,站在旁边,不发一言,有些羞涩,有些害怕,还好,尊上没有处罚她的意
思。
「你这些时日若能多用几分心思在道术上,也不会受此灾祸,以后注意。」
「可是,可是我要找人。」
白子画叹息一声,硬起心肠说道,「你找的那人不在长留。」
「怎么会,东方哥哥说就在这里的。」
「那你去找他要人好了!哼!在长留就要守长留的规矩!」
白子画这话说的有些重,把花千骨弄的眼泪汪汪,委屈的低着头,揉捏衣襟
不说话。
花千骨之不伦之恋 5
五、竹林授艺
白子画看她那泫然欲泣的样子,想到她找的人还不是自己,心
顿时又软了,「今天来的人可都是茅山子,难道你要让他们看到自己掌门在长
留受气不成?这样,过几天我教授你我的一气御剑诀,你可满意了?」
花千骨顿时眉开眼笑,不过眉宇间还是有些伤感,这时,那几人也到了眼前
,见到花千骨拿出宫铃宫羽,纳头便拜,口呼掌门,将花千骨吓的手足无措,带
头之人面容冷峻,高高的个子,虽不帅气,却也耐看,交谈之后知道这人便是云
隐,此刻来长留是接掌门山。
因为茅山要御剑而,接下来几日也只能专心练功,因为练功的地方就那
么几处,花千骨却是郁闷起来,每次刚开始练功,孟玄朗就能如期而至,开始轻
水还跟他们一起练,可几次后便也不来了,以致每次都是他们两人,倒是有些郎
才女貌的味道,花千骨又不喜欢拒绝别人,自是惹得很多子指指点点。
这日花千骨到住处,见到轻水正在聚精会神的绣花,连她走进去都没有发
现,直到喊了她一声,轻水才手忙脚乱的将手中的东西藏到了身后,花千骨咯咯
笑着走到她面前,神秘兮兮的说道,「什么东西嘛?让我看看。」
「这,这。」
轻水红着脸低下头,让花千骨更是好奇了,不知道大大咧咧的轻水今日怎的
也知道害羞了。
「拿出来嘛,让我看看。」
「那你不许告诉别人。」
经不起花千骨的撒娇**,轻水最后还是将那东西拿了出来,原来是一个绣
着鸳鸯戏水的荷包,很是精致。
「哇,轻水,你,你竟然还会绣花!」
花千骨拿着那荷包惊讶道,她是万万绣不来的。
「这有什么,我在皇。」
轻水捂住嘴,看了一眼花千骨,凤眸一亮,「千骨,你能帮我个忙吗?」
「好啊!你说。」
「你,你能不能帮我把荷包转交给玄朗。」
「朗哥哥?」
花千骨愣了一下,忽然张开了小嘴,「轻水,你,你喜欢朗哥哥!唔」
「小点声!」
轻水捂着花千骨的小嘴,四处看了一下。
「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不自己给他?」
「我。」
轻水说了一个字,眼泪就哗哗流了下来,犹豫了一下,便将自己在试炼时被
旷野天淫辱的事情说出,「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那日又被霓漫天说的人尽皆知
,若是被玄朗当面拒绝,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再留在长留。」
「旷野天、霓漫天,名字都像,真是两个坏人!」
花千骨骂了几句,又皱起眉头,看向轻水,「可你不是处子之身跟喜欢朗哥
哥有什么关系?」
「哎呀,跟你就说不明白,你到底帮不帮我吗?」
「帮,当然帮,明天我便帮你送给他。」
洗完澡,吃过饭,天色也渐渐暗下,花千骨独自一人到了绝情峰下的一处竹
林,远远便看到一个衣袂飘飘的白色身影,心中不知不觉涌出一阵甜蜜。
身影自是答应教授她一气御剑诀的白子画,花千骨上前见礼之后,白子画拿
过她的铁木剑,将法决要领传授给她,然后开始一点点的指导起来,做了十几遍
示范动作,她动作还是不标准,无奈下只好走上前,站在她的身后,一左一右双
手分开,扶住她的手腕开始手把手示范。
让白子画惊讶的是,花千骨姿势笨笨的,但内中修行却如马奔腾,不到半个
时辰的功夫,她便将剑诀真气运行路线在体内进行了一个大周天,已经能将真气
蕴于剑上,最后只能将此归结到她体内有他的一部分真气的缘故,自然,想到这
里便不由自的想到了这部分真气的由来。
半月前在那不知名的山谷,两人也如现在这般贴在一起,只是那时候没有衣
服的隔阂,两人肌肤相触,白子画现在似乎都能清楚的记起那让人神魂颠倒的快
感,记起在自己伐挞之下少女婉转呻吟的诱人叫声。
「只是她却什么都不记得呢!」
白子画忽然有些酸楚,低头看去,他比花千骨高了一头,微微低头就清晰的
看到下方两个可爱的包包发髻,还有柳叶眉下那笑的弯弯如月牙儿般的眼睛,俏
挺的鼻梁,略薄的香唇,还有粉颈下胸前露出的一抹雪白,越看越觉得清纯可人
,如诗如画。
一阵阵少女体香冲入鼻间,白子画忽然有些恍惚,很想咬一口那小小的香唇
,加上两人的姿势摩摩擦擦,挺翘的小屁股时不时的顶在胯间,一股火热从小腹
间升起。
花千骨正在得意的偷笑,因为刚刚动作不标准都是她故意的,只是为了靠近
白子画一点,她喜欢闻他身上的气息;不等她得意结束,便感到身后一根**
的东西顶在了臀缝间,愣了一下,小脸顿时羞红一片,她现在怎么会不知道那是
什么东西。
「尊上他,他怎么也会。」
花千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白子画在她心目中那
是高高在上的师尊,她喜欢他,想亲近他,更多的还是一种敬畏跟崇拜,没有太
多男欢女爱的念头,现在感到那硬硬的凸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身体的
本能还在那里,跟师尊这样擦擦碰碰,一种破禁的快感让她身体一片火热,加上
禁欲了十多天,身体一阵酥麻,软软靠在了白子画身上。
花千骨压了上来,白子画片刻便清醒了,看着小丫头那红红的脸蛋,还有自
己顶在一片柔软间的**,老脸一红,却是尴尬到了极点,那夜的事情虽比现在
更加淫艳倍,但毕竟有一块遮羞布,是为了花千骨祛毒,她现在也只以为那是
一场梦;而现在,两人不但都是清醒的,还是在教授子剑诀的时候出现了如此
香艳的举动,白子画哪里受得了,留下一句话,‘你自己好好练习’便转身要离
开。
花千骨愣了一下,只觉若是尊上今天这样走了,以后若是要再见尊上恐怕会
很难,而且,跟别人不一样,她对白子画除了敬畏还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并
不是很怕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哎呀一声倒在地上。
白子画正郁闷的向走,心中懊恼不已,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当初教紫熏
练剑的时候,也曾未这样失态过,还有仙界的嫦娥,花仙子,都同她们有过接
触,为何一碰到这小丫头自己便会魂不守舍,难不成真的是因为生死劫?忽然听
到了一声惨叫,头,见花千骨倒在地上,抿着小嘴,捂着腿腕,一副痛苦的样
子,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顿时散去,也顾不上刚刚的尴尬了,几步上前蹲
在地上,「怎么了?」
「扭到脚了。」
花千骨逼出几滴汗水。
「怎的如此不小心,我看看。」
不等花千骨反应,便被白子画抱在了怀里,轻轻放在旁边一块圆石上,蹲下
身子,将她左脚的绣花鞋连同袜子一起脱下,霎时,一直亮晶晶的小脚丫出现在
了白子画眼中,比他的手掌还要小一点,在月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一个个脚趾
如同大小不一的珍珠,惑人眼神。
努力让自己的眼睛离开脚面,抬头看去,老脸越发的红了,却是花千骨不知
是有意还是无意,将裙摆拉到了膝盖上,不止整个小腿都露了出来,裙底的景色
更是一览无余,雪白的大腿又圆又白,他甚至看到了她内裤上的一朵红色的小花
。
「是这里吗?」
白子画移开目光,性闭上了眼睛,神识都不敢散出,只凭手感托着花千骨
的脚踝问道。
花千骨轻‘嗯’一声,她虽然从东方那里知道了许多勾引男人的手段,但却
从未勾引过别人,当然,前些日子勾引白子画那只是因为中了淫毒的本能,这不
算数。
此刻对着尊上用这些小手段,她心里也有些忐忑慌乱,脑海中只想着东方的
那句话,‘没有人能真正的断情绝欲,就是第一上仙白子画也断无可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