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快来了,心怡……」
陈斌大叫。
「操你个骚逼,心怡……啊啊啊……」
石磊大叫着配道。
「兄快操,操她嘴……」
陈斌喊着。
「啊啊啊,操你的骚逼嘴……」
石磊答着。
这时,陈斌看着眼前晃动着的大屁股,竟再也忍不住用手掰开两片臀瓣,伸
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爽……骚逼,背着老公出来被我玩,爽不爽?啊啊啊啊
……」
陈斌只是舔弄了一下,然后张口把他的两个卵蛋含到了嘴里,那么大,他的
嘴被塞得满满的。
突然下身一个激灵,精液再也忍不住,一股股地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射了,射你喉咙里骚逼心怡……」
石磊大吼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陈斌感觉到嘴里的卵蛋一下下地抽搐着,**又喷了几股精液出来……陈斌
射了之后感觉头更晕了,也顾不上洗澡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只隐约地感觉到床在上下震动,还听到若隐若现男人女人的**声,男人的
嘴里似乎在说着,「操心怡……」。
不过那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地地方传来,他也听不清楚。
绿帽顶顶戴 (第十四章) 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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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顶顶戴 (第十四章) 崩塌
男人有三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床,一起嫖过娼。
陈斌跟刘元那自是不用说,从大学开始就一起开始御女无数,俩人基本到达
了不分你我的境界。
而陈斌和石磊经过出差的这晚,俩人之间又多了一丝心照不宣,因此关系也
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细想起来,陈斌至少有三个月没有跟心怡亲热过了。
虽然自己最近时常在外出差,但开始时每次只要他提出来心怡总会找到各种
理由推脱。
最近一个月心怡倒是日见饥渴,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三天两头就会向陈斌求
爱,陈斌一方面是因为跟刘洋说好最近不碰她,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在别的女
人身上消耗了太多子弹,实在无暇顾及。
这都叫什么事呢?堂堂老公竟然听别的男人的吩咐,不能操自己的老婆。
这种事听上去总觉得有点违和。
心怡最近一个月以来,常常感觉到自己身上慢慢地发热,也不是那种生病的
发热,而是总觉得身体像是掉进了一个黑洞里,洞里有很多手不停地撩拨自己的
敏感处,几次心怡在家里摸着自己的身体,下身就一阵阵地**直流。
「是太久没做过了吧……」
心怡这么想着,仔细数数,自上次自己跟刘元做过之后,已经有快两个月没
有做过了。
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就像是一口枯井,时时都在想着男人的临幸,心怡经常
意乱情迷时觉得,只要男人就好,不管那个人是小斌还是刘元……因为自己真的
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慰。
而同时,她的身体也越发地敏感起来,有时在地铁上被前面的人蹭到**都
会全身起鸡皮疙瘩,心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猜想是因为
太想男人了,想到这里,又羞得低下了头,深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内心有这么淫荡
的想法。
刘元给心怡喂了一个半月的药,这药他花了三万多块让别人从国外给带来
,之所以高价,是因为这是专门用于开发女性敏感度和**的药物,本是用于治
疗性冷澹的女性,因此就是用于长期服用的。
这一个半月以来,刘元虽然跟心怡白天朝夕相处,却时时恪守本分,就是不
碰她,言语之间也从不带有半分的轻佻。
他在等待,等待一个时机。
就像是一只捕猎的雄狮一般,静静地埋伏在草丛中,不论再饿也要等待,时
机一到则会一举出击,歼灭敌人。
刘元最近工作时发现心怡好像有意无意地在勾引自己,离开会议室,她特意
在后面用**顶自己的后背,刘元转过去看她时她却满脸通红地低头走开了。
开会时甚至还装作无意地用高跟鞋触碰自己的小腿,虽然只是那么一下,就
连昨天在电梯里,虽然刘元刻意跟她保持了一步的距离,可她却装作没站稳贴了
上去……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刘元知道她就快到爆发口了,还差一点。
他也并不心急,只等着心怡来动找自己,表面上跟她看不出半点瓜葛。
心怡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饥渴和敏感到了一种夸张的程度。
作为女人,身体本来就喜欢男人粗糙的大手带来的的抚摸和揉搓,若是从未
感受过男人的好的小姑娘,恐怕不会理解男女之事带来的天伦之乐。
而一旦经历过、感受过、沉沦过了,想要忘记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心怡就是这样的情况,如果老公陈斌也能经常给予一点安慰,纵使是隔靴搔
痒,她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饥渴。
然而正是由于这点,让心怡再也无法自拔……一天,心怡给刘元汇报工作,
等到公事全都谈完了,刘元说,「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心怡收拾了一下手中的文件,刚站起来,却又呆呆地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
作。
刘元也不吭声,不时地瞄她一眼,心怡白嫩的皮肤上开始渗出汗滴,她很紧
张,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要说什么。
「刘元,我……」
心怡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能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刘元停下敲击的键盘,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在公
司你还是叫我刘总会比较适。」
「刘总,我……我想……」
心怡双手紧紧地扣住手里的文件,她感觉到自己的**里已经开始向外渗出
液体,可越是心底最深的**,就越是难以宣之于口。
她缓缓地坐下,说,「今晚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吧。」
佯作镇定地邀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什么都不会发生一般,然而她
的内心却在狂热地呼喊着:「刘元,我要你……」
刘元笑了笑,只说了一句好的,就再也没有说更多的话了。
场面有些尴尬,于是心怡就先离开了办公室。
外面似乎凉爽许多,心怡此刻心情甚好,想到晚上要跟刘元吃饭,心里不禁
会浮想联翩,他今晚会怎样对自己呢?今天穿得是不是够性感呢?发型会不会太
普通了?万一他不喜欢怎么办?心怡脑中有千万个问题,却从来没有一个问题是
问自己为什么要邀请他共进晚餐。
她知道自己需要刘元,没有强迫,没有感情,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身体需要他
。
与其说是需要他,倒不如说是需要他粗壮的大**狠狠地插入到自己的**
中;与其说是需要他,倒不如说是需要他强壮的身体紧紧地压着自己的身体不停
地耸动;与其说是需要他,倒不如说是需要他淫荡的言语来一次次打开自己内心
的大门……或许,自己只是需要一个男人,一根大**,仅此而已。
那个人是不是刘元,或许根本不重要,但她只体会过两个男人带来的好,一
个温柔体贴,一个粗鲁直接,如果真要心怡在这两个男人中间选一个,想必她会
面临到史上最难的抉择。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感情和身体背道而驰。
心怡到位子上得意地哼着歌曲,就连王经理都说「怎么心怡从刘总办公室
出来以后这么开心」,她也不恼也不介意,任由旁人说去,自己赶紧把工作处理
完,准备晚上早点去跟刘元幽会。
这时手机响起,是陈斌打来的,心怡突然想到自己跟刘元约了晚饭还没给小
斌说一声不去吃饭呢,正好他打来就一起说了吧。
「心怡,现在方便说话吗?」
陈斌一如既往深沉的男音从电话里传来。
「嗯,没问题,我正准备找你呢,不过你先说吧?」
心怡欢快地答道。
「哦,没什么事,就是刚才刘元给我说你邀请他晚上来我们家吃饭,我想问
问晚上是你去买菜还是我去买菜啊?」
心怡心里响了一计闷雷,轰隆一声让她有些崩溃。
她的脑子飞快地转动,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但每一种,都是她不愿看
到的。
可能一,刘元希望跟自己到从前的关系,因此借由去自己家吃饭来避免尴
尬,同时让小斌在场,这样大家都不会做出越轨的事情。
这种可能无疑是最完美的,可她就是心里开心不起来,如果以后再不能跟刘
元翻云覆雨,心怡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开心。
如果以后再没有那种快感和**了,自己的身体可是一个不愿意。
可能二,刘元只是一直在调戏自己,今晚也是希望放长线钓大鱼,故意折磨
自己。
因为小斌在场自己只能忍住自己的**,刘元却乐在其中。
这种可能必然是心怡比较期待的结果,可她真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再也忍不下
去了,如果自己还可以尽量克制自己**或是自己解决的话,恐怕就不会有办公
室的那段对话。
可能三,要是刘元故意想跟小斌捅破那层窗户纸的话,那可是天大的悲剧。
小斌肯定不能接受自己跟刘元的关系,说不定还会跟自己离婚,心怡有些不
敢想象下去……脑子里开着小差,只听见电话里传来陈斌的声音,「喂喂,心怡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喂?」
「啊,刚才信号不好,你去买吧,你想吃什么就去买什么,我跟刘元下了班
一起来。」
心怡说完之后突然有些脸红,听上去倒像是让小斌做好饭等自己跟刘元夫妻
双双把家还一样。
「好,没问题,今天正好是周五,那我就随便买了,老婆大人可要好好发挥
厨艺哦。」
陈斌说完就乐呵呵地挂了电话,心怡却久久不能平静,她对刘元的举动真是
有着一万个问号,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心怡既不问起,刘元也不点破,陈斌自是乐呵呵地陪老友谈天说地,更是不
问为啥会邀请刘元来自己家吃饭。
觥筹交错间,三人都喝得有些多了,心怡都感觉有些天旋地转的了,生怕自
己等会儿会不省人事,于是摆摆手说自己再不能喝了,就先去洗澡了。
陈斌虽酒量远差刘元,却怕就此撂杯会太损面子,头又被刘元当成笑柄拿
来跟同学们说,又是两杯红酒灌下肚,实在晕得很,就跟刘元说自己先屋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