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扭动的风骚入骨。
我用脸去蹭着这滚烫的**,舌尖灵巧的挑逗他的睾丸,把睾丸吸进嘴里,
轻咬着。
由于不能用手扶着**,我的脖子累的一阵酸疼。
我感受到嘴里的**时不时有力的搏动一下,我猜他似乎坚持不住了,于是
开始把**整根吃进来,尽量放松喉头肌肉,让**能够达到我最深的地方。
我的喉头肌紧裹着这根粗壮的**,**被勒的很紧,就在**越来越硬,
越胀越粗的时候,我把它退出些许,用舌头顶着**下方,配它快速的套弄。
果然,只听我面前的男人「噢噢噢」
的低吼着,紧紧抱住了我的头,火烫又腥臊的精液一股股灌注到我嘴里。
我连忙吞下,脑袋还被他紧紧抱着,于是毫不停歇的继续舔舐吸吮,帮他清
理**上的残余。
等他放开我的头之后,我被示意继续跪在这里,直到所有的人都完成了口
暴,我们的眼罩被揭了下来。
我扭头看着好几个女孩嘴角、脸上、**上还挂已经变的稀薄的精液,淫荡
的氛围让我不由自抖动了几下。
「现在你们可以竞猜谁是冠军。猜错没惩罚,猜对奖励翻倍!冠军不许参与
,但必须随意选择一个人,以保证自己不暴露。」
一个负责挑逗的女孩站在我们面前,笑嘻嘻的担任起持人的角色。
大家报出自己猜测的对象,多多和那位二分之一「牌桌」
猜中了我,后来多多得意的告诉我,她就知道我准能赢,因为她尝试过我的
舌头。
然后,临时担任持人的女孩又让我们猜刚刚自己吃的是谁的**,还是猜
中奖励翻倍,如果前一轮竞猜者和冠军再次获胜,奖励直接是四倍。
看着多多兴奋到小脸发红,我就知道,奖励一定很丰厚。
我拼命忆着刚刚服务过的**,对比刚刚在「俄罗斯轮盘」
里的感受,于是我猜是那个年轻人。
最终,我和二分之一「牌桌」
获得了四倍奖励,多多为自己的前功尽弃懊恼的小嘴一直嘟着,直到我答应
送她一件她想要的礼物,才开心起来。
再后来,我们又被安排玩了好几样游戏,之后就是人们开始自由挑选满意
的宠物来玩,年轻人和胖子为了争我,开始竞价送我礼物,场面一度很尴尬,生
怕他们吵起来。
最后周德笙做,安排给我一个艰巨的任务:同时伺候他们两个,这才平息
了他们的争吵。
当我第一次被两个男人玩弄的时候,自己也兴奋到无以复加,嘴里和**里
同时都有**在进进出出的感受,让我歇斯底里的撕扯着自己的**。
他们让我站着、跪着、躺着、坐着各种姿势同时操我,四只手始终游走在我
的躯体上,我被他们玩到开始痉挛,最后全场只剩下他们两个还在奸淫,其他人
都或坐或躺在沙发上欣赏我淫荡的演出。
当他们满意的在我屄里、嘴里爆出已经为数不多的精液后,我还瘫软在地上
间歇性的抽搐。
然后多多跑过来把我搀扶到沙发上休息了。
接下来大家聊聊天,然后穿上会所的服务生送来的浴袍,到楼下沐浴休息。
离开的时候我们每个女孩都领到一个密封的购物纸袋,沉甸甸的分量让我几
乎不敢相信,难道里面会是现金?怎么可能?!程的车上,多多兴奋的打开纸
袋,「哈哈哈,人!八万耶!菲菲姐,快看看你的袋子!」
我刚刚打开,就被多多抢过去帮我清点「哇!十四万!人,姐姐的奖励和
红包好多啊!」
呵呵,有钱人……真会玩!
第八章 圣诞之夜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丽丽会那么失望没能跟周德笙一起来,因为来一次就
是几万十几万的收入啊!简直是这个城市普通工薪层一年的收入了,而我们,只
要一夜!我再次感慨着有钱人的生活,真好……后来,丽丽看我越来越不顺眼,
对我的针对也越来越明显。
大家都是女人,出卖自己的青春和**换些钱而已,你还真当自己是宫斗戏
的角了啊?反正我不跟她一般见识,能躲我就躲,躲不开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
不出来。
在一次我被丽丽打伤之后,周德笙发现了我们之间的矛盾,问她是要离开还
是想被转赠,最后丽丽被周德笙送给了他浙江宠物圈里的一个朋友,直到很多年
后,我才又见过她一次。
别墅里没了丽丽虽说少了矛盾和争吵,但我和多多呆在别墅里的时间就更无
聊了,于是我们更频繁的到处乱跑,出入各种购物娱乐场所。
时间在无聊中被我们挥霍,我们跟着周德笙已经快两年了,而我和多多的厄
运在这一年的圣诞夜,终于降临到我们头上了。
这一年,是二零零七年……多多刚刚二十岁。
那天晚上,周德笙在浙江宠物圈里玩,我和多多只开了一辆车出去疯,因为
是圣诞夜,各种娱乐场所家家爆满,我们挤进平时经常光顾的一家酒吧,一边喝
酒一边闲聊。
这个时候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年轻人晃到我们身边:「两位美女,圣诞夜男朋
友都不来陪你们啊?」
对这样的搭讪者,我总是不理不睬,多多却喜欢戏弄或者挖苦别人。
「我们可没男朋友,就是好姐妹出来玩玩。」
「那不如我们一起坐坐吧?总好过你们两个人冷冷清清的嘛!」
随着他的手指向一个座位,我看到那边还有三个青年男子,我还没来得及拒
绝,多多已经开始损人了:「桌上一个帅哥也没有,过去干什么啊?」
「美女这话好伤人啊!呵呵……」
「别呵呵了,去喝你们的酒吧!圣诞夜都找不到女孩子陪的人,还好意思
跑出来搭讪啊?」
多多的牙尖嘴利让小辫子恨恨的离开了。
「多多,何必说话那么难听啊?直接拒绝了不就算了。」
我忍不住埋怨多多。
「今天圣诞夜哎,他自己跑浙江快活去了,也不带我们!你不生气,我可
不开心呢!」
原来她是在生周德笙的气,何必呢?咱们什么身份呢?唉……过了一会儿,
那个小辫子又过来了,这次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
「嗨,美女!」
我和多多转过身,看他又想说什么,「好像你又什么心事吧?闷在心里总是
难受,不如我们一起去唱歌,发泄出来好不好?」
多多这次更生气了:「我认识你们谁是谁啊?干嘛就跟你们去唱歌啊?别在
这烦人了好不好?」
于是他们两人再次灰熘熘的走了,这一次连我都觉得他们有些搞笑,连番碰
壁难道上瘾么?我们被这一番打扰闹的没了玩的兴致,加上多多本来就有些不开
心,于是喝完了杯中的酒,准备打车家了。
刚走出酒吧,那四个年轻人又围了上来,这下连我都有些生气了,死缠烂打
就有些让人烦了吧?那个眼镜对我们说:「美女们,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刚
刚我们这哥们儿一直打扰你们,害得你们都没心情在这里玩了,所以觉得有些过
意不去,特意追出来道个歉的。」
旁边一个瘦猴一样的青年说:「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弄的这么不开心,我们
再不出来道歉,就太不男人了,是吧?」
一直没说过话的一个留寸头的青年忙不迭的应着:「是啊是啊,只是希望美
女们别生气哈。」
看人家都这样道歉了,我也不好意思发火,帮着劝了多多几句,就跟他们说
再见了。
谁知道他们还不走,那小辫子说:「美女们怎么去啊?要不要我们送?我
们没喝酒,可以开车的。估计你们……已经醉的厉害了吧?」
我刚想说我们可以自己打车走,忽然觉得一阵头晕,险些站不住,小辫子连
忙扶着我的胳膊,说:「你看看,喝那么多,还是我们送你们去吧。」
我再看多多,她的情况也一样,眼睛已经开始迷茫了,正被眼镜男搀扶着。
我心想不妙,想要喊救命,却发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看来我们今天是
要倒霉了,可他们是什么时候给我们下的药呢?一定是第二次来搭讪,我和多多
头看的时候……我迷迷煳煳中被塞进一辆车子,身边的男人开始抱着我狂吻,
一双被冻的冰凉的大手伸进我羽绒衫里面,隔着胸罩就开始搓我的**,我被凉
凉的手冰的稍微清醒了一些,发现小辫子在开车,我和眼镜坐在后排,他正肆无
忌惮的享受着我。
而多多却不在车里,应该是和另外两个人一辆车了吧?我稍微有了些力气,
拼命的挣扎,但是怎么可能挣的过一个大男人呢?眼镜用力抓住我两只手,捏着
我的脸说:「小婊子,大冬天还穿短裙。既然你那么浪,哥几个就让你好好过过
瘾!」
撕扯中我又开始头晕,终于昏昏沉沉彻底晕了过去。
后来,我被一阵哭喊声吵醒了。
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宾馆的房间里,那个瘦猴骑在我身上,正在剥我的衣
服,我的头枕在寸头的大腿上,寸头一边抚摸我的脸,一边看着另一张床在淫笑
。
另一张床上,多多已经醒来,她被眼镜压在身下,双手被小辫子抓住聚过头
顶。
眼镜一边搓着多多的大胸,一边伸长了舌头在多多脸上舔着。
多多被小辫子固定住脑袋无法躲闪,哭喊着被眼镜舔的满脸口水。
「哟?这小婊子也醒啦?哈哈哈!」
瘦猴发现我醒后,加快了速度继续剥我的衣服,寸头也连忙抓住我的手,我
刚刚的反抗行为还没开始,就被直接扼杀了。
压在多多身上的眼睛又亲了亲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捏着多
多的嘴说:「你个婊子,喜欢挣扎是吧?哥哥给你加点料,保证你乖乖听话,还
能享受的欲仙欲死的!哈哈哈!」
挣扎中的多多被灌进了大半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剩下的半瓶被寸头接过
来一滴不剩的灌进我的嘴里。
然后四个男人一起动手,把我们身上所有的纺织物全都撕扯掉,开心的两个
人守着一个女孩上下其手。
我喝下那液体没多久就觉得身上开始燥热,浑身的皮肤变的格外敏感,每当
男人的手从我身上划过的时候,皮肤紧绷着又胀又痒,接着就觉得小腹一**的
暖流荡漾着,最后化作湿热粘滑的液体在**里越积越多,终于滑过原本紧闭的
肉缝,源源不断的渗出、滴落。
这时候我听到旁边床上传来「啪啪啪」
的声音,扭头看去,原来眼镜早已把中指和无名指捅进多多的屄里,快速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