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润峰心尖一动,起身就要把林悦压在身下,林悦忙道:「别,等下,去洗
洗。」
依了林悦的意,俩人到卫生间去清洗了身子。
到屋里,耿润峰被林悦先推到了床上。
扑在耿润峰身上的林悦,开始从他的脖子吻起,渐次向下,到了胸口,舔了
**,再向下,林悦便蜷起身子,把背影留给了耿润峰。
「耿叔,我第一次亲男人下面,不太会,你不许笑我。」
林悦幽幽道。
说完,林悦缓缓将耿润峰胯下的小头含入口中。
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小女孩的勇敢尝试。
耿润峰只觉得齿感伤**,忍不住点拨了林悦两句。
不想这小丫头悟性奇高,只是几次,便摸到了要领,让耿润峰爽得不亦乐乎
。
忽然,林悦惊呼一声,起身望耿润峰,道:「我还以为是我嘴小,原来是
你这东西太大。」
说着,她的目光在手中巨物和耿润峰脸上逡巡几个轮。
「我要是知道你东西这么大,都不敢让你插进去……坏了坏了,我下面恐怕
要被你插松了。万一以后松得像面袋子似的,我还怎么和别人睡了啊!」
林悦的碎碎念,让耿润峰忍俊不禁。
耿润峰一把将她抓过来,放翻在床上,而后便是梅开二度。
这一遭,花样照头一次多了许多,不在单纯是面对面的**,后入的几种方
式,都被耿润峰用了个遍。
看着林悦小狗一样跪在床头呻吟,耿润峰更为亢奋,不再讲究节奏,而是追
求起速度,肉肉相碰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耿叔,你慢点,慢……慢点,我憋不住了,要……要尿了……」
听得这样的话语,耿润峰怎会停下?抓住林悦纤细的腰肢,**得更为疯狂
。
只是几个喘息之间,一股清泉便顺着林悦修长的大腿留了下来,洒到了床单
上。
耿润峰将阳物拔出,那清泉立时喷薄而出,几股激射,湿了大半片床单。
耿润峰松开林悦腰上的手,她便瘫软如泥地趴到了床上。
好半天,林悦才爬起来,做态假哭道:「耿叔你欺负人,都把我**尿了。」
看林悦那媚态可餐,耿润峰抬手就在她挺拔的**上摸了一把,摸得她一阵
颤抖。
多次的**让她身体出奇的敏感,只是稍微碰触,便是酥麻。
不多时,耿润峰雄风大振,开始了梅开三度。
这一次,他没错过火车便当,捧起林悦的大腿,任她用双臂紧搂住自己的脖
子。
就这样,林悦反复被耿润峰送上云端。
三次纵情,两人俱是筋疲力尽,躺在床上,不多时即沉沉睡去。
早上起来,耿润峰远没有林悦那般神清气爽,不由得让他感慨,年轻真好。
林悦嘴上说着,下面又肿又胀又疼,可还是撺掇着耿润峰和她来了次起床炮
。
「耿叔,我彻底是完蛋了,变淫荡了,不了头了。」
林悦掩面道。
耿润峰拍了林悦屁股一巴掌,没有接茬,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漱。
在耿润峰洗漱时,林悦打开了电视,正在播放的是一档怀旧的音乐节目,恰
好放的是苏芮的那首老歌。
洗头洗了一半的耿润峰听到林悦哼哼唧唧地随着电视里一起唱歌,不由得怔
了少顷。
看着镜中的自己已不再青春,耿润峰只觉得惆怅入心,也忍不住跟着哼唱起
来:没有岁月可头。
【日在沈阳】(四)满城尽挂卷帘门
十来天后,在复印室里,耿润峰等了风尘仆仆的叶秋华。
无论怎样憔悴,那份娴静从容,始终都挂在她的脸上。
若无深交,很难发现,这是个性格坚毅的女人,或者说,外柔内刚。
关于叶秋华过去的事,耿润峰多少知道那么一点。
当初叶秋华嫁的不错,夫家也算富足人家。
婚后二年,叶秋华发现了丈夫的出轨,于是果断选择了离婚。
彼一时,她刚刚怀孕。
无论她的前夫以及公婆如何苦苦挽留,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堕掉了孩子,离开
了那个家。
见叶秋华进了店,耿润峰很自然地问了句:「来了?老太太怎样了,好了
没?」
「暂时没事了。老年病。这几天麻烦你了。」
叶秋华摘下肩头的包,塞进了柜台。
按照以往的习惯,耿润峰会说,咱俩客气啥。
不过处得久了,他感觉这话也多余,有些话心知肚明,也无须说出口。
他站起身,把座位让给叶秋华,双手轻搭到她的肩上。
「外面怎么那么多店都关门了?」
叶秋华侧过脸问耿润峰。
耿润峰疑惑的「啊」
了一声,道:「不知道啊。我都没出门,这几天都住你店里。你等我出去看
看。」
说完,耿润峰出了复印室的门。
左右一走,他才发觉了街上与往日的不同。
不管是经营什么行当的,绝大多数店铺都闭门谢客,平日高挂的卷帘门全都
放了下来,只有少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才把卷帘门放下一半。
这真特么有点怪哎,莫名其妙么。
耿润峰挠起了头。
沿街绕了一圈,耿润峰又到了叶秋华的复印室门前,看到复印室的卷帘门
也拉了上。
叶秋华举着阳伞,在门口应该是在等自己。
「你这怎也把店关了?」
耿润峰诧异。
「说上面有检查的,要罚款。我刚给旁边那家汉堡店老打完电话,他告诉
我赶紧关门。」
叶秋华道。
这什么情况?耿润峰思不得其解。
叶秋华跟着简单解释了两句,说是要开全运会,市里头没钱了,准备派执法
?a href='/youliang' target='_bnk'>游椋ぜ曳5闱?/div>
耿润峰听得啼笑皆非,感觉这就是谣言。
不过这谣言又有鼻子有眼的,据说前些天有个小饭店的老挨罚了,理由是
用木头的一次性筷子,因为他没有树木砍伐证。
最后被罚了好几万块钱才了事。
这特么不是纯扯澹么?一个开饭店的你让他有树木砍伐证?耿润峰觉得这事
荒唐得根本就不像是真的。
而这类传说中的怪事无独有偶,说有个卖户外用品的老不信邪,没关门,
被搂进局子拘留了,家里捞人花了十几万。
听完这些,耿润峰吧嗒吧嗒嘴,觉得很不是味道。
他有心劝叶秋华不信这个邪,却又怕这谣传是真的。
万一真出了点纰漏,算谁的呢?再说,有些事也是无风不起浪,不然怎么那
么多店都关门?算了,关了就关了吧。
也不差这一两天生意。
谁没事想给自己找麻烦呢。
叶秋华看了眼时间,临近中午,问耿润峰:「你吃饭了没?」
得了耿润峰否定的答桉后,说道,「我也没吃呢。走吧,去我家,我做点吃
的,一起吃。」
耿润峰和叶秋华没少一起睡觉,但是从来没去过她家,哪怕老早就知道她家
住在哪里。
叶秋华没邀请过他去,耿润峰也从没动要求过。
这好像是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心思粗砺如耿润峰,也觉得有点非同常,心里不免有些打起鼓来,或者说
心猿意马更为妥当。
俩人到九路市场买了点菜,之后就直接奔叶秋华家去了。
窄仄的楼梯里,两人一前一后向上爬着。
走廊里无人,耿润峰尽情地看着叶秋华挺翘的臀部。
他不禁有些遗憾,如果不是手里拎着菜,完全可以咸猪手一番。
叶秋华胯窄,显得屁股尤为浑圆。
耿润峰对这样的体型有着执着的偏爱。
进了屋,叶秋华没有急着去做饭,交待耿润峰把菜放到阳台,便坐在沙发上
休息。
耿润峰绕到叶秋华背后,直接把手从她领口伸进去,一把捉住藏在文胸中的
**。
叶秋华偏瘦,**也不大,a杯多一点的样子,耿润峰正好能一把握了个结
实。
对于耿润峰这色中饿鬼的做派,叶秋华早就习以为常,也不去管他,任他把
自己小巧的**拨弄的挺拔,像站岗的士兵一般。
叶秋华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忽然笑了。
耿润峰低头问她:「笑什么呢?」
叶秋华莞尔道:「我想起那个ef还是ff的笑话。」
这笑话是过去耿润峰给她讲的,说的是一个囚犯,刚出狱,妻子接他家。
家后,俩人讨论的话题,是ef,还是ff.ef是eatingfir
st的缩写,ff是fugfirst的缩写,也就是先吃饭还是先打
炮。
耿润峰把脸凑到叶秋华脸的旁边,笑眯眯地说:「那你是想ef还是ff呢
?」
叶秋华像抻个懒腰一样舒开双臂,而后一手轻揽住耿润峰的脖子,在他嘴上
啄了一口:「还是ef吧。不吃饱没体力啊。」
说完,叶秋华笑着起身向厨房走去。
「不想弄米饭了,下点面吃吧。」
叶秋华说得像询问,又像决定。
耿润峰倒是不介意吃啥,一语双关的挑逗道:「你下面给我吃?」
叶秋华当下就懂了耿润峰的意思,脸上一红,娇嗔样在耿润峰胸口推了一巴
掌,随后去了厨房。
叶秋华手脚麻利,很快就把面条煮好,又打了个卤。
就着客厅里的小桌,俩人端起了饭碗。
叶秋华很喜欢看耿润峰吃饭的模样,不管吃什么,都是吃得有滋有味的模样
,尽管不那么雅观,可和他一起吃饭,受他影响,总能吃得很香。
耿润峰放下碗筷,摸摸肚子说:「吃饱了。」
叶秋华会心一笑,简单收拾起了碗筷,泡到了厨房的水池中。
尾随过来的耿润峰直接在她身后拦腰搂住了她,下巴搭上了她的肩头。
叶秋华闭上眼,和耿润峰耳鬓厮磨温存片刻,轻声道:「洗澡去吧。」
耿润峰当然不会认为,叶秋华是让他自己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