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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听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江白衣

    谢堂燕冷哼一声,双手之上的骨爪已然愈合,一身被压制到凝神境的灵力黑色灵力磅礴喷涌而出,身上缠绕的黑雾比起之前更盛一筹。

    而后他身形飘起,悬浮在半空当中,看向朝自己冲杀而来的姬歌,桀桀诡笑不已。

    姬歌手中的干将莫邪因为体内灵力的浸染皆是被覆上一层淡淡的金晕,姬歌一个奔袭起跳身形拔地而起,双剑交叉狠狠地挥下悬浮在空中的谢堂燕。

    谢堂燕抬起手臂轻描淡写般地就接下了姬歌的雷霆一击,“该不会只有这点本事吧”

    姬歌神色一凛,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右手猛然变招,那柄泛着金晕的干将毫不犹豫地刺向了他的眉心处。

    凌厉的剑气滚滚而来,谢堂燕嘴角玩味地收回左手,锋锐的骨爪将干将格挡开来。

    “不过...”

    谢堂燕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右手之上传来的那威压攻势。

    那柄名为莫邪的长剑上的光晕此时要比干将剑身上的刺眼的多。

    谢堂燕眯缝着眼睛看到向来无坚不摧的骨爪之上竟然有了裂纹。

    此时远在某处虚空之间的白衣男子猛然坐起身来,通过掌观山河的神通法术神色严峻地看向二楼中的那一幕,喃喃低语道:“成了”

    此时姬歌右手中的那柄干将已经被他随手插入了地面之上。

    姬歌双手紧握住莫邪的剑柄,厚重的剑身之上金芒大作。

    散发出来的金色的光晕不断消融着谢堂燕身上的浓郁黑雾。

    谢堂燕嘴中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之声,发了疯似的慌忙向后退去。

    姬歌见此强忍住喉间的那抹腥甜,小声嘀咕道:“总算是请的动这两位祖宗了。”

    此时莫邪的剑身之上竟然是有两个金色篆文在细细流转,而让谢堂燕如此恐惧的光晕正是出自它们身上。

    而后姬歌双指并剑,显得极为吃力的将一道金篆自莫邪剑身划到干将剑身上。

    随后姬歌不顾喉间涌上来的那口鲜血,一口喷在了两柄剑身之上。

    姬歌抹去嘴角的鲜血,淡淡开口说道:“去吧。”

    继而干将莫邪两柄长剑像是通灵一般,莫邪脱手而出,干将拔地而起,两剑剑身之上一片血红。

    干将莫邪两剑并列在姬歌的一左一右,在姬歌的那声“破敌”后朝神色惶恐万分已经退至墙角的谢堂燕激射而去。

    两剑剑身上剑意磅礴,剑气凌然。

    剑未至,意气先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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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武比落帷幕
    温稚骊看向站在大厅中央的那白衣男子,心思聪慧的她即刻就想通了。

    “这一切都是你布下的局”温稚骊看向有熊氏,大声质问道。

    “先生”紧随其后的夫子同样开口问道。

    有熊氏手捧着金鼎站起身来,捂着额头神色有些尴尬地一笑,“没错,这场试金榜的比试自始至终都是我的谋划。”

    他低头看向金鼎之中的自以为逃出生天鬼王的那缕残魂,嘴角玩味地说道:“你以为就凭你能够抹去我的禁制,还是说你有信心遮蔽住天际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窜出去”

    有熊氏神色凛然,对金鼎之中的残魂的哭嚎声置若罔闻,看着一点点被炼化至虚无的鬼王神魂,气势一震霸道无比地说道:“你以为千年之前我为什么没杀你而只是出手将你镇压”

    “你真的是太过分了。”温稚骊神色冰冷,脸上不断有黑色的龙鳞显露出来看着有熊氏低声喝道。

    有熊氏闻言气势浑然一变,挠了挠头,将手中的那尊金鼎屈指弹向姬歌的体内总算是物归原主以后拍拍手说道:“我承认,这次算是剑走偏锋。”

    “先生,本来当学生的不改说先生的不是,可您即便再重视姬歌也不能拉全族的上百名家族子弟陪他一块冒险。”有随涯语重心长地同自己的授业恩师开口讲道。

    这还是千百年来自己第一次觉得先生做错了,哪怕当初先生举族南迁之时自己也从未开口反驳过半句。

    “稚骊。”看到温稚骊濒临暴走的信庭芝一个闪身来到了他的身旁。

    自始至终都参与其中的他好像明白了他们三人的意思。

    “我这不是没事嘛。”信庭芝抓住温稚骊的玉手,嗓音温醇地说道。

    “可他也不应该将你置身于险境。”温稚骊脸上的龙鳞慢慢散去,有些赌气地看向有熊氏,大声说道。

    “那我道歉行了吧。”有熊氏呜呼哀哉一声,没精打采地同她说道。

    “这次确实是我冒进了一些,不过重病就需重药医。”

    “留给姬歌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若是他再不能掌握大师兄的悟轮回篆,那等到将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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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上洪荒古陆,怎么可能会有自保之力”

    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有熊氏环顾一周,将已经昏迷过去的莫寻子拘到身边来,沉声说道。

    听到这消息的信庭芝抿了抿嘴唇,眉头微皱,开口问道:“难道姬歌要离开岛境”

    温稚骊握住他的左手微微用力,朝着他摇了摇头。

    柳擎天一脸狐疑地看向有熊氏,托服着仍旧昏迷不醒的姬歌,问道:“前辈,您说的是几个意思”

    “先生!”夫子见此匆忙开口制止道。

    有熊氏摆了摆手,示意不打紧,随后转身看到柳擎天,看着被他托服的姬歌,笑着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武比之后姬歌不会继续待在岛境之上。”

    “之前姬青云的出现你也在场吧。你应该知晓在岛境之外还有一片浩瀚无垠的天地大陆,姬歌的父亲就在那里,所以姬歌必然也会踏上那座天下。”

    “我这样解释清楚了吗”有熊氏看了眼眉头微皱的姬歌,也不知道是说给他们俩谁听的。

    “姬青云不是说还要看姬歌的意思,你这就替他擅自做出决定了”温稚骊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啧,你这丫头,我这不是为了你的庭芝哥哥着想吗把姬歌送走你庭芝哥可就是能够座这岛境上的头把交椅了。”有熊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一红,轻咳一声,“是能够坐上族长之位。”

    信庭芝抿了抿嘴唇,对着有熊氏拱手说道:“庭芝谢过前辈好意,但之前姬歌与那名异族的战斗我与柳擎天都看在眼里,小子自知不敌。”

    “而且庭芝这点心胸气量还是有的,这族长之位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哪怕他姬歌离开岛境,他也是轩辕一脉的族长。”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能只手遮天
    有熊氏看向心思各异的一众家主,神色凛然开口说道:“此次的试金榜武比状元,当属姬家姬歌。”

    这句话不仅仅是落在了信流平姬邛等人的耳中,更是在刚刚清醒过来的许凌州古缺月耳畔边炸响。

    原本悄寂无声的天阙阁二楼随之便议论纷纷,而后就听到有人高声喝道:“我不同意。”

    当代族长温琼自从上楼以后看到那名白衣男子之后与大长老沈亦白互视一眼,而后两人就极为“懂事”的站在了一旁。

    “哦我看看是谁反对。”有熊氏摩挲着下巴,嘴角玩味地笑道。

    有熊氏话音刚落,一身墨绿长袍的信流平就自人群之中站了不来。

    “父亲。”信庭芝慌忙出声阻止道。

    而站在他身旁的温稚骊则是轻轻拉扯着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开口。

    “庭芝,这件事你不用管,赢了自然就是赢了,我还不信这千百年来的武比祖制还能被人暗中掌控了不成!”

    信流平脸色不善地看向不远处一副老神在在的姬邛。

    似乎他就认定了眼前的这名白衣男子就是他姬邛找来保存他姬家颜面的救命稻草。

    只不过为何他看这名男子面容这般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这之前从何处有见过他。

    “既然现在姬歌昏迷不醒身受重创,而我儿完好无伤,那这状元本应就是庭芝的。”

    “现在我们这些家主都看在眼里,难不成你一个无名无姓的外人还能只手遮天了不成!”

    “信流平你放肆!”一袭青衫的夫子怒声如雷霆在二楼中响彻开来。

    一楼之中有好事的家主在确认家族子弟无事之后再听到二楼上的那声怒喝皆是朝虚空之门处小碎步走去。

    岛境之上上到氏族的话事人,下到凡夫俗子市井百姓,似乎看热闹成了一种通习。

    而藏身于其中不方便示人的姬重如更是一个闪身飞掠而去。

    他不知道夫子所谓何事竟然大发雷霆至此,而且姬歌现在处境如何,他也想知道。

    “夫子,难不成你也想帮这个外人说话不成!”信流平毫不畏怯地看向此时脸色铁青的夫子,义正言辞说道。

    “还是说什么时候这里成了你们的一言堂,容不得我们说半句道理!”

    古人醉与赵明庭自然而然地站在信流平的身后,出乎意料的是徐满都这次则是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表态。

    他虽然同样没有认出那名男子的身份,甚至不知道他是归属哪门哪户,可既然就连对自己授业解惑的夫子都站在了他那边,自己没有理由与老师唱对头戏!

    “随涯,你先不要说话。”有熊氏挥了挥手,对夫子说道。

    “还有那边的小家伙,你就不要通风报信了,心湖涟漪这种手段在我这可行不通。”他转头看向神色自若的柳擎天,随后柳擎天讪讪一笑,挠了挠头。

    而不远处一身锦衣富家老爷打扮的柳沧海双手拢袖,对着那名白衣男子嘿嘿一笑。

    “你说得对,这里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一言堂。”有熊氏鼓掌叫好说道。

    “难得你信流平还有这般觉悟。”

    最后这一句话就像是对他的讥讽般。

    有熊氏看向神色尴尬的信流平,以及神色各异,各有算盘的一众家主,觉得这可比在思规楼闲坐着有趣地多了。

    他拂袖一挥,身前刹那间便出现了一张青竹摇椅,他长袍一撇,轻轻坐下身来,摇晃着竹椅,悠哉悠哉地说道:“是不是信庭芝当上了族长的位置才合乎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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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

    “武比的胜者本来就是庭芝,族长之位本该就是我儿的,这不是合乎我信某人的心意,这是顺应天命,理所应当之事。”

    “吱呀吱呀。”

    回应他的只有某人晃动竹椅之声。

    “小子,听到没。都说可见天下父母心我看不假,你看你父亲都说出这般冠冕堂皇的道理了那要不这族长的位置就由你来左吧。”

    有熊氏躺在竹椅上,半眯着眼睛,撇头看向信庭芝,笑着问道。

    “前辈就不要打趣小子了。”信庭芝拱手说道。

    随后他看向自己的父亲,沉声说道:“父亲,这场武比确实是姬歌胜了,孩儿输得心服口服。”

    信流平闻言脸色铁青,袖中的拳头攥地咯吱作响。

    有熊氏饶有兴趣地看向信流平,随后叹了口气,莫名其妙地蹦出一句,“人心不古是我过错啊。”

    夫子闻言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先生,是学生失职!还望先生不要妄自菲薄!”

    “又没说你。起来吧。”有熊氏缓缓抬起右手,不容置疑地将夫子从地上托服而起。

    “信流平,你听到了吧,这可是你儿子亲口说的。”有熊氏拍打着大腿,慵懒至极地说道。

    “只怕是你用了什么手段来恐吓住我儿,所以他才说了这般言不由衷的话。”信流平大声呵斥道。

    虽然他对夫子喊那人为先生甚感疑惑,但事到如今可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日族长的位置必须要落在他信家手中。

    即便是要硬抢,他也要抢到手。

    而且他看到信庭芝的身旁站着的的可是一言未发的温稚骊。

    那位大人可是一直都对庭芝喜爱有加。

    “啧啧,你听听这话,说的我多么令人可怖似的。”有熊氏坐起身来,呵呵笑道。

    随后他轻轻伸出手指,将身旁的莫寻子牵引至身前,随后他轻轻探出右手伸进了莫寻子的体内。

    在一阵仔细摸索后他微微一笑,“找到了。”

    随后他缓缓缩回右手,一众家主便看到在他的手掌中有一颗仍旧跳动鼓胀的心。

    信庭芝等人皆是眉头一皱,至于柳擎天这些从未见过这般场面的年轻一辈皆是咽了口唾液,脸色变得煞白。

    至于后来的那些氏族家主看到正中央的白衣男子手握一颗人心后皆是干呕不止。

    有熊氏一脸笑意地将那颗已然是乌黑一片的心极有耐性的先以灵力冲洗了一遍后,再将附着在上面的黑色邪异的丝线抽剥下来。

    “他叫莫寻子,是一楼之中的守阁人,跟你信流平是同一辈的子弟。”有熊氏将一条黑线抽剥下来双指捻动至虚无后缓缓开口说道。

    “怎么难道你还要恐吓我不成!”信流平袖袍一挥,一股无形的气机自他身旁散布开来。

    众人心头皆是一颤。

    “我只想问你知道为何他的心到了这般地步甚至已经不




第一百五十九章 状元不想当族长
    此话一出,蜂拥挤上二楼的上百名氏族家主面面相觑,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满眼的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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