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欲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求求你,大哥,上来吧,小妹子很痒痒啊。」
麻三的老婆兴奋得,随着高安那条膨胀坚硬的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悲鸣。
她有些丰腴的躯体好像是在浪尖上颠簸,体内欢乐的火花四溅,屁股扭摆着配合他的,那种由于受力而发出的欢愉的喘息,回荡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浓浓的精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他身下兴奋不已的女人体内,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叫喊。
这时,高前和高进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那两个人。
高进褪下裤子,一条长长的垂在他的下体,虽然还未硬起来,但已足以让那女人露出恐惧的神色。
高进一把提起她的头发,令她张开嘴,那条令人生畏的已是直插入她那温润的嘴巴里,一下子直达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很快就变得生硬了,高进也没有任何前奏,把她两条肥大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顶,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顶了起来,被塞得满满的,一股火辣辣的闷热和痒痛在全身奔涌。
「太长了,我要死了。」
她已经叫不出声,在他的大力抽送下,她的魂儿已是离开躯壳,那次次到花心的撞击使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全身乱颤着,渐渐地她觉得受不了了,强烈的疼痛从阴牝处传遍全身,她哭得乱七八糟,一张脸已是面目全非。
作为日本伊籐野商事株式会社在华的代表,唐三彩拥有着一种人上人的繁华生活,汽车别墅,金钱美女。
这次为了成功做成一笔大生意,他特意到俄罗斯考察一番,可谓是满载而归,还带回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她确实是一个人间尤物: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高耸,粉红色的坚硬的倔强地表现出年轻少女体内喷涌着的激情,最引人遐思的是如地中海一般湛蓝的眼睛。
唐三彩色迷迷地看着她,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诱人地里,那是一片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
他渴望在那片绿草地里冲锋陷阵,渴望听到她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哭泣。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手里已是拿了一条纱巾。
他强迫她跪在面前,不顾她的反抗呼叫,扳开她的嘴,把纱巾塞进去,系在她的脑后。
然后抽出一条皮带,对吱唔着不断挣扎的她抽打着,看到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沉重混浊的呼吸和喉咙间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他更是兴奋,他顺手拿起一根牙签,用它拨弄她肛门边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曼妙的躯体,特别是他的中指已是缓缓地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更是强烈刺激着她本已迷失的神经。
他开始抚摸她下身的,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尖叫着,浑身痉挛地,如同打摆子一般晃荡着。
他把一只放在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用大拇指捏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解开塞在嘴里的纱巾,该是享受那丰满红润的樱唇的时候了。
她从未想过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自己的贞操,因为她是被他从人家手里用五十万美金买来的性奴。
当他拔出急不可耐的,用顶端硕大的抵住她已然外翻的,戳了进去,一股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紧紧地咬着纱巾,「不,我的天。」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她跟着他抖动起来,尽管是被动的,但她已经慢慢地被带入这种有张有弛的节奏中。
接着唐三彩又重新玩起她的肛门,她只是他的玩具,是他洩慾的工具,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件商品。
他抓紧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缓慢轻快地抽送,同时用手抚弄她的阴蒂,她的肛门奇紧,紧紧地包着他发涨的,他兴奋地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撞击着,直到喷出了浓浊的精液。
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百骸俱松,精神爽快。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额头,「我大哥叫我问候你,唐总。」
唐三彩吓得睁开眼睛,眼前的这人满脸皱纹,身仅三尺,却是个侏儒。
第十三章
「麻三,你这天杀的,你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麻三媳妇拿着一张通缉令摆在麻三的面前,上面赫然是高氏兄弟的相片。
她这几天到县城去找她四叔,意外的发现那些人是通缉犯,登时吓得浑身发抖,急忙赶回来找麻三。
麻三连忙掩住她的嘴,轻声道:「既然知道,他妈的你还大声嚷嚷,找死啊。」
麻三媳妇瞪着滚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敢情你这狗杀才知道他们是通缉犯,你还将他们藏在这里,你这是在给我们惹祸啊。我跟你没完,你这天杀的还要我,我,跟他们」
她一张脸猛然间变得更是通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竟是恍然眼前。
「你不是很快活吗也不瞧你那浪样。」
麻三鄙夷的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那日他带着她去青草湖,找个借口走了。
果然,回来时,这女人已是很快地倒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快乐的呻吟着。
麻三的骨子里是痛恨女人的。
当年麻三的母亲与人通姦,毒杀了自己的丈夫,被年仅十岁的麻三亲眼所见。
后来隐忍到十八岁,他去找了当时的同班同学高平帮他杀了那对姦夫淫妇,所以才跑路来到了天河镇。
「这件事你跟谁说过」麻三问着还在不停谩骂的婆娘。
「我跟我的大兄弟说过,怎么着,不就一班杀人犯嘛,值得你去为他们卖命。」
麻三停住了正在剁馅的菜刀,脸上掠过了一线杀机,瞬间即逝。
「许多外国人都说中国男人不会做菜,其实那是他们的一种错觉。」
秦中书手里捧着一块餐巾,餐巾上放着两棵青翠欲滴的鲜菜。
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娟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里正暗自揣摩着这个男人,美目流盼,这个拥有巨大财富的男人,却能在中国传统妇女的固有领地--厨房,如此娴熟自如地操作。
「当年我从北大毕业后,就到了德国。我最得意的是我学到了一门几乎失传的手艺。」
秦中书看着她,微微一笑,「如何正确地调拌色拉很多人以为不过如此而已,其实他们大大错了。在德国中部地区,它被做成甜的,吃起来像变了味的点心,而在北德,家庭主妇们甚至于还用色拉油,哎,那玩意儿本来只能用来抹抹门锁。」
玉娟静静地听着,心情从未如此平静过。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安全感。
她喜欢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喜欢听他如天鹅绒般轻柔的声音,当她递给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时,无意中轻轻触到他那细长的手指,她
最原始的欲望 第728部分
她喜欢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喜欢听他如天鹅绒般轻柔的声音,当她递给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时,无意中轻轻触到他那细长的手指,她周身顿时涌过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色拉绝对不能接触金属器皿。」
秦中书边说边作,「做调味汁时,取少许胡椒,少许盐,一茶匙辣芥末,外加一只煮老了的鸡蛋。将鸡蛋切碎,再放上香菜,多加点葱,然后再来四汤匙货真价实的意大利橄榄油。玉娟,你喜欢酸的还是甜的」
正在这时,可视门铃响了,萤幕上是一个身材高大,头留短发的壮汉,却是秦中书的一个手下。
做为一个飞天大盗,他一直秉承着师父的教诲,选择一个龙蛇混杂之地作为栖身之所,因为这种地方,各种人等都只顾着自己,而不会注意别人。
而如果要发洩慾火时,就找个烟花女子,那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当他看到丽花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心想:「不一样,真是不一样,婊子就是婊子,怎么比得上她呢。」
这几日他一直流连于曾令他方寸大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绝世美人,全身细腻白晰,阴牝光洁无毛,那是怎样的一个地啊而眼前的这个妓女却是满布着浓密蓬乱的阴毛,遮掩着那令男人心醉的肉穴,他好生失望,手一挥,亮出了一把剃须刀。
「丽花,我再给你五百块,你让我把那些可恶的毛剃掉,怎么样」
丽花的眼中登时掠过一丝贪婪的神色,随即发出了浪笑声,「再加两百块,要不然别来。」
「好,就依你。」丽花登时大喜,今天是遇到了个阔绰的主了。
往日也常碰到些喜欢玩变态的,现在只是剃掉阴毛,这阵子她正嫌烦呢,刚好有人要帮着,还倒贴钱,何乐而不为紧接着冰凉的剃须液就涂了上来,很快地,自己体下那些乌黑浓密的阴毛已是齐刷刷的刮了下来。
他色眯眯地望着那两瓣柔嫩的,手指轻扣着那颗颤抖的阴蒂,丽花顿时忘形的起来。
这汉子眼睛放光,倒退几步,虽然身形瘦小,但一旦脱下那条内裤时,却也不小,一根细长的昂首挺胸的蠢蠢欲动。
丽花将两条肥大的腿跨在他的肩上,当火热的「卜」
的一声陷入阴牝内时,她再次发出了职业般的叫声。
「哎哟,我的好哥哥,你真厉害小妹妹我要死了」
肥臀猛抬,「啪啪」声响,两人已是如的猛干起来。
他们却没注意到,此刻窗外正有人用高倍望远镜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画面上仍然是那个曾叫她蒙受无比耻辱的男人。
身材瘦小,鼠目獐首,正站在一座精巧别致的房子前东张西望。
玉娟不禁厌恶地转开了脸,「我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语声哽咽,娇软的身躯似蔷薇无力地倚靠在洁白的沙发靠背上。
秦中书爱怜无限地用手轻轻拍着她略显瘦削的香肩,道:「看来这小子几日来总是在你的居所附近踩盘子,嘿嘿,这可是他们这一行的大忌。玉娟,你可真是太美了,这小子食髓知味,看来是缠上你了。」
「啐,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跟你生气。」
玉娟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白晰的脸庞上掠过一朵红晕。
「对不起了,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
秦中书忙半腿支跪在她面前,道:「玉娟,你真是有着天使的容颜,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他将整张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股间有一种叫人说不出的馨香。
她只觉得自己体下的兜档裤正被慢慢地褪去,而他的舌尖正温润着她光洁无毛的阴牝,她颤抖着,感到呼吸急促,双手已是牢牢地按在他乌黑浓密的发丛里。
「我们到床上去吧,好吗」
玉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表情迷离而诱人。
「真好,我们上床吧,我的娟」秦中书已是双手横抱起她,走向卧室。
玉娟躺下去时,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尽情地伸展她优美匀称的四肢。
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头亮丽乌黑的头发如波浪般的披散在松软乳白的枕头上。
硕大的寝室静寂了整整一分钟,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欣赏着她的,如绸如缎般晶莹透亮。
再美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也会黯然失色的,他喃喃地说道:「你好漂亮,好美呀。」倏地脱下短裤及内裤,躺在了她的身旁。
触摸着她的肌肤的手指是凉爽的,温柔的,而且经验娴熟,他的爱抚缓慢,但令人感觉却又是如此的舒服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平顺而广泛地游走,摸着她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她的边缘,然后是阴蒂。
玉娟发出了沙哑的叫声,剧烈的程度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把腿张得更开,极力地靠向他正在搓揉的手,口中不自禁地低吟着他的名字,而当她张开双眼,看着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确定,她看到了泪光。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唇,感觉到一种意料之中的兴奋。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他的双唇是如此的清凉,而他的舌头,却又是如此的湿润。「还好。」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继续细细的咬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
她按捺不住涌动的春潮,脱口而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
他说着,拧了一下她拇指底部丰腴的那部分,登时引起她下体的一阵涟漪。
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她的进入,她向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近乎厚颜地请求他的穿透。
秦中书意识到了她的渴求,当他掏出那已怒吼着的如蟒蛇般的时,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长驱直入,进入了那温暖而潮湿的。
天河镇派出所接到报警时正值中午,大伙儿正挤在一张小方桌上打牌,听说是网上通缉犯,而且是公安部督办的一级案件,大伙儿均面面相觑。
最后所长说:「嘿嘿,高氏兄弟,这可是一起非同小可的犯罪团伙,凭咱们所里这几条枪,远远不是对手。这样吧,咱们还是上报县局,免得误了大事。」
到了县公安局后,经过局务会研究决定,像这种有可能发生火拚的案件,还是慎重为好,于是呈交县政法委书记批准。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徵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迳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百多公里。
第十四章
志刚的心情就如同这几日来的阴雨天气一般,沉郁郁的。
昨日又接到内部明电,高氏兄弟再次逃脱警方的追捕,根据分析可能已经南下。
他站起身来,透过整扇落地长窗眺望脚下的这方热土,当年他在追捕过程中一枪击毙高平,高前被押上警车时那歇斯底里的叫喊报仇声仍回荡耳边,想想不禁不寒而慄。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
死前明显发生过性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体。
像这种涉外案件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压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才玉娟打电话来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饭,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爱妻,以及她所要面临的灾难,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沉重的负疚感,深怕回家面对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闷的办公室。
「祝你生日快乐,志刚。」
玉娟脸若朝霞,灿如春花,双手递给志刚一件精美的礼品包,「咱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度过你的生日了,志刚,你瘦了许多。」
志刚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今夜的玉娟一袭低胸镂空细白纱裙,更显得修长的身材袅娜纤巧,无可挑剔的脸庞,高耸尖挺的,完美得让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刚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温润的双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转相就,一股淡淡的清香登时透进了志刚早已情慾满怀的心内。
他双手托着玉娟的粉臀,轻轻一抬,玉娟已是如籐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轻盈若燕,恍似毫无重量一般。
玉娟能够感到他体内如潮翻滚的热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拨着,顺着脖颈往下,然后在他的乳晕上刮拉着,一股麻痒透过胸膛直传遍全身的每个部位。
「娟,我真是爱不够你,我要你」
志刚褪下她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缕,洁白细嫩得晃眼。
志刚把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阴牝天然地散发着一种异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家香水厂能够製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爱它吧。」
志刚舌尖轻吐,点着中间如晶莹露珠似的那个突起,甜腻腻地,一会儿,它开始膨胀,变得硬了,的缝隙处流出蜜汁般的液体,那是爱的分泌物,滋润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阴牝内。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
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内钻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
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刚抬起头来,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放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
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着他有力而张扬的。
应该说,志刚的性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
「啊」
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插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爱的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点,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连胡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眼看着她。
当他听到钥匙插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
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点,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
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
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
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精光逼人,只听他说道:「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
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
「啊,不,别在这里,啊」
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体原已春潮勃发,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
雨后的花园里当真是万籁俱寂,回荡着的是他们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手指一触到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津暗渡,浑身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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