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失声大哭:「她们真是你的,你信我一次」
「你不舔不是好!我去拿刀劈了这两个小杂种!」
男人转身要走。
女人猛的扑过去,在下面抱住他的小腿,「好,好,我舔,我舔」-午后
的阳光下,屋里一片大亮,两个小女孩站在里,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
在她们前方,爸爸和妈妈,爸爸上身西装笔挺,下身**,站在那里。
妈妈身着睡衣,跪在地上,双手搭在爸爸膝盖处,掩在卷曲长发下面的头
颅给爸爸紧紧的抓住,把它往自己胯间不断送去。
妈妈大声干呕着,喘息着,阳光下那条青筋满布的**在她嘴里快速的进出
,带出一串又一串的口水,随着脖颈,淌到地下。
**不断的在嘴里**着,男人侧脸看着旁边两个女孩,见她们大圆着眼,
阳光下两只秀丽的小脸上似乎还透出一丝红晕,男人忽的周身一阵大热,**在
女人嘴里顿时又大了两圈,他把女人的脑袋猛的甩开,女人失去平稳,侧倒到地
上。
只听男人说:「**!躺到那边桌子上去!」
过了一会儿,男人又说:「好,再把下面都脱了!好,好,这才听话!那边
,你们,你们两个杂种过来,过来!!好,两个杂种你们仔细看好了,这你
们妈这个骚逼你们也有,啊,我今天教你名字,这样以后课堂上你们就不会念错
了。」
「你别这样了,好么,你怎么折腾我都好,让」
女人又哭起来。
「闭嘴!你再吱吱,你再吱吱信不信我真的弄死她们!把腿张开!」
男人凑过身去把逼扒开,看着逼缝,愣了一下,喃喃说:「操!果然是**
!在亲闺女面前都能浪起来,她妈这都快流地上了你自己看看,你来自己看看
这难道是你尿的?」
男人把**的手掌送到女人面前,上面的汁液慢慢向下挂起一条条的丝线
,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女人扭头低泣。
「来,你们俩杂种,过来,把头扒过来扒过来!!对了,这才听话么
来,跟我念**」
男人揪起一块逼瓣,指着它说:「来,你们跟着一起念**」
两个女孩胀着脸呆呆看着不说话。
男人猛的冲逼处整个扇去,吼声跟女人的疼叫声一起响起:「快念!!」
两个小女孩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后齐口低低的说:「**」
「没吃饱么你们?用不用我喂你们吃**?她妈大点声!!」
「**!」
「好这样才听话么来,这个,尖这地儿,来,跟着念阴蒂」
「阴蒂!!」-太阳早已落山,周力知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左手夹着烟
,右手的电话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反复几次后终于按下了拨出键。
-5、儿子,我可是你爸爸
-从树林里出来之后,周飞在街上四处漫无目
的的走着,偶尔茫然看看四周人群,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夜幕慢慢拉开,夏夜的风吹来,热热的,没有丝毫爽意。
裤袋里电话响起来,他掏出看,屏幕上三个字――周力知――这个身体的爸
爸。
-这天夜里再晚些时候,一间咖啡厅里,爸爸和儿子,面对面坐着,沉默着
。
「你姐姐你姐姐还是不家么?」
爸爸打破沉默。
「嗯。」
「她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
儿子抬头看爸爸。
「嗯,说为什么老不家。」
「没。」
「哦,你妈,亭亭、琳琳她们最近还好吧?」
「好。」
「那个听说你姥爷最近住院了?还好吧现在?」
「嗯,快好了。」
「」
「」
「你你最近还好吧?」
「还好。」
「看你,又瘦了,学习用不着太用功,有老爸我呢,毕业后什么工作愁找
不着?」
爸爸笑着脸伸手过去摸儿子的脸。
「嗯。」
儿子把脸扭开。
-入夜已经很久了,周飞到家里。
妈妈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着。
走过去,问:「妈,姥爷出院了?」
「没,不过自理是没任何问题了,有护工陪着就可以了每天那么多领导过
去,呆那儿不习惯咱家里这还有我三个乖宝宝要照顾呢。」
妈妈头盯着他笑。
「妈,赵老师的事」
「这事你做的对小飞,反正你姐屋现在也是空着一个女孩子家的,举目无
亲的,那些流氓还去她宿舍骚扰她嗯,用不用我让你舅舅给你们校长打电话说
说,管管这事?太乱了你们学校这是!」
「别!那,那倒不用别麻烦舅舅了,舅舅也挺忙的再说我们校长也知
道这事了,也在管过几天就好了!」
周飞出了一身的汗,暗自叹气,撒个谎可她妈太费神了。
-「哎,」
妈妈叹了口气,「又落了这么多的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补来。」
「妈你这又是何必呢?安安生生的当你的科长,有什么报负让儿子给你完成
不就行了么?」
「傻儿子,」
她摸着他的脸:「还不是全为了你们!慢慢你们会知道的爷亲姥姥亲都不
如自己的妈妈亲!」
「你说什么啊妈?书里话是这么说的么?」
「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妈妈又唉了口气,「这还不是你你爸害的?初中你妈妈就下了学校,生了
你姐姐,过了不到三年,又生了你唉,这辈子全耽误了,小飞你说按你姥爷那
头的关系,你妈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小科长么?还不是因为没文凭?你以后也不能
再那么悠哉悠哉的学了,那些闲书少看点,这就剩一年就要高考了文凭啊文凭
,你要用的时候就知道它有没有用了。」
「妈你看你,长的跟个小姑娘一样,走街上别人都把你当我妹妹了,看你
这口气却像七老八十了。」
「嘿,你这张嘴啊比亭亭还甜!妈哪有,哎,妈也想到小姑娘的时候啊
。」
「妈,都这样了爸都搬出去住这么久了。你跟爸怎么还不离?再找一个吧
」
「离婚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再说,都伤过一次心了,不想再伤了嗯,
对了,晚饭吃了么?亭亭说你让个狐狸精给迷走了,跟妈说说是谁?你们同学?
我认不认识?长的怎么样?性格好么?哪天带家里我看看?嗯,可不能耽误了学
习」
「妈,你说什么呢」-市内一处小山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孤单的望
着眼前的夜。
背面楼底下,夜色里一条影子忽的跃起,双手在外墙面二楼一接缝处搭了下
,身子又再次向上腾起,然后双手搭在三楼一处窗台之上。
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慢慢的把头慢慢升起,向屋内望去。
屋里,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女人身搭毛巾仰躺在黑暗里,毛巾却掩不住
那柔美的身形,尤其胸前也一抹突出,在些许的月光里傲然挺立。
虽然已经看过好多次,黑影还是忍不住再次吞了吞口水,然后慢慢顺着半掩
的窗口翻进屋里,爬到地上。
很久之后,待双眼完全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他慢慢又向门口处移去-书房
一处保险箱前面,黑影伸手上前搭在旋钮上,把脑子里记下的一组组数字开始一
组一组的试了起来,到第三组的时候,柜门「呯」
的开了。
把手电筒照向柜子里面,里面除了一个信封再无别的东西,打开信封,里面
却是一把钥匙,应该是一把大门的钥匙。
「我操!这一趟又算是瞎了,这还是没能找着一点什么不见人的勾当办公
室里找了,家也翻了好几次了你不可能这么干净的呀校长?这钥匙?这她
妈光一把钥匙,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用不上啊,谁知道这**钥匙该往哪个逼窟窿
里插才好使?」
黑影低低的咕弄了一阵。
又呆呆想了会儿,喃喃的说:「这也是校长你老人家自己作孽啊,你这天天
催俺家老婆,俺家老婆再天天催我,俺家老婆的话又哪能不听,要知道不听又哪
好意思要人家的第一次?你老就不能多点耐心,难道非得要逼着我操你老婆你
才满意?虽然俺也很想,不过,良心还真有些过不去呢要知道俺妈妈一直说
俺很乖的」-黑影摸到那间卧室,站在床边,愣愣的看着床上仰起的脸庞,
一边在嘴里咽着唾沫一边在脑子里过着她的资料:「女,二十八岁,离异,下有
一女,由男方抚养。职业:无(注:再婚前从事小学语文老师),」-梦里女
人忽觉的脖劲处凉凉的,小手不由的伸过去摸,等小手搭上去,凉意却又消失了
,小手缩后,那一丝凉意又附了上去,反反复复几次后女人就醒了过来,睁开
眼却看到眼前上方一个大黑脑袋,被个大黑布罩罩住,布罩处上方两稍小一点的
窟窿处,一双大眼闪闪发光,下方那处稍大的窟窿后,双唇紧闭。
女人正要张口大叫,嘴却给一只大手紧紧按住,上方那个大脑袋歪了歪脖子
示意她向下看。
女人顺着眼神向下面看去,见自己脖颈处架着一把大菜刀,刀身宽约两寸半
,长约六寸有余,月光下,颇为眼熟。
再去看那黑影,见窟窿后的那两只大眼又冲她狠狠瞪了瞪,女人便点点头表
示自己知道了,会乖乖的不会再试着叫喊。
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儿,便
全部拿走。
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儿,便
全部拿走。
又见那黑影附下头,在自己耳旁轻轻的狠狠的说:「听话我就不杀你!」,
男人的声音。
男人接着又低声说道:「明白了么?!」
女人马上又大点其头,耳听男人又说:「交相机不杀!」
【8人吹】--16、暴虐过处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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