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了下来,小舌舔的更急,这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他舒服!我要让他
舒服!!”
在男人的不断**下,赵小雅下面竟也像给插了一样,慢慢不再像最初那么
麻痒难当。
插了几十抽,男人把**从口里拔出,从床上跳到地上,站在床头,
挺着**喘着粗气说:“宝宝,快爬到床头来,快……你仰着我插不进你嗓眼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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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按住她的后脑,把她轻轻却又不可抗拒的向他胯处按去,一边喃喃有声:
“宝宝!快!快含上宝宝,快炸了,快炸了……哦,哦……嗯,嗯……好宝贝,
真舒服……”
赵小雅张大嘴,在小舌的不断舔舐中,只觉嗓眼处给**缓缓的撑开,眼前
留在外面的**越来越少,仿佛**已经进到了胃里。
正觉呼吸困难,耳听男人
低声惊呼:“宝贝!全进去了!全进去了宝贝!……”――听那口气完全是一个
没长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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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床头灯下,一根**,一张嘴,几句呜咽,几声喘息……这时,门外
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赵小雅舌头顿了一下,口里呜呜几声,要男人赶紧停下,
男人却**不停。
一会那敲门声又传来,又添上一个女孩轻轻的声音:“哥哥…
…”,是亭亭。
赵小雅只觉全身一片冰冷,男人可能感觉到了,低头轻轻的安慰
她说:“不要紧的宝贝!我们又没干什么坏事!……”顿了顿又说:“不要吭声
……亭亭耐性不好,等会儿她就走了……”可还没等男人说完,只听房门那边
“吱”的一长声,他妹妹走了进来。
赵小雅抬眼急急的往门口那边看,可视线让男人身子挡的死死的。
耳听亭亭
站在那里说:“哥,刚才我去你屋,没找着你……”男人还是插个不停,边插边
扭身冲着门口低声说:“亭亭,快去睡你的觉!你在这里你赵姐姐会不好意思的!”
亭亭却不再吭声,一步步的慢慢向床头走过来,从她的角度应该只能看到她哥哥
的两个大黑屁股。
“啊!”亭亭站在赵小雅身边,看着她哥哥的**在她赵姐姐的嘴巴里缓缓
的全身没入,停了片刻又一寸一寸的给提了出来,带出一片一片的唾沫,向地下
落去,再低头,见那里已经集了黑黑的一大滩。
亭亭用小手捂着小嘴,大瞪着大
眼,盯着哥哥那根**、赵姐姐那张嘴,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赵小雅被她看得有些窘迫,呜呜的要求男人停下来,可头给男人紧紧把着,
只好重新调整呼吸,大张开嘴,集中精力,任由那**在口里大进大出,只怕一
分神会让牙齿刮疼男人。
“哥哥,都进去了么?”亭亭突然问。
男人没吭声,仍
然喘息着插赵小雅的小嘴。
“哥哥,赵姐姐真厉害!妹妹可是连头头都含不进去
呢……”亭亭又说。
赵小雅吃了一惊,嘴里含着**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在
说:“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亭亭含过她哥哥的**?他们可是亲兄妹啊!!”
她愣在那里,舌头也停了下来,男人拿**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脸,说:“怎么停
了宝贝?我快来了呀!……”这一**仿佛把赵小雅打醒了,慌忙把它重新含进
嘴里,正应了书上那句古话:“**面前是不容思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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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男人的不断**,**与小嘴的配也越来越好――在她摒息里,**
在嗓眼深处大进大出十几下后,会马上全根抽出,放到唇边,这时她会急急的换
几口气,边换气边飞快的舔弄那**下沿,然后再摒息张大口……男人的**速
度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地上的唾液也越集越多,旁边亭亭的小嘴似乎
也是越张越大……终于在一个高速的峰点,男人猛的低吼一声,**只来得及插
到嗓眼处,精液便凶猛的喷射出来,由于太急太多,赵小雅给呛了一下,大声的
咳嗽起来……男人急忙把**从她嘴里拔出来,示意旁边的妹妹赶紧蹲下,然后
急急的把**尖塞到芭比娃娃般大小的嘴里,撸着**,身子接连的几个抖动…
…亭亭也随着哥哥的抖动,小嗓处不断的蠕动,把哥哥喷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
的吞下去……
男人把**提离妹妹的小口,在空中又大撸了一阵子,用力挤出一滴精液,
挂在龟尖上,送到妹妹口边,郑重其事的说:“快亭亭!还有一滴!赶快舔干净
了好补补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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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雅无力的躺在床上,心里一直重复着两个问句:“精液补乳么?妹妹可
以含哥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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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到了这年的5月3号,周五,晚上六点多钟。
周飞坐在一间西式快餐厅里,正等着那个他叫“爸爸”的男人。
他不明白,
这个好几年都没怎么理睬他的爸爸,最近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不断的约他出
来,说上一大堆的没有营养的话,地点还总是选在这种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的地
儿。
他对“周飞”这个躯壳的爸爸,一直有着本能上的抵触,可如今这位爸爸却
是出乎他意料的神经大条,一次次的热脸贴冷屁股,只可谓折而不挠……
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难道男人们都学会犯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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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上一大章,望各位朋友会喜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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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们是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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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装箱货车带着一身的尘土,在周飞面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里,屁眼“吱咯吱咯”的被推开,紧接着从里面跳下十多个男人。
隔了一会儿,又从另两辆面包车下来十多个,其中一个走上前冲着周飞说:“凡哥,你要的人都到齐了,加上我一共二十五个。
”――周飞嘱托过刘小悦不要跟他们帮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份,结果刘小悦就让手下用他的真名称呼他,不过也好,这个世界对他来说,用“周飞”这个假名别人知道是指谁,而用了真名“徐凡”别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说话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从刘小悦给他的资料上知道他是帮里的二帮头,人称小七。
周正扫了一眼眼前的这二十多号人,脑袋一阵大,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旁边的小七:“那个,小七,你们帮有没有那种,嗯,像你这样膀大腰粗、满脸横肉的那种小?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种?”
“凡哥,看你就是个实在人!那我也实话跟你说,现在帮派不好混了,以前吧我小时候那会儿,我爸跟俺说,那时候他们混,出去砍个人什么的,来也就给盒好烟什么的。
现在世道可变了啊凡哥,固定工资,红包,加班费,医保,连她妈给马子打胎给儿子割包皮都得帮会给报销…”“嗯,我知道,可我问的不是这个…”“哦,凡哥,我想起来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凡哥,你要的那种人快要绝种了,他们要不是已经拄柺进了养老院,要不就是还在幼儿园含着棒棒糖泚着尿窝玩呢凡哥…”小七一边指着眼前这群小一边说:“凡哥,你知道,现在是韩流的年代么,流行这类的阴性美…”
“我知道了…”周飞忙打断这个小七,他开口前还真不知道这么一个膀大腰粗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竟然是个话痨,如果任他这么一直说下去,周飞相信他有本事把眼前这些人都说进棺材里。
他指着这些个“韩流”又问:“我不是说要有几个穿搬家公司工装的么,怎么这一色的黑色中山装?”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装,还不是‘搬家公司’那几个字的事,这不全写上了么…”周飞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对这些小胸部那片白早就觉得有些奇怪,这走进仔细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笔写上去的几个字:“搬家公司”,字写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为,有些可能是写字的人写累了,干脆就只在上面描了几个圈。
周飞不禁皱皱眉,却听身后小七说:“那个凡哥,其实吧,我也觉得字写的有点小…要不在身后再写些大的?”“别!…别,就不用再麻烦各位兄了!那,那个我说的头套也带了吧?”“这个绝对会让凡哥满意的,老三,把刚买的头套拿上来给凡哥过过目!”
看着眼前一袋子的肉色丝袜,周飞一时有些头晕,恍惚里听小七说:“那服务员都说了,这是国内刚上市的款式呢凡哥,卖的好着呢…”“那我要的那种可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儿?…放哪儿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会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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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七,我想问你点事…你确定你们是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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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树梁宫校长最近春风得意、桃花遍地开,高二级部的那个英语老师赵小骚逼这还在嘴边挂着呢,前几天又把大学校友的原装老婆给吃了。
趁情儿今天老家看望父母,宫校长把这位新欢叫到家里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这天晚上**点的时候,宫校长躺在客厅沙发上,想着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着的马脸,再想想新欢的那种羞中含媚的骚劲,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动起来,大声感叹着:“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着联想到家去看父母的那位娇艳的情儿:“哎,妻不如妾啊!”再联想到被冷落家里好长时间的娇妻,顿时有些落寞:“哎,女人三十如虎啊!”正感叹着,忽的一阵电话铃把宫校长从幻想里拽了出来――是身旁的坐机。
“这又是哪个孙子打来的?”,心里骂着宫校长拿起电话,里面一个男人柔情似水的问:“请问是宫先…”“我操你老祖宗!!!!!”宫校长勃然大怒,没让对方有时间“生”出来,吼完后直接扣死。
“她妈的这些个混帐保险公司!这些个狗东西!!从下午,她妈我跟小芳恩爱的时候就开始骚扰,一直骚扰到现在,这**操的那会儿还差点搞得我阳萎…还她妈人身意外险,这**疯了,我她妈会有什么意外?!谁敢让我意外?!我只会让你妈意外!!真她妈缠人,跟这**说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妈妈叫过来我操我是不会买的,这她妈还是一遍一遍的打!…这几天得跟物业说说,这狗屁的家庭固定电话号码怎么就落保险公司手里去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了?!…这**要是敢再打,我她妈就让你过来,看我怎么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宫校长正“操”着,忽听外边有人在开门,大吃一惊:“俺家妾这么快就从娘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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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面包车停在西城一处住宅楼前。
车里周飞放下手机,冲周围靠上来的几个脑袋挤出点笑,红着脸尴尬的说:“人在…兄们赶紧准备准备,开始干活了。
”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个集装箱除了装几个人也没别的什么用处,周飞就让它与另一辆面包车拉了些人先去了郊那处废弃厂房。
只带了七八个人来到宫校长的这位情妇家楼下。
“老张,老刘,小孙,小周,你们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别上去了,走!大家记得把帽沿压低,低头跟着我走,别抬头四下乱瞅,明白了么。
”
“你们一切听凡哥的!”小七冲着那几个人说,又摸摸光头:“不过,凡哥…这个小刘你可必须给带着,要知道,这些人里也就他会开个锁…嗯?凡哥你该不会想敲门进去吧?要是人家不开怎么办?…”
“我带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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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你们的钥匙?!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宫校长连滚带爬的从沙发里站起身,一脸大义的冲着这帮不速之客大声斥问。
耳听站在最前面脸上有个长刀疤的那个说:“老张、老刘,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内顿时响起一连串的棍棒与**的敲击声和挣扎的惨叫声,周飞忙一个箭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经给打惨了的宫校长点昏,头跟那两位强调说:“是打昏!不是打死!!”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打开后洒了大半瓶宫校长身上,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那四个说:“好了,大家每人来一口!接下来你们负责把这胖子抬下去送车里就行了…对了,有人问的话,就说是喝多了,要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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