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先生的心头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之星宝
“大小姐回来了。”
一句话,笑声嘎然而止,宋梦娇挑衅看向宋秋竹,宋老太太倒是一脸尴尬。
她知道宋秋竹不待见宋梦娇,可是,到底宋梦娇是陪了她七年,又叫了她七年奶奶的人,她真的没法像宋老爷子那样,对宋梦娇拉下脸色。
宋秋竹笑容如常,走上前去:“奶奶,我回来了。我给你买了点鱼胶,你到时记得让厨房煲汤喝。配鸡肉,排骨都可以的。”
“姐姐,怎么只给奶奶买,都不给爸爸买。你不知道爸这一时间,为公司的事情操碎了心,白头发都多了。你是他的女儿,好歹也要关心一下吧”宋梦娇就是想膈应宋秋竹。
她冷眼瞧着,宋秋竹那张脸,好像比前一时间见到,更加美了,娇美动人。
听说她跟俞子叙出去过了一天一夜,宋梦娇有些嫉妒得发疯。
宋秋竹怎么就得了俞子叙的青睐呢。
宋秋竹不回来的时候,她就是宋家小姐,唯一的小姐。
现在宋秋竹回来,谁提起宋小姐,都只会想到是宋秋竹,而不再是她宋梦娇。
她宋梦娇,说到底就是一个私生女扶正的。
宋秋竹为什么要回来,死在国外不好吗
宋梦娇想起七年前,宋秋竹哪是这个样子,懦弱无能,温婉被人欺。现下,不过是因为有了俞子叙的撑腰,才变得如此骄纵。
听到宋梦娇这样说,宋秋竹冷淡的看了一眼宋梦娇,说:“他不是我的父亲。”
七年时间了,她仍然没法原谅宋健柏。现下她也想清楚了,有没有这个父亲也没差。
这七年时间,她没有宋健柏一样过得很好。
“你说这话就诛心了。爸不是你的父亲那你的父亲是谁难不成你妈就像你一样风骚,仗着这张脸,勾引了别人,给爸戴了绿帽”
宋梦娇话音落,宋秋竹伸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又快又狠。
宋梦娇的一边脸都被她打得偏过去了,嘴里也有咸腥的味道,是流血了。
宋梦娇反应过来,气得脸都变形了,要过来打宋秋竹。
“你居然敢打我你还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现在仗着有俞先生未婚妻的名头!除去这个,你什么都不是!”
玲姨站在旁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宋梦娇扑过来的时候,绊倒了玲姨的腿,摔倒在地。
摔得太狠了,地板发出砰的声音。
宋秋竹冷冷地道:“谁勾引谁你给我搞清楚!是你妈勾引宋健柏,才生了你!你嘴里再不清不楚,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陶凝是她心中逆鳞,谁也不能胡言污蔑。
一时间,宋梦娇看着宋秋竹,像是被震住了。
她气势极强,有一些骇人,跟七年前的软懦形成鲜明对比。
宋梦娇爬到宋老太太跟前,哭诉道:“奶奶,你给我做主啊。你看姐姐她这么嚣张跋扈,哪里有温婉的样子!她不认我这个妹妹就算了,连父亲也不认,还直呼爸的名字。奶奶啊,待她真的成了俞太太的那一天,估计连您也不会放在眼里了。”
宋老太太头疼,宋秋竹真的让她觉得陌生了。
难不成是真的因为有了俞子叙的撑腰,宋秋竹整个人都变了
宋老太太不想深思,这七年的时间,变的何止是宋秋竹一个人。
“梦娇啊,你以后别再说秋秋的母亲了。毕竟当年她……”
宋老太太也是有怨的,对陶凝的怨。
她人老了,哪里禁得住吓。
真的受不了,过不下去,那就离婚就行了。
宋老太太自认为对陶凝没有一点不好,也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她也不是那种恶婆婆。
可是陶凝那时决绝的离世,对宋家的冲击很大,外界传得沸沸扬扬,说是因为陶凝家世太差,宋家人没一个看得起她的。长久以来,陶凝郁结在心,然后宋健柏居然多年前就出轨,事情一爆发就不可收拾了。
宋梦娇眼底的埋怨与阴狠一闪而过,复又哭得可怜。
果然都是偏心的,连这个老不死,也向着宋秋竹多一点。
“奶奶啊,对不起,我是口不择言,我心直口快,我不该这样说。”
宋秋竹看着心烦,不想留下来了。宋梦娇在这里,她就不想留下来看着宋梦娇演戏。
“奶奶,我下次再来看你,我走了。”
“好。你慢点走,我叫司机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也很方便。”
宋秋竹坐在车上有点怔然。她做错了吗
她没有做错。
她没法原谅宋健柏。她有多爱妈妈,就有多恨宋健柏。
以前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并不是没有蛛丝马迹的。
每个月有那么几天,宋健柏就要出差的。
每年有那么几天,宋健柏是一定不在家的。后来,才知道,有一天是宋梦娇的生日,又有一天是梅芝的生日,自是不能缺席。
宋秋竹很想问问他,偶尔午夜梦回,他的良心痛过没有。这么多年他将身心分给两个家庭,怎么就没有精神分裂呢。
俞子叙在办公室,收到叶信的消息:宋小姐从老宅出来了。
俞子叙挑眉,宋秋竹回到老宅,连饭也不吃
他不及深想,已吩咐下去:“让负责幼儿园装修的人给阿竹打电话。”
宋秋竹一直想办幼儿园,幼儿园的名字都取好了,就叫金童幼儿园,寓意金色的童年。
宋秋竹希望每个孩子都能有一个金色的美丽童年,为以后直面人生提供最初的底气与力量。
宋秋竹刚上了车,就接到陌生电话来电。
来人声音中气十足:“您好,是宋小姐吗我这是负责金童幼儿园装修的刘师傅啊。我们已经开始动工了。宋小姐有空可以过来看看。”
宋秋竹闻言,眼睛一亮,立即说:“好,我这就过去。”
她对司机说:“麻烦到天锦之城。”
司机应道:“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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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他温温的呼吸,洒在脸颊,又酥又痒
“她是你的好友吧我说你突然怎么就想到要去z市。”顾承达都气笑了。
“你跟子叙之间的事情,我以前就有耳闻。你对他动心动情,我早就跟你说过,就算子叙要结婚,新娘也绝不是你。我们两家是交好,但子叙从来不屑于联姻来巩固自己的势力。就算是单着,他也不会为了结婚而结婚。子叙家里的条件你也知道,父母婚姻不幸,你说他会渴望婚姻”
“至于那个宋小姐,怎么入了他的眼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入了子叙的眼。你就趁早死心,不要再去添乱。否则,真的触怒了他,你也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狠心。”顾承达一番话说完,就不再理顾安荷。
他们兄妹情份不差,但顾承达天性凉薄狠辣,顾安荷知道大哥说到做到。
“大哥,你就只知道指责我,只知道怪我。喜欢一个人有理智吗如果你能做到,为什么这几年你也没再谈恋爱,没结婚你不是也在等她。大哥,你以为你就好得到哪里去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心,凭什么要我控制”
被顾安荷一番话说中心中隐秘,顾承达眼里闪过一丝狼狈。顾安荷说得没错,这几年,他一直在等那人回来,等一个也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的人。
“子叙不一样。子叙已经有婚约了,有未婚妻了,他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你现在不放下,你还争你争得过吗到时小心惹祸上身。”顾承达凉薄的说。
“我不信!我就不信子叙对她用情至深!”顾安荷喊完,已是泪流满面。
她喜欢俞子叙,喜欢到愿意用生命去交换俞子叙的爱。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话已说了,你不要去做蠢事!”顾承达冷冷地说。
“你们俩兄妹在吵什么呢一回来就听见你们吵。”
顾康平的声音响起。
顾安荷和顾承达看过去,都站起来,齐齐唤了一声:“爸。”
两人的视线落在顾宏图的脸上,都闪过不自然的神色。
尤其是顾安荷的眼里,有一些愤懑,为妈妈抱不平。
“爸,你的脸上”
顾安荷忍不住指出来。
顾康平也忍不住老脸一红。刚刚怕是那小美人调皮,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而留下来的。
顾康平还没有来得及擦干净,步丹烟就下来了。
只是,她看了一眼顾康平,却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似的,笑盈盈迎上来:“康平,你下班了今天你们父子俩倒都像是约好了似的,回来这么早。天冷了,我贪睡了一点。刚醒来,就好像听到俩孩子在吵。”
“安荷,承达,你们吵什么呢我们家就你们俩兄妹,兄妹之间应该相亲相爱。何必为了一些外人的事而吵。”她上前挽着顾康平的手,笑着说:“老公,你说是不是呢”
顾安荷看着看着,眼眶里含了泪。她受不了,就是受不了了。
父母的婚姻,她真是受够了。
明明就已是名存实亡,谁不背地里都在笑母亲,偏偏母亲不止在外人面前做戏,还在他们面前做戏,装出一副恩爱的模样。
“我上楼去了。”顾安荷说完,提着自己的行李就上了楼。
她锁上反门,趴在床上静静流泪。
眼里是不甘,想要逃脱这样的牢笼。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样美好的祈愿,注定只能随着马桶被冲掉。
与其被别人负心,顾安荷宁愿被俞子叙这样的男子辜负。至少她曾经拥有过他。
可是,宋秋竹一出现,一切都变了。
那个传言不近女色的俞子叙,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步步为营,不惜走下神坛……
明明,明明是她先出现在俞子叙的生命中的啊。
“别紧张,就像在自己家就好。奶奶很和蔼,她喜欢你都来不及。”
俞子叙自然的牵着宋秋竹的手。
从两人互明心意之后,俞子叙就一点也不顾忌。
宋秋竹应道:“我,我没有紧张。”
她不是因为要见俞老太太紧张,这个老太太这么可爱,她有什么怕的。
她怕的是俞子叙啊。
方平在前面开车,俞子叙坐得实在是太近了。
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缝隙了。
现在,俞子叙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的大腿强健有力,肌肉紧实。
隔着一条裤子,仍能感受到他的温热。
他说话的时候,又喜欢偏头看着她。
两人的距离近到,只要他一低头,唇就像能碰到她了。
而他温温的呼吸,洒在脸颊,又酥又痒。
宋秋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没法控制,怦怦乱跳。
“嗯,我,我没怕。”
宋秋竹咽了一下口水。脸颊有点发热。
俞子叙啊,她喜欢俞子叙。
俞子叙也喜欢她
宋秋竹的唇角轻勾。
从知道他是儿时她送了杏果儿的小哥哥之后,宋秋竹对俞子叙的感情就有了变化。
那么小的时候,他们就见过了。
也许有一些事情,真的是命中注定。
不早不晚,他们重逢了,然后,命运就此纠缠在一起。
妈妈啊,她喜欢俞子叙了。她要恋爱了。就算还是害怕会受伤,她也会学着勇敢去爱。
“在想什么,这么专心”俞子叙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宋秋竹下意识抬头,解释道:“没,没什么啊。”
偏头的瞬间,两人都怔住了。
宋秋竹的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又柔又软,馨香好闻。
俞子叙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脸颊,笑容渐深:“阿竹,你真热情。”
宋秋竹闻言,脸颊腾地红了。
“不,不是这样的。”她慌乱解释。
“不过,我喜欢。”俞子叙说完,偏下头来,薄唇含住了她的唇。
宋秋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俞子叙这次吻得很轻很柔,如羽毛拂过,带着怜惜。
宋秋竹这会真的是羞得根本就不敢看他了。
这人,只会欺负人!
俞子叙的笑声却在耳边低低响起:“真甜。”他像是意犹未尽的摸了摸自己的唇。
俞子叙的唇很是好看,不是纸片那种削薄,而是恰到好处。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他自己的唇时,骄矜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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