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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素雅,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
情郎温柔的动作,让她一阵阵舒爽,想到身后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秦素雅只觉得芳心一热,静静地享受着龙辉的按摩。
渐渐地感觉他的大手仿佛拥有魔力,按到哪里,哪里便有一股暖流传入心扉,身躯都有些发软。
秦素雅只觉得肌肤变得甚是滚烫,芳心一阵燥热,不禁有些迫切地希望龙辉更进一步,但这小子似乎像转性一般,手掌仅是停留在肩背之处,并无半分越轨。
想起当年这冤家那股难耐的冲劲,如今却又这般「安分」,秦素雅心中是又气又急,腿股间竟有些温热,恨不得开口骂他不解风情,但这话却放荡,秦素雅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唯有强忍着快感,寄希望于这小子下一步动作了。
龙辉见这美才女口中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娇喘声,心知她已经是爱火渐燃,欲念丛生了。
于是双手微微下移,从肩胛出由腋下滑去,并开始摩挲她的腋下。
「嗯……」
龙辉这犹如隔靴搔痒的手法,惹得秦素雅一阵娇喘,心中既怕他会忽然对自己无礼,但又期待他继续下去。
看着才女这幅欲言又止,娇羞不已的难耐模样,龙辉缓缓将手掌朝前探去,抚上那骄傲的酥胸。
胸乳受袭,一阵火热的快感冲击身心,秦素雅不禁一阵颤抖,嘤咛一声后,眯着眼睛任由他施为。
虽然隔着衣服,但龙辉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的饱满,入手一片绵软滑腻,分量虽无崔蝶、林碧柔那般雄伟,也无白翎羽那般丰实,但却是娇嫩可人,盈盈一握,刚好填满整个手掌。
龙辉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素雅,你这些年来消瘦了不少,你看就连这对玉兔都跟着你受委屈了。」
秦素雅闻言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默默地低着头,任由这冤家在背后放肆,心中委屈地道:「能怪我吗,要不是你这害人精,人家怎么会菜饭不思,弄得这里都……」
其实这也不能怪秦素雅,龙辉自从修炼武天书以来,他的身材变得高大了许多,昔日一手握不住的,如今随手便落入掌握。
觉得情郎的手掌愈发火热,秦素雅不禁伸手握住在胸前肆虐的大手,不知道是阻止还是把他的手按在胸口上。
「素雅,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想着你。」
龙辉开始将手伸进她的衣襟,一边不停地揉捏才女的娇乳,玩弄着两颗不堪刺激而耸立起来的樱桃,一边温柔吐露着心声。
秦素雅此刻情迷意乱,不由地将娇躯朝后仰去,紧紧贴在龙辉胸前,充分感受情郎热情的心跳,不时地发出「啊」的几声低沉的娇啼,原来是小樱桃被这坏人轻轻捻弄了一下,快感激射而来,羞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娇躯更是紧紧贴在龙辉的怀里,樱唇微张喘气。
「好哥哥……别逗素雅了……抱我上床吧。」
秦素雅娇羞地靠在龙辉怀里,仰起嫣红的脸蛋,呵气如兰地撒娇道。
龙辉嗯了一声,双臂一弯,便将美人轻盈柔软的身子抱了起来,走入温馨的卧室,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秦素雅衣衫不整地平卧在床上,美目中水光粼粼地望着情郎,贝齿轻咬鲜艳红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龙辉哪能不明白美人所想,哈哈一笑,便伸手替她宽衣解带,随着衣衫的抖落,那具久违的玉体再度展现在眼前。
肌肤水嫩雪白,那粉雕玉琢的光泽圆润,蜂腰纤细,修长的玉腿紧紧靠拢,将芳草之地掩住大半,小脚轻巧,如三寸金莲,让人爱不释手。
秦素雅蚊呓般说道:「坏蛋,都扒光了家的衣服了,你还愣着做什么?」
这句话若是浪的林碧柔说出来,龙辉绝对不会意外,但从这知书达理的才女口中吐出,犹如一剂强烈的催情药灌入龙辉体内,使他欲火冲心,龙枪涨得难受,将裤裆撑起了一个帐篷。
秦素雅看到鼓起裤裆,想起五年前自己便是在这根恼人的东西下曲意逢迎的,如今再见身子不禁一阵酥痒,一热,股间竟湿了几分。
待龙辉除去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后,秦素雅伸出手去在他身上轻轻抚摸,说道:「这些年来,你倒是磨练不少,身子练得这般硬朗。」
龙辉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后,笑道:「我某些地方更加硬朗,素雅要不要试一试?」
秦素雅红着脸呸道:「不要脸,就知道占我便宜。」
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男儿怒张的粗长棍棒。
当年在破浪号上两人已是恋奸情热,此刻再度重逢,都是心热难耐,秦素雅一改平日矜持有礼,眸子水雾朦胧,朱唇燥红干渴,样子甚是妩媚。
看着美人媚态,龙辉也不客气,俯去与她深深一个热吻,将多年来的思念化作深情一吻。
秦素雅主动地伸出藕臂环住龙辉的脖子,丁香小舌和爱郎你来我往,互相纠缠,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娇挺的被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在他胸前来回摩擦。
「嗯……」
秦素雅被吻得鼻息沉重,娇靥如火,就在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龙辉将嘴唇缓缓下移。
细嫩敏感的肌肤碰上火热的唇舌,秦素雅舒服的仰起细长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吟。
再度享用这具胴体,龙辉才女的肌肤香滑可口,叫人神魂颠倒。
龙辉不禁暗自比较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子,论臀乳丰腴崔蝶当属第一,而且这位美少妇外表端庄实,床事时虽有些开始时忸怩,但一到情浓之处便是热情如火;林碧柔却是在胸乳圆润和妩媚浪方面上略胜一筹;柳儿犹如楚楚可怜的小丫头,叫人怜惜不已;白翎羽则是骨肉健美丰实,躯体柔韧,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野性,就像一匹烈马,一头母豹子,叫人忍不住要去征服。
但若论肌肤的嫩滑和细腻,无人能比得上秦素雅,那肌肤仿佛名贵蚕丝绸缎一般,光厮细滑,就算是水滴也不能在上边停留半刻。
「坏蛋,别咬人家那里……」
龙辉叼住一只粉嫩的,惹得秦素雅又是一阵娇啼,龙辉伸出双手向下抚去,在其腰肢和臀瓣上摩挲,时不时揉捏一下臀肉,惹得她轻颤,春水开始缓缓流出,顺着腿根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闻到才女久违的香春息,龙辉忍不住将头下移,秦素雅知晓他想做什么,不由得主动将玉腿分开。
将身背舒服地躺在床榻上。
龙辉捧起她的双腿,一头埋进她的,一口含住她的整个,舌头来回狂舔,吸着香的花蜜,吃得是不亦乐乎。
「啊……坏蛋,好舒服……」
端庄的才女的声音亦十分好听,羞涩地扭动着,十指龙辉的发梢中,「啊……不,不行了,要到了……」
只觉得一股热流由涌起,决堤的春水疯狂地从玉壶的缝隙中涌出,龙辉乐得其所,张嘴便是喝个痛快。
小泄一阵,秦素雅双目紧闭,樱唇紧咬着,却阻挡不住时不时漏出的一两声呻吟,的床单已是积了一小摊的水迹。
见时机已到,龙辉举起早已挺到爆的大,对准便直接送入,分开那紧凑的腔,龙辉知道这才女骨子娇柔,断断禁不住,只能细火慢炖,将大一寸寸地消失在水中。
咕噜一声,水花飞溅,秦素雅感到被塞得满满的,她不禁抱紧龙辉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比满足的娇吟:「啊……好胀……」
虽是时隔五年,两人默契依旧,龙辉一挺一送,秦素雅也不自觉耸动翘臀相应,两人的胯骨紧紧相抵,秦素雅两瓣肥嫩的花瓣牢牢地咬住龙辉的,花宫深处时不时地吐出粘滑的汁液,应和入洞巨龙。
「好哥哥,你轻点,素雅有些受不了啦……」
五年的相思使得秦素雅身子有些羸弱,而龙辉五年的军旅却令他更为健壮,彼消彼长之下,秦素雅竟不堪鞭挞,娇声求饶道。
龙辉知晓她身子娇柔,所以也不再使用不老童子决,只是以单纯的力量滋润这久旷了五年的娇躯。
「嗯……好深……顶到了!」
毕竟是在自己闺房与男人偷情,秦素雅多少有些害怕,声音也有些压抑,只是时不时地冒出几句,但也是这份娇柔难耐的媚态,激起了龙辉更大的欲火。
他伸手握住秦美人胸口晃动不已的,轻轻地捏成一团,将中间的挤了起来,由于充血和挤压的缘故,乳珠显得更加鲜艳欲滴,更有种妖艳的红紫色,就像一颗熟透的葡萄。
龙辉一口将它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在秦素雅高涨之时,这颗乳珠散发出更加了浓郁的乳香,香甜可口,入嘴即化。
吃了半响,龙辉从双峰间抬起头来,忽见秦素雅伸出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便把他的头拉近,嘟嘴吻在他的唇上,圆臀却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主动地黏在龙辉。
「喔……好满,撑死人了……」
秦素雅小嘴贴在男人唇上,一边于其口舌交缠,一边轻声娇吟道。
龙辉紧抱着秦大小姐,动作开始凌厉,狠狠地起来。
嘴上也不含糊,美人献吻岂容错过,于是便含住她的小嘴便深吻起来,舌头在温润的口腔内打转打结,撩动挑拨,把唾液吸过来又渡过去,只觉得口涎鲜甜,煞是可口。
一手顺着细滑的腰肢抚下,轻轻地揉捻着两瓣肥嫩的臀肉,就在手指探入臀缝之时,秦素雅浑身一阵颤抖不堪刺激地开放,浓稠的狠狠浇在之上。
这妮子虽然骨子娇柔,但却不含糊,在没有事先以不老童子决锁住精门的情况下,龙辉只觉得一阵酸麻,畅快美感由流到尾椎,再由椎骨涌上大脑。
扑哧扑哧,大股火热的喷了出来,烫得秦素雅魂飞魄散,迭起。
龙辉见她身子着实羸弱,便运起阴阳互补之法,与其双修起来。
秦素雅虽非处子之身,但亦算上佳,龙辉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四肢百骸一阵舒畅,灵台一阵清明。
短暂的阴阳循环,龙辉虽未修补经脉,但身上的余伤也在这一刻尽数恢复,而秦素雅得龙辉纯元之助,五年来所积累的暗疾和郁气尽数驱散,脸色也变得比以前红润不少。
云消雨散,秦素雅乖巧地埋在龙辉怀里,享受情郎的柔情。
龙辉轻抚着才女圆润的雪肩,柔声道:「素雅,今晚我要出去一下。」
秦素雅抬起水汪汪的眼前不解地盯着他,问道:「你,你不多陪我一下吗?」
龙辉笑道:「我有些事情得出去处理一下。」
秦素雅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又把头埋在他怀里,紧紧搂着龙辉腰肢。
龙辉思忖道:「素雅识书达理,善解人意,对于我的事情从不追问,着实是个贤妻。」
两人温存了一会,秦素雅便替龙辉穿好衣服,毕竟是衣来张口的大小姐,动作难免有些生疏,但其神态柔情似水,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娇妻在为丈夫穿衣一般。
夜色之下,金陵西湖畔,佛门梵云寺。
三族入江南,佛门庙宇加强戒备,持法明王守在入口,凝神戒备。
蓦然一阵香风袭来,朗朗明月已被妖云掩盖,大地顿时陷入黑暗,佛门圣地竟陷入一片阴霾,唯有微弱的灯火顽强地对抗着悚然的气氛。
持法明王神情一敛,同时瞪眼注视前方。
聘婷的脚步,妖娆的身影,双眼迷离,如诉柔肠百转,朱唇轻启,似道千言万语,一眼为之心乱,一瞥为之神迷。
心知大敌当前,持法明王立即闭眼诵经,一念专致。
一身素白衣裙的妖后缓缓行至,圣洁的雪白中带着魅惑众生之姿态,究竟是仙还是妖,叫人难以辨别。
慵懒娇柔的声音响起:「吾想见天佛一面,请大师通融。」
说罢玉手轻摆,至于腹前三寸之处,轻轻地行了个万福,端的是倾国倾城,媚态天成,叫人难以侧目。
心音敲动心魔。
持法明王心神激荡,全力抵抗。
「吾要见天佛,恳求大师万勿拦阻啊。」
妖声媚语,更是叫人骨肉松软,血脉勃胀。
持法明王一声修佛,此刻已是口干舌燥,绮念顿生,恨不得扑到在她石榴裙下。
「百年道行,一念折损,弟子何不静心。」
一声殷殷叮响,持法明王霎时入定,随之天降梵字,佛光大炽。
「救世大智慧,悯世大慈悲,渡世大功德,广世大威严!」
庄严法相,慈悲面容,佛门巅峰,万僧之首,天佛现身梵云寺,佛妖再度正面冲突,引爆千古宿仇。
天佛一改当日与袁齐天和气的态度,言辞锋锐沉声冷道:「邪首妖后,可知轻蔑灵山,自寻灭亡!」
妖后嫣然一笑道:「本宫来之,安之。」
天佛沉声道:「区区妖邪亦妄想安乎?」
妖后语气一转,不再机锋暗藏,说道:「好个天佛,言辞尖锐毫不留情,本宫倒是领教了。对了,怎么不见儒道两教之教主?」
天佛道:「只待魔煞两族至尊现身,便是昔日大战重演之刻。」
妖后咯咯一笑,道:「天佛也忒无慈悲之心,出口闭口皆是战杀之语!杀戒可是佛门大戒哦!」
其音色娇弱妩媚,使得持法明王不禁心神一荡,禅心几乎再度失守。
天佛眉头一皱,沉喝一声:「静!」
梵音入脑,持法明王再度稳固禅心,再度惊叹妖后媚术,竟是如此无孔不入。
持法明王舌绽春雷,喝道:「妖孽,休得胡言乱语!」
庄严佛音,宛如雷霆炸响,带着辟邪之力涌向妖后。
谁料妖后只是轻轻一笑,启唇而笑:「妖孽非人乎,大师你已起分别心,远离佛理矣。」
媚声妖音中带着机锋之意,持法明王心念一转,紧守灵台,开口与之禅辩:「妖孽亦敢轻说佛法。」
妖后淡然道:「世尊说法,可有分别心?」
持法明王顿时一阵语塞,心念竟再度混乱,面色阵红阵白,就在这时天佛说道:「持法,证汝心之道,莫受影响。」
妖后笑道:「天佛果真好修为,可惜弟子有些不足呐。」
天佛皱眉道:「言辞之中机锋暗藏,看来妖后娘娘是有备而来。」
妖后道:「吾上佛寺寻佛道,有何不可?」
天佛淡然道:「天雨虽大,不润无根之草,佛法虽广,不渡无缘之人。」
妖后笑道:「昨日吾师兄袁齐天得天佛亲身引渡,小女子痴妄,亦想得此慧缘!」
天佛道:「佛有三不渡,无缘者不渡,无信者不渡,无愿者不渡。袁施主与我佛有缘,老衲便去渡他,可惜袁施主不愿跳出这红尘俗扰。」
妖后啧啧笑道:「原来佛法渡人还有分别心,讽刺啊!」
天佛眉头一皱,嗯了一声,冷目凝视妖后。
妖后无视天佛庄严目光,掩口笑道:「世人皆知雷峰禅寺乃佛法之源,本宫却怀疑,是否天佛之学真如佛海浩荡。」
天佛道:「你想论法?」
妖后摇头道:「错了,本宫只论一字,佛!」





龙魂侠影 第十回 夜访山庄
妖后口出惊人之语,要在佛门庙宇之前与佛界巅峰,万僧之首的天佛论佛理。
面对妖姬挑衅,天佛淡然而道:「佛在一念中,不在口中传。」
妖后眯眼笑道:「如此说来,那天下禅经佛藏,早该送入火炉啦。」
天佛嗯了一声,说道:「明心证道,得鱼忘筌又何妨!」
妖后咯咯笑道:「好个不拘一格的天佛,小女子僭越,敢问佛者,何为佛也?」
天佛指了指地,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四周的花草树木,一边指一边说道:「这是佛,这也是佛,唯独你不是佛。」
妖后媚眼迷离,笑吟吟地道:「世尊说法曰,众生平等,万物即可是佛也,为何大师说我非佛也?难不成,妖孽不能成佛,但为何大师要渡我族大长老成佛?」
天佛道:「袁施主本性直率,明心天成,实乃与佛有缘,而你昔日纯良,本有善缘,但你却弃善从恶,尽行泯灭天伦之事,此等恶妖岂能成佛!」
妖后柳眉一抖,哼道:「好个天佛,果然禅机锋锐,本宫再问你,何为佛道?」
天佛说道:「佛道,超人之道,超越凡人所历一切磨难之道。」
妖后哦了一声,说道:「却认为,佛者,弗人也,非人之道也。其原因在于人有七情六欲,才能成就这三千世界,如同人饿了便要吃,累了便要睡,这就是自然。在人世求人道,合情合理。而所谓佛道不过是泯灭人伦自然之道,不要也罢。」
「好个妖后,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之能世间无人能及。」
天佛冷然笑道,「吾所谓佛者,超人之道,乃是超人性,脱于人世之道,能救己免于灭身,亦可渡己心于彼岸,这过程,便是修行,以此锻其心,炼其念,成就大功德,决则起,放则沉。」
妖后摇头道:「立于人世,却妄想超人性,脱于人世之道,真是缘木求鱼,向水捞月!」
天佛道:「正吾立于人世,方知众生贪情极欲之苦,更寻无上智慧与圆满觉悟,以此证初心,圆满道行。」
妖后道:「佛不是常言无分别心,今魔妖煞三族出世,人妖魔邪共生共存,这才是真正佛家的毫无分别。」
天佛轻笑道:「共生共存,只怕是包藏祸心,涂炭生灵,非老衲对邪灵有所成见,实因观你们所为,吾不敢轻信!」
天佛话音方落,一道绛雷由天落,轰隆一身劈在梵云寺之正堂大殿,霎时碎砖裂瓦,檐沓梁断,殿中佛像尽数湮灭。
嚣狂气势,霸道劲力,霎时打断了佛妖论道,只闻寺中响起一阵阴霾雄沉的冷笑:「好个包藏祸心之说辞,当年吾族因道与三教不同,你们便将吾等逼杀剿灭,美其名曰替天行道,实则乃驱赶异端,排除异己,殊不知真正包藏祸心的是你们这些自诩圣人的三教修者!」
言语之间整座梵云寺被一股冥动阴力所笼罩,顿时万鬼吟唱,冤魂哀嚎,佛门圣地竟成森罗地狱。
倏然紫光大盛,浩然正气威压而至,驱散阴邪鬼气,再现佛门清圣。
天佛眉宇一抬,豁然笑道:「好友,你来了。」
清亮之音响起:「好友抱歉了,是吾来迟了!」
天佛摇头笑道:「不迟,不迟,时间刚刚好。」
只见远方缓缓踏来一道身影,身着紫衣儒袍,腰系七星玉带,端的是儒雅华贵,浓眉大眼,面容俊朗,气度恢弘,谈笑间尽显儒门雅风。
妖后朱唇微微上弯,轻笑道:「来者可是儒家执教,圣御。孔岫?」
那人朝妖后行了个礼,笑道:「妖后娘娘,孔岫在此有礼了。」
寺中那阴霾的冷笑又再次响起:「儒门执教?来得好,便让孤领教领教紫阳玄功!」
血煞绽放,鬼气森然,嚣狂之人踏着破碎的佛像而出。
妖后掩嘴笑道:「煞域之主,果真不凡也。」
那人回话道:「妖后娘娘亦是风采卓越,今日煞域便要与妖族联手,血洗三教。」
血煞渐渐散去,一个邪端皇者露出真身,灰衣皇袍绣着万鬼地狱图,颈带骷髅珠,头顶黑玉皇冠,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却又带着阴霾邪气,叫人不寒而栗。
「吾厉帝,今日便要三教成为历史!」
煞域之主冷声睥睨道,丝毫不将两大教主放在眼中。
「厉帝,三教只来其二,你如何血洗三教,不如让贫道加入,凑足三数。」
一名道人由远方树林走出,不像厉帝降临那般惊天动地,也不如圣御孔岫那般华贵风雅,他只是静悄悄地走来,没有一丝波动,就像融入天地之中,动作自然天成,无迹可寻。
厉帝眼光一亮,微微点头道:「好一个无为之道,天然自成,道教掌舵果真不凡。」
孔岫望着道人颔首笑道:「仙宗老道,你也有空走出你那间破道观吗?」
仙宗笑道:「如今三族再现,贫道焉能安居道观之内,唯有入世一行,会一会这三族奸邪。至于那家破道观,我已经托付给我那个不成才的弟子打理了。」
天佛微笑道:「仙宗道友,倒是好福气,有鸿钧贤侄这般高徒,不用事事躬亲,老衲可就没这么好的命呐。」
孔岫哼道:「老和尚,妄语可属大戒,你那两个叫接引、准提的徒孙可算是佛门千古奇才,让你拣到宝了,你还要再这里哭诉。」
仙宗打趣道:「老孔啊,老孔,这是我跟老和尚的福缘,你羡慕也羡慕不来。」
三教教主再度聚首,谈笑风生,竟无视妖煞双尊。
看着三人犹如多年不见老友般,开怀叙旧,妖后依旧是面带微笑,仪态万千,明媚的眼眸闪动着狡黠的光芒,而厉帝则是面色一沉,冷目凝杀意。
「喋喋不休,你们三个老不死的,有什么话留在到下面说吧!」
魔尊嘲讽冷笑,一步一行,四周草木纷纷枯萎,冷峻的目光扫了三教主一眼,又在落在妖后身上,神情复杂,不知作何想法。
孔岫笑道:「方才与老友相叙,便是为了等你这位端木魔尊,既然你也来了,那咱们便说道说道吧。」
儒门教主一声轻笑,牵动众人心神,现场气氛顿时一凝。
金陵梵云寺,三圣对三邪,正邪千古之争,将此拉开终局战役之序幕。
一道身影悄悄地接近碧涛山庄,外围阵法察觉有人接近,立即产生了变化,花草树木随之而动,层层叠叠,竟化无穷无尽。
龙辉猛地一咬舌尖,痛楚传至脑海,禁守灵台清明,眼前幻想立即消散,依旧是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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