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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那人冷笑道:「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时效短,收益大,皇上何乐而不为呢?」
皇甫武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有压制住了,淡然道:「好了,朕还有一事要问你,当初你们要刺杀崔煊毅,为何魔界的人会介入?」
那人耸耸肩道:「前些日子,魔尊曾与在下商讨联盟之事,当时魔尊为了表示合作诚意,便助在下一臂之力,魔尊本意是派五魔原子出手的,谁料到那个疯和尚居然插手进来。」
皇甫武吉哼道:「那疯和尚曾经也妄想行刺朕,他究竟是何来头?」
「不晓得,此人做事颠三倒四,就连魔尊也对他没办法。」
那人淡然说道,「皇上,今夜召在下前来,究竟所谓何事?」
皇甫武吉说道:「朕要你办两件事。四天后的传人大战,朕准备布下‘二十四鸿蒙天罡阵’,三教三族一定会派人潜进皇宫破坏阵眼,朕要你守护其中一个阵眼。」
那人笑了笑道:「然后皇上在发动大阵,派遣御林军手持弑神枪将正邪两道的精锐尽数剿杀,对吗?」
皇甫武吉不知否可地笑了笑,说道:「第二,替朕找个机会杀掉孔岫。」
那人笑道:「哦,为何要杀孔岫?」
皇甫武吉嘿道:「侠以武犯忌,儒以文乱纲,孔岫岂能多留。」
那人拍手笑道:「高,皇上实在是高。正所谓防民之口胜于防川,儒门子弟遍布尘世,掌控着天下之言论,其威慑力远在避世的佛道两门之上,孔岫一死,儒门便是皇上的囊中之物,到时候皇上便可以废除那所谓的‘君权民授’,名正言顺地总掌大权。」
皇甫武吉冷笑道:「教主看得可真是透彻。」
那人笑道:「可是皇上一旦总掌大权,那在下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皇甫武吉哼道:「朕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的,半年之后大恒水师便会远征赢桑国,到时候便将此地赐予你吧。」
那人摇头道:「赢桑国地域狭小,四面环海,天灾不断,而且国民蠢笨如猪,贪婪成性,皆是矮小侏儒,要之何用?」
皇甫武吉眯眼道:「那教主想要何地?」
「西域月娥国!」
皇甫武吉眉头一抖,这西域月娥国,物产丰富,而且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朝廷以三十万大军轮番攻击,花了整整三年时间,才在上个月将其打下。
「胃口倒不小啊!」
皇甫武吉哼道,「你可知朕最憎恨贪得无厌之辈。」
那人笑道:「皇上,只要三族三教一灭,您便是天下共主,区区一个月娥国算什么,在下也只是狭缝中求生罢了。」
「朕允你!」





龙魂侠影 第十四回 龙府大婚
大婚正日,龙府四周张灯结彩,鼓乐手分成两排列在门外和院子的左右两侧迎接宾客,喜堂设于龙府大厅,厅堂居中处,悬了一副「百年好合」的大匾额,整个府邸皆是喜庆满堂。
这时上午辰时刚过,宾客络续到贺,不到一会,京城不少官员都到场庆贺,已有数十家到达,一些没有亲临的官员,都派人前来送礼祝,毕竟龙辉现在算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了,谁都要过来巴结。
这次婚礼的嘉宾,除了高官大臣到场外,也有不少皇室成员亲临,四王更是全部到场,就连皇帝也遣了一名内监携礼致贺,可谓是玉京百年难得一见的盛况。
申时三刻,鼓乐齐呜,正是吉时已届。
由于龙辉已是孤身一人,所以便由昔日的师娘穆馨儿为其主婚,而秦老爷也在昨日赶到京城,他便作为女方主婚人。
楚婉冰和林碧柔、玉无痕三人都化装成仆人混在其中,楚婉冰眼中虽有几分酸意,但更多的还是欣慰,最起码这场婚礼可以给龙辉冲冲喜,也好让他淡忘黄欢的事情。
楚婉冰虽然已嫁做人妇,但性子中还是有几分娇憨和调皮,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在人群中扫来扫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先是暗中嘲笑这个大学士胡子,又觉得那个侍郎耳朵有趣,林碧柔也似乎唯恐天下不乱,跟她暗自交头接耳,告诉她一些关于玉京官员的「秘史」,听得楚婉冰是不住窃笑。
楚婉冰不由眼睛一亮,只见龙辉身着珠绣吉服,意气风发,手拽红绸,牵着新人。
那秦素雅披大红盖头,霞裳绚美,一双白嫩纤手,盈盈握着半截红绸,步步生莲,仪态动人。
「这小贼,当日跟我成亲的时候都没笑得这么甜……」
楚婉冰暗中吃味,她却不记得当日与龙辉拜天地时她是带着红盖头的,根本就瞧不见龙辉的样子。
林碧柔和玉无痕却也是又羡慕,又期盼,不知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也披上红盖头,跟自己心爱的男子永结同心。
正堂中穆馨儿身着盛妆,柳眉杏眼,肤白如玉,风韵楚楚,竟压过喜堂上下一众丫鬟贵妇,使得坐在她身边的秦老爷显得极为滑稽,惹得堂下客人纷纷猜测,一个是现在的江南才女,一个是十年前的江南才女,若是新娘子揭了盖头,这二人谁更美丽一些。
穆馨儿也是看着龙辉长大的,如今见他意气风发,不由喜上眉梢,只觉孩子风神俊秀,世间男子无人能比。
这时司仪扯起嗓子,命新人先拜天地,再拜高堂,接着便是夫妻对拜,龙辉急忙收敛心神,更与秦素雅拜过,又听司仪叫道:「共入洞房。」
这时,新郎新娘退回房间,至于招呼宾客和酒宴,全由主婚人代劳。
进入新房后,龙辉却见她低垂着头,独自坐在床沿。
几案之上,放满一碟碟贺果糕点,还有一瓶美酒,酒瓶旁边放着两只玉色的小酒杯。
龙辉微微一笑,坐到她身旁,秦素雅芳心不由一阵乱跳,臻首垂得更低,龙辉呵呵一笑,伸手将她的红盖头掀起,露出那张犹如玉色染丹霞的俏脸,耳根一片通红,眼帘轻垂,不敢多看龙辉一眼。
龙辉笑道:「咱们都老夫老妻了,素雅还害羞么?」
一语说罢,慢慢解开发髻,一头乌亮柔滑的青丝,宛如瀑布般奔泻而下。
秦素雅羞得嗔道:「都是你这坏蛋,当年莫名其妙地坏了人家的身子,害得我新婚之夜连‘红绸’都没有了……」
当时大恒的风俗便是要新娘在新婚之夜准备一块白缎子,铺在身下,等洞房完毕染上处子之血,作为贞的象征,这边称为红绸。
龙辉搂着她亲了一口道:「素雅不必担心,这个交给为夫。」
秦素雅不解地望着他,不知这小子打什么坏主意,只见龙辉斟满两杯酒,取起一杯双手送到她面前,说道:「素雅,咱们干了这杯。」
秦素雅含羞接过,含情脉脉地望向龙辉,见他与自己一笑,仰起头把酒喝干。
她甚少喝酒,但今天这个日子,又不能不喝,无奈掩唇送杯,只觉一股辛辣从喉底直涌上来,禁不住连声呛咳。
才女不胜酒力,被酒劲蒸腾后,脸颊晕红,更是娇艳迷人,龙辉不由伸手过去,轻轻圈住她纤腰。
秦素雅嘤咛了一声,全身倏地一酥,顺势倒在他怀里。
龙辉搂着她说道:「素雅,还记得当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秦素雅嗯了一声,扬起头看着他道:「当在诗词大会上,作出那首千古绝句时,素雅就对你生出好感了,后来在蝶姐姐的破浪号上又被你这冤家糊里糊涂给……」
说到最后,身躯不由一阵滚谈。
这时二人脸面相对,距离不过数寸,佳人吹气如兰,体香入鼻,龙辉为之一荡,将头凑前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说道:「我能娶得妳这等温柔斯文,端庄贤淑的妻子,有此艳福,是我几生修到道行!」
说着将她用力抱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素雅,咱们快些洞房吧。」
秦素雅乖巧地点了点头,温顺地替他出去衣裳,犹如贤惠的小妻子般,动作轻巧而又含情,自然大方,不消片刻工夫,龙辉已被脱得精光赤体,只见他轻声哄道:「素雅,让我也帮你宽衣吧。」
秦素雅嗯了一声,闭上双目,任由他宽衣解带,不消片刻,依旧是一片身不着娄,粉雕玉琢的胴体被烛火映得丰润妩媚,看得龙辉是怒张,涨得紫红。
那根粗壮赤裸的龙根直挺挺地对着自己,秦素雅嗓子不禁一阵干燥,双峰竟鼓胀了几分,两颗乳蕾更为坚挺,就像两颗小石子,她的身子极为水嫩,被情火熏烤下生出几分红晕,龙探手握住一颗绵软挺拔的,轻轻的搓捏起来。
水嫩的虽然不是很大,但似乎只有温度稍高,或者稍微用力便会化成一滩春水从指缝中溜走。
秦素雅「啊」的一声,忙伸手要把他推开,岂料龙辉凑到她耳边,舌头微吐,舌尖在她耳珠舔拭撩拨,秦素雅立时浑身剧颤,一股快感直窜上脑门,不由嗯了一声,探出雪藕般的玉臂从龙辉腋下穿过,紧紧将他抱住,哼哼地道:「龙郎……亲一下素雅……」
说罢昂起臻首,垂下眼帘,轻蹙柳眉,微嘟红唇。
龙辉正在轻吻她的耳珠,觉得脖颈边上吹来温热的气息,顺着她的意思扭头便吻,将爱妻的红唇咬在口中,舌头缠绕,卷吸那嫩滑的香舌,品尝鲜甜玉浆。
一只手揉着水嫩的雪团,一手滑落上,在肚脐附近按摩了片刻,便直接探入腿心之间,手指顿时沾上了一团腻脂,黏黏滑滑的。
龙辉心想着江南女子还真是水做的,一下子便流了这么多水,又在上摸了半响,手指还浅入其中,抠出更多花浆,红彤的被单已是睡了大片,秦素雅也被弄得娇嗔香喘,薄汗润肤。
龙辉笑道:「素雅,我们开始吧。」
秦素雅嗯了一声,轻轻分开玉腿,将泥泞的宝蛤向着他,等着夫君的宠幸,龙辉将龟首在胭脂般的花瓣上摩挲了片刻,本以为想对准洞口再入,谁知道刺激得秦素雅浑身哆嗦,哼哼嘤嘤地道:「坏夫君,别逗人家了。」
柔腻的娇吟,瞬间引棒入身,秦素雅只觉得被烙铁火棍狠狠占有,圆硕的吻住了嫩宫,挤出了一小片浓稠的蜜油。
龙辉知道她身子娇腻,恐她不堪折腾,于是动作尽量轻柔,虽是如此每次龙根回抽皆带出片片媚肉,更让水滴点点落在被单上。
「龙郎……啊……美死素雅了……」
秦素雅娇哼了几声,把头埋在他颈侧,鼻里闻着阵阵浓烈的男人气息,感受着肉龙的填充,心头不自禁的碰碰直跳,又是甜蜜,又是迷醉。
龙辉双手齐施,两只大掌已握着她两座,轻揉缓搓,口里说道:「素雅,喜欢我这样吗?」
秦素雅美得身躯微颤,「咿咿呀呀」不停吟唱,嘤咛不绝,却不敢回答龙辉的说话。
她只觉自己一对饱满水嫩的,牢牢的给丈夫包裹着,每一揉捏,阵阵快感随之而来,委实受用非常。
随着咕噜咕噜的水声响起,秦素雅连受数枪后,立即丰臀一阵哆嗦,大腿肌肉绷紧地箍住龙辉腰肢,花浆一股又一股地喷出,美美地泄了过去,龙辉一直都没用不老童子决,但秦素雅实在太过娇柔了,龙辉还没有感觉她便先丢了,龟首被花汁浇洗后,反而得越发胀痛。
秦素雅手脚疲软再也报不住龙辉了,无力地躺在床榻上,媚眼如丝,高耸的酥胸不断地起伏着,娇喘道:「龙郎……真对不住,素雅太没用了。」
龙辉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没事,先休息一会。」
秦素雅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奇怪地问道:「龙郎,你刚才说什么……能给我一个红绸?」
龙辉呵呵笑道:「等你休息一会再说吧。」
秦素雅嗯嗯的撒娇道:「不要嘛,你先告诉我。」
像她这种大家闺秀对于婚前贞洁十分看重,虽然她的红丸也是给了龙辉,但当时两人是无媒苟合,对于今天的洞房花烛或多或少都有些遗憾。
龙辉拗不过她,于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素雅你后边的不还是处子么,那今天便让为夫采了吧。」
秦素雅嗖的脸蛋就红了,她也曾听过承欢之事,但觉得以污秽之地行敦伦之礼是在不堪入目。
龙辉又继续说道:「其实素雅你的小嘴也是处子之地,干脆今天也给我吧。」秦素雅眼中顿时一片惶恐,吓得直摇头,娇嗔道:「不要羞死人了……」
似乎害怕龙辉强迫她,眼中都泛起委屈的水雾。
龙辉心想今天恐怕是拿不了她的小嘴了,还是先想法子取下吧,于是在她耳边哄道:「素雅莫怕,为夫不用你的小嘴,今夜只取。」
说着将她身子撤了过来,手掌滑入股沟,挤进臀瓣之中,秦素雅嗯的一声绷紧了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龙辉道:「龙郎,妾身怕……」
龙辉温柔地在菊蕾上揉着,还不是从蛤口处引来蜜汁湿润,笑道:「不怕,不怕,不痛的,一下便好了。」
秦素雅被他揉得臀肉酥软,股间酸痒,不禁泛起几分春潮,回想起上次被他用笔杆,那是滋味委实不错,芳心一动,便神使鬼差地点头答应。
龙辉呵呵一笑,将她身子转了过来,让她上身伏在软榻上,秦素雅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羞得抬不起头来,将脸埋在被铺中,臀肉微微颤抖,似乎对这之欢有着几分惧怕,但玉壶却又是瘙痒难当,汁水汨汨而出,看起来又有几分兴奋。
挺着肉龙在上摩挲了几下,沾上了花汁后,龙辉轻轻掰开两片柔腻而又紧凑的臀肉,分出那淡色的肛庭,只见一朵淡色的嫩菊正随着主人激动的心情微微一张一合,龟首抵住菊蕾,只是微微陷入了半个头,却听秦素雅一阵娇吟哀啼:「龙郎…………」
龙辉俯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素雅,不痛的,你放松一下臀股的肌肉,慢慢来就可以进去了。」
秦素雅试着龙辉的方法做,觉得胀痛减半,正待稍缓一口气时,一阵撕裂感传来,让她睁大双眼,口中发出惊讶地痛呼。
「好痛……啊啊!拔出去……」
秦素雅小嫩菊被巨大的缓慢而坚决地撑开,疼得眼泪都迸出来了。
感觉腔道火辣辣地疼痛,菊口被扩张到了极限,撑开成了一个圆圆的紧紧地裹住。
龙辉暗骂自己鲁莽,他最近一次次破菊的对象是楚婉冰这小妖女,那丫头天生媚乃战,便是菊蕾初开也能快感连连,所以他只想贪图那一丝的快美而忽略了秦素雅这娇柔的身子。
龙辉一边轻舔她的脖颈耳垂等敏感地带,一手抚摸着她颤抖的水嫩,一手抠弄前玉壶,还不是将前面的花浆引到菊蕾上,不停地爱抚分散她的疼痛感,「嗯……嗯……」
秦素雅慢慢停止哭泣,紧紧套住的臀部也开始微微扭动,中不住地分泌春水,沿着被龙辉手指堵住的间隙泄露出来。
知道她已经渐渐适应,刚刚被积累到一半的快感又开始点燃她的欲火。
龙辉也适时地缓缓开始,推送秦素雅的圆臀,同时手指也不闲着,在她的腔里进进出出,蜜液泛滥的随着手指抽出的动作而被带出,浸透了他的手。
这种双重的刺激让秦素雅快要疯掉了,夫君尽情地侵犯她前后两处洞,手指和隔着一层薄薄地腔壁刺激着她的最深处。
「啊……,我吧……不活了,用力,顶进来……啊……唔唔,好人,好哥哥,不要停,不要停啊……」
秦素雅的快感如惊涛骇浪,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她扭过臻首寻找龙辉的唇,激烈地与情郎接吻。
「啊……来了,要来了,好美……夫君,给我,射给我吧……啊!」
这种强烈无比的刺激让秦素雅很快达到了,她的双眼散发出无比满足和妩媚的神采,口中欢呼着,和同时收紧,爽得龙辉也忍耐不住,在她的腔道里射出了浓浓的。
抽出后,秦素雅无力地趴在床榻上,菊蕾不住开阖,浓白的混着肛道撕裂的鲜血流出,龙辉从床头找出了一块白丝绸,在她臀缝间抹了一下,顿时多有了一道的艳红,但还夹杂着乳白色的男子。
秦素雅玫红的俏脸转了过来,望着他手中之物,顿时明白过来他刚才说的「红绸」是什么意思,羞得她抱着被子捂住小脑袋。
新房内的鏖战结束,外边的婚宴也接近尾声,宾客们陆续散去,两位主婚人总算可以松口气,秦老爷拱手答谢道:「今日真是辛苦成夫人了。」
穆馨儿含笑道:「秦老爷客气了,龙辉也算是妾身半个儿子,今日看他成家立业,妾身欣慰还来不及呢,怎会辛苦。」
楚婉冰远处,看着穆馨儿的口型对林碧柔说道:「碧柔我看这个穆师娘对夫君真的挺不错的,就像他娘亲一般。」
林碧柔挪揄地笑道:「冰儿,那你就去叫她一声婆婆吧。」
楚婉冰咯咯笑道:「人家穆师娘这么年轻,怕也不比我们大多少,做我姐姐还差不多。」
林碧柔笑道:「姐姐,冰儿你莫非是想跟穆师娘做姐妹?说的也是,我记得她还是一个俏寡妇,不如咱们怂恿龙主把她收了吧,正好跟咱们做姐妹。」
楚婉冰跺足嗔道:「你作死啊,你还没嫁过来就想给自己找情敌吗!」
林碧柔捂嘴笑道:「穆师娘是寡妇,蝶姐姐也是寡妇,反正龙主也收了一个蝶姐姐,多一个穆师娘也不是什么大事。」
楚婉冰咯咯娇笑地挠她腋窝,林碧柔笑嘻嘻地跟她闹成了一团,二女嬉戏了片刻才止住,倏然林碧柔目光一亮,朝楚婉冰使了个眼神,让她看穆馨儿。
顺着她的目光瞧去,只见穆馨儿秀眉紧蹙,呼吸有几分急促,白嫩的俏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酡红,微微捂着,两条玉腿有意无意地紧紧夹着,身子微曲,饱满的肉臀将裙布撑出了一道丰美的圆弧。
秦老爷不由一愣,紧忙问道:「成夫人,你怎么了,要不要给你叫大夫。」
穆馨儿鼻息有些粗重地道:「不必了,妾身回府休息片刻便可……」
秦老爷也是过来人,看穆馨儿这模样,心想十有八九是女子的月事不调,于是也不便多问,急忙吩咐丫鬟扶着穆馨儿出去。
林碧柔甚是奇怪,低声问道:「冰儿,你精通医术,这穆师娘是不是来那个了?」
楚婉冰摇了摇头道:「不太像,月事不调一般都是气滞血瘀、寒凝胞中、湿热下注、气血虚弱、肝肾亏虚等方面引起的,但穆师娘此刻气血上涌,燥热淤积、阴火旺盛,不像是月事不调,倒像是……」
说到后面就说不下去了,林碧柔一再追问之下,她终于红着小脸道:「像是春情荡漾!」
林碧柔不由一愣,在她耳边嬉笑道:「冰儿,以往你跟龙主亲近的时候是不是也气血上涌,燥热淤积、阴火旺盛啊?」
楚婉冰啐道:「你才是呢,不要脸的狐狸,每次你看到小贼都恨不得扑上去,但每次招架不住都要喊我来救你!」
林碧柔咯咯笑了几声,眨了眨眼睛道:「咱们跟上去瞧瞧吧。」
玉京的千丈高空,一只巨大的飞禽盘旋而过,是一只长着四张翅膀的怪鸟,只见鸟背上俏生生地立着一名蓝衣蒙面女子,翦水双瞳带着几分碧蓝,犹如深邃的海底,正是玉无痕。
这时她身边飘来一名女子,体态婀娜丰腴,一袭白色衣裙迎风飘动,宛如九天仙子,正是妖后洛清妍。
「无痕祀嬛,你可看出这皇城内之玄机?」
洛清妍身负凤凰血脉,自由翱翔九天之能耐,再加上她先天大成,御风而行更是不在话下,根本不需要搭乘飞禽。
玉无痕蹙眉道:「无痕还得在去前边瞧瞧。」
洛清妍嗯了一声,说道:「曲鹄,载无痕祀嬛再飞一程。」
那怪鸟竟口吐人言,说道:「属下遵命!」
于是展翅再飞,在皇城上空不断地盘旋。
这曲鹄乃傲鸟族长老,此际身化妖相,便能展翅高飞,玉无痕站在他背上,居高临下观察皇宫地形,玉指不断捏动推算,过了片刻对着洛清妍点了点头道:「娘娘,无痕有头绪了。皇城内所布之阵法在每天都会有一个时辰的停顿,而且每天停顿的时辰皆不相同。到了比武那一天,应该是在亥时出现停顿,到了子时便又可以再次发动。」
洛清妍蹙眉道:「也就是说我们那天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破阵。」
玉无痕嗯了一声道:「无痕曾看过了皇城的布置,虽然阵法只是覆盖校场,但阵眼和极元位却只会在阵法停顿的那一段时间显露出来,一旦过了时辰它们不仅会隐藏而且还会转变方位。」
洛清妍说道:「照你这么说,这个阵法的阵眼和极元位是随着时辰不断变化?」
玉无痕道:「应该只有阵眼是不断变化,皇城地势没有极元位,只能制作极元器来替代。」
驮着玉无痕的曲鹄问道:「这两者有何不同?」
玉无痕说道:「位何虽时辰而变,然器则是固定不动之物,极元器一旦移动便不能吸纳天地元气,所以极元器一定是沉重难以移动之物,唯有这种沉重的物体才能更好地吸纳天地元气,从而拱卫阵眼。」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此阵一旦发动便是凝聚天地四方之元气,入阵者恐怕连半点真气都提不起来,而且四个阵眼既相互连续有相互独立,若想破阵唯有四眼皆破方可,再加上阵眼不断移动,令人难以琢磨。但它也有一个极大的破绽,那便是阵眼与极元之间是紧紧相连的,一旦极元被破,阵眼也就暴露出来,所以皇宫之内的极元器便是我们攻击的主要目标。」
洛清妍笑道:「幸好皇宫没有极元位,否则的话眼位皆不断移动,这个阵法还真成了无解之阵。」
曲鹄笑道:「娘娘不必多虑,即便它有极元位,属下带领孩儿们从天上丢下几百颗火雷弹,将这狗皇帝的老窝给炸平,我看他还怎么摆阵。」
洛清妍摇头叹道:「曲鹄,你想得太天真了,铁壁关的铁甲神雷可以打下傲鸟族的同胞,皇宫之内岂能没有该种利器,只怕你们还没投弹,就被打成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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