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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天佛化光,御风而行,直奔甑郡等五大郡县,恒军大胜白沙原,对于这身后的钉子岂能纵反,已经派遣三万大军杀个回马枪,但由于敌军有炼神火炮此等利器,所以齐王便请三大教主助阵掠战。
仙宗正在做法封闭地脉真火,天佛也因忙于佛门之事无暇脱身,所以孔岫便随军前来,领兵将领名叫赵文,正是当初死在皇宫赵武的胞弟。
身为武林四大世家的一份子,赵文对孔岫是异常敬畏,几乎大小事务都要向儒门教主请教,让人还误以为孔岫才是主将。
就在距离甑郡还有三里之时,孔岫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怪异,忙道:「停步,前方有古怪!」
赵文依言勒令全军止步,静候孔岫的指示。
城墙上正夹着一口巨炮,正是那门炼神火炮,然而上边竟是静的出奇,毫无守卫的气息,就连阴气都没有,然而却多了几分灼热的气息。
心念一横,孔岫猛地窜出阵来,衣衫一摆,犹如锐箭般朝城墙上飞去。
甫一站稳,孔岫便看到城墙上七零八落地躺着许多尸首,既有尸兵,也有控尸者,然而每个人的身上却是焦黑一片,似被烈火焚烧过。
孔岫瞥了炼神火炮一眼,发现火炮已经有被破坏,然而却不是单纯的击碎,而是被人有意拆解,机括铁片散了一地。
孔岫心忖道:「这炼神火炮可以吸纳地心真火,就证明了其材料乃是不凡之物,如今竟被人拆解开来,要么就是有强大的法器神兵,要么就是练就不凡绝技之人。」
想到这里,孔岫试着用手触摸了一下炮管,只觉得其中暗藏灼热火劲,异常烫手,若非他根基雄厚恐怕整条手臂都会被烧着。
熟悉的火劲,孔岫立即想到了一个人,也就在他心里冒起沧释天三个字时,便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孔教主可满意沧某这份礼物?」
孔岫回身道:「沧邪神何以如此费心?」
沧释天笑道:「沧某说过要与诸位联手对付傲心,这便是在下释出的诚意。」孔岫对于沧释天前半句话倒是深信不疑,然而后半句却有待斟酌,儒门至尊思忖道:「要对付这种火器何必大费周章将其拆解,以先天之力,随手一掌便可以震坏其中机括,你沧释天拆解火炮其心可诛也!」
沧释天笑道:「沧某暗杀了几个煞族将领后,便顺手到城墙上毁掉火器,如今城内只有一千尸兵,没了这火器威胁,教主的大军完全可以轻松收复失地。」
孔岫颔首笑道:「邪神除去敌将,倒也省了孔某不少功夫,便在此谢过。」
沧释天道:「好说,不知孔教主可找齐了攻打六道轮回阵的先天高手?」
孔岫道:「妖魔两族的四大先天也已经同意攻打丰郡。」
对于傲心之事,沧释天比谁都要着急,蹙眉思量:「正道这边有三教教主和剑圣剑仙,恒军之中有龙辉这小子,再加上妖后等人与我,如今也仅仅凑足十一先天……不知道杨烨是否能及时赶来?」
孔岫淡然笑道:「邪神是否还为丰郡之事劳心?」
沧释天微微一笑,既不赞同也不反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沧释天目光闪烁,朝东观望,似乎漫不经心地道:「那边的四大郡县各有一门炼神火炮,若孔教主信得过沧某,便将城墙上的的守备交予在下吧。」
孔岫知道这是沧释天要与三教结盟所递交的投名状,于是也乐得清闲,颔首笑道:「邪神武功绝世,孔某岂会怀疑阁下之能为。」
孔岫这话既不得罪沧释天,有给自己留了几分余地,只是说相信沧释天有能力解决炼神火炮,并没有说相信沧释天的动机,为日后的局势留下了后手。
沧释天淡然微笑道:「多谢孔教主夸奖,沧某这便献丑了!」
话音未落,人便化作一道火光朝着剩余四郡飞去。
孔岫对赵文说道:「赵将军,城内只有一千敌军,此地便劳驾你了。」
说罢祭起紫阳玄功,也朝四大郡县飞去。
「沧释天曾在儒门修行,对于数术之道并不陌生,若真给他看出火炮的端倪,难保日后不会生出什么变故!」
孔岫御风而行,心里生出几分忌惮,待会定要抢在沧释天接触火炮之前将其毁掉,杜绝昊天教掌握此等利器的可能。
凌郡城池,只见一道白光划过,城墙上的尸兵纷纷化作焦炭。
光明业火至刚至烈,正是煞域阴功的克星,只见沧释天掌风横扫,方圆之内赤地一片,不消片刻,便将城墙上的守卫清扫一空。
沧释天望着浮在半空的孔岫笑道:「孔教主,沧某倒有一个想法,既然这火器如此犀利,不如用它来攻打丰郡,也让煞域尝尝自己火器的厉害。而且有此等犀利火器相助,也可以减少士兵的伤亡。」
沧释天三言两语便将话题引到战局之上,更把炼神火炮与士兵生死扯上关系,孔岫若不答应便是枉顾士卒性命,便是不仁,违反了儒门教义;孔岫若是答应,那便保留了火炮,沧释天便有机会摸清这炼神火炮的构造,就相当多了一份争霸天下的利器。
「我大恒将士铁棍铿锵,岂会稀罕敌军残余废铁,此等言语简直就是侮辱将士之军魂也!」
一道人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炼神火炮之前,手掌朝着炮管摁下,只听金铁崩裂之音响起,炼神火炮内部的机括顿时报废。
孔岫不禁暗自叫好,有此人在,沧释天便别想再拿什么士卒性命做文章,因为天下间还没人能够在此人面前夸口军队之事。
在此同时,残破的煞族军营中,徒留佛门哀叹,持法明王虽已圆寂,但却是肉身不灭,遗留之躯正缓缓散发淡淡金芒。
望着自己师侄的尸首,白莲无语,唯有诵经超度,希望早日轮回,但随即想到煞域已经入侵酆都,持法明王之魂也不知可否免遭奴役厄运。
「师妹,何事苦恼?」
天佛温和的言语响起,白莲轻叹一声,回身说道:「师兄,持法他……哎!」天佛望着弟子尸身说道:「老衲苦修禅心,自以为可看轻红尘泯灭,谁料依旧不能脱俗。」
言语之间竟见他眉头轻蹙,眼角闪过一丝晶莹,但很快便压住,双掌合十口中诵经。
「既然不能超脱,又何需掩饰!」
罪眼轻蔑,冷望世间,冥想呢喃,只见异端法相轻踏红尘而来,白莲玉容一愣,脱口而道:「界明?」
罪佛愆僧淡然道:「界明不复,虚妄也!」
天佛道:「色即是空,虚妄乎?」
愆僧冷笑道:「号称渡世救人之佛,却渡不了自己,何等讽刺!」
天佛道:「何以不能自渡也?」
愆僧拂袖道:「佛界宗旨,除去七情,忘却六欲,超脱红尘。汝等妄动哀伤,岂非犯戒乎?」
天佛道:「正所谓佛乃悟道之人,人乃未悟之佛。斩断不过是为戒过度,超脱红尘只为维持初心,非断情绝义,喜怒哀乐本是人之常情,凝练佛心并非要斩断人性。」
愆僧哼道:「无稽之谈!」
天佛微笑道:「无稽与否但凭本心,愆僧即认为自身非界明,那便不是。」
愆僧道:「闲话少提,真魔图录只能暂时封住魂气,一旦魂气回归,傲心与符九阴便会功力大增。」
天佛蹙眉道:「言下之意是……」
愆僧淡淡道:「佛骨舍利火!」
天佛缄口不言,过了半响才说道:「有何凭证?」
愆僧冷哼一声:「你是不信,又或者不愿?」
说罢夹杂着佛魔之气迅速转身离去离去。
白莲蹙眉问道:「天佛师兄,何谓佛骨舍利火?」
天佛叹道:「乃是一种永世不灭之火焰,此火若燃,百邪不可侵,万魔不敢犯。但却需要大无畏之得道僧者坐化自焚,凝聚一身佛法修为方可点燃自身骨骸,激发舍利子内藏佛元,方可生火。」
说罢天佛袖口一扬,使出一道柔劲卷起持法明王尸体转身离去了。
白莲望着天佛离去的背影,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咬唇呢喃。
昆仑子替伤员处理了一下伤口后,朝白莲走来,叹道:「持法明王功德圆满,定可早登极乐之地,超脱红尘。」
白莲道:「佛曰超然脱身,洗去尘埃,可惜白莲修禅数十年,却依旧累得一身尘埃。」
昆仑子无言以对,白莲此话似乎在说她挤压多年的事情,似乎在指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又似乎提及楚无缺。
那边的任平凡看到昆仑子与白莲单独说话,心中生出几分妒忌醋意:「岂有此理,牛鼻子竟然敢去扰师太,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里便要过去嘲讽昆仑子几句,谁料却触及白莲那明暗不定的双眸,其中似道千言,似述万语,他也不由痴了。





龙魂侠影 第四回妖媚丹药
「冰儿,快把药喝了吧。」
山洞之内楚无缺正捧着瓷碗哄楚婉冰喝药,楚婉冰小脸煞白,扭过脑袋不已娇嗔:「不喝,苦死了!」
楚无缺呵呵笑道:「来,别耍孩子脾气了,别让你妹妹笑话。」
楚婉冰朝魏雪芯望去,道:「雪芯,你会笑我吗?」
魏雪芯摇了摇头,楚婉冰笑道:「太好了,真不愧是我妹妹。老爹,我不喝了。」
楚无缺虎着脸道:「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耍脾气,你若不快些驱除体内余毒,来日如何应对煞族之害!」
楚婉冰无可奈何地道:「好了,好了,我喝就是了。」
楚无缺展眉笑道:「这才乖,这药是你娘亲专门针对煞族尸毒所熬制的,喝下去后你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楚婉冰虽然擅长医道,但却是最怕喝药,只见她战战兢兢地接过瓷碗,闭着眼睛哆嗦了半响,就是不敢把药送到嘴里。
「快喝!」
被楚无缺一喝,楚婉冰只着头皮,捏着鼻子将药灌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喝完了,楚婉冰不住地吐着粉嫩的舌头,喘气道:「难喝死了,雪芯快给我倒杯水……还有加些白糖!」
魏雪芯咯咯笑道:「姐姐,这儿哪有白糖。」
楚婉冰抹了抹嘴角的药渣,无奈地道:「算了,没有就没有吧,快给我那杯水来,我都快苦死了。」
魏雪芯笑嘻嘻地递过一杯水,说道:「姐姐,还有一颗辟毒丹呢。」
楚婉冰脸都绿了,一股脑将被子蒙在脸上,整个人缩在被子内。
魏雪芯嘟着嘴道:「不就是辟毒丹吗,我上回也吃过,也没什么啊。」
蒙在被子下的楚婉冰身躯不住发抖,说道:「这是娘亲专门用来针对尸毒的辟毒丹,比黄连还苦,我上回给你吃的那种只是针对瘴气毒雾,这两者哪能相比。」
魏雪芯咯咯笑道:「姐姐,快出来吧,你医术这么高明,当然知道良药苦口。」
楚婉冰哼道:「没良心的死丫头,你还敢笑我,等你以后病了,我绝对给你吃最苦的药。」
魏雪芯笑道:「姐姐,人家可是懂武功的哩,怎么会这么轻易生病。」
楚婉冰哼道:「我知道安胎药有十多种,其中有八种是最苦最难喝的,等你怀孕后,我每天给你煎一副,轮着给你喝!」
魏雪芯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跺足嗔道:「姐姐,什么怀孕……难听死了。」
楚婉冰躲在被子下咯咯笑道:「你嫁给小贼,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楚无缺对这古灵精怪的女儿实在是没办法,唯有苦笑不已,魏雪芯更是被她闹得满面红霞,不知如何是好。
「咯咯,真是越来越不害臊的小蹄子!」
却见一道白色身影走入,媚眼含笑地望着蜷缩成团的楚婉冰。
楚无缺低声问道:「清妍,你有没有受伤?」
洛清妍摇头浅笑道:「受伤的是那个贱人,我怎会有事呢。」
楚婉冰探出半截脑袋问道:「娘亲,那个鹭眀鸾呢?」
洛清妍叹道:「让她跑了。」
楚婉冰蹙眉道:「连你跟袁叔叔联手都拿不下她么?」
洛清妍道:「现在你先给我乖乖吃药。」
说罢便从楚无缺手上拿过一个小瓶子,楚婉冰见状吓得有缩了进去。
「无缺,雪芯,你们先出去吧,这丫头交给我了!」
楚无缺点了点头,与小女儿一同出去。
魏雪芯在临走前听到楚婉冰传音过来:「雪芯,麻烦你替姐姐在附近找些野果,姐姐最怕吃药,若没点甜味,一定会恶心死我的!」
楚婉冰不依嗔道:「娘,你怎么也来欺负我!」
洛清妍笑盈盈走过来道:「冰儿是娘亲的心肝宝贝,娘怎么舍得欺负呢,只是不吃药你体内的尸毒就很难清除。」
楚婉冰就是不肯露头,紧紧地缩在被子里不依道:「不吃,这药难吃死了。」洛清妍凤目含笑,望着薄被撑起的一抹柔媚曲线,咬唇道:「再不出来,娘亲可就要打了。」
说罢玉手一扬,一掌打在楚婉冰的丰臀上,只觉得满手丰腴肥美,柔软而不失弹性,就算隔着被子依旧可感其美妙触觉,既有少妇的肥沃,又有少女的挺翘,洛清妍不由暗自轻叹:「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勾人了,怎么越来越圆。」
想到这里她竟不自主地伸手到背后,轻轻触摸了一下自己的玉臀,跟女儿的翘臀比较了一番,也不只是谁的更加圆润肥美,似乎难分轩轾,两者皆是一般的丰腴弹手。
楚婉冰被母亲打了一下,一种异样感由臀瓣涌起,叫她心跳加速,耳根滚烫。
洛清妍笑道:「还不出来么?」
楚婉冰嘴硬地道:「不出来!」
洛清妍媚眼一转,伸出兰花玉指便在楚婉冰的腰臀上抚摸,她玉手如丝,滑腻无比,几个起落便顺着两片臀肉挤入股沟只见,也许是楚婉冰的臀肉太过肥沃紧凑,一下子将陷入其中的被子夹住,便是洛清妍也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两团雪嫩的肥股之中。
嗯!楚婉冰只觉得几根修长细腻的手指在自己的臀沟股间摩挲,即便隔着几层布料已是一片火热。
阵阵酥麻顿涌心尖,不禁娇媚地连喘几声:「嗯……娘亲你做什么,别弄了……怪难受的。」
洛清妍笑道:「你赶紧出来,娘亲就不作弄你了。」
被洛清妍连哄带吓,楚婉冰无奈地从被窝里钻出,只见她此刻轿靥染丹霞,朱唇喘香息,好一个春意盎然的妩媚娇娘,便是洛清妍也呆了几分,不禁赞叹女儿之丽色。
「喏,把药吃了。」
洛清妍摊开五指,掌心内躺着一颗黑黝黝的丹药,与周围雪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然而丹药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苦味,卖相着实不雅,也难怪楚婉冰不愿服用。
楚婉冰嘟着小嘴,怯生生地问道:「不吃可以吗?」
洛清妍眯着眼睛,笑问道:「你说呢、」楚婉冰无奈地接过丹药,在嘴边筹措了许久就是不肯咽下,于是说道:「娘亲,我想吃糖。」
洛清妍无奈苦笑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般小孩子气。」
楚婉冰道:「这药苦死人啦,我怎么吃得下!」
洛清妍道:「现在兵荒马乱的,我哪去给你找糖果呀。」
楚婉冰眼珠一转,心生一计,笑道:「娘亲,你身上就有糖啊。」
洛清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道:「尽胡说,娘亲身上那有糖。」
楚婉冰笑嘻嘻地道:「就是有嘛,只是娘亲不一定愿意给冰儿吃罢了。」
洛清妍笑道:「你倒是说说看。」
楚婉冰媚眼一转,将头埋在母亲怀里,有细腻的脸皮蹭着洛清妍高耸的酥胸,鼻子间充斥着甜腻而又清爽的乳脂幽香。
洛清妍只觉得女儿口鼻喷吐的兰息着实温热,透过衣衫直达胸脯肌肤,两颗敏感丰腴的一阵酥麻,不由得脸颊微红被嗔道:「死丫头,你可别说什么喝奶之类的疯话。」
楚婉冰咯咯笑道:「娘亲,你刚才摸人家,冰儿也要吃娘亲的奶奶。」
说罢便一把拉开洛清妍的衣衫,顿时春光乍现。
洛清妍的抹胸以艳红为底,与她外边素白的衣裙形成鲜明对比,艳红水嫩的肚兜上绣着百鸟朝凤,然而诸般灵禽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扭曲变形,仔细一看原来两座傲人峻岭拔地而起,将飞舞在空中的鸟类顶得奄奄一息。
楚婉冰眼珠一转,张开红唇朝着峰峦顶端的玉珠咬去,隔着薄丝布料将妖后的两颗乳梅含在口中,细滑的舌头在上边灵活撩动。
洛清妍顿时娇躯一颤,竟被泄去半身气力,娇吟道:「不要脸的蹄子,快松开!」
楚婉冰双手箍住母亲的纤腰,得寸进尺地用牙齿叼住洛清妍的乳珠,还轻轻啃咬,使得洛清妍酥麻之中带着几分刺痛,一股别样快感缓缓生出,腿股之间顿时多了几分温湿。
洛清妍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想她堂堂妖后竟然被人如此戏弄轻薄,但这个人却又是自己的女儿,而且这丫头娇痴难缠,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一时间竟任由楚婉冰肆意妄为,整个抹胸都被这丫头的香涎染湿,布料变得隐约透明,可见内藏傲乳。
两团虽是丰腴柔软,坚挺温香,但却是乳量十足,楚婉冰只觉得整张脸似乎被两座山峰夹住,被奶香飘逸的美肉捂得差些窒息,终于她憋不住地抬起头深深吸气。
洛清妍咯咯笑道:「丫头,胡闹够了就快些吃药吧!」
说罢将药丸送到楚婉冰唇边,楚婉冰咬唇娇笑道:「还没呢,娘亲,冰儿再放肆一下好么?」
话音未落,楚婉冰竟然胆大包天地将手伸到洛清妍裙底,洛清妍俏脸一红,双腿顿时一阵紧绷,把这小凤凰的「魔爪」牢牢锁在膝盖处,虎着脸喝道:「冰儿,你作死吗!」
楚婉冰无赖地娇笑一声,随即手指朝两侧滑动,以指尖在母亲的膝盖处挠痒,洛清妍嘤咛一声,双腿不禁一软,便被这丫头挣脱束缚。
「冰儿,快住手!」
洛清妍只觉得腿心一麻,这不要脸的丫头竟然已经将手探入自己裙底,正隔着裤子侵犯自己的。
楚婉冰歪着脑袋笑道:「娘亲,你这儿就有蜜糖,你就可怜可怜冰儿吧,让冰儿取一些拿来服药。」
只见楚婉冰说话间手指齐动,在母亲的放肆一番,惹得洛清妍不住娇啼媚吟,水润的檀口喷出急促火热的香息:「冰儿,快住手……」
洛清妍腿股之间的羞意更浓,不消片刻便是水珠外渗,媚香飘逸。
楚婉冰觉得指尖处多了几分水迹,于是收回手指看看了,便见两根修长玉指间挂着一缕晶莹的银丝,还飘着淡淡幽香。
「娘亲,你的味道真好吃!」
楚婉冰伸出粉嫩嫩的舌头在指尖舔了舔,眯着眼睛笑道,神态竟有着几分荡妖媚,洛清妍气得俏脸酡红,反手便将这丫头摁倒在床上,扬起玉手对着那圆鼓鼓的便是几个巴掌,打得臀浪摇曳。
楚婉冰臀股处一阵火辣,不由得媚红了小脸,莺莺燕燕地低吟了几声,便伏在被铺里不敢动弹。
洛清妍以为下手太狠,打疼了这丫头,于是心痛地问道:「冰儿,你没事吧?」
楚婉冰趁着洛清妍心软的片刻,娇躯一挺顺势将母亲压在身下。
洛清妍气得便要掀开楚婉冰,楚婉冰却想狗皮膏药般贴在母亲身上,母女二人嬉笑打闹间,将床铺弄得一片凌乱,而两人更是衣衫不整。
闹了片刻,母女二人已是袒胸露乳,鬓乱簪横,衣裙不整,只见楚婉冰在上,洛清妍在下,母女胸乳想贴,白花花的肥美相互挤压,变幻出各种形态,美不胜收;而裙子被掀起大半,玉润的美腿相互交缠,其腿部线条柔美修长,肌肤细滑如镜,洛清妍觉得女儿的腿股正在自己的下盘绞磨,从小丫头腿心处喷发出甜腻暖潮,自己的亵裤已然温湿,也不知道是那蹄子流出来的汁水还是自己玉壶所渗出的花浆,总之胯裆处先是一片粘滑温热,随后被冷风一吹又变得冰凉冰凉的,冷热交替的感觉使得洛清妍丰满多汁的身子不住地扭动,媚眼如丝,红唇开阖。
望着楚婉冰那张也是春意暗涌的小脸,洛清妍把心一横,伸手扣住女儿的玉颈将其臻首拉到跟前,对着楚婉冰红艳艳的小嘴吻去,母女四唇,交换着香甜甘美的口涎,两根细滑粉嫩的舌头相互撩动,宛如两条交配的灵蛇,吻了片刻,楚婉冰趁势将母亲的舌头叼在嘴里,细细吮吸,而洛清妍则用手握住楚婉冰的玉臀,稍微使劲地揉捏着两瓣肥美的股肉,还不时地将手指滑入其臀股之内,穿花拂菊,时而轻捻玉壶蚌珠,时而轻点菊花臀眼,美得楚婉冰不住娇啼,顿感两颗暴涨充盈,仿佛涨奶一般。
「这丫头真是浪,我怎么生了个这么不要脸的丫头。」
洛清妍只觉得楚婉冰的两颗乳珠正在,宛如两颗坚硬的小石子顶在自己胸口,同时又把她长久无人问津的勾了起来,她心里虽骂楚婉冰不要脸,其实这个她身为母亲已是妖媚浪,被女儿这么几下胡闹便把持不住,与她虚鸾假凤起来。
两双同样的肥美丰腴,四粒乳珠亦是相互对碰,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对方的火热,以及浓郁的乳香,母女二人如痴如醉地相互拥吻,女体的气息虽不如男子般雄壮伟岸,但却是温婉香滑,叫人醉倒其中。
楚婉冰的衣衫已经滑落到肩膀以下,虽是半裸娇躯,但却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比有一番风情,洛清妍则是衣裙凌乱,秀发不整,纤腰,长腿美臀,将那份熟美艳妇的慵懒媚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楚婉冰惊讶母亲之成熟美艳,洛清妍却是羡慕女儿的青春亮丽,两人相互被对方吸引,再度口唇交缠,吻得温柔激烈。
洛清妍玉手不着痕迹地将楚婉冰的亵裤褪下,肥美圆润的玉臀颤巍巍地裸露出来,火热粉红的肌肤与夜间稍冷的空气接触,楚婉冰也不甘示弱地将母亲的抹胸扯下,两颗饱满丰盈的傲乳挣脱束缚,只闻一片乳香奶甜,诱人之极,楚婉冰不知不觉间便将乳珠纳入口中,真是香甜,奶肤润滑,宛如剥壳鸡蛋般美妙,楚婉冰舌头拨动,更将舔得滚来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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