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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萧元妃哼道:「本宫不与毒妇做口舌之争。」
周皇后冷笑道:「是吗?若白淑妃这件事不是本宫做的,而是其他妃子所为,你可会替她伸冤?」
萧元妃粉面一僵。
「够了,都到了这个份上,你还不知悔改吗!」
皇甫武吉怒目圆瞪,高声厉喝道。
若是以往,面对皇甫武吉这般训斥,周皇后早就乖乖闭嘴了,但此刻她毫无所惧,冷嘲热讽道:「怎么,皇上也要骂臣妾几声吗,是说冷血无情还是心肠歹毒?不过说起这两样,皇上似乎比臣妾更为在行!」
王公公脸色一沉,叫道:「皇后娘娘,您就少说两句吧,别再激怒皇上了!」周皇后呸道:「本宫的事那轮到你这阉人来管!」
皇甫武吉冷笑道:「小王,让她继续说下去,朕倒要听听她怎么说出个所以然来!」
周皇后咯咯笑道:「那臣妾就先谢主隆恩了!」
「白淑妃那妮子,就连跟外人说句话脸都会红,而且耳根子又软,就算处在这皇宫之中,也像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像她这种女人怎么有胆子跟一个侍卫私通呢?以皇上您对白妃的了解,怎么就看不出当年案情中另有玄机呢?还是皇上压根就不想继续追查此事?」
此话一出,整个大理寺陷入一片沉寂无语。
周皇后语气抑扬顿挫地道:「没错,当初本宫确实给白淑妃下了毒,逼她与宫流光私通,但是皇上,以您的才智若真有心追查恐怕早就替白妃洗脱冤屈了,但您为何偏偏不这样做?臣妾记得在白妃死后,宫里有半天时间是防备松懈的,原本巡逻的侍卫也少了一半,这分明就是让臣妾杀人灭口嘛!」
白翎羽脸色蓦然一青,两眼怒火汹涌。
周皇后笑道:「小公主,先不要冲动,听本宫把话说完吧。当时内阁以程渊之为首,白、宫、崔、裴四大家族为辅,共同把持内阁,将皇权大大限制,而你那位父皇就一直想削弱内阁权力,正所谓枪打出头鸟,这五大势力便成了你父皇打击的对象。其中程渊之乃三朝元老,又是儒门大鸿,德高望重,学生千万,就连皇上也不敢轻易动他;而崔、裴两家自开朝便是世家门阀之首,根基深厚不说,而且还有养有家族精兵,同样不好对付,至于白家和宫家只是新冒头的门阀,势力比起前面三个大有不如,所以皇上便将矛头指向了他们这两个倒霉鬼!」
虽然早就猜到了一些内幕,但听周皇后说出此话,白翎羽还是感到震撼万分。
周皇后哼道:「当时你母妃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就算本宫没有下手,皇上迟早都会将白宫两家给拔除,到时失去娘家为后盾的白妃在宫里会好过吗?别看萧元妃和王贤妃现在这么热心帮你母妃翻案,若是当初白家提早失势,说不定她们对付你娘亲的手段比本宫还要狠呢!」
听到这里,白翎羽也觉得身子冷飕飕的。
「讲完了吗?」
皇甫武吉忽然插口道。
周皇后笑道:「讲完了,臣妾多谢皇上恩赐。」
话音放落,只见她眉宇间忽然涌起一团黑气,随即口角溢血,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齐王悲鸣一声母后,哭着扑了上去抱住她。
周皇后惨笑道:「铮儿,母后再来大理寺之前已经在牙齿里藏了毒药,当时就想着若是事情败露,那便服毒自尽,也省得遭受那几个贱人的羞辱……」
皇甫武吉长叹一口气道:「皇后,你这又是何苦呢,朕从未想过要处死你……」
周皇后凄然道:「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可惜臣妾始终是要被打入冷宫,与其受尽折磨倒不如就此了断!还有,臣妾不怨皇上,因为皇上跟臣妾一样,都是狠都是可怜人……」
齐王泪水盈眶,颤声道:「母后不要说话了,儿臣马上给你找御医,你不会有事的。」
周皇后眼光逐渐涣散,用尽最后力气说道:「不用了,母后已经不行了。铮儿,你听母后的话,以后不要再争这个太子了,让你父皇把你发配出去,哪怕是到僻远贫瘠之地,也不要留在玉京了!」
说完,两眼一闭便咽气了,留下齐王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是这戎马一生的王爷,那哭声就像是尖刀一般划在每一个人心口上。
皇甫武吉仿佛苍老了十几岁,呆呆地望着堂内的众人,目光从周皇后的尸体划过,又望向那两具白玉棺椁,最后定格在了白翎羽脸上。
皇甫武吉阖上眼帘,说道:「传朕旨意,淑妃白氏十五年前因贵妃周氏陷害,作出背德之事,今日查明真相,还白氏一个清白名号,追封白淑妃为贞烈庄孝皇后,以国葬之礼葬入后陵。撤销白宫两家的罪名,享有原本的爵位封号,寻回两家后人,继承家业!皇后周氏,行为不端,陷害白淑妃,诬其乱宫廷,罪无可赦,撤去皇后之位,周氏一族逐出京师!」
短短几句话,宣告了含冤十余年的白淑妃得以雪恨,也让白宫两门重获新生。
皇甫武吉继续说道:「白妃当年肚子里的孩子封为德海太子,公主皇甫翎羽封为忠勇护国公主兼任御林军大统领,持虎符将令!」
虎符将令相当于最高调兵权,如此厚封等同于将京师防备全部交给了白翎羽,也不知道皇甫武吉是看中白翎羽带兵才能,还是单纯地想弥补十五年来的过错。
萧元妃笑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得了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将军公主,实乃我大恒之福。」
王贤妃也应和道:「是呀,护国公主今日认祖归宗,实乃大喜。」
除了周皇后之外,她们最为顾忌的就是身经百战的齐王,如今看到有这么个能征善战的主,还是周皇后仇人之后,心里又稳定了几分,纷纷抛出善意,希望能拉拢一个强援。
萧元妃暗忖道:「皇上因为白妃之事定会对这丫头百般宠爱,再加上她武功超群,与她拉好关系对日后有百利而无一害。」
白翎羽是女儿身,就算再怎么能征善战,也不会威胁到皇位的归属,相对于齐王来说,白翎羽更对萧元妃的胃口。
白翎羽淡淡地道:「皇上好意心领了!我只是白氏一族的低贱民女,不配这什么护国公主,也没资格拿着虎符将令!」
她自称白氏一族,显然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更是不愿认祖归宗。
皇甫武吉胸口仿佛被锤子狠狠敲了一下,脸色倏然惨白无血。
两妃和宋王也是惊愕不已,拒绝封赏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这简直就是不要命。
王公公急忙传音过去:「公主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您快给皇上赔罪啊!」白翎羽冷笑一声,昂首迫视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说道:「我就是姓白,皇上,您是不是要斩了民女呢?」
皇甫武吉脸色阵红阵白,藏在袖子内的手指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肉里,仿佛是在奋力压制着即将失控的情感。
父女二人就这般对视了半盏茶的时间,皇甫武吉长叹了一口气,身子朝后一伸,靠在了椅背上,左手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手掌撑住额头,将头侧过一边,仿佛是疲惫的老人在休息小睡。
「你走吧!」
皇甫武吉朝白翎羽摆了摆手说道,他刺客侧着头,隐藏住了表情,也隐藏住了眼睛,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白翎羽也不多说,掉头便走。
待白翎羽走后,皇甫武吉又命人处理大堂内的三具尸体和命令众人退下,一系列旨意执行完毕后,大堂里只余下撑着侧脸的九五之尊和一个贴身内侍。
王公公静静地站了约莫三个时辰,见天色渐渐暗,便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时候不早了,回宫吧。」
皇甫武吉缓缓抬起头来,只见他眼圈已然通红,眼眶内似有晶莹翻动,神情疲倦颓废,就像是大病初愈的老人。
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该回宫了!」





龙魂侠影 第十三回纵马狂歌
出了大理寺,白翎羽心绪凌乱无比,朝着城外走去,走了半里路,却见龙辉站在前方等候。
再见爱郎,白翎羽满心情绪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化作朵朵泪花涌出眼眶,悲叫一声扑向龙辉怀里。
龙辉抱着她柔声道:「好了,小羽儿,我都看到了,你刚才做得很好,真的很好,白妃娘娘泉下有知定会替你自豪的。」
得龙辉安抚白翎羽才哭声才渐渐细小。
龙辉伸手替她抹去泪珠,略带嗔怪地道:「按照原先说好的,无论结果如何,你都不能顶撞皇帝,你这丫头倒好,到了最后居然……哎,你知不知道把我吓出一身白毛汗,险些就要打进去救你了。」
白翎羽撇嘴道:「皇宫里冷冰冰的,处处勾心斗角,我可不想回到那个地方。」
借着鹭明鸾夺神术之助,龙辉对于案情的进展是了若指掌,更对这皇室冷暖唏嘘不已,感慨万分,心想这些人虽然出身高贵,享尽荣华,但每时每刻都在算计别人和被别人算计,这种生活究竟是好还是不好?白翎羽叹道:「贴身宫娥作证人,又有遗体为证据,周皇后根本无从抵赖,母妃应该也得以安息,我也没什么可求的啦……」
说起周皇后,龙辉忽然想到了一事——当初的毒药本是苏贵妃提供,周皇后为何不将此事讲出,求得一个从轻发落呢?而且她临死前给齐王的遗言也似乎暗藏深意……龙辉暗忖道:「她若是想保全齐王,就更应该说出苏贵妃的事情,但仅仅让齐王离开京师,却绝口不提苏贵妃之事。」
联想起大堂中齐王的表情,龙辉敢肯定他也不知晓内情,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周皇后本着保密的原则不告诉儿子也理所当然。
「若是齐王听从周皇后的话,离开京城又会怎么样?」
龙辉心里做了个假设,「隐藏在深处的苏贵妃,也就是昊天圣母兴风作浪,使得帝都大乱,沧释天趁机浑水摸鱼,最坏的结果便是大恒皇权被颠覆,那么离开京师的齐王便远离风暴漩涡,得以保全自身。等一众敌人斗得筋疲力尽的时候,他便可以从容收拾残局!」
龙辉倏然明白过来,周皇后应该已经看出苏贵妃暗藏祸心,所以宁死也不将她供出,要给萧元妃宋王等人埋个隐患,为的就是造出一个祸起萧墙的契机,让宫廷生乱,等同于给齐王制造机会。
「在这皇宫的女人果然没有一个是省油灯!」
想到这里,龙辉心中难免有股憋闷,不吐不快,干脆道:「小羽儿,咱们比一下骑术吧。」
白翎羽笑道:「轻功我是不如你,骑术的话,你龙大将军可不怎么样哩。」
龙辉哈哈笑道:「比过才知道!」
说罢转身在道路旁牵出两匹高头大马。
白翎羽眼睛不由一亮,这两匹马毛发油光乌亮,四肢修长,双目有神,显然是不可多得之神骏。
白翎羽本是骑兵出身,对于骏马有说不出的喜爱。
龙辉只觉一阵香风飘入鼻端,白美人双腿猛的提起,把马裤绷得紧凑,使得健美圆润的长腿尽显无疑,挺翘丰硕的香臀晃的眼前满是微颤颤的美肉,却是白翎羽翻身上马,动作矫健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白翎羽一抖马缰,骏马仰天扬起前蹄,长嘶一声。
龙辉见状也翻身上马,叫道:「闲话少说,二十里外有一座龟壳山丘,看谁先到那儿!」
白翎羽哼道:「比就比,看招!」
话音放落,她娇叱一声驾,骏马撒蹄便跑,宛若风驰电掣般飞飙而出。
龙辉不甘示弱,扬缰策马向白翎羽追去。
龙辉策马不一时,遥见白翎羽人马背影。
白翎羽回头瞧见,挥鞭催马。
一时间,两匹骏马奋起全力,前后追逐。
追逐半晌,龙辉骤然提气,一起一落,跃上白翎羽的马背,白翎羽反身一肘,想要推他下马,却被龙辉搂住腰肢。
白翎羽生得健美修长,单论身量实为众女之冠,就算楚婉冰也稍矮她几寸,她与龙辉同跨一鞍,细致巧鬓稍正好靠贴着他半边脸颊,入目是她的诱人至极,充满阳刚美态的轮廓线条,明朗的美目英风逼人,秀发浓密如云,时不时的更迎风送来一股香幽动人的芳草气息。
白翎羽娇嗔道:「臭龙辉,说好比骑术的,你怎么耍赖跳到人家马上!」
龙辉道:「白大将军,在骑马追赶的过程中,将敌人斩杀下马,这也是骑术的一种。我现在可是杀你十几次了,这怎么算耍赖呢!」
白翎羽气得大骂无赖,心想好啊跟我玩起军中那一套,我倒要看看你这二流子如何玩得过我。
蛮狠好胜的劲头一上来便止不住,白翎羽脑袋朝后撞去,这一招为军体拳中的招数,称为「后山重锤」,但被敌人从背后锁住的身子,立即用后脑勺撞去,快很准,一记头槌砸在敌人面门,把对手砸个口鼻流血,头昏目眩,从而解围反击。
龙辉那会让她如愿,把头一矮,用额头对准了白翎羽的后脑勺,就等着她自己撞上来。
这额骨是人体最为坚硬的骨头,而后脑勺却是头颅中较为脆弱的一部分,若是撞到敌人面门还好,若撞不中就是作茧自缚,自己把自己撞晕。
只听咚的一声,白翎羽反倒把自己撞得眼冒金星,苦不堪言,娇叱道:「死龙辉,我跟你没完!」
这母豹子发起狠来可不是说笑的,龙辉立即采取自保措施,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着白翎羽健美丰实的腰肢,低头咬着她仿佛敷着一层蜜糖的耳垂轻声说道:「小羽儿,别生气嘛,哥哥跟你开玩笑的!」
白翎羽嗔道:「谁跟你开玩笑,你马上滚下去,别妨碍姑奶奶骑马!」
「小羽儿,咱们就共骑一马吧……」
龙辉将火热的嘴唇凑到美人蜜色的脖子上,轻轻细吻,还伸出舌头轻轻在上面舔砥起来。
被爱郎这么轻薄,白翎羽整颗心都酥了,就像是万蚁爬行,身体更是没有半根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提不起分毫力气。
「好吧,就依你!」
白翎羽拗不过这男人,只好服软道,但末了还狠狠滴警告了一句:「你若是敢惹我不高兴,小心我把你踢下去。」
马鞍的空间极小,两人只能紧紧挨在一起。
美人入怀,软玉温香,白翎羽结实细滑的粉背贴在龙辉胸膛,丰润圆翘的玉臀轻轻抵着他的。
「小羽儿,咱们一起跑吧!」
龙辉放开了她的腰肢,双手从后绕上,抓住马缰,猛地朝前面两瓣圆润结实的臀肉重重一挺,绝尘一声长嘶,纵蹄而奔。
翘臀股沟被长枪撞了一下,白翎羽喉间发出一声颤吟,健美的娇躯蓦然一僵,鼻息变得粗重了几分,蜜肌不由自主地泛出一层可爱的鸡皮疙瘩。
策马奔驰了两里路,龙辉发觉四周无人,胆子不禁肥了几分,腾出一只爪子在白翎羽的娇躯上下其手。
「别……会给人看见的!」
被这混账袭胸,一颗饱满的正隔着衣裳和束胸被他握在手里,肆意轻薄,白翎羽羞得满面通红,颤吟娇嗔。
龙辉在她耳朵里吹了口气,柔声道:「小羽儿,这里荒凉得很,方圆二十里内都没有人的!」
说着变本加厉,用嘴唇轻啃白翎羽的玉颈,温柔气息不住地从毛孔渗入,沁人心脾。
白翎羽嘤咛一声,身子猛地一僵,光洁的粉脊玉椎仰在龙辉胸膛上,舒服得几乎叫出来,白翎羽唯有轻轻咬住自己的纤纤玉指,压制住脱口而出的颤吟,那神情又娇又媚,一改昔日刚毅英风。
「混蛋,光天化日的别作怪!」
白翎羽眯着几欲滴水的眼眸,用最后一丝力气娇啼嗔怒道。
龙辉柔声道:「小羽儿,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今天怎么扭扭捏捏地,像个委屈受气的小媳妇。」
白翎羽嘴硬地道:「你要发疯就自己发疯,想让姑奶奶陪你这棍胡闹,门都没有!」
龙辉太熟悉这妮子了,看似刚毅火烈,但内心实则柔弱似水,只要软硬兼施保管把这丫头驯得服服帖帖。
握住她光滑的下巴,略显粗暴地把她脸蛋扭回来,龙辉顺势叼住少女那湿软的唇瓣,舌不断侵犯着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白翎羽全身一阵酸麻,不禁羞闭着双眼,一只玉手主动地搭在男儿搂住自己腰肢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则继续抓住马缰。
樱唇乍启,香舌追逐,白翎羽很快软了下来,娇躯微微轻颤,鼻息粗重,时不时飘出沉媚慵懒的哼声,媚态毕露。
「不要在这里……」
白翎羽含羞答答,小嘴吐着模糊不清的娇音,「会……被人瞧见的。」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龙辉笑着安慰道:「小羽儿,没事的,不要怕。」
白翎羽仍是不依,龙辉也不多说,立即翻山越岭,将大手探入她衣襟内,穿透层层裹胸布,直捣黄龙,握住那被压制许久的圆润,细细揉捏。
许久不见,这丫头身子仍是如此美妙,丰实饱满,无论手掌如何用力,皆不能改变其乳廓,始终保持着圆润尖挺的桃子形状,最多也只是令两团香脂稍稍凹陷罢了。」龙辉双手完全握住两颗结实饱满的,把乳珠压在手心来回滑动。
这可苦了白翎羽,她此刻还得握着马缰,控制骏马的奔跑,然而身后这冤家当真是不知死活,在这种高速驰骋的状态下还敢欺负自己。
渐渐的白翎羽感觉到自己丰实的似乎被男儿手心的烈火给烘得火热,烤得酥软,原本紧绷结实的健美胴体已缓缓失去力气,昔日刚劲强悍的巾帼将军已经成了一个娇弱无力的小妇人,任由男子肆意轻薄欺辱。
「小羽儿,舒服吗?龙辉柔声细语地问道,白翎羽羞不可仰的低着如火烧般的臻首,娇嫩的身子滚烫如火,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既不想答应又觉得刺激,在颤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双手在白翎羽的嫩躯上游走,蜜色的肌肤泛起瑰丽绯红,泌出晶莹的香汗,贴身紧绷的马裤内,双腿已经颤颤发抖,裹住玉胯的丝质汗巾此时更是被濡湿了一大块,汗水之中尚有几分滑腻的感觉,想来不单纯是汗水,还夹杂着少女的蜂蜜。随着顶在股沟内火热的摩挲,马鞍粗糙的质地滑动,竟使得白翎羽身子一发不可收拾,透明的液滴分泌越发丰沛,一路由处淌下股沟,多如泉眼涌浆。龙辉也感觉到有股潮热的气息涌向自己裤裆,熏得龙根火热难撩,欲念大动,忍不住紧紧抱住她娇软盈盈的美丽膧体,把炽热紧紧顶在白翎羽丰满腴实的粉股玉臀。
白翎羽娇吟喘息,好不辛苦,握着马缰的手掌已经失去了力气,骏马依旧飞奔狂飙,但却失去了原本的方向。
凌乱的武士袍半掩娇躯,粉颈锁骨皆无遮蔽,衣襟开口处透着几许粉酥酥的肤色,露出半截紧窄的深沟,底下紧连着一对丰满紧致的,曲线圆润处,连衣衫亦不能稍掩其美,下缘与身体交接处卡出一重重紧密衣褶,其成熟饱满,令人叹为观止。
龙辉低头凑近粉颈,嗅着从美人衣襟中透出的芳草乳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着一片细密薄汗,味道咸咸的,虽无深闺女子那般幽香,但却是多了几分爽口的感觉。
龙辉双手继续在白美人胸口揉动,时而揉捏,时而轻掐乳珠,不断刺激白翎羽的情火。
随着身前娇躯温度的升高,龙辉忽觉潮意越来越重,仿佛是被搅翻了锅的白粥,濡成的一团,尖端被微微臀肉包裹得无比舒爽,身子本能地再往前挤了一挤,将紧身马裤硬生生戳了进去,跟着布料顶在美人菊蕾上。
原本龙根还只是股沟外的徘徊,似入非入,但如今毫无征兆地侵犯进来,未曾迎客的菊蕾那堪重负,顿时紧绷起来,身子不禁向前挺去,本能地想逃开身后的侵犯,但在这狭小的马鞍内又能逃到哪儿去,反倒是被将玉胯送到皮鞍凸角,那糙硬的皮料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她颔颈一扬,唇缝里迸出娇腻呻吟。
「龙辉,停……停一下!歇……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难受……」光天化日之下被这小子辱于马上,戎马沙场的麒麟军统帅羞愧难忍,不由得颤声惊吟,语气哀求之意,再看她有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显得楚楚可怜。
龙辉最喜欢的便是看着这英姿飒爽的美人向自己哀求服软,每次看着她娇羞难遏,却又不甘屈服的模样,心里总有股征服的快感。
龙辉讶然失笑道:「小羽儿,你让我怎么停,马鞍就这么小,不如你挪一子,别跟我挤了。」
白翎羽眯着媚眼,半无意识地问道:「怎么……挪身子?」
龙辉笑道:「就是像高探马刺枪术那样啊,踩着马镫站起来。」
马战中长枪是最占优势的武器,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但枪的长度一般是在丈八左右,因为超过这个长度,便会影响枪身的硬度,容易折断,这高探马刺枪术便是能让骑兵在冲锋过程中增加枪的长度,具体做法便是踩着马镫忽然站起身子,朝前探去,一枪刺出,如此一来就等同于加上了手臂和腰身的长度,往往可以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白翎羽嗯了一声,心想也只有如此了,毕竟这前有马鞍凸角摩擦玉壶,后有龙根刺探菊蕾,这腹背受敌的滋味可不好受。
白翎羽深吸引一口气,小腿踩着马镫站了起来,她骨肉结实,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小腿那结实紧绷的肌束在裤管间乍现倏隐,健美而又充满野性,就像是母豹子扑杀猎物的前夕动作。
站起来后,温滑的股胯被迎面而来的秋风一吹,顿时变得凉飕飕的,凉意渗入娇嫩的蛤唇,直透花腔深处,叫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她还没适应这股凉意,又感到臀后一凉,竟是裤子被拔下了大半,圆鼓鼓的翘臀竟是毫无保留地裸露出来——晶莹蜜色的肌肤,曲线顺畅的圆弧,结实饱满的臀肉,紧凑深邃的股沟,构成一道奇魅惑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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