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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洛清妍美得已经不知天南地北,只是顺着小情人的语意发出声声娇啼。
龙辉越发激动,吻着她脖子喘息道:「洛姐姐,叫我一声夫君。」
「夫君……」
「乖,再叫一声。」
「夫君,夫君……不行了……要,要到了,,出来了!」
高亢入云的之中,龙辉也控制着打开了,把大量依然灼热浓稠的白浊注入了洛清妍的体内,烫得洛清妍双眼翻白,檀口大张,一股幽香的像是洪水一般从中狂喷而出,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金黄如琥珀美酒的液,液和喷落地面,足足喷了十余息,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水洼,房中弥漫着一股靡的味道。
龙辉暗笑一声:「不愧是母女两,就连也这般相似,这般迷人。」
过后,洛清妍软趴趴地卧在桌子上,双眼迷离,檀口大张地连连喘气,这一轮激战耗去她不少体力,而且龙辉还不走正门,专攻后路,虽说媚体菊道也是销魂洞,温软紧凑,但毕竟敌不过不老童子决。
这也是龙辉降服玄阴媚体的杀手锏,避开那麻人,各种一层肉膜来舞枪,虽说胜之不武,但却是对付小凤凰的杀手锏,如今遇上这妖妇同样奏效,不过也只是他那淳厚的阳气才能走此偏锋,换了其他人恐怕仅仅闻到那股媚香早就输了一半,哪还有力气伏凤降妖。
龙辉从温润紧凑的菊道抽出,转身抱住鹭眀鸾,再开始新一轮的降鸾伏凤。
屋里春光吹拂,鸾吟凤啼接连不断。
洛清妍无力地伏在桌子上,臀股处红肿一片,还带着丝丝白浆,而鹭眀鸾正赤裸着身子,坐在龙辉的身上,扭动娇躯,圆臀如磨盘般在龙辉的身上扭动,两条修长紧绷的玉腿紧紧夹着男儿腰身。
「明鸾……你的身材真好,这对好生美妙,比洛姐姐还要结实……又圆又翘,磨死我了……」
龙辉眼带光,大手盖住鹭眀鸾结实的子,掌心玩弄起她粉红的。
「小坏蛋,就会说这些话……喔……没良心的小子,我师姐把女儿嫁给你,又把基业尽数奉上,你转眼便欺负她们母女,嗯……你哦……胀死姐姐了……」
鹭眀鸾玉手撑在龙辉身上,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龙辉听得此话,忍不住浮想这对母女花的风姿,心头一热也坐起身子,抱着鹭眀鸾的,开始狠狠地抽动。
「哦……又粗了,你这小坏蛋,说起我师姐跟那丫头就这么激动,坏死了……不许想别人……」
忽然龙辉将鹭眀鸾抱了起来,一边走动一边在她蜜户里,借着重力的缘故杀得鸾宫大开,鹭眀鸾觉得心底都快被杵烂了,自己宛若漂泊无定的孤舟,情急之下急忙用两腿缠住男儿腰肢,双手箍住脖子,将脸埋在颈窝中,伴随着情郎的节奏而动。
抽动之余,龙辉缓缓将手探至鹭眀鸾臀后,在温润臀缝来回拂动,惊得她花容一沉,哀求道:「龙辉……别碰那儿……好难受……」
龙辉柔声道:「明鸾,我想要这儿,给我好不好?」
鹭眀鸾有些惊恐地道:「别,今天不成,等会小凤凰还要来陪你,别节外生枝了好么?」
龙辉想想也对,毕竟明鸾无玄阴媚体护身,拓展谷道旱路也得花费不少时间,反正来日方才,这块到嘴的美肉说什么也不会走失,于是便按下蠢蠢欲动的心,专注前水道,将这美妇向送上云端。
龙辉尽情地在这两个妖妇身上纵横驰骋,挥洒多日来的憋屈和精力,最后左拥右抱,搂着两具美白女体,嗅着四周幽香,好不快活。
欢好过后,三人急忙穿戴整齐,鸾凤二人先行离去,龙辉则收拾了一下屋子,把一切可疑的痕迹销毁掉,然后装模作样地等娇妻过来作陪。
又过了半刻有余,楚婉冰换洗一新,朱颜含笑地走进来,亲昵地挨着他坐下,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贼,汤喝了吗?味道好不好?」
那盅补汤既有小娇妻的绵绵情愿,又有洛姐姐的蜜乳甘露,味道那会不好,龙辉意犹未尽地点头称赞:「妙极了,可谓是人间美味。」
楚婉冰咯咯笑道:「以后我天天都给你熬一碗。」
龙辉语带双关地道:「求之不得,最好早中晚都能喝到这琼浆玉液。」
小丫头被哄得心花怒放。
两人又腻了一会,楚婉冰问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龙辉笑道:「差不多了,只待船队从盘龙圣脉回来,咱们的大计便可以顺利开展了!」
楚婉冰问道:「好哥哥,你们盘龙圣脉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龙辉笑了笑道:「什么银丝白裘,水晶琉璃,鲸油凝玉这些都有,而且多得跟大白菜一样。」
楚婉冰深吸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你这小贼这么富有,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
龙辉捏了一下她的琼鼻,调笑道:「怎样,小妮子是不是想把我的腰包给圈起来?」
楚婉冰啐道:「谁稀罕,要真圈你的腰包,还不得天天管账,以前我替娘亲管账,弄得头都昏了,我可不想再受一次活罪。那等烦心事,迟早变成黄脸婆。」
龙辉笑道:「人家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冰儿不怕为夫……」
楚婉冰哼道:「你早就够坏了,反正管也管不住,你爱怎么疯就怎么疯,但我有言在先,这回娶了白妹妹她们五个,以后若还想有什么女人进门,得经过咱们姐妹一致同意,不然免谈!」
龙辉陪笑道:「是,是,冰儿真是贤妻良母。等船队回来后,为夫送你一件大礼。」
一听有礼物,楚婉冰两眼放光,期盼地望着他询问道:「什么礼物?」
龙辉神秘一笑:「秘密!」
「说嘛……」
「说了就没惊喜了。」
「你悄悄告诉我一点,只说一半。」
「一半也不能说。」
楚婉冰又缠了他几回,龙辉就是不说,弄得她好生无趣,只得嘟着小嘴乖乖陪在他身边。
明月映照,天涯海岭蒙上一层银光,然而沧海阁也因为宗逸逍的关系被儒门孤立,不复昔日的光彩。
三道人影趁着夜色靠近,其装束乃是二儒一僧,正是儒门教主两员遗孤孟轲和孔丘,而僧者背负戒刀,不是苦海还有何人。
天涯海岭为儒门总坛,守备自然不可小视,但有孔孟二人引路,避开防御不成问题。
三人摸到雨卷楼外,孟轲压低声音道:「尹方犀和靳紫衣昨日已经回到总坛,准备调动儒家力量对付宗师叔等人,这也是咱们唯一的机会。」
孔丘道:「师兄放心,一切依计划行事。」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正是沧海阁主所持的沧海令,亦是开启浩气台阵法的钥匙之一。
苦海道:「二位请宽心行事,吸引注意力的事便交给小僧了。」
孟轲蹙眉道:「大师千万小心,莫要勉强。」
苦海笑道:「小僧只是以晚辈身份向尹、靳二人讨教,他们也不会自降身份来为难吾,倒是你们要深入虎,盗取令牌,稍有不慎后果难料。」
说道这里,苦海大步踏出,口宣佛号朗声道:「小僧拜见尹楼主!」
中气十足,直达云霄,惊动雨卷楼各大弟子。
楼门开启,尹方犀率弟子行出,说道:「佛者深夜到访,未请教法身尊号。」在佛门年轻一辈中,苦海极为低调,再加上自铁壁关大战后,他便一直在无涯之崖炼刀,并不像接引和准提那般受人关注,少有人知晓他的立场,所以尹方犀对他还算客气。
苦海道:「小僧法号苦海,昔日曾奉天佛教主之命,锻炼镇魔戒刀为除佛门业障。」
尹方犀问道:「莫非佛者所指业障便是罪佛愆僧?」
苦海道:「然也。」
尹方犀说道:「不知大师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苦海道:「晚辈欲证戒刀威力,是否真有除魔之能,但无奈佛门正值多事之秋,难以证刀,故而厚颜求助儒门,久闻尹楼主武艺高超,希望能得楼主金玉良言。」
苦海暗中捧了对方一把,尹方犀暗忖道:「韦陀被于秀婷打成重伤,璃楼又是反贼,佛门如今已经失去顶梁柱,难怪小和尚会向儒门求助。既然他亲自登门,又虚心讨教,便助他一把,也好买个人情给佛门。而且愆僧那厮当年入魔之时也杀害了不少儒家子弟,既然小和尚有除魔之意,我便顺水推舟,也好替众弟子报仇。」
「除魔卫道乃吾辈当行之事。」
尹方犀点头道,「尹某愿助佛者一臂之力。」
苦海双手合十拜谢,行了个晚辈向长辈讨教的礼节。
尹方犀见他礼数周到,态度又极为谦逊,甚是满意,含笑道:「佛者请亮刀吧!」
苦海目光一敛,运气凝神,背后刀袋赫然破碎,顿时光华大作,金芒璀璨,一口通体庄严,金华凝刃的戒刀晶莹拔出,梵刹禅行——出鞘。
尹方犀甫见戒刀神威,也不禁赞道:「庄严气成,不着铅华,暗藏伏魔之刚烈,神刀也!」
苦海环刀在前,摆出一招罗汉拜佛的起手式,这正是佛门晚辈向前辈讨教的礼节。
尹方犀也不矫情,儒袍一摆,紫霞涌动,左手负后,右手微伸,正是长辈让招的架势。
「进招吧!」
尹方犀朗声说道。
「希望孔孟二位能顺利盗取令牌!」
苦海暗叹一声后,收敛心神,挥刀而上。





龙魂侠影 第十四回 连环巧计
雨卷楼总体构造乃是以玉质石料砌造,占地百亩,共有九层,其建造手法堪称绝代无双,除了第一层外,其余楼层是没有楼墙包围的,仅仅在中央有一根柱子支撑,每一层都是一个独立的院子,花红柳绿,碧水游鱼,就像是悬浮在半空的花园,好不美妙。
楼层间的梯子便围绕着中央柱子,盘旋而上,孔丘和孟轲借着苦海掩护,暗中潜入,他们再动手前已经筹划好了,在两天前两人先制服雨卷楼的两员弟子,然后以他们的脸为模板制作人皮面具,假扮成这两员弟子混入其中。
因为没有时间来考究这两人的习惯,所以便得请出苦海来个声东击西,将楼内的弟子目光吸引到外边。
两人顺着石柱的梯子登上层层楼阁,一直来到第九层,径直地朝雨卷楼的藏书重地——「明智苑」走去。
靳紫衣此人对书有种近乎痴迷的执着,无论是儒道佛,还是九流杂家,只要是好书他都不会放过,他七岁之时便开始翻阅云汉院的书籍,用了三十个春秋将云汉院藏书尽数读透,直到自己的宗脉无书可看,于是又到雨卷楼来翻阅群书。
在儒门内,除非是极为重要的武功秘籍或者卷宗手札要秘密收藏外,其他的书籍都是可以随意翻阅,所以无论是元老长辈,还是后进晚生,只要是儒家子弟都可以不受限制地进出明智苑,学风开明可见一斑。
明智苑内藏书万卷,文武数兵,星相医卜,正史野记,哪怕是一些离奇古怪的故事传说皆有收藏,而且书卷分门别类摆放整齐,而且此地有个规矩,不能把书卷带出去,只能在明智苑内翻阅,就算是靳紫衣贵为一脉之主也不能破戒。
孔孟二人踏入苑内,一股书香气扑面而来,使人精神为之一震,由于此刻夜色已深,再加上要防患火灾,所以禁止明火,以至苑内是一片黑朦。
两人放眼望去,只见黑暗中又道温和的荧光,光晕之下映照着一袭儒袍,正是靳紫衣,他左手捧书细阅,右手持明珠照光,读得津津有味,哪怕是苦海持刀拜门他也无动于衷,毕竟此地不是他的管辖,再者他也对尹方犀有信心。
孔孟二人走到靳紫衣后边的一个书架,装模作样地寻找书卷,孔丘故意装作没看见靳紫衣,也拿出一枚夜明珠照明,并运功改变声线道:「孙师兄,你那儿可找到春秋诗典?」
孟轲道:「尚未找到。」
两人又装作找书拖延了一段时间,孟轲这才说道:「师弟找到了,春秋诗典。」
孔丘急忙道:「快给我瞧瞧。」
说罢就举着夜明珠翻书,还啧啧称赞道:「不愧是诗典,每一首诗都是古朴厚实,洗净铅华,妙哉。」
孟轲笑道:「咱们今晚便好好揣摩这诗典韵味,也好充实一下自身的诗词涵养。」
孔丘嗯了一声道:「过些日子便是清丽宛的诗词大会,吾等需好好准备,定要在大会上独揽风。」
孟轲道:「菲儿姑娘定会请咱们入幕,一谈风花雪月。」
这清丽宛其实便是一个烟花之地,而他们口中所说的菲儿姑娘便是此地花魁,自古烟花女子都喜欢请文人才子为其填词作诗,以便于能有新曲唱诵,吸引更多恩客,同时这些文人才子也能一享艳福。
他们话音方落,却听一声怒哼,回头一看竟是靳紫衣冷眉相视,两人急忙躬身行礼道:「弟子见过师叔!」
靳紫衣冷冷地道:「你们可真是好学问呐!」
两人略带惶恐地道:「弟子无意打扰师叔翻阅经藏,还望师叔见谅。」
靳紫衣面带愠色,说道:「尔等深夜来此读书,我本以为你们是好学之人,但尔等夜读目的却是为了讨好一烟花女子,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殊不知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尔等当真是枉读圣贤书!」
孔丘道:「师叔,世上尚有不少女中豪杰,您此话未免太过武断了。」
靳紫衣冷眉一挑,哼道:「好大的胆子,还敢顶嘴?今倒是说说看,谁人是这女中豪杰,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本座禀明尹楼主,治尔等之罪!」
孔丘道:「天剑谷主于秀婷不就是女中丈夫吗!」
靳紫衣勃然大怒,喝道:「那个刁妇乃是弑君犯上之徒,你居然还敢称她为女中丈夫,你胆子不小啊!」
这是孟轲急忙打圆场道:「师叔息怒,我师弟只是年少无知,不明是非,还请师叔宽恕其失言之过。」
靳紫衣道:「千里之堤毁于蚁,许多罪人都是积小错而成大恶,若不及时处罚惩戒,来日定会行错步,走错路!」
言下之意便是要严惩孔丘,孔丘装出满脸惊慌的样子,怯生生地望着靳紫衣,眼中透着几分哀求。
孟轲低声道:「师叔,弟子前段时间,机缘巧合之下得来几本书卷,久闻师叔是爱书之人,想必也只有师叔能读懂各种精义。」
这话说的平静无奇,却又让人听得十分舒服,没有一丝溜须拍马的味道,靳紫衣倒也有几分受用,淡淡地道:「究竟是何书也?」
孟轲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展开油布说道:「师叔,请看!」
上边赫然躺着三轴玉色书卷,其质地古朴沉厚,宛若失传千年的典籍,分别刻着:大德经、阴阳神符、世尊论法咒,正是三教传世之经典。
靳紫衣蹙眉道:「这些都是流传广泛的典籍,有何玄虚之处。」
孟轲道:「师叔,传世经典多有流失之处,但弟子这三本书乃是完本,与太荒时期祖师爷所著的一模一样。」
靳紫衣略显狐疑,随手翻阅儒家的大德经,读了几页立即发现震惊之处,这书中所写的内容不但多了许多,而且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凛然浩气,用词使句都是千锤百炼,看得他是脸色大变,望着孟轲道:「此书你是从何得来?」
孟轲道:「是弟子机缘巧合之下从一名商人手中买下的,不知可否能入师叔法眼?」
靳紫衣叹道:「好书,果然是好书,妄我自称通读儒家经典,却不知这本大德经有如此玄机。」
当初三教为了利用六阴凶元反制妖族,三教圣人联手将刻有三教典籍的锁魂石埋入傀山,待六阴凶元到来之际自行发动暗招重创妖族,换句话说这块锁魂石也就是这三卷典籍的完整本,孟轲和孔丘同龙辉交好,于是便向他讨来石头上的文字,然后再精心装订成书,用来引诱靳紫衣。
靳紫衣仿佛是见到鱼儿的馋猫,两眼放光地盯着这三本书,但出自长辈的威仪他又不好当面讨取,孟轲将这一切瞧在心里,双手捧书过顶,毕恭毕敬地道:「正所谓明珠配佳人,宝剑赠烈士,弟子才疏学浅,自认不能领悟其中奥义,但又不忍明珠暗投,还请师叔笑纳。」
他言辞恳切,给足靳紫衣面子,靳紫衣也正好顺势下台阶,说道:「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本座便收下,但我也不会占你便宜,你买书的银两我会加倍还你。」
孟轲急忙道:「弟子怎敢问师叔讨钱,只求师叔再读过这三本经典后,能做些注解,让弟子更好理解书中精义。」
他这话不但表现得勤奋好学,更暗捧靳紫衣博学多才。
靳紫衣心中甚喜,凝望着二人说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孟轲和孔丘报出这假身份的名字,靳紫衣微微点头,说道:「难得你们如此好学,我会让尹师兄多多栽培你们,也好早日成才。」
两人拜谢。
靳紫衣将三本书收入怀中,说道:「佛门的小和尚来请尹师兄指教,你们也随我下去看看吧。」
两人点头称是,跟着靳紫衣走出书阁。
走了几步后,靳紫衣觉得手臂有些痒,便伸手挠了挠,但却是越挠越痒,但他为了保持风度便刻意忍了下来,孔孟二人心中暗喜,于是也装作身子瘙痒,不住挠来挠去。
孔丘哎呀了几声,说道:「该死,一定是书架里的虱子跑到我身上了,痒死人!」
孟轲也不住扭动身子,做出一副瘙痒难耐的模样,靳紫衣见他们这般动作,顿时觉得身上的痛痒又加重了几分,他默运紫阳玄功,滚烫真气流淌全身,麻痒顿时减半,但衣服却冒出一阵阵臭味,恶心难闻。
孟轲皱了皱鼻子,说道:「师叔,你是不是运功烧死身上的虱子了?」
靳紫衣忍着恶心,说道:「没错!」
孟轲哎呀了一声说道:「师叔,明智宛里边有种臭虱子,它们一旦遇上热气便会死亡,而且临时之前会散发出一股恶臭,我们以前对付这种虱子都是直接把衣服脱掉,然后用水泡上几天。」
他说的头头是道,其实都是瞎掰的,想来以靳紫衣的身份也不会注意这些书架里的虱子,是香是臭全由他说了算,而且这种丢脸的事他也不会像别人提及,故而孟轲敢大放厥词——这三本书早就被楚婉冰散上了千痒粉,当初千面郎君便是被小妖女用这粉末折磨得死去活来,如今不但故技重施,而且还加了几味药剂,只要遇上热气便会散发出恶臭,靳紫衣运使紫阳真气止痒正好中了小妖女的算计。
想他堂堂鸿儒大家,竟惹得一身恶臭,靳紫衣感到十分尴尬,当下沉声道:「你们快去给我准备香汤。」
如此掉价失威的事他也不想太多人知晓,便吩咐孔孟去准备。
两人应了一句是,便匆匆跑下去准备热水和干净衣服。
他们顶着雨卷楼两个有名有姓的身份,办事起来也极为方便。
「师叔,热水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也给您放到一边了。」
两人领着靳紫衣走进澡堂后便退了出去。
靳紫衣脱去衣服,到桶内擦洗身子,忽然间一阵香风飘来,伴随着银铃脆笑,妖媚入骨。
靳紫衣立即生出警惕,紫阳真气自行护体,抵御媚功妖术。
抬眼所见,澡堂内竟出现一个眉若远山,肤若凝脂,唇似丹红的妖娆妇人,秋翦如水波荡漾,透着一股狐媚之气。
「云汉院主果然丰神俊朗,这身皮肉又白又嫩,瞧得奴家心花怒放哩!」
狐媚妇人眼眸荡出一丝放浪形骸的色彩,靳紫衣脸上忽然涌出一股怒气杀意。
狐媚妇人咯咯笑道:「靳院主莫非是想杀奴家,那你来呀,奴家绝不还手!」说着双手负后,挺起茁壮丰满的酥胸,摆出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靳紫衣恨不得将这妖妇碎尸万段,但此刻赤身裸体,行动实在不便,他虽然年近四十,但却未曾近过女色,依旧是童子身,虽然他因为天资所限无法修成第九层圣阳境界,但因为凝聚了一股纯阳之气,所以功力极为厉害,堪称是儒门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仙阳功力。
「月灵,你这如此嚣狂,不怕靳院主一掌打死你吗?」
澡堂内又响起一个腻人的女声,伴随着兹兹吐信声,一名蛇腰艳妇仪态万千地走了进来,在她周围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毒蛇,正是螣姬。
月灵夫人笑道:「男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奴家若能死在靳院主这等英俊男儿手中,也不枉此生哩。」
月灵阅人无数,一眼便瞧出靳紫衣乃是纯正的元阳之身,又吃准他儒家作风,料定他不敢冒然裸露身躯,故而肆无忌惮地调戏对方。
靳紫衣只觉得脸皮一阵发烫,气得浑身不住哆嗦,月灵夫人继续笑道:「靳院主,像你这般英俊的妙人儿不会没尝过男欢女爱吧?」
她越说越是露骨,但却始终跟靳紫衣保持着一段距离,以便可以应对突发情况。
月灵夫人柳眉一挑,笑道:「若是这样那就太可惜了,不如让奴家伺候院主,保管让阁下终身难忘。」
靳紫衣忍无可忍,猛地扬手扫出一道水柱,水柱蕴含紫阳真气,刚烈劲力直扑月灵夫人。
月灵夫人不敢硬撼,急忙闪身躲开,水柱将墙壁打了个大洞,看得双妖暗自惊愕。
螣姬压下心中惊叹,道:「靳院主以你的功力,只要纵身一跳便可拿下那个狐狸精,为何要舍易求难,隔空发招呢?」
月灵夫人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了,院主一定是害羞。」
螣姬扑哧笑道:「原来如此,但是院主,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是赤裸裸的,何须顾忌这些什么衣冠遮羞呢?」
月灵夫人调笑道:「长老,人家院主可是知书达理的翩翩君子,可不像奴家这般放浪形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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