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侠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女尼面露媚态,颇为动人,龙辉似也被这一抹娇羞迷醉了,指尖轻轻一挑,勾起细腻的下颌,让那张艳光四射的脸庞仰起来,望着她幽婉迷离的目光,深深地吻在柔嫩的樱唇上,肆意的品尝着其中的芳香琼浆。
先是被龙辉霸道的肆虐调戏和羞辱,如今又被温情对待,度红尘心情一起一落间,已然神志迷离,身子软得几乎快要化作一滩春水,丰绵地靠在龙辉怀里,檀口轻启地任由他品鉴香涎。
良久,唇齿稍分……一丝晶莹的涎液牵在火热鲜嫩的唇上,随着女尼急促炽热的娇喘不住的摆荡。
不好,我怎么能跟他做这种事!度红尘得以喘息,神志稍微恢复,当即羞怒惭愧,原本已经被蒸红的雪靥如今又添三分血色。
龙辉笑道:「师太吻技颇为高明,看来欢喜禅是修得炉火纯青了!」
轻抚的调笑声好似迷魂魔音般钻入体内,令得度红尘本已清明的神志再度离散,目光渐渐被炙热的欲火代替,闪耀绵密的秋波。
倏然,龙辉猛地将她推开,度红尘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丰腴的臀肉撞在地面,荡起一抹波纹,痛得她咬唇娇吟。
龙辉叹了一声道:「师太,在下福缘浅薄,实在无法跟师太共参欢喜禅法。」说罢转身便走。
度红尘不住喘气,高耸的酥胸上下起伏,咬牙道:「棍,赶紧滚开……呜呜……哼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莫名热气冲上心口,舒服得毛孔全部开启,令得她不住呻吟。
伏凤真气正在她体内不住发酵,烘烤熏蒸着她每一寸肌肤,叫她生出一种扑过去抱住龙辉的冲动……不行,我绝不可向这棍屈服,教主很快便会涅槃重生,我一定要支持住!度红尘不住坚定自身信念,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筋骨酥麻不说,滚烫燥热,腿股间一片湿滑,竟将耻毛牢牢黏在裤裆处,好不难受,而且蚌口还在不断地吐着花露,湿痕不断地扩大,由蔓延开来,顺着臀沟而下,竟将臀后的裙布濡湿大片,她若站起来,地上一定会出现一滩犹如般的水迹。
细密的汗水不住渗出,喷香的躯体被热汗熏蒸,越发浓馥麋甜,就像是一块蒸熟的甜糕,入口即化,美味流转口唇齿间,难以忘怀。
龙辉一步一步地朝门外走去,轻轻的步声形成敲心魔考,一点点地抽取她最后矜持和尊严。
「师太,再见了!」
龙辉缓缓推开牢门,便要离去,度红尘身躯一颤,娇呼道:「别……别走!」说罢撑起身躯便朝龙辉扑去,原本坐下之地徒留一滩晶莹水痕,随着她每走一步,脚踝上便滴下蜜浆露水,濡湿罗袜绣鞋。
度红尘几乎出自本能地拉住龙辉衣袖,两眼水汪汪,龙辉呵呵一笑,转过身子,捏着一颗饱满的肥奶,笑道:「师太,你是想对在下进行肉身布施吗?」
度红尘微微一愣,暗忖道:「该死,我究竟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狠狠咬舌尖,以剧痛唤醒自己意识。
她吐了一口血沫,哼道:「姓龙的……你休想贫尼屈服!」
龙辉手中使劲揉捏手中肥嫩,用力揉掐,好像一只铁钳将掌心的那团肥美捏碎。
「啊……疼!疼!快放手!」
早被折磨得无力反抗的女尼立刻肆意的惨呼着求饶起来,丰腴的疼的哆嗦起来,双手无力的推拒着那只大手的蹂躏,的剧痛再度催化体内热气,度红尘一阵抽搐,花底一松,蜜液像是般喷出,屋内里边弥漫着一股酸甜的味。
「想不到师太如此端庄的法相,骨子里竟是如此的浪,流出来的味道真够重的!」
龙辉笑嘻嘻地道,继续打击她的心防。
度红尘媚眼如丝,泪水翻涌顺着脸颊流下,这并不是哀伤的泪水,而是体内情火熏蒸而出的情泪,娇喘道:「不是……不是的……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龙辉脸色一沉,厉声逼问道:「快说!服了没有!」
严厉的逼问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在女人早已崩溃的矜持和自尊上。
度红尘愣了愣,还有些犹豫,龙辉嘿的一声冷笑,拂袖便走,随手关闭了牢门,头也不回地离开地牢。
侧室中,楚婉冰看得莫名其妙,按理来说这色夫君绝不会放过这到嘴美肉,但他居然在挑起度红尘欲念后便转头离开,若他刚才再进一步,保管度红尘跪着求他临幸。
「小贼在打什么主意!」
楚婉冰甚是不解,自言自语道。
林碧柔抬起头来,蹙眉道:「冰儿,夫君会不会是欲擒故纵呢?」
这时龙辉走回侧室,咳了一声道:「三位美人娘子,咱们回家吧!」
楚婉冰不由一愣,奇道:「你真打算这么就走了?」
龙辉耸了耸肩反问道:「不然呢?夫人只是让我用伏凤真气,并没交代其他。」
林碧柔娇怯地问道:「夫君,是不是因为咱们在旁边……你不能尽兴?要不,咱们先出去等你。」
龙辉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人带着去嫖娼,然后那个人还好死不活地问尽不尽兴,要不要再请你一会?「算了,不必了,咱们回家吧。」
龙辉扯了扯还在发愣的冰柔二女,说道,「尼姑虽有几分姿色,但怎么比得上诸位娇妻呢!我还不至于傻到抛下山珍海味,去吃那些粗茶淡饭!」
其实龙辉对度红尘兴趣并不大,刚才跟尼姑一番纠缠后,根本就没太大反应,从一开始的挑逗和胁迫不过是履行公事罢了。
虽然度红尘姿色绝美,动情起来也十分诱人,但他身边已经有了各种各样的女子,或妩媚,或妖艳,或成熟,或腼腆,或高雅……而且还有大小凤凰这对诱人的娇花,可谓是尝遍天下美色,相比之下,度红尘俨然就是一块鸡肋。
楚婉冰瞧出了几分心意,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笑道:「如此也好,那尼姑下贱无比,要是夫君真跟她欢好,恐怕咱们姐妹心里也不好受。既然如此,那便让这尼姑自己在地牢里发,过几天再来,我就不信她还能嘴硬!」
林碧柔媚眼一转,轻笑道:「那不妨在她饭菜茶水里都撒入春药,等几天后再来瞧瞧她是何模样!」
楚婉冰一听,觉得这个法子甚是解气,拍手笑道:「碧柔,此计甚妙,下回再来,我要这臭尼姑乖乖喊咱们做姑奶奶!」
龙辉脚底不禁涌起一股寒气,小妖女认真起来什么狠手都用得出,就像当初对付千面郎君一样,那手法可是千奇百怪,毒辣非常,如今再加上林碧柔这满腹毒计的女人,连他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乖乖不得了,以后一定要好好伺候冰儿这小祖宗,要不然哪天给我来一下……」
想到这里,龙辉不由吞了吞口水。
供应铁壁关和八大军镇水源的清羽河如今出现了一大段的干枯,在断流前方正是一座河堤,这条河堤乃是煌天摩耶号令数万人趁着寒冬日夜赶工筑成的,结实坚厚,而且还有三个大闸门和十二个小闸门,控制着河水的流向,将主干道的河水引到四周分流,便将一大段的河水给截断。
北西域胡兵仗墙而守,依弩为护,那些射日弩的威力堪比震天弩,但却又有震天弩不具备的灵活性,简直就是毫无射程死角,无论龙麟军是正面冲锋,还是迂回前进都被击退,伤亡不小。
再加上异族联军在清羽河中断修建了一道大坝,截断了河水,蛟龙船队无法靠近支援,岳彪等人一时间难取分寸,唯有退出五里以做休整,寻觅破敌良策。
众人商讨了大半夜,也没个良策,因为敌军的土墙和碉堡十分至多,清羽河流域四周都有据点,而且河道被截断,龙麟军可谓是寸步难行。
岳彪觉得帐内气闷便走到外边透气,夜晚的北疆寒风凛冽,饶他皮坚肉厚也感到不适,连打了几个喷嚏,于是转身要走回去,谁料脚下一滑,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
岳彪骂道:「他奶奶的,地上怎么这般滑,那个兔崽子随地撒!」
身边那个瘦小的亲卫小六说道:「岳大爷,这不是,这是清羽河的水汽凝成的霜冻。」
岳彪奇道:「现在都已经四月中旬了,怎么还会有霜冻?」
小六道:「北疆的天气可不比江南,别说到了四月,就是五六月份还会有霜冻。如今才不过是融冰时期,过些日子还会更冷。」
岳彪蹙眉问道:「融冰期?为何咱们来的时候,并未看到什么冰块。」
小六道:「那是靠近辽东的河段,清羽河有一段狭窄,这狭窄的两头却是不同的气结,靠近朔风那一段寒气极为厉害,结冰的时间也越长,所以到了四月份才开始融冰。按照往常,三月份的时候,清羽河还是半水半冰的状态,水流缓慢所以那些蛮子才这么轻易截断了河道。」
岳彪心头一紧,扬手道:「你且说说,清羽河什么时候解冻?」
小六本是出身北疆的士兵,对这里的气候是了若指掌,说道:「按照往年惯例,三天后应该就是春汛开始!」
岳彪猛地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张开双臂猛地就给小六来了个熊抱:「臭小子,你提醒了我,哈哈……」
他十分激动,将小六箍得喘不过气来。
四周的士兵不由得愣住了,全部看着这两个拥抱成团的男人。
「速速去请令狐达和马义两位将军!」
岳彪拉开嗓门大叫道。
三日之期已到,清羽河春汛已来,河水上涌了不少,流速甚是湍急,不断地拍打着河堤,幸亏河堤建得结实,力保不失。
再加上新挖出的引流道分解河水压力,河堤依旧稳固。
岳彪点齐兵马再度抢攻雪鹰国王的防线,但这回却是围而不打,只在周边活动,雪鹰国王有些不耐,便派出三千骑兵去叫战,谁料龙麟军一触便退,不断地朝后退走,一直逃到蛟龙船队附近。
就在陆上战事一边倾倒之时,断流的河道上空忽见紫光披洒,一道俊雅身子趁着飘逸儒风而至,竟是久别多时的宗逸逍。
宗逸逍来得突然,再加上岳彪的诱战吸引了大半兵力,河堤四周难免空虚。
河堤附近的箭塔立即朝宗逸逍攻击,无数箭矢和火弹抛来,宗逸逍不躲不闪,袖袍拍打,以柔之感,以击化劲,游走在缝隙间,尽显儒雅之风。
宗逸逍哈哈笑道:「区区土墙也妄想拦吾等正义之师!」
说话间,儒袍一抖,几袋炸药从天落下,他施展棉柔巧力,炸药正好黏在河堤壁上。
儒者翻掌提元,紫阳真火隔空落下,只闻轰隆巨响,连环,河堤被炸出了缺口,而后边蓄积已久的河水好似找到了宣泄口,狂涌而至,宛若万马奔腾,轰的一声硬生生冲开了整条大堤。
当初为了更有效地截断河流,大堤是修在河道最窄处,如今河堤崩塌,又恰逢春汛涨潮,河水好似发疯的猛兽咆哮着冲来,不但填充原本的河道,还涌上河岸,扑打拍击,将四周的箭塔土墙全部冲塌和淹没。
宗逸逍见状,纵身一跃,御风而走。
朝后方回奔,宗逸逍恰好遇上龙麟军船队,只见岳彪正好站在船头,于是便降下甲板。
岳彪拱手谢礼:「多谢宗阁主出手相助!」
宗逸逍回礼道:「宗某不过是尽分内之事罢了,倒是岳将军这招声东击西叫在下叹服不已。不花一兵一卒,便瓦解敌军防线,更让船队长驱直入。」
行至最狭窄的河道,船队只能挨艘进入,阵势难以展开,众人立即提起十二分精神戒备,岳彪笑道:「不必紧张,只要入了水中,蛟龙便是纵横无敌,任敌人什么埋伏也无济于事!」
「得意忘形,小心骄兵必败!」
就在此时,一个冷笑响起,声音似乎是在远处传来,但有清晰得就像在耳边,岳彪抬头一看,前方竟有一个金袍男子踏着湍流河水而来,其步态悠扬消散,举重若轻,好像是在散步一般。
宗逸逍脸色一沉,低声道:「此人修为不俗,岳将军此阵交我!」
来者正是煌天摩耶,只见他轻巧地踩了三步,身若鬼魅,闪电欺近,便要登上船头甲板。
拖船蛟龙岂容他靠近,张口便咬,煌天摩耶身子一晃,龙牙扑空无功。
一口落空,那条蛟龙甚是愤怒,脖子一缩,身子弓起,猛地再探首去咬邪神分身,然而煌天摩耶抬掌拍去,掌风灼烈无匹,正好对准蛟龙眼睛,而蛟龙脑袋一甩,将龙角刺了过去,煌天摩耶呵呵一笑,施展天穹妙法,掌势一触龙角立即卸力转势,踩住了蛟龙脖子。
「畜生,受死!」
煌天摩耶冷喝一声,气灌双足,恢弘霸道的光明业火涌出,直接透过龙鳞,窜入体内,蛟龙仰天发出一声悲鸣,体内的业火顿时爆发,轰隆一声,唯见漫天血雨,那条蛟龙头颈被炸碎,只余下一截光秃秃的身子,然后无力地落入河中,染红了河水。
煌天摩耶冷笑道:「畜生不是自持水中神勇吗?本座便赐尔等一个风光水葬!」
正所谓蛟龙入海,无往不利,龙游浅水,惨遭虾戏,此处正是清羽河最为狭窄之处,只容许一艘船通过,再加上蛟龙要拖拽船只,灵活性可谓是一减再减,而沧释天曾在三渡河跟鬼虬交过手,故而推算出了蛟龙的大致能耐,于是便趁着地利之势前来撼战,甫一出手便轻松屠龙,可谓出尽风头,唤起了颓败的士气,一扫防线失守的阴霾。
「沧贼,休得猖狂!」
宗逸逍祭起紫阳真气,一掌印上,煌天摩耶挥手接招,与他拆了数掌,呵呵笑道:「宗兄,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说罢借宗逸逍掌力后退,而船队后边响起无数哀鸣,苍茫悲怒。
眼见同伴惨死,蛟龙群就像炸开锅一般,挣开身上铁链,疯狂地朝煌天摩耶追去,数十条蛟龙飞速游动,在清羽河中掀起一股怒浪,船队顿时收到牵连,船上的人不是被浪头卷下,就是船身被龙尾击损,煌天摩耶此举可谓是一本万利,单枪匹马就让龙麟军船队伤亡惨重,这可是自蛟龙入神州以来,龙麟军首度在水上吃亏,而且还是一个哑巴亏。
远方传来煌天摩耶的讥笑:「宗兄,你炸我河堤,那小弟也还份大礼,诸位慢慢享受吧!」
眼看蛟群失控,岳彪急忙盘龙令,喝令道:「群蛟给我全部停下!」
盘龙令一出,犹如龙辉亲临,失控翟群也平息下来,但它们发出呜呜低鸣,好像是在哭泣一般,只见它们眼睛一眨一眨,泪珠滚了下来,遇风即凝,遇水成形,化作莹润珍珠,顿时河面上一片华光,闪烁夺目,却又透着一股莫名凄美。
宗逸逍叹道:「沧释天果然老谋深算,我军刚炸毁堤坝,船队长驱直入,正是士气如虹,他却偏偏算这个时候回击,又借着狭窄河道击杀一条蛟龙,既挽回了颜面和士气,又激怒蛟龙群,使得让我军阵脚大乱,自伤本身。」
岳彪扫了四周河面一眼,叹道:「一切都是我的错,若非这般急切冒进,也不会有这等后果,如今船队受损不轻,恐怕得停下来休整。」
但他心里清楚,就算是休整,以如今船只的损毁情况,恐怕有半数不能继续前行,没有船只运载,兵力也锐减过半。
过了个把时辰,接到后方消息,得知崔家又派出了一只后援船队,岳彪一听总算放下心头大石,便询问崔家船队何时到达,谁料士兵竟说最快也得十二天后。
「十二天?」
岳彪脊背冰寒,按照敌军这般架势,朔风城已经势若危卵,恐怕就连三天也坚持不了。
思索再三,岳彪走回船舱内展开地图,细细揣摩,令狐达跟马义也乘小船过来,三将汇聚一堂,合击战术。
岳彪咬牙道:「朔风危在旦夕,我们不能在这儿等下去,既然船队受损,那干脆弃船登岸。」
令狐达蹙眉道:「我军兵力经过几番折损自语一万两千人,但陆路上的敌军人数不下十万,登岸支援恐怕十分凶险。」
岳彪指着地图道:「崔家军正在西面五十里处,我们若能跟他们会师,应该可以突破重围。而且附近的敌军防线或多或少都受到春汛的影响,阵营难免出现慌乱,咱们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冲过去。」
马义和令狐达熟知清羽河情况,便摇头道:「这此洪水泛滥不过是因为河堤截断河道,使得河水蓄积形成的,但来得快去得也快,最多一日水便会退去,我们冒然上岸不过是给对方发泄怒气罢了!」
岳彪道:「那就闪电奔袭,在一日内冲向崔家军营地,与之会师!」
马义摇头道:「若是这般急行军的话,就得抛下不少物资。」
岳彪嘿道:「既然带不走那就不要带,轻装行军,以最快速度向崔家军靠拢。」
按照原本的救援方式,崔家军由陆路进发,牵制敌军外围大部分兵力,而龙麟军乘船强袭,撕开敌军围困朔风的阵势,然后跟朔风守军里应外合,再配合崔家军的攻击,以内外夹击,多方起战的方式击溃异族联军,而如今战况生变,岳彪不得不兵行险招。
两名副将一听,不由觉得岳彪此举太过冒险,失去了物资,那么等同与背水一战,若是战况顺利还好,若是战局不利,便是全军覆没的下场,这五十里的路程就等于成为龙麟军的坟墓。
他们便将危险说出,岳彪笑道:「物资没了,那便取敌所用,这不就是铁烈常用的伎俩,以战养战。距离咱们最近的一处敌军不正好是一大块肥肉吗?」
二将一喜,不由脱口道:「将军是指那个劳什子雪鹰国王?」
岳彪咧嘴笑道:「正是。那狗王被水淹得不轻,想必那些犀利弓弩都泡在水里了,咱们就做一回好人,帮他们捞起来!」
度红尘的调教肉戏似乎有些难写,写得很不爽,幸好后边有一段铁壁关战事,要不然可要憋死我了……
龙魂侠影 第四回朝堂变端
金銮殿,百官朝拜,文武颂德,沧释天以皇甫腾云之貌端坐龙椅,召见百官。
太监悠长的声音响起:「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这是一个老臣走出来,正是昔日成渊之的好友齐桓,他开口道:「如今皇上初登龙座,而且我朝又经历了铁壁、酆都等两次大战役,国力虚耗不少,请皇上能暂止兵戈,给天下百姓一个休养时机。」
沧释天道:「逆贼猖狂,欲乱吾大恒国运,不可纵容。若朕给他们喘息之机,等来日他们壮大了,朝廷还想剿灭那岂不更加困难!」
齐桓又道:「如今北疆遭铁烈和西域联军围攻,百姓悲苦,还请皇上发兵救援。」
沧释天道:「铁烈和西域已经上乘降表,愿永世臣服我大恒,他们不过是替朕剿灭盘踞北疆的逆贼罢了!」
齐桓脸色微沉,说道:「皇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番邦蛮夷不可轻信,他们十有八九是打着归降的口号,从我朝换来更大的利益,然后再伺机作乱。」沧释天哼了一声道:「朕自有对策,不必老大人心。」
又有一个文官出列,正是新科状元薛乐,他恭敬行礼道:「启奏陛下,微臣有事上奏。」
沧释天点了点头,说道:「薛卿家有何要事便说吧。」
薛乐道:「皇上,日前民间流传这一篇文章,已经在读书人之中闹得沸沸扬扬,微臣特地一字不漏地记下,以呈递皇上过目。」
沧释天笑道:「能入状元郎法眼的文章必然不同凡响,朕倒也想读上一读。」薛乐掏出一本折子,递给了掌殿太监。
沧释天展开折子一看,顿时勃然大怒,将折子丢了下去,喝道:「胡说八道!薛乐,你好大的胆子,敢用这等贼文来嘲讽朕!」
薛乐拜了拜道:「皇上息怒,此文并非微臣所写。」
沧释天哼道:「刑部尚书何在!」
刑部尚书出列应声。
沧释天扬眉道:「朕命你速速将写这文章的人缉拿归案,不得有误!」
刑部尚书说道:「陛下,写这文章之人正是昔日的吏部尚书高鸿!」
沧释天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岂有此理,当初朕一手将他提拔为吏部尚书,他不但不念恩情还投靠反贼,如今还敢以文笔之形式来辱骂朕!来人,把高氏一族全部押回天牢,株连九族!」
刑部尚书回禀道:「陛下……这高鸿自小便是孤儿,无父无母,也没有任何亲人,都是靠家乡的一些好心人救济生活。」
沧释天哼道:「那就把救济过他的人全部打入死牢!」
此话一出,朝堂震惊。
齐桓说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
沧释天眯起眼睛,冷笑道:「齐大学士何以认为此事不妥!」
齐桓道:「皇上,自古以来,最重之刑罚不过是株连九族,从未听过有牵连邻居和朋友者!」
沧释天哼道:「既然前无古人,那朕便开启先河,来个诛十族!」
文华殿大学士沈石元,浩溟先生李攀龙,流化居士岳东海等一干清流文臣都站出来反对,沧释天寒着脸道:「若不是这些愚民救济抚养这小贼,怎会有今日之高鸿,他们犯了养贼之罪,岂能不死!」
他顿了顿又道:「龙辉和高鸿是出自白湾镇无涯书院的学生,那就吧所有教书先生全部入罪,定一个教不严之罪!」
这两个罪名可谓是闻所未闻,群臣顿时闹开了锅,薛乐昂首道:「陛下三思啊!如此罪名可谓是荒天下之大谬,若当真将这些无辜百姓入罪,唯恐民心大变!」
沧释天脸色蒙上了一层寒霜,嘿嘿一笑,静静地望着下边的文武大臣,莫名的压力笼罩而下,众人心头为之一敛,鸦雀无声。
「还有谁觉得朕的旨意是错误的?」
沧释天冷冷问道。
薛乐站出来道:「微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在他之后又有一批官员站出来请命。
郭飞、章铭竟在其中,另外还有齐桓、沈石元、李攀龙、岳东海等一众老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