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宝贝,我一定让你品尝到最美的滋味。」
老吴**不停,将湘怡缠绕在脖子上的藕臂解开,直起身子,抓起两只脚踝
把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以更加方便深入的角度继续操着已经溃不成军的女神,
交处的白浆愈发汹涌地冒出,润滑着又再度粗壮一圈的**,每一下都几乎把
花心顶到小腹里更深入的地方。
「湘怡宝贝,你想要什么?」
看着女神被自己干到浑身瘫软着淌着口水,老吴心里的征服感达到巅峰,居
高临下地质问。
「想……停……停下……让我……」
「让你怎样?」
老吴死命地连操几下,浅浅的**几乎让他的**在花心上撞弯折。
「啊……让……让我……死……让我……死了……吧……」
意识完全的空白,湘怡的脑中能想到的,只有死亡,无比甘美的死亡……
「想死吗?那就等着和我一起死吧!」
老吴的双手覆盖上湘怡的酥胸,揉捏着汗水弥补的雪肉,维持着想要将湘怡
捅穿的力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停……会……会坏掉……会被……插穿……」
绝快的速度催发了湘怡的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的求饶无果后,初尝人事
的女孩再也没有一点力量,绵软地承受着疯狂的冲击,脑海中只剩一盏灯,忽明,
忽灭。在老吴又进行了上次的冲撞,**死死顶着子宫口喷出浓浆的时候,那
盏灯,绽放出最璀璨的光芒,轰然爆裂!
一大波花蜜,从贴的纹丝不动的交处淅淅沥沥地滴下,湘怡已经感受不
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全身只剩下了一条**,狠狠收缩着绞磨着老吴的**,他
越是壮大着喷发精液,她便越是收窄着吐露淫浆,两人像是角力般与对方对峙着,
僵硬的身体谁也不愿意先放松下来,时间、世界,在这一刻全都荡然无存,只有
激烈的快感,汇聚在相交的点上,凝聚,凝聚,爆发!
「喝啊……」
足足僵持了快一分钟,湘怡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从连呼吸都忘记的强
烈**中坠落,浑身不停地抽搐起来,而老吴的灌浆仍未结束,直到子宫无法容
纳的精液从**边缘溢出,才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
一缕白浊缓缓流下,淌进股沟,老吴伸出手指挑了一些,坏笑着送进了湘怡
张开着不停喘息的小嘴里。而此刻全无意识的女神,本能地伸出舌头,将从自己
体内流出,混杂着一缕粉红的来自于老吴的肮脏的精液舔舐,吞下……
【我给上司下了春药】(八)
我给上司下了春药(八)
作者:mrnobody
25年4月7日同步发表于
正文:
体力耗尽,湘怡在**过后便陷入半昏迷的沉睡中。那之后她偶尔醒来几次,
有时候是被老吴抱在怀里温柔爱抚,有时候是被他压在办公桌上从背后凶狠地操
弄,等到意识恢复后睁开眼睛,湘怡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身上覆盖着几件衣
物,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
曾有那么一瞬间,湘怡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但下体火辣辣的
疼痛和浑身的酸软无力立刻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一切都是现实,她已经被奸污了。
而当她惊惶地侧过头,看到罪魁祸首就只穿一条内裤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
自己。
愤恨,屈辱泪水滚滚而落,湘怡却连起身给那个男人一耳光的力气都没
有。两人就那样对视着,办公室里,死一样的沉寂。
「对不起。」
老吴开了口,声音干涩沙哑。
「」
沉默,不知所措的沉默,痛不欲生的沉默。湘怡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目光
飘忽着,在房间里找着任何蛛丝马迹,任何能够证明现在的一切都只是虚幻,
只要闭上眼睛再睁开,就会到现实,到她偷偷吃着早餐,与同事小声聊天的
那一刻的证据。
「对不起」老吴又说了一遍,「我没想到他会这样。」
他?
湘怡的指甲已经将自己的手背掐出血,却依然没有醒来,依然要去面对这血
淋淋的一切。那个男人,说他?他是谁?难道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不止被一个
人奸污过吗?
「不,我不该把错误推诿到他身上。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糟蹋了
你。」老吴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声泪俱下地诉说着,「我早该想到,以刘子
成那样不知上进的人,不可能会忽然向我表什么决心,他是报复,那杯咖啡,绝
对是报复!可是,怎么会怎么会害了你」
咖啡?
湘怡想起来了,她曾喝下半杯咖啡。她抬头望去,那个杯子依然摆在桌上。
早上的时候,她就看见过它,看见那个叫刘子成的男人,端着这个杯子,进了这
间办公室。
「哟,这老刘昨天被骂了一顿骂醒了?知道巴结上司了。」
当时,是身边的同事这么玩笑了一句,她才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个总听人
提起对她有多着迷,经常会盯着她背影呆坐一天的刘子成,敲开了吴锦泉的门。
然后,过了一会,她便被叫了进来。
到底是怎么事?
湘怡头痛欲裂,端着咖啡的刘子成,趴在耳边的吴锦泉,男人解开自己纽扣
的双手,自己不知羞耻的淫浪呼喊层层叠叠的画面交错着轰炸着女孩脆弱不
堪的神经,她想要悲鸣,想要哭叫,想要发疯地捶打面前的男人,想要逃开现在
的一切。可是,最终,只有两行清泪滑落脸颊。悲楚、无奈
「湘怡?」
少女的沉默让老吴感到一丝不安,他做好了承受一切疯狂发泄的准备,却没
有预料到湘怡会是这样的反应。
「扶我起来,谢谢。」
湘怡终于开了口,声音全无神采,轻若游丝。老吴连忙上前将她扶起。
盖在身上的衣衫滑落,**的娇躯再次暴露在男人眼前,但湘怡好似浑然不
觉,麻木地接过老吴递来的内衣穿上,然后是衬衫,短裙。
内裤和丝袜已经被撕毁,湘怡也没有去理睬,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终究是
无力地倒下,老吴忙搀扶住她。
「别碰我。」
声音虽小,却是不容分说的决绝,老吴缩手,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
湘怡休息了几秒钟便再次尝试,这次虽然成功起身,但身形摇摇欲坠,根本
无法行走。她扶着墙挪了几步,双腿的酸软和下体的疼痛便让她停滞不前,而且,
一缕液体又从**中缓缓流出,她知道,那是这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东西。
「可以送我家吗?」
可以的话,她不想开口和任何人说话,更不愿意去求助这个玷污了自己的男
人,但是,现在的湘怡,只想逃开,逃开噩梦般的画面,逃自己的角落,谁也
不见。
「嗯,好。」
老吴再次上前,搀着湘怡的胳膊,这次她没有再拒绝。
走出办公室,在同事异样的眼光和小声的议论中离开公司,坐在车里无神地
凝望窗外的高楼林立,湘怡始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在掏出钥匙打开门后,她也
没有再头看一眼,只是手,关门,将老吴试探着想要跟进来的脚步锁在了外
面。
可惜,残酷的现实,并不会被一扇门阻隔。
脆弱的身体无力前行,靠着防盗门缓缓滑落。湘怡就那样坐在地上,无声地
流泪,承受着大脑中一幕幕画面反复闪现的折磨,张开嘴,却连大声哭都哭不出
来。
原来,真正的痛苦,是发不出声音的。
不知坐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完全变暗,没有开灯的屋里漆黑一片,双腿间
的液体已然干涸,唯有眼泪还在固执地流淌着,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来。
「你一个女孩子家,又那么漂亮,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要处处小心,现在坏人
那么多,可千万别被人欺负了。」
「放心吧,妈。你女儿聪明又坚强,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离开家时,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就这样子被
一个荒唐的理由伤得支离破碎。恋爱时在男友面前一次次固执的坚持,此刻全都
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笑话,自己心中那份对完美爱情的憧憬,在今天,没有了,破
灭了
四肢渐渐恢复了一点力量,湘怡起身,开灯,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衣服脱
下后胡乱扔在一旁,花洒中流泻出的热水,温暖,却暖不了冰凉的心脏,干净,
却洗不净被玷污的身体。
哗哗的水声中,湘怡才终于放声哭了出来,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搓洗着自己
的肌肤,搓洗着每一处被触碰过的地方,血痕密布,遍体鳞伤
换上干净的衣服,游魂般下楼,买了避孕药,再来,不觉得饿,不觉得渴,
什么也感觉不到,就只有那些画面,依然反复不停地放。不管再怎么努力用枕
头蒙着脑袋,不管再怎么声嘶力竭地呼喊,就是挥不去,散不掉。
吴锦泉打电话过来,手机立刻被扔到了墙上,电池散落,铃声停止。但是刚
刚画面上显示出的吴经理三个字却如蛆附骨地留了下来,他的脸,他的声音,他
在自己身上耸动时的表情,和那些画面融在一起,避无可避地折磨、摧残着湘
怡的神经。
「呀!!!!!」
双手掩住耳朵,撕心裂肺地尖叫,最后化作悲恸的哀鸣哭声,在卧室里久久
地荡
两天时间,哭累了睡,睡醒了哭,没有吃东西,没有做任何事,只有摔打,
摔掉一切可以摔碎的东西,再一个人默默地流着眼泪收拾满屋狼藉。手指满是被
划破的伤痕,一如被伤得千疮孔的心。
两天时间,明艳照人的楚湘怡,把自己折磨成了一个形容憔悴的虚弱女人。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当湘怡走进浴室,看到镜子里那个披头散发,不人不鬼
的自己时,才蓦然地惊醒过来。
「楚湘怡,自诩着聪明、坚强的你,就这样因为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吗?」
对着镜子,她无声地说出这句话,洗干净了身体,梳整齐了头发,装手机
的电池,查阅堆积了老吴上条讯息的短信箱,给他了信息。
吴经理,我明天上班。
到公司后,听闻我已经辞职的消息,湘怡更加确信了我是做完这件事之后畏
罪潜逃。经过一夜的冷静,她觉得老吴在这件事中绝对不是无辜的,一切都太巧
,刚好报表在我报复的那天出了从未出现过的错误,刚好在她最口渴的时候被
叫进办公室,刚好吴锦泉在她防备力最弱的时候给予她最恰到好处的撩拨挑逗,
一切都凑巧的可笑,也假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