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果我怀孕的话,我就独自把孩子抚养成人,绝对不会麻烦哥哥的!实在不
行,我还可以做绝育手术。所以你可不能抛弃我哦!」
小杰听了又感动又心疼,她明明知道这段感情不会有任何结果,却依然初心
不悔。相比她无条件的信任和付出,自己又馈了多少呢?在那短短的一瞬间,
他甚至产生了与妹妹之外的女人一刀两断的冲动。
「问题的重点不在这!」小杰深吸了口气,「婷姐的丈夫,咱们都见过,婷
姐还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他有责任心。可谁想他竟然以不愿抚养聋哑孩子为由,抛
弃了母子俩。」
见菲菲依旧一脸迷茫,小杰不禁叹了口气,「哥哥是希望你能拥有一双识人
的慧眼,不要深入泥潭而不知。毕竟,哥哥不可能一直待在你身边。」
「哥哥,你是想赶我走吗?」菲菲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搅在一起,黑亮的刘
海遮着她的面庞,使人无法判断她此时的心境。
察觉出妹妹语气中的绝望,小杰慌忙捧起她的小脸,当妹妹楚楚可怜的俏脸
落入眼帘时,他的心都快碎了,震颤着说道:「你是我无法割舍的存在,你的切
身安危远比我的性命更重要。哥哥是希望你能明辨善恶,但你一直待在哥哥羽翼
之下,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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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无法成长起来的!比如在学校里,你一下课就跑到哥哥的教室里来
,从不跟同龄人交流,这怎么能交到朋友呢?」
「我不在乎!」泪水在微红的眼眶里滚动着,使得本就明亮的双眸愈发魅惑
,她固执地说道:「我只要哥哥就够了!」
小杰无可奈何地苦笑道:「你别执迷不悟了,你现在的人格是不健全的,长
久以往,你会被时代所淘汰。至少,你要跟同班同学打好关系吧!」
「我不听,我不听!」菲菲罕见地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用力推开哥哥厚实
的胸膛,双手捂着耳朵,孤身一人向前走去。可没过一会儿,她就刻意放缓了脚
步。
小杰不紧不慢地跟着妹妹,不知说些什么。
尴尬的气氛维持了数分钟,小杰首先打开话题:「刚才你在服装店挑衣服的
时候,你猜我看到了谁?」
等了许久,也不见妹妹搭话,小杰只能自问自答:「我在店面外,发现了你
的一个同班男生在玻璃幕墙外偷看你,看来我又要刷新对你的认知了,通吃上至
8岁老阳痿,下至5岁不举男童,哥哥好生钦佩呀!」他故意用一种夸张的语
气说着,话音刚落,就从妹妹的方向传来一声轻笑,但银铃般的笑声随即就消失
了,使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他定了定神,继续说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躲在窗外偷看你的男生是谁吗
?」
过了片刻,才传来一声娇声娇气地低哼:「不想!」
小杰的脸上露出一丝窃笑,就知道你憋不住!他握紧拳头咳了一声,否则被
她听见自己在偷笑的话,她这小脾气还得闹上几天不可。
等吊足了胃口后,他才慢吞吞地说道:「你那同学长得尖嘴猴腮的,眼睛又
细又小,身高跟你差不了多少,而且衣服全都褪色了,家境应该不是很好。」
菲菲将双手负在腰后,右手虚握着纤细的左腕,以一种固定的韵律晃动着螓
首,心情显然已经走出了低谷。她颦着细长的柳叶眉,顾盼生姿的美眸来转动
着,苦思着自己有这么一位寒碜的同学吗?良久,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
他呀!」仿佛是发现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杰听到妹妹还在喃喃自语着:「话说他叫什么名字来着?」他不由为那个
瘦弱的男生感到可悲。将近一年的同窗生涯,暗恋对象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
道,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吗?
不知何时,妹妹又倚在了哥哥的怀里,两人并肩漫步在归家的路途上,对于
刚才的争执只字不提。直至到了小门口,两人为了避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小杰一路与小里来往的居民打着招呼,向自己所居住的单元楼走去。而菲
菲则宛如小媳妇一般低着头,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
当看到那辆停在单元楼下的熟悉的红色甲壳虫汽车时,小杰的步伐顿时又快
了几分。透过汽车的后挡风玻璃,一位身着黑色上衣的长发女子正佝偻着身子,
右手从仪表盘上的纸巾盒内抽出几张纸巾,颤抖着伸入了自己的两腿间。
小杰快步走近汽车,弓着腰俯身向车内望去,只见自己至爱的女人满脸苍白
地从她的双腿间取出一张沾满了鲜血的纸巾,她身旁的副驾驶座位上还散放着数
十张带血的纸巾。他本想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从内部锁死,只能焦急地拍了
拍车窗。
「啪啪啪啪啪啪」
听见敲窗声,沉浸在痛楚中的李语馨陡然一惊,她扭头望向窗外,见来人是
儿子,本就毫无血色的脸蛋愈发惨白,手中还未扔掉的纸巾瞬间被捏成了一团,
心脏快得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但她很快便显露出事业型女强人应有的杰出应变力。只见她稍作喘息,数息
之间便平复了心绪。趁儿子还未发现端倪,她赶紧把杯架旁的一张沾满了白浊液
体的纸巾塞入了自己驾驶座底下的缝隙里。随后,她才慢条斯理地放下车窗,以
毫无破绽的语气说道:「看什么,没见过女人来月经啊!」
李语馨的镇定自若,对小杰慌乱情绪起到了缓冲作用;而后,她的说辞,终
于令小杰彻底放松下来,原来是虚惊一场。
惶恐方释,疑虑又起。小杰思了一番,迟疑道:「不对啊,我上个月曾计
算过,最近几天是你的排卵期,按理月经还不到时候啊!」
李语馨心中掀起三尺浪,表面却如一潭死水,无一丝波澜。她故作娇嗔状,
忸怩道:「你这混小子,还真是恬不知耻。除了你之外,世上有哪个儿子会算自
己老娘的排卵期?」
想想自己的行为确实难登大雅之堂,小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况且,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在乎这些干嘛呀
。」
李语馨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再者,如果不是你这小
畜生整天骚扰我,我的月经会提早半个月来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淡然地收拾
着副驾驶座上的带血纸巾,然后拔下车钥匙,推开了车门。
她双腿刚落地,便发出了一声轻呼。小杰随即作势去扶,却被李语馨一把推
开,「我还没柔弱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随即将手中的手提包递给了儿子,「
你只要帮我拎包就可以了!」
强忍着肛门撕裂般的剧痛,李语馨扶着车门,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微风吹入
裙底,私处的凉意让李语馨有些不习惯,她下意识地拉低裙摆,避免被儿子识破
自己编织的谎言。
在单元楼电梯口等待多时的菲菲,见哥哥和妈妈一前一后地走来,便率先走
进电梯里,按着开门键,不让电梯运行。等两人全都上来后,才按下了楼层按钮
。
直到挨近了,妈妈那白如锡纸的面色才引起了菲菲的注意,她当即关心地询
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李语馨闻言,只是摇了摇头,并不正面答。
「嗨,没事,只是月经来了而已。」小杰打着哈欠,信口道。
菲菲有些疑惑,她记得上个月月底的时候,还在卫生间的纸篓里看到过妈妈
染血的卫生巾,这才过了不到半月,怎么又来月经了呢?
妈妈的模样极为怪异,她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不断摩擦,犹如女人憋尿时的姿
态;右手捂着耻骨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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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则紧扯裙摆,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菲菲越看越奇怪,不禁想要一探究竟。她刚靠近,一股似曾相识的微弱腥味
便从妈妈的身上飘来。她稍加思,便想起了这股腥味的出处。她在近距离以余
光打量着妈妈,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妈妈那黑亮的长发上凝结着些许浆块,短
裙开了不少豁口,如果不是妈妈一直用手拉扯着裙摆,或许早就从股间滑落了。
而电梯中那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让李语馨竭力掩盖的秘密彻底暴露在菲
菲的面前。她瞠目结舌地盯着反光的地面。妈妈的内裤不翼而飞,原本光洁的阴
部一片狼藉,小**红肿不堪地外翻着;小巧圆润的肛门更是凄惨无比,粉嫩的
肠壁暴露在空气中,显然遭受过暴力侵犯,大腿内侧仍残留着擦不净的血污;而
弹性十足的美臀上,还被人用笔提上了两个蓝色大字,菲菲辨认了好一会,才勉
强认出「母狗」二字。
「叮!」
恰在此时,电梯停在了指定的楼层。